102 新房裝修

第102章 新房裝修

新房的手續很快辦了下來,裝修的事情也已經提上了議程。

夏瑾娴覺得自己半生漂泊,就在領證的剎那安定了。

她心血來潮打電話問許晏清,“我們先同居好不好?”

許晏清辦公室有人,他嗯了一聲道,“你安排就好。”

夏瑾娴笑嘻嘻道,“那你記得整理好你的公寓啊,譚青譚霞都搬走了,我一個人住有點害怕。”

這語氣裏完全沒有害怕的成分,反而像是迫不及待要趕走那兩只似的。

許晏清答應得溫柔,坐在對面的陸國政難得見到許晏清用這種态度同人說話,倒是有些吃驚。

他彙報了工作出來,碰到岑佩淩,不由得問,“最近許區長是有什麽好事嗎?”

岑佩淩笑得爽快,她道,“他的喜氣洋洋已經這麽外露了嗎?”

知道岑佩淩和許晏清關系好,陸國政于是進一步打聽,“是什麽好事?”

岑佩淩撩了撩長發,笑了笑,卻是不說,越發顯得很神秘。

就在全區都傳說,許區長可能要接謝區長的班,翻牌當區長的時候。

許晏清收拾了住了一年多的公寓,退了房,讓潘毅駿找了人,幫忙搬去了夏瑾娴租住的房子裏。

夏瑾娴提前找了保潔來清理過了,反正只是租住,家具就不換了,暫時湊合個一年半載,等着搬新房。

潘毅駿見了他倆,搖頭晃腦道,“你說你倆何必,不是買了新房嗎?就忍不了這一時半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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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鳴今天也來了,拍了潘毅駿一記道,“就你話多,人家夫妻倆搬家玩,你管得着嗎?”

潘毅駿嚷嚷道,“有本事別折騰我呀,我多無辜,我還要帶孩子去補習呢。”

陳鳴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倆孩子都是你丈人丈母娘帶的。”

潘毅駿道,“我不得裝裝樣子麽?”

夏瑾娴看着當年自己的科長這麽多年仍然是個逗比,不禁直笑。

她道,“我真的不明白,潘主任這麽逗,是怎麽做到經濟委副主任的,下面的處長都是捧哏嗎?”

這下連許晏清都笑了。

被這倆夫妻奴役得敢怒不敢言的潘毅駿決定反擊,他接了夏瑾娴遞來的茶,喝了一口道,“小娴,你就別說我了。你就說說你男人吧。知不知道當年這家夥回來也不敢來見你,只敢偷偷背着人問你過得好不好。”

夏瑾娴仰頭看了看許晏清,靠在他身邊問,“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潘毅駿想了半天想不起來。

許晏清道,“5年前。”

潘毅駿嘲笑他道,“你看看,是不是,記得真清楚。”

夏瑾娴望着許晏清道,“當時蒙冤,走投無路來找潘主任,多虧潘主任出面周旋,讓我沒有被開除,才能等到阿清回來,為我平反。”

潘毅駿的臉綠了,夏瑾娴這些年擠兌人的本事越來越接近許晏清了。

潘毅駿道,“你老婆這沒良心的,唉,以後有你苦日子過咯。”

許晏清道,“能同甘共苦,才是夫妻啊。”

陳鳴抽着嘴角問潘毅駿,“你知不知道什麽叫自取其辱??”

潘毅駿氣得直喝茶道,“我真是多餘,今天平白湊上來是做什麽?在家帶孩子不香嗎?”

許晏清問,“是誰聽說幫我搬家,自告奮勇的?還說希望這種機會以後多一點。”

被擠兌得無路可走的潘毅駿,就差摔杯子了。

等搬完了家,許晏清請陳鳴和潘毅駿他們吃飯。

夏瑾娴提前預定了餐廳,朋友聚會,潘毅駿和陳鳴的妻子孩子也都來了。

一群人熱熱鬧鬧的,許晏清的臉上始終挂着笑容,神情也是放松的。

陳鳴臨走的時候,對夏瑾娴和許晏清道,“看到你們倆這樣,我真的高興。”

潘毅駿說不來這種煽情的話,拍了拍許晏清的肩膀。

兩個人送別了朋友,走回家的路上,手牽着手。

冬日寒風吹徹,可兩個人握着的手卻是暖融融的。

夏瑾娴仰頭望着天上的繁星道,“阿清,我現在終于感覺真實了,就像是倦鳥歸巢,葉落歸根。”

許晏清吻了吻她的額頭,兩個人于繁華的街上相擁。

曾經看過多少街邊情侶這般的親昵舉動,而他們失去彼此,整整八年。

夏瑾娴用力抱緊了許晏清,換來了許晏清深情的擁抱。

夏瑾娴溫熱了眼角,她道,“當時我就知道,我是因為你才從檔案局被調出來的。有一次陪魯名威去了個飯局,碰到陸國政,陸國政跟我說京城有人關照我,我想應該是你。那次我給潘毅駿打電話說要還你東西,其實就是想再去見你一面。阿清,失去你還被你愛着,你知道我有多後悔麽?”

許晏清想起往事,也是傷感道,“可惜當時我不敢來見你,不敢面對你,我也膽怯。”

兩個人牽手路過國金,夏瑾娴道,“我想去逛逛。”

許晏清當然答應,兩個人牽手進去,夏瑾娴光明正大地陪着許晏清去逛男裝,遂了平生願望。

許晏清就是個衣架子,穿什麽都好看。

最後是大包小包地提回家。

夏瑾娴買了一杯奶茶喝,看許區長雙手提滿了東西,幸福感爆棚。

她遞過自己喝了七分之一的奶茶道,“喝不下了。”

許晏清雖然不愛喝奶茶,依然伸了脖子過來,默默喝了一大口。

夏瑾娴無辜問,“怎麽樣?”

許晏清問,“你是晚飯沒吃飽嗎?又喝一碗粥?”

夏瑾娴大笑道,“沒有血糯米的奶茶是沒有靈魂的。”

這操作令許晏清費解,但依然兢兢業業地提包,并幫着解決奶茶。

回到家,許晏清卻道,“我喝撐了,要出去跑一圈。”

夏瑾娴道,“買了個跑步機,明天就送到,今天要不我們做點別的運動吧?”

許晏清目光灼灼,精神奕奕問,“什麽運動?”

夏瑾娴道,“你新買的衣服不用燙了嗎?剛剛來過客人,地板還是要拖一下,還有,那些瓜子花生什麽的得收好。”

許晏清道,“在那之前,我們先來做做增進感情的運動吧。”

這簡直不像許區長能說出的話。

夏瑾娴問他,“臉呢?”

許晏清道,“都十多年了,厚了。”

夏瑾娴笑,繞沙發跑了一圈,躲到最遠的角落道,“我就知道你想做俯卧撐,好歹有點領導包袱好不好?”

許晏清脫了大衣外套,跨步過來道,“八小時之外,我只想背你這個包袱。”

冬天還沒過去,春天卻來了。

與夏瑾娴同居後的許晏清,越發如沐春風,生人勿近的氣息收斂了很多,顯得特別好親近。

就連最沒眼色的盧文景都發現了自家上司的不同,難得許區長還會對他和顏悅色地說話。

這天開政府常務會議,讨論重大項目的推進。

周超又率先發難道,“和融項目的規劃沒有通過,方案裏面很多內容也沒有細化,多少涉及科研,多少涉及生産,科研中心未來是否會出租,這些內容都沒有寫明。科研用地容積率最高到3,一類工業用地容積率最高到2,他按照科研中心來建工廠,這怎麽行?”

說到這裏,他看了看謝本初。

謝本初點了點頭。

周超于是越發來勁,又接着道,“我覺得重大項目,還是要像合募這樣,雖然當時發生了問題,但現在不都妥善解決了嗎?項目方案就要十年磨一劍,不斷完善,現在也開工了,明年就能産稅,這才是我們區裏要的負責任的企業,切實增加生産力,解決就業問題的項目。”

許晏清與謝本初對視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鄭觀州,低頭繼續翻着面前的彙報材料。

周超最近很是不尋常,但凡與金國華的萬衆有關的項目,他都極力推進。

而與許晏清有關的項目,他卻百般阻撓,俨然是韓建軍安排在區裏的一枚釘子,專門拿來紮許晏清的。

和融項目是葉懋琮幫着牽線,何明東力推的。

但項目洽談、融資都是許晏清幫忙出面,并單線同何明東和謝本初彙報。

周超卻一直以為是許晏清拉來的項目,為了表明許晏清招來的項目都徒有其表,他幾乎是每本項目書都看了。

許晏清倒是不急,定定心心地翻着常務會議的上會材料,仿佛一切與他無關。

項目彙報人陸國政見許晏清都不急,他于是也不反駁,任周超繼續開炮。

岑佩淩作為項目引入的落地管理部門,也陪着在聽會,她看了看陸國政和顧航,也笑了笑,繼續聽周超大放厥詞。

等周超說完,鄭觀州等人也都逐一表态。

輪到許晏清的時候,他點頭道,“周區長說得對,這個項目的項目書需要細化,每年産稅多少、具體設計方案,涉及哪些研發項目,都需要明确。不過還有一個好消息是,劉志遠教授團隊不光和盛星集團簽訂了成果轉化意向,同時還成為了和融項目的上游研發基地,下一步産學研一體落在濱港新區,有些核心技術可能涉密,但是有人才保證,我相信這個項目要實現投産,未來前景是很可觀的。”

說完這些,謝本初頻頻點頭。

許晏清卻又話鋒一轉道,“合募的項目,我還是建議慎重,防範化解重大風險中,金融風險是最重要的一種,之前那麽多P2P項目暴雷,保險業未來也會面臨洗牌,合募項目介于公募和保險之間,前景不明朗,是否能拿到牌照,我還是持保留意見。”

兩個人也不算各執己見,完全就是針鋒相對。

最近周超針對許晏清,針對得有些過分了。

但許晏清作風有時候的确偏保守,他似乎對金融系的項目,總是比較謹慎,這倒的确不符合謝本初的一些想法。

投資本來就是有風險的行為,需要以小博大,這是謝本初與許晏清觀點相左的地方。

周超與許晏清不合,從謝本初的角度,這有利于平衡副職之間的關系,但如果影響到區域發展,這又另當別論了。

顯然,周超的私心有些重。

謝本初也聽說了,周超最近和萬合、海衆等幾個公司的老總關系很親近。

下屬玩這麽花,上司也會有所顧忌。

許晏清同韓韻離婚之後,就算是跟韓建軍脫鈎了,韓建軍這些年在外活動,都是通過萬衆。

萬衆得天獨厚的優勢就是金融,合募項目最終是通過中資的幾個控股公司參股的形式推出的,并且在打通部委關節的時候,韓建軍甚至不管不顧,親自出面了。

謝本初當然樂見其成,但也不排除其中的金融風險。

這些事情謝本初都心裏有數,表面卻不落分毫。

他中規中矩地點評了一番後道,“幾位領導都是從各自本職的角度提出的中肯建議,區府辦記下來,後續還是要細化和融的項目,另外對合募的項目,也要做好風險評估。”

散了會出來,許晏清夾着本子要走,區委辦主任雷明金卻匆匆過來,遞了張表給許晏清道,“領導,因為您個人重大事項有調整,所以這張表格需要您重新填一下。”

許晏清接了幹部個人信息登記表,周超同趙遠洲說完話過來,瞥了一眼,切了一聲走了。

夏瑾娴如今早已不是當年孤苦無依的小女孩了,她是富婆,也是貴女。

想不到,如今與夏瑾娴之間,倒是他許晏清高攀了。

想到她,許晏清的心情就好了起來,有了家庭這個退路,職場上的争鬥又算什麽?

許晏清拿了表格,夾着本子回辦公室,走路都帶風。

和許晏清結婚之後,夏瑾娴莫名其妙的忙了起來。

1月雖然是收官月,誰知領導們想要開門紅,給管委會每個人都派了招商指标。

兼帶年終有各種總結會議,夏瑾娴簡直快比許晏清還忙了。

而自從那次區政府常務會議之後,謝區長覺得重大項目得抓緊推,十個項目,每個領導帶兩個,逐一抓落實。

為此,幾個項目每周都要寫情況總結,偏偏岑佩淩的筆杆子,研究室的副主任劉薇意外懷孕,要去生二胎。

黨辦的副主任趙旻娜雖然幫着挑走了一些材料,但大頭仍然是落在了夏瑾娴身上。

夏瑾娴事情忙,一般都把材料分一分,交給喬菱、邢嘉文和羅越去練手。

這天路過辦公室,看到邢嘉文抓耳撓腮,夏瑾娴惦記起她的公務員考試,問她,“考試分數出了麽?”

邢嘉文幹活可以,寫材料和考試卻不在行。

她讪笑。

喬菱嘲諷道,“這貨申論沒寫完,就應該考試前讓許區給她開個光。”

夏瑾娴嗤笑一聲道,“你呀,誰給你開光都沒用,這樣吧,你就包了我們辦公室一年的稿子,我請許區幫你改,保證你今年考試寫作水平能突飛猛進。”

邢嘉文抽着嘴角道,“主任,你現在畫餅技術是不是太高了?你這餅是真香,我怕我沒命吃。”

喬菱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夏瑾娴挑眉問,“不信麽?我能說服許區,你就包一年稿子?”

邢嘉文道,“能拿到許區長真跡,別說包一年稿子了,你讓我天天給你包餃子我也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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