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第96章

這話來得毫無征兆,施黛聽着一怔。

好在她足夠清醒,沒被這襲灼目的深紅勾去理智,看江白硯兩眼,想起正經事:“你又用了邪術?”

江白硯沒否認:“是。”

月色如水,襯得他眉目清寒,雖穿了紅衣,仍顯得端靜乖巧。

施黛不為所動,等他繼續說。

洞悉她的沉默,江白硯低眉笑笑:“無礙,痛意已減輕了。”

她的傷口被大夫上藥包紮過,藥膏洇入血肉,有效緩解劇烈的痛楚。

施黛反駁:“那也很疼。”

她自己切切實實受過那種痛,知道其中滋味。

江白硯卻是眨眼,面上浮起近乎純然的神采:“喜歡,不就應當如此?”

他對男女之情一知半解,從過去聽得的只言片語中知曉,鐘情一人,理應樂她所樂,苦她所苦。

理所當然地,江白硯想,還要痛她所痛。

他心悅施黛,替她分擔痛苦,是順理成章的事。

被江白硯一句話噎住,施黛欲言又止,恰有夜風拂過,吹得她攏緊外衫。

江白硯站在廊間,定是冷的。

後退一步側開身子,施黛讓出進屋的空間:“你先進來。”

江白硯邁入門檻。

他周身的氣息極冷,衣袍沾有濕漉漉的水意,與施黛擦身而過,冰涼清爽。

“你若不喜,”江白硯道,“今後我不用便是。”

施黛義正辭嚴,一舉戳穿:“之前你也是這麽說的,‘下次一定’這類話最不靠譜。”

江白硯一笑,語氣稱得上無辜:“我不願你疼。”

施黛:……

施黛如數奉還:“我也不願你疼。”

她關上房門,阻隔森冷夜風,念及江白硯的傷勢,沒法沖他冷臉:“你的傷怎麽樣了?”

說完不由暗想,江白硯在這個時候用出邪術,又專程穿一身紅衣來找她,絕對是故意的吧?

這算是……讓她不生氣的手段?

江白硯:“不嚴重,無需憂心。”

又是這種話。

施黛瞅一眼他蒼白的臉。

在心魔境裏,遇上那兩尊巨大的僞神時,淩亂的靈壓堪比刀割。

江白硯穿行其間,不可避免被劃破皮膚,在施黛的記憶裏,他一身白衣全成了血紅。

鎮厄司的大夫,應該有給他好好包紮過。

想起隕落的巨神,施黛抿唇。

當時她被江白硯抱在懷裏,從通天的巨塔乘風躍下,熱意上腦,表明了心跡。

現在兩人靜立于夜色下,室內阒靜,反倒讓她有些局促和不好意思。

眼珠微轉,施黛挺直背:“今天在心魔境裏……”

幾個字堪堪出口,便聽江白硯輕聲:“喜歡。”

施黛:……

好直接。

江白硯若矜持內斂些,她或許還能壯起膽子逞一逞威風,怎料他一個直球打過來,把施黛想說的話全堵在喉嚨裏頭。

施黛一時失語,江白硯也沒多言,纖長漆黑的睫羽下,桃花眼一瞬不瞬注視她。

她沒绾發,黑發傾瀉,像一捧融化的泉。

因沒來得及梳頭,碎發亂蓬蓬翹起,頗有幾分勃然生機。

發絲披散,半遮半掩勾出耳廓輪廓,圓潤耳垂之上,沁有醒目的薄紅。

江白硯眸色微凝。

這是不是表明,施黛在意他?

“喜歡之後。”

施黛不太确定地看他:“知道要如何嗎?”

她沒理解錯的話,在這方面,江白硯經驗為零。

他不到十歲就遭到邪修囚禁,殺了邪修後的幾年裏,始終孑然獨行在除妖。

連擁抱都不曾有過,第一次被施黛抱住時,甚至落過幾滴淚。

安靜看她一會兒,江白硯緩聲:“抱。”

他沒動,筆直靠立在桌邊,指尖搭上桌沿,看神情,分明是乖順等待施黛的靠近。

那雙桃花眼挑出小弧,籠着一層冷光,什麽都沒說,又好像什麽都說了。

不得不說,真的很勾人。

施黛順從心意,伸手将他擁入懷中。

江白硯身量修長,肩背硬朗,靠着很有安全感。

兩人都沐浴過,淡香缭繞,裹挾幾分濕濛濛的水汽。

被抱住的剎那,他顯而易見地僵住,肌肉緊繃,一動不動。

好一陣子,施黛才覺着懷裏的身體松軟下來,貼在她胸前。

視線掃過她頸側的肌膚,江白硯放緩呼吸。

被施黛抱起,彼此的呼吸纏成交織的線。

他衣衫穿得薄,凝神之際,能感到她的吐息穿透布料,沁入更深的地方。

施黛的一绺長發從他頸側蹭過,很癢。

耳根已然泛紅,江白硯指尖輕顫,想讓施黛更加舒服,摸索着尋找合适姿勢,小心回抱她。

身體放松時是軟的,隔着薄薄衣衫,能感知到柔膩的血肉。即使在早春,也如火爐一樣,散發令人心安的溫度。

與施黛相擁,體內的寒意與痛意退減許多。

意識迷蒙,江白硯聽她道:“想學更多嗎?”

施黛承諾過,教他殺伐與痛楚之外的快意。

喉結輕滾,江白硯聲線微啞:“想。”

緊接着,柔軟的熱意覆上他發間。

左手抱住江白硯後背,施黛擡起右手,撫上他頭頂。

剛洗過的發絲柔順如綢緞,摸起來手感極佳。

江白硯戰栗一下,攏緊抱住她的雙臂。

“這樣,”安撫性地揉一揉,施黛問,“喜歡嗎?”

江白硯閉了閉眼。

兒時江府尚在,爹娘曾這般撫摸過他。

連父母的相貌都已記不清晰,江白硯早忘了當初的感受。

後來被邪修囚禁于暗室,那人倒是時常提起他頭發,看他因疼痛面色煞白的模樣。

此時此刻,随施黛掌心而來的,并非鑽心刺痛。

像被陽光籠罩。

呼吸逐漸平緩,在陌生的觸感包裹下,江白硯用氣音應她:“嗯。”

“摸摸頭,很舒服吧?”

施黛笑笑:“你要是遇見小貓小狗,可以這樣摸一摸,它們肯定搖尾巴。”

說來奇怪,江白硯雖為鲛人,這會兒靠在她懷裏,卻像只收斂起爪子的貓。

被她碰一碰就顫一顫,從不反抗。

鲛人形态的他,會因為舒适而搖尾巴嗎?

察覺自己想偏,施黛趕忙把思緒拉回來,仰起腦袋。

每次都要感慨一遍,江白硯好高。

把臉靠在他肩頭時還不覺得,當下擡眼看去,施黛才後知後覺,自己被他的影子完全籠住。

陰影之中,江白硯的臉顯出幾分淩厲。

不久前還渾身染血斬殺巨神的人,居然在乖乖由她摸頭。

右手下移,從他發頂移開。

心口怦怦跳個不停,施黛鼓起勇氣直視他雙眼,指尖落在江白硯眉梢。

漂亮的人,每一處五官都格外精致,如精雕細琢。

他的眉稍顯銳利,像漆黑的鋒,被她撫過,帶着雙眼一顫。

“這樣。”

氣氛太濃稠,施黛耳尖微熱,小聲說:“是撫摸。”

在今天之前,她絕對不敢對江白硯做出如此暧昧的動作。

指腹經過他睫毛時,長睫像小扇子般顫動幾下,像要跳到她心底去。

下颌緊繃,江白硯的眼梢泛着紅。

原本蒼白的面容泛起不正常的緋色,随她的動作,呼吸漸亂。

施黛的手指逐漸滑落,來到上挑的眼尾,倏忽間,江白硯擡眸。

他低低地喚:“施黛。”

施黛:“嗯?”

鼻尖萦繞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呼吸不知何時變得灼熱。

江白硯一瞬不瞬地看她:“你說喜歡我。”

這時候不能慫。

施黛沒猶豫:“喜歡。”

用目光描摹她的眼角眉梢,似要把施黛看得分明,江白硯輕聲問:“為何?”

為何心悅他?

江白硯想不出緣由。

他記得與施黛初初相識,望向他時,後者眼中唯有不加掩飾的戒備與嫌惡。

他來歷不明,又曾修習邪術,拖着一具殘破不堪的軀體,相較于她這位養尊處優的小姐,着實髒污不堪。

施黛見過他滿心殺念、立于遍地血污裏的樣子,也知曉他對疼痛畸形的渴求。

如此一個病态的、古怪的人,她為何喜歡?

連江白硯自己都覺得,這副模樣惹人生厭,配不上被誰在乎。

指腹停留在他眼尾,緩慢摩挲一下。

施黛答得不假思索:“因為你很好啊。”

江白硯笑笑,目色晦暗不明。

施黛不知道,他曾動過将她囚禁的念頭。

心潮暗湧,他低低出聲,語氣近似偏執:“如若我不好呢?”

施黛一愣:“啊?”

她噗嗤笑出聲來:“這有什麽假設的必要?你就是很好啊。”

與江白硯對視,施黛認真回答:“你看。你劍法厲害,性格溫柔,每次捉妖,都盡可能保護我不受傷。”

她之前沒仔細想過,今天把來大昭後的經歷從頭到尾回憶一遍,吐字如倒豆。

“我腦子受傷忘了怎麽畫符,是你一筆一劃教我的。”

施黛掰着手指頭:“除夕夜你送我一場煙花,還給了好幾倍的紅包;後來追捕蓮仙,你明明受了傷,卻背着我走遍小半個長安城。”

她眸色愈亮,語速漸快:“我發燒後,你甚至讓我摸你的尾巴。”

其實還有江白硯知她怕疼,用邪術為她轉移疼痛的事。

但這事不好,施黛怕他聽了誇誇繼續去幹,壓着沒說。

不知不覺,原來她已經和江白硯經歷這麽多事情了。

感覺很奇妙。

在此之前,施黛很少體會到某人獨獨對她的關照——

孤兒院裏的老師們大多慈愛,對孩子們一視同仁,施黛是他們之中平平無奇的一個。

與江白硯相處,于她是十分陌生的體驗。

被人小心翼翼地愛護,整顆心被填得充盈,只要有江白硯在身邊,一切事情都不必她去操心。

他足夠強,足夠好,也足夠在意她。

施黛仰頭,杏眼亮晶晶:“好喜歡你。”

頓了頓,沒忘補充一句:“要是你能對自己的身體上心些,就更好了。我會擔心的。”

許是她的目光太灼人,江白硯略有怔忪。

靜默幾息,他輕聲道:“我不知……如何喜歡。”

這是實話。

大半生浸淫在血與痛裏,他懂得的,僅有殺伐而已。

江白硯知曉怎樣的角度最适合一劍割喉,也精通無數奪命的邪法和酷刑。

世家子弟們結伴賞景打馬球的年紀,他在九死一生的險境裏執劍思忖,如何誅殺惡妖。

他與常人不同。

所謂風花雪月,與江白硯相去甚遠。

話音方落,聽施黛說:“可是你已經對我很好了啊。”

她當然懂江白硯的未盡之語,右手往下,捏捏他的臉:“江沉玉,你還不懂怎麽去喜歡,就對我這麽好——”

施黛笑笑:“更讓人心動欸。”

江白硯定定看着她。

心底的角落像破開一個口子,滾燙鮮血汩汩淌出來,讓整具身體格外熾熱。

他竟忘了回應。

“而且我說過,會好好教你。”

施黛又捏一捏他臉頰:“這樣,喜歡嗎?”

唇角微勾,江白硯應她:“嗯。”

江白硯臉很軟。

他看上去清癯瘦削,冷白皮膚如玉雕雪塑,頰邊有團軟肉,只一捏,就泛出淺淡紅痕。

當他笑一笑,還有個小小的酒窩。

與平日裏或冷淡或殺意凜然的氣質不同,可愛得過了頭。

施黛放輕呼吸,指尖再動,一點點向下,來到他唇邊。

江白硯唇下有一顆小痣,她無數次見到過。

在此刻,施黛探出拇指,往那處拂過。

肌膚細膩,是軟的。

她心跳怦怦,視線上瞟,掠過江白硯嘴唇。

殷紅潤澤,形态秀美,像兩片薄薄的花。

只出神一剎,再眨眼,施黛驀地頓住。

江白硯側了側臉,順從般地,把薄唇貼上她指尖。

他的呼吸灼熱綿長,落在手上,有些癢。

江白硯開口,嗓音溫潤微啞,聽起來仍是很乖:“這樣?”

施黛:……

施黛耳尖更紅:“嗯。”

她聽見一聲極低的笑。

下一刻,指尖被溫熱的觸感渾然包裹。

眼底氤氲朦胧霧氣,江白硯張口,含住她食指。

如同飲血時一般,他探出舌尖舐過。

力道很輕,足以讓人尾椎發麻。

沐浴後的身體清香萦繞,在他鼻尖的,是淡淡栀子花香。

施黛不會知曉,被她觸碰,被她親近,他的胸腔似滿含燃燒正旺的炭火,灼熱難耐,又帶出銷魂蝕骨的歡愉。

她指尖所過之處,連同心尖,泛起密密麻麻的癢。

這種奇異的感覺陣陣摧擊心房,無論揮劍斬殺邪祟,亦或經年累月的劇痛,皆不及此時讓他滿足。

江白硯想,這不像他。

他理應更理智也更冷靜,從欲念間決然抽身,而非如當下這般,因施黛的輕微觸碰,不可遏止地神志迷離。

保持把施黛擁在懷中的姿勢,江白硯感受到她的心跳。

像只躍動的雛鳥,他只稍稍用力,就能令它堕入血污,不複鮮活。

可那雙習慣殺戮的手,僅是小心翼翼貼着她。

施黛的呼吸,心跳,體溫,氣息。

理智與情念被縛網中,江白硯貪婪地感受着一切,将它們烙印在心底。

想靠近,想汲取她更多的溫度,想讓施黛只對他露出這樣的溫柔神情。

從幼時起,他就清楚自己不正常。

在此之前,今晚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江白硯一直很乖。

任她施為的那種乖。

萬萬沒想到他有這番動作,施黛來不及反應。

指尖與薄唇相觸,仿佛陷入一朵緋紅的花。

施黛:……

完蛋。

江白硯比她高出不少,垂着頭,面頰覆有淡淡陰翳。

像捕獵時蟄伏的野獸,悄無聲息,卻有不容忽視的危險性。

輕舐而過,猶覺不夠,又用清淺的力道咬上幾息,江白硯撩起眼皮。

心思全盤亂了,施黛同他四目相對,聽見心跳的咚咚怦響。

紅衣靡麗如火。

用唇瓣蹭蹭她手指,江白硯眨眼,黑瞳含出迷離水意,像一把融化的糖。

止不住輕喘一下,他噙着欲氣,低聲笑問:“這樣,喜歡嗎?”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