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章
第 25 章
寧十安理智被剝奪, 她被禁锢在沐尋膝上,被迫接受他的吻。
思緒一片空白,青年身上總是冰冷,他将她按進懷裏, 讓她的柔軟貼上他的胸膛。
他掠奪着她的甜蜜與空氣, 叫她四肢都失了力氣。
不知過去多久, 他才終于放開她, 寧十安發絲淩亂,嘴唇紅腫, 意識更是混亂不堪, 連任務都忘得一幹二淨, 她蜷縮在他懷裏,無措道:“你、你、你……”
她衣衫掙紮間散開,整個人亂七八糟, 青年卻衣衫整潔,就連那雙眼眸都平靜異常。
像是意亂情迷的只她一人……
腦子漿糊一般:“你到底為什麽……”
他忽而将她打橫抱起, 引得她驚呼一聲,伸手揪住他的衣襟,他起身往床榻去。
寧十安愈加慌亂, 很快整個人便被抛進綿軟的床榻中, 青年掀開被褥,跟着上、床,将她與自己一道蓋住。
寧十安這時候意識終于回籠, 于任務來說自然是好事兒, 但于她個人來說委實太過倉促, 連個準備時間都沒有。
她一時不知躲還是不躲,本能往裏躲, 腰肢上攬上一只手,稍一用力,便将她拽進懷裏。
青年身體的熱氣傳來,她被迫與他貼合,雙手下意識推拒,被他反剪在身後摁住。
他垂首,又來吻她。
寧十安側臉躲開,氣喘籲籲:“沐尋,你到底……”
青年低聲:“寧姑娘不是喜歡我麽?為何要躲?”
“是喜歡……”寧十安臉頰滾燙,将表情藏進燈火無法點燃的暗處,“但太突然了,你為何突然如此?”
“沒有為什麽。”青年垂首,于暗處尋到她的唇,低聲,“寧姑娘,別躲。”
她倒是想躲,可他根本不讓,整個人被摁進懷裏,那吻便又強硬的落下來。
·
寧十安第二日醒來,映入眼簾的便是青年箍在腰間的手臂,昨夜……
她猛然低頭去看自己的衣服,還在,她松了一口氣,昨夜他親的她喘不過氣,他仍要繼續的時候她神色惶恐,嗚嗚抗拒,好在他最終停下,放過了她。
不是她不争氣,她沒準備好,她沒想這麽快,而且,也摸不清他的态度啊……
這家夥,親了做了恐怕都不知道愛還是不愛,她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
寧十安背對着他被他扣在懷裏,正胡思亂想,頭頂忽而傳來青年的聲音:“醒了?”
寧十安臉頰“騰”便紅了,她含糊道:“嗯。”
他手臂用力,叫她轉過身來,寧十安逃避般的直接坐起,漲紅着臉:“你先說清楚,昨夜到底怎麽回事。”
沐尋便也坐起,語氣淡淡:“寧姑娘,我無法解釋。”
聲音幹幹淨淨,沒有晨起的睡意,沒有情迷之後的暗啞,平靜又清醒。
寧十安炸毛,憤然回頭與他對視:“什麽叫無法解釋?”
沐尋想了想:“硬要說的話,便是突然想親你,于是便如此做了。”
一定是醋了,醋她一直提起林不然,有進展啊寧十安,她加緊逼問:“喜歡我?”
沐尋沉默。
寧十安知道他無法回答,喜歡麽?他可能沒這種情緒,不喜歡麽,他又無法自控的親了她,這情緒對他來說還是太過複雜。
不用他回答,寧十安自行在腦海中檢索好感度,進度條果然向前漲了一大截,雖未過半,但也是質的飛躍。
而且雖然害羞,但他親起來委實……還不錯……
寧十安想着想着,臉頰又騰騰冒熱氣。
沐尋道:“寧姑娘,有些東西我給不了,對你始終不公平,你若是想離開……”
任務進展順利,寧十安高興着呢,她打斷:“我沒有想離開。”
沐尋想起自己的不可控,總覺得隐患重重,“可是我……”
“沒關系,你想如何便如何。”寧十安善解人意,說完又覺得不妥,眨巴着眼睛瞧他,“若我不願,你莫強迫我便好。”
青年偏過頭,眸色沉沉:“不好說。”
寧十安:……
沐尋幽深的目光望着她:“我不可控,例如昨夜。”
寧十安被他瞧得臉頰滾燙,含含糊糊:“昨夜最後停了……”
沐尋想了想,認真問:“那寧姑娘是從何時開始不願意的呢?”
何時開始不願意?寧十安全身的血色幾乎都沖上了臉頰,為什麽會有人這樣問啊!
她說不出話,眼巴巴的看他,有些急有些茫然,眼圈便微微泛紅。
青年忽而沉聲:“寧姑娘……”
“嗯?”
“我現在……”沐尋伸手攬住她的腰,将她扣向自己,“可以親你麽?”
這家夥……寧十安難以招架,這些問題一個比一個叫她難回答,她胸口微微起伏,思緒混亂難明。
青年冰涼的指落在她的脖頸,她瑟縮,微微發抖。
沐尋單手扣住她的腦袋,輕輕用力,迫使她仰起頭,俯身,湊近微張的紅唇。
“篤篤篤”,敲門聲清晰的響起,“寧姑娘醒了麽?”是林不然。
沐尋身形一頓,略一掙紮,放開了寧十安。
寧十安冷靜下來,搓搓臉蛋,問門外的人:“林師兄,何事找我?”
林不然道:“我聽聞寧姑娘今日便要離開臨江城,特來相送。”
寧十安想,這家夥拿着她愛的號碼牌,以後有可能在一起,沐尋這邊進展越快,同林不然的可能性就越大,強者都是兼顧,成功需加倍努力。
寧十安理順思路,拽住沐尋的手腕,将他帶下床榻,沐尋不解,由着她去,她忽而摁住他的胸膛,小手柔軟溫熱,他下意識想握,她卻忽而用力,将他推到屏風之後。
沐尋:……
寧十安伸出手指擱在唇上:“噓,阿尋,莫出聲。”
沐尋:……
寧十安退出屏風,走出去瞧,房間中央并不能瞧見屏風後的人,頗為滿意,将自個兒整理好,頭發絲兒都一絲不茍整理成看似随意實則用心的模樣,這才拉開房門。
林不然瞧見她,眼眸驟然發亮,贊嘆:“寧姑娘真好看。”
這家夥比起沐尋來說可太能提供情緒價值了,寧十安全身通暢,将他迎進來。
林不然将他帶來的寶貝一股腦兒擱在桌上,笑眯眯:“都送你。”
一桌子符篆靈器,閃爍着奇異的光芒,寧十安忙道:“師兄破費了。”
“出門在外,總要保護自己,就像昨日那玄鐵船身,若是砸到身上不堪設想。”林不然道,“今日別後,我便不在你身邊,無人可依靠,危險來臨,總得有些靈物傍身。”
這倒是真有用,寧十安感激:“林師兄周詳,也是,我師兄雖武力值高,但也是天下為先,跟在他身邊,倒的确很需要這些。”
屏風後的沐尋指尖微不可察的緊握。
“沐道友大義,我很欽佩。”林不然笑道,“對了,寧姑娘,昨日腳踝上的傷可好了?”
寧十安轉動腳踝,只有輕微不适:“大多好了。”
“我可否再為姑娘換一次藥?”見她神色猶豫,他勸道,“最好根治,不然會留下隐患。”
寧十安不經意掃向屏風,反正沐尋也不在意,他這會兒應當還不懂吃醋,問題不大。
于是她道:“有勞師兄。”
屏風後沐尋離得不遠,紛雜細微的聲響傳入耳中,窸窸窣窣去除鞋襪的聲音,手指握住纖細腳踝,與皮膚接觸的聲音,止血粉落在傷口上的聲音,以及在藥粉刺激下,姑娘忍不住微微喘、息的聲音。
喉頭驀然腥甜,他取出白色絲絹捂住口,血漬蔓延,他将絲絹團成一團,用力攥在手心。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重新變得安靜,姑娘漂亮的臉蛋探進屏風內:“阿尋,你還好麽?”
他看着她不說話。
姑娘瞧出他臉色不對,走上前來,伸手輕觸他額頭:“阿尋,你受傷了?”
他搖頭。
姑娘跑出屏風外,很快取來一枚乳白色丹藥:“你吃這個,林師兄給的,說是治愈內傷。”
他面無表情:“不吃。”
“對了,林師兄說為我們餞別,在清風酒樓設宴,你去麽?”
他冷冰冰:“不去。”
姑娘便笑道:“早猜到了,知道你不想去,那我一個人去啦,林師兄還在外面等,那我就……”
姑娘轉身欲離開,他驀然伸手攥住她的手腕。
姑娘神情疑惑,片刻後恍然:“你是介意林師兄麽?不希望我同他走的過近?”
他默了默,松開手:“不是。”
姑娘歪過頭,神情可愛:“還是你介意我是你未婚妻,即便自己不喜歡,也不能同別人過于親近?”
“沒有。”這倒是冤枉他,他從未這樣想過,“寧姑娘從來是自由身。”
“那?”
“寧姑娘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兒。”沐尋整理自己的情緒,發覺黑沉沉一片,太多他不明白的東西攪合在一起,理不順,道不明,總不能因此要求寧姑娘,便道,“喜歡林不然也可以,同他在一起也可以。”
“哦。”姑娘拖長語調,眼眸彎彎,“阿尋,我知道了。”
姑娘轉身退出屏風,快步往外走,他很快聽見開門聲,旋即是同林不然歡喜的交談聲。
他頭腦一片混亂,無意識的走到門前,伸手拉開,門外兩人吓了一跳。
他往姑娘身邊一站。
姑娘便好奇的望他:“阿尋怎麽了?要一起去麽?”
他便道:“要去。”
要去,不去難受……
但眼下,看着兩人歡快的氣氛,去,好像更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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