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路途9
路途9
兩人經歷了這個小插曲後再次躺回了床上,任誰看都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在心中,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栖焉,子時了,時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我們明天去這個地方四處去搜集些線索,越早日結案,心中也就越踏實些。”
“是,朝凝你的紗布還沒有換。”
“哦,對哦,剛才一忙,時間就沒怎麽注意忘了,只是我今天實在是疲憊,擡不起起手了,那麽就由栖焉替我換吧”君朝霄頗為不要臉的道。
“是”雲簇終答應道。
……………
次日卯時
君朝霄和雲簇終一起前往秉餘十一所提供的地方,說是那個人交代的指示他們的人的交易地點。
那是一條窄的不能在窄的小巷子了,裏面的采光極為不好,白天走進去也會有股陰森森的感覺,使人毛骨聳立。
當地人有極為信賴這些無稽之談,所以才導致這件事情其餘人士的人發現,倒也不錯。
“就是這裏了,他們說在離出口兩三丈長的地方,在雜草後面,有一個白石頭砌成的洞口,局他們所,除了第一次那個人威脅他們的時候出現過,從此一後就在沒有出現過,每次他們都是從那裏面得到指示的”雲簇終道。
“找到了”君朝霄趁着雲簇終說話的間隙,已經蹲下身用手去扒拉開雜草了。
“等等,這泥土好像不是一兩天之前所動過的,看這密度倒像是一個月前所動的”雲簇終手裏攆着一小塊泥土道。
“算算時間,一個月之前,最大的事情好像就是父皇要給你舉行及冠禮之時。”
“正是,看來是有人提前的了消息,率先做出了準備”雲簇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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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閣韻州離京城的距離不算進,就是要傳消息,收也是三天之後,更不提危險有多高,如果那人要對付我們,必要提前設計好一切,确保萬無一失,這些就已經要耗時大量的時間,豈會在意這些微小的細節,就算在意了,等他忙完上面的那些事情,怕是也只剩下半個月或是更少的時間了,這土怎會是一個月之前”君朝霄道。
“臣确定這些事一個月之前的土,臣曾經在這上面出過錯,不可能記混”雲簇終道。
“你的意思是有人監視我們,更或者是監視父皇已久,比我們更早的就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他有大量的時間去布置,所以才會………”君朝霄道。
“對,不過這聽起來确實有點太不可能了些,說句大不敬的話,聖上即使是無能,但他好歹也是帝王,他的身邊別說是人了,即使是擺在裏面用來觀賞的花草都恨不得查清楚了每一天都都生長成什麽樣子,一旦變化太過大,便要徹底的篩查身邊所有伺候的人,甚至是替換掉全部的人,想安插人進去太難了,而且能提前這麽就得到消息的人,也就只是帝王貼身的那幾位了,他們所有人都記得一清二楚,誰能替換他們。”
“大膽猜測,如果這幾位,包括整個禦書羽宮的人是線人呢?”
“注意言行,你這話未免也太大膽,異想天開了些,如何能換掉所有的人,我自認我們的權利已經是除聖上意外,幾乎是最強的存在了,否則聖上也不會這麽着急的除掉我們,甚至不惜因此多次落人口舌,也要加緊除掉我們,我們連替換一個都困難無比,更何況要替換全部,簡直是無稽之談。”
“我們做不到,是以為父皇着重防的就是我們,假如說你換一種角度來想,這個人是父皇最信任的大臣,他只要稍微在父皇的物品上做些改動,以父皇多疑的性子,必然會追查到底,如果追查無果,父皇便會換掉全部的人,但父皇必不會自己去辦,到時候這項任務會交給誰呢,自然是他最為信任的大臣,如果那個時候這位大臣趁機在裏面全安排上自己的人,在等時間一長,父皇習慣了這些人的存在,也就不會再過多的去懷疑。”
“這………那殿下可曾知道聖上上一次這般規模的去挑選去換人的時候,是多少年之前?”
“知道,大概是我七歲之時,那時我還是千嬌萬寵的皇子,母妃還沒有離世,一次我去父皇的禦書羽宮玩,偶然看見多了許多我不認識的面孔,一時之間竟被生生的吓哭了,真是可笑,如果我當時膽子再大一些,仗着父皇那是的寵愛,和母妃的疼愛,總能問出什麽有用的東西來,這時候也就不必毫無實際的在這裏猜測了。”
“好了,那時候誰還不是個孩子呢,你也不必過多的責怪自己,連成年人都會有孩子心性的那一面,更何況那是才七歲 就是問出了什麽,也不一定現在還會記得。”
“哦,現在看來,只有兩個可能,一是聖上身邊的人都是線人,二是那人實在是細致,連洞口這些事情都能算好,率先挖掘了洞口,誘導我們去想別的思維,從而錯過了真正的答案,無論那種都是對我們極為不利的,不過第一種遠比第二種要危險的多的多,你登上大統的困難也會直線上升。”
“那我們先将它恢複原樣,讓人在遠處守着,一旦有動靜,立刻禀告我們,我們先離開吧,就算是有人在外面守着,待的時間久了也不是什麽好事,我們的衣服還是太華麗了些,等下先去買幾件最為普通的衣服,僞裝一下,在去百姓的口中和商管裏去打探打探消息,争取今天便确認了是哪種可能性,我們此行的目的不是這裏,過多的呆在這裏怕是會嚴重的當誤了時間,晚幾天還好說,就說是要養傷,可晚十幾天可就是被認為是明晃晃的挑釁了,對我們也不利。”
“對。”
“快巳時了,我們是先去看衣裳還是先去吃飯”君朝霄道。
“先去吃飯吧,這有身衣裳沒準還能得到老板的特殊對待呢,去酒樓這種地方穿的太過仆侍,反而是最不好打探消息的。”
“好,那就聽你的了,我們先去吃飯,不過栖焉,你竟然還知道這些,我一直以為你…以為你…。”
“以為我什麽,是足不出戶,還是性情冷淡?”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傳言,都是傳言說的。”
“傳言所得也沒錯,臣确實不怎麽以正一品文官的身份出門,而是以臣幼時的玩伴猶公子的身份出門。”
“原來如此”君朝霄道。
雲簇終笑了笑,沒有在說話,君朝霄也沒有在說話,而是和雲簇終一起專心走路。
人多眼雜,多說無益,這是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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