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找到夫郎

向院內張望,并無人,而且房子破舊,房檐上的葦草都被沖刷了出來,可見其破舊程度。

院子圍牆,不似其他人家都泥堆砌而成,這家是用木棍釘的!

總之看下來,這家人,簡直落魄的跟其他人家兒比就是有飯吃跟沒飯吃的這種比較,如果不是院子裏沒有長草,否則寒墨會認為,這家已經沒人了,廢棄的房子。

不過其他家也沒好到哪去,多說,也就是修繕的還算可以,都是泥土房。

沒一會兒,屋內傳來凄慘的哭泣聲,是個男人的聲音:“娘,娘你醒醒,我這就是去給你找藥,我去求村長,我求大伯,叔叔他們,娘,你醒醒啊…娘。”

寒墨心想一個大男人的,能把這家弄成這樣,也是夠了,不說有多少錢,就說這屋頂跟院子不能修修嗎?

這背靠深山的,不怕野獸出來吃了他們嗎?還是不是男人啊?

寒墨推門而入,走進門,見一個長發,頭頂梳着一個小啾啾的男生?!可比一般男生矮點,這長相!

寒墨要不是剛才聽到這人說話,恐怕不會把他列入到男生的名單中,長相是真的…很美,極美的那種。

寒墨把躺在土炕上的婦人手從男生手裏拿過來,按在手腕上,把脈。

寒墨:“只是普通的感冒,沒什麽,就是有點嚴重,我這兒有藥,你拿去熬了,”

寒墨将曬好的藥材從空間裏拿出來,一點點按照以往的經驗量放在一塊黃紙上,見男生不動,寒墨說:“還不去,等你娘病死了在去嗎?”

男生收了看寒墨的目光,拿起藥材去煎藥,估計是這男生已經沒心思想他究竟是不是好人了,現在主要是沒人能幫他們了,出于死馬當活馬醫的心裏吧。

畢竟他娘已經奄奄一息的成度,已經沒空讓他想其他了。

寒墨分開婦人的眼皮,看了眼,眼神都快渙散了,其實剛才只是給這婦人開了一些普通的藥,外加了老爺子養了不知多少年的老藥材放進去做引子,否則…。

其實這婦人以病入膏肓,如實沒有老爺子留下來的藥是救不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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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了保險,寒墨還是拿了老頭子研制的藥丸給婦人服下以免一會兒連藥都咽不下。

很快男生就将散着熱氣的藥碗端了過來。

寒墨接過來藥碗,男生扶起老婦人,看着寒墨一口口的給喂藥,寒墨餘光掃到男生充滿疑惑的臉問。

“我路過,聽到你的哭聲就進來了,恰巧我又略通醫術,就進來瞧瞧,不過你挺幸運的,還有救。”

一碗藥喂完,男生放下婦人,為他娘蓋好被子,雙手扣扣手指扭捏的像個大姑娘似的說:“我…沒有錢,不過我可以去掙錢,只求你給我娘繼續治病。”

寒墨放下碗,道:“錢不錢的,我不在意,你娘的病我也可以幫你,但我也有一事相求,你答應了,我們就互不相欠,如何?”

男生臉上露出笑意:“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應你。”

寒墨想了想,說:“我出到貴地,不知這裏的人文,你想必很熟悉這裏,還有我需要找一個人,你是這裏人,應該比我更好找一些。”

男生眼神放光彩,:“什麽人?可有名諱?亦或是物件兒,我可能會幫你找到。”

寒墨眉頭微皺,覺得這麽快就要他娶一個人,他還沒做好心裏準備,便道:“先給我講講你們這兒的生活方式吧。”

男生笑容甜美的說:“這個我知道,我們這兒沒什麽稀奇的,都是以種地為生,打打獵,

賺了錢就可以娶媳婦兒,生孩子,有錢的可以娶到門當戶對的大家閨秀,如是窮一點的,可以娶個哥兒。”

寒墨皺眉,問:“哥兒是什麽?”

男生腼腆的紅了臉,可臉上的笑容有些苦澀,道:“哥兒,就是我這樣的,生育能力不如女人,力氣只比女人強了那麽一點,所以有錢人家兒都不願意要我們這樣的。”

寒墨啞然:“第三性別?!”

男生茫然:“什麽是第三性別?”

寒墨好奇的上下掃了一眼男生,随即說:“沒什麽,我問你個人名兒,叫月痕的,你認不認識?”

男生瞧見寒墨這樣看他,以為寒墨是嫌棄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殆盡。

聽到男生叫他的名字,不擡頭的說:“你找他做什麽?”

寒墨道:“遵父親的意,我來尋一尋他。”

男生的自卑心讓他脫口而出:“我不認識他。”

這時,男生的娘醒了,“月痕,娘口渴,給娘倒杯水。”

寒墨的目光悠然轉向月痕,問道:“你就是月痕?”

月痕不理他,對他娘說“娘,你等一下,我去給你倒水。”

月痕去倒水,他娘便睜開病弱的雙眸,氣若游絲的說:“先生請坐,我這嘴裏有藥的苦味道,想必你是月痕請來的先生吧?”

月痕倒了水端進來,扶起他娘把水杯送到他娘嘴邊兒道:“娘,喝水。”

月痕娘喝了水,月痕娘才說:“月痕,咱家也沒銀兩,去将那半袋玉米給先生拿來,想來先生能來,也不在乎這許多,你去給先生拿來。”

他們娘倆是整個村子中遠近聞名的窮人,并且也是遠近聞名的美哥兒供在家中,有多少人惦記,可誰都沒有得手,月痕哥兒的美,是出了名的。

可月痕一直在等,等那個多年施了恩惠給他,救了他爹一次的老爺子所交代的一句話:我兒子跟你一般大,以後讓他來娶你,他叫寒墨。

長的也好,跟你般配,只有你以後小皮鞭給他架上,你就說是我吩咐的,他就不敢跟你稚氣,哈哈。:

可剛剛,月痕見寒墨的樣子,心中一直堅信的信念沒了。

月痕遲遲未動,他娘有氣無力不悅的吩咐月痕:“還不快去。”

月痕為難:“娘,這玉米是給你養病的,我不能,我去給他拿那枚簪子抵。”

月痕娘拉住月痕,淚眼婆娑,說:“不行,那是以後給你做嫁妝的,寒墨還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你們年齡也都快到了,他可能随時來,沒嫁妝是萬萬不可的,你以後受了委屈該如何是好。”

月痕不敢看寒墨,遍慌說:“娘,我不嫁了,寒爺爺那麽大年紀,他兒子不知道要大我多少,我不嫁了,寒爺爺救爹爹的恩情,他找來了,随便他開,我都應他,娘放心。”

月痕娘拉住月痕,眼淚一串串的:“月痕,娘讓你受委屈了,可他救了你爹爹,你務必聽娘的,

娘的身體,娘知道,娘守不了你多久了,你要聽話,嫁給他未必是壞事,許能福澤谕吉也未可知。”

寒墨看不下去,說:“我就是寒墨,夫人我養父死了,叫我來找你們,托我照顧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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