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胸痛
好吧!文冉要露宿街頭了,夜半,街道上沒人,月黑風高,文冉頹靡了覺得他的人生就此落敗了!
仰望着高空明月,文冉說:“你還不回家嗎?”
盼哥兒躺在地上,沒啥希望兒的說:“不回了,我娘給我訂了我表哥,要我回去定親,我不要,都那麽熟悉,好尴尬,不要。”
文冉有氣無力,還有閑工夫操心別人呢。
“近親啊,會生出來傻子的。”
盼哥兒激動的彈坐起來,說:“還有這種說法?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跟我娘說說,讓他死了這條心?”
文冉賞月,邊給一盆涼水潑過去:“可你們這兒的人,不都這樣嗎?你們就沒有看出傻子很多嗎?”
盼哥兒氣餒:“那能怎麽辦?”
文冉更加像霜打的茄子,可能也是因為餓的,晚上啥都沒吃,不餓才怪。
文冉悶悶的:“能怎麽辦?我這麽七竅玲珑、八面亨通的人,現在,除了這張臉,毛兒都沒有,還混個屁屁?!”
盼哥兒被這麽一點,将文冉板正過來,撥弄開文冉額頭前一團亂糟糟的頭發,說:“你說的對,你可以去混個屁屁。”
文冉不留情面的用力轉回頭,挪出盼哥兒的魔爪,說:“想用我的屁屁?門兒都沒有,你可以去。”
盼哥兒啧啧道:“不是屁屁,是臉,你臉這麽好看,不用豈不白長了?”
文冉不想動腦的說:“然後呢?”繼續望天。
盼哥兒興奮的提及起白日見到的雪海說:“你知道白天遇上的那個是誰嗎?”
文冉不削:“我爹娘我都不知道是誰呢?我哪知道他是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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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哥兒打雞血的說:“你不知道,我知道啊,他是響馬,咱們這兒以前老窮了,年年都有餓死的,就在三年前,雪海,就是那響馬頭子,白日你對人家犯花癡的那個人,就他……”
盼哥兒見文冉沒啥性質聽的樣子,也講的悻悻然。
文冉仰着頭,聲音都被搞的變了聲音,問:“他怎麽了?”
盼哥兒聽月痕詢問,又雞血似的講起來:“他老厲害了,來了之後将這一片兒,方圓百裏的劫匪都打敗了,統統抄家,人家小弟跟他,他都不要,後來把打劫的銀子都分給百姓,大家才都一點點富裕起來。”
盼哥兒越講越興致昂揚,比劃起來:“你都不知道,據說,雪海揮起刀,刷刷刷,老帥了,你都不能想象,在想想他那個長相,我的天,全鎮,別說全鎮,就是十裏八鄉,想要嫁給他的人,能排到長安去。”
文冉心中雀躍了一下,很快的,又頹靡成了一個呆呆。
“有什麽用,你沒看到他白日瞧我的眼神嗎?那擺明就是在說對小爺不感興趣!”
盼哥兒白眼:“就你這個打扮,咱們村裏的吳老二都未必瞧的上你,我跟你說,就你的小額頭的胎記亮出來,加上你的美貌,你絕對是妖精級別的。”
文冉突然想起來,他還不知道自己過來後到底長什麽樣子呢!便道:“那我們明日去河邊兒洗個澡去,在洗澡之前要先辦件大事。”
盼哥兒也跟着擡頭看月亮,:“啥大事?你要去幹啥?其實你要不,就動真格的吧,那個雪海是個特好的人,你沒發現咱們這兒特安全嗎?打家劫舍的人都沒有。”
文冉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說:“那以前什麽樣兒啊?”
文冉還真想象不出這個世界的亂到底是怎麽個亂法兒。
文冉在現代呆久了,和平久了,很難想到這邊的亂會是什麽樣子。
盼哥兒跟着文冉的步伐,亦步亦趨的走着,說:“以前我娘說,很亂,打家劫舍的人特別多,自從雪海來了之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以前就咱們倆,兩個哥兒出來,不被劫匪強了,也好不到哪去。”
文冉想了想,厭厭的,:“行吧,我明日試一試,咱們先回村子,搞定那吳老二,然後再打扮打扮,去找那個雪海。”
倆人回了村子,已經是夜半,家家戶戶得早都閉門窗睡覺去了。
文冉墊着腳,去瞧吳老二家隔壁,隔壁家有許多雞,雞這種東西晚上最老實,也不叫,只要你溫柔對待它。
倆人瞧瞧嵌入吳老二家隔壁。
文冉将雞抓起,捧着塞到吳老二家的狗窩裏,然後一只,兩只,三只…N只後,鄰居家的雞窩就沒有雞了。
文冉抱完雞就聽見吳老二家的狗窩內傳來一陣陣雞叫聲。
倆人非也似的撤退,躲到小樹林的蒿草裏。
又沒過多久,吳老二家鄰居出來看情況。
文冉跟盼哥兒躲在一米多高的草裏,探頭出來看,那人舉着蠟燭出來的。
進了雞窩,雞窩內轉了一圈沒有雞,剛好土牆的另一邊兒,就是吳老二家的狗窩,窩裏面的雞被亮光照到,都撲騰起來。
叽叽喳喳的雞叫,加之狗撕咬雞的慘叫,一時間炸了窩。
鄰居提着棍子,蠟燭都不要了,扔了蠟燭沖到吳老二家狗窩,一頓打狗棍輪下去,就變成了狗慘叫。
吳老二聽到自家狗慘叫,衣服都不披,一瘸一拐的提着燒火棍出來。
可吳老二晚了一步,狗子最後一聲慘叫,嘎巴死了。
吳老二見自己狗子翹了,還不知道怎麽事兒,吳老二氣炸的喊叫:“你打我家狗幹啥?”
鄰居也氣,指着自家被狗咬死的幾只雞,喊道:“還幹啥?你看看,我雞都被你家狗給咬死好幾只,你說幹啥?”
吳老二瞧見這雞也氣,當年他就不讓鄰居在這兒建雞窩,鄰居不聽。
“你還有理了你,當年我就不讓你家在這兒建雞窩,現在你家雞死了,你說都不說就打死我家狗,你們簡直太欺負人了。”
說着吳老二就沖過來跟鄰居大打出手,一時間雞飛人叫,撕打連連。
文冉躲在草裏看着外面的情景甚是滿意的勾起邪壞的嘴角兒。
“想跟小爺鬥,哼哼,等着吧,這才是剛開始。”
盼哥兒一拍大腿:“剛才那雞那麽老實,咱們怎麽沒抱走一只呢?抱走咱們去山裏烤着吃啊。”
文冉瞧了其他幾家,指着比較遠的一家兒:“咱們去那邊兒,先弄一只填飽肚子再說。”
倆人鬼祟的去那家偷雞,雞剛抱到手,誰想這家人的狗鏈子松了。
狗子追着倆人連咬帶吠,幸虧倆人腿腳兒快!自小兒就練就了一身浪裏飛毛腿,否則這會兒說不定就得狂犬病了!
前情回顧。
盼哥兒抱着雞跟文冉被狗追,抱着東西那個鐵定沒有輕手利腳的人跑地快,更何況文冉體能一直都比他好。
盼哥兒将手裏的雞抛給文冉:“你跑的比我快,你負責它。”
文冉接過一個抛物線偏着飛過來的雞,稍稍慢了一步,後邊那狗吠着,一口對着近在咫尺的文冉後腳咬了下去。
幸虧文冉機靈跳了一下,躲過。
文冉險險躲過,罵罵咧咧,道:“大爺的你倒是給個緩沖,先說一聲啊。”
倆人就這麽被追到一處大山邊兒,那只狗不敢繼續追的跑回去了!
氣喘籲籲的倆人趴倒在一片草地上,緩了一會兒,盼哥兒回頭看文冉,發現那家夥将雞壓在身下。
踹了一下文冉,氣都喘不勻的提醒說:“大哥,雞,都被你壓死了。”
文冉悶悶的,炸肺的趕腳,“別…別說話…,胸痛。”
盼哥兒攤躺在地上逗悶子,笑道:“你還胸痛,你有胸嗎?哈哈哈哈。”
盼哥兒仰望皓月當空,可笑說道:“你說,天下間,哪有咱們這樣兒的哥兒,哈哈哈。”
文冉趴在地上:“活,就要活個不一樣兒,要不人活着多無聊。”
盼哥兒聽着文冉沒動靜,調侃道:“那你要活啥樣兒?難道你想要壓着雞活一輩子?哈哈哈。”
文冉爬起來,抱着被壓暈乎的雞,說:“雞都比人活的好,你們這時代,人都未必吃飽,但是雞可以,人家吃草子就能胖的流油,你能嗎?”
文冉在盼哥兒腳踢了一下,道:“去撿樹枝,咱們這就去弄死它。”
盼哥兒現在肚子都被跑空了,一馬當先的爬起來去撿樹枝。
篝火升起來,月亮已經西去,眼看着太陽就要升起。
被火烤的滋啦滋啦,流油的雞被倆人合力從火堆裏撥出來。
口水差點流出來的剝掉外面那層焦煳的毛。
文冉啧啧稱奇:“這個焦煳的味道啊!讓我想起我小時候,那時候村裏只有那麽一個孤兒院,好多孩子都被收養過來。”
文冉剝開焦煳得雞毛扯了個腿下來,說:“那個時候孤兒院窮,能吃飽就不錯,我們偷偷跑出去撿蘑菇,然後洗幹淨,放點鹽,用白菜包起來,放在火裏燒,就像這樣,特好吃。”
文冉特滿足這個味道,一旁的盼哥兒也扯了雞腿吃起來,靜靜聽着,都不怎麽當回事兒,餓的啊!
文冉眼淚吧噠:“我覺得人活着挺苦的,但是後來想可能還有比我還苦的,我活着,我就要往前沖,看着前面的目标,但小時候的那個味道,還是值得懷念的。”
盼哥兒笑道:“不就是烤蘑菇嗎?明早我就給你找幾個去,不用感傷,咱們這兒多太平啊,野獸都沒有,人心又不太壞,咱們有帥哥兒保護,別想那麽多。”
文冉一口咬掉一大口不是很熟的雞腿肉說:“嗯,這抱大腿在什麽地方都不過時,等着我明日就打扮打扮,去勾搭他去。”
轉而文冉又想起自己還不知道自己長啥樣兒呢,之前想起,又忘了,唉!這要長的醜,我就自殺算了,吃啥啥沒有,要啥,啥莫得,還活着幹甚!
帶着一陣煩心,文冉吃飽了,躺在地上一覺兒天亮,篝火還沒有燒盡,濃濃的濃煙翻滾着直沖雲霄。
站在微微高的小山上,雪海每日的事兒就是早起欣賞風景。
可是,遠遠的,他看到濃濃的黑煙,心裏很是不舒服。
于是,天命難違得過去看是誰在煞他的風景。
而此時,文冉早就爬起來了,是被冉冉河流聲音吵醒的。
一天沒洗澡,還在這大夏天的時候,這對一個生活在現代的文冉來說,這一點是很很很很不能接受的。
要知道他以前可是一天兩遍澡,吹着空調,吃着小點心的主兒,現在倒好…!唉!
聽見水聲,文冉那個潔癖的心裏頓時躁動,爬起來就往水流的地方沖。
立馬忘記自己是不是要看看自己長神馬模樣兒,撲通一聲跳進水裏。
瞬間清涼的水,沁透心脾,整個人都清爽了許多。
文冉急吼吼脫掉外衣,覺得礙事兒,繼續脫下一層。
唉!天意難違啊!
這邊兒雪海剛到火堆邊兒,還很嫌棄的看了一眼沒那麽大煙霧的灰堆。
轉圈兒找人,忽聽水流異常聲響,望向河流。
一副奶白肌膚的人背對着他脫!衣!服!墨發及腰,柔順的襯托着那副身材的柔美腰身。
衣服被忽略的甩到岸邊,文冉鑽進水裏,正當雪海要進前,文冉從水中出來,甩起三千青絲夾雜着清水仰起頭,這畫面盡是在描繪他的傾城之美。
下一刻入眼的是文冉額頭上的紅色印記,還有那傾國的容顏。
雪海從未見過如此美豔之人,不住誇獎道:“真是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為天上人。”
文冉是個現代人自然不會有驚慌失色這種情況。
文冉轉回身跟誇獎他的人視線相對無怯色的輕佻淺笑,更另文冉心潮澎湃的是這男人,竟然是雪海,那張俊臉自是不必多言,更殺他的是雪海那雙眸海裏的潛在氣魄。
文冉剛才只是想要逗弄一下這裏的人,據他在小說中看,這裏的人都很羞澀,本以為雪海會見他如此而羞澀躲閃。
沒想到,這人的氣魄,真…他媽的吸引人。
文冉坐回到水裏,雙手敞開搭在身後的石頭上,道“謝謝誇獎,為了禮尚往來,我也誇獎你幾句,作為還禮。”
雪海揮着衣袖,雙手背到身後,一副心悅,願聞其詳得樣子走到河邊兒,坐在河邊兒的石頭上瞧着文冉。
“芳容麗質更妖嬈,秋水精神瑞雪标。”文冉勾起一邊嘴角,神情都透着妖嬈霸氣。
但看在雪海眼中,這個霸氣,可有,可無,但可…妖。
雪海興味的将詩句中形容的有些女化的詞彙甩到一邊,道:“可見這位小哥兒也傾心于在下,不如與我一道回我的寨子如何?”
文冉剛要答應,轉個兒話頭的功夫,盼哥兒跑過來,焦急的對溪水中的文冉喊。
“文冉,吳老二來退親了,而且我娘找了我一個晚上,知道我不想嫁給表哥,我又說了近親結婚的壞處,娘說了,不逼我,咱們可以回家了,哈哈哈。”
文冉将竊容轉眼移動到雪海雙眸上,笑道:“那還真是不巧,看來你我無緣。”
文冉毫無顧忌的從水中起身,赤裸相呈的悠然一步步上岸。
盼哥兒後知後覺的順着文冉的眸光轉頭看身後,發現雪海在,下意識的急忙提起岸邊文冉的衣服,擋住雪海得視線。
文冉穿了衣服,好像根本不在乎,大搖大擺走遠。
盼哥兒,結結巴巴說:“雖,雖然,你是我們的大英雄,但是,但是哥兒跟男人有別,你不能這樣看文冉。”
雪海給盼哥兒指指已經走遠的文冉,盼哥兒順着雪海手的指引方向看了眼,急匆匆的追上去。
雪海坐在石頭上,望着文冉長發及腰的背影,越咂摸越覺得心癢,越想,越覺得這個哥兒很有趣。
特別有趣,及其有趣。
天下間,怎麽會有如此有趣,又有味道的哥兒呢?
雪海饒有興趣的從手袖中拿出折扇,搖搖微風過,心境似火燒,忍耐不能,雪海喊道:“君該知相思苦,怎忍抛吾去?”
文冉一身濕漉漉的衣服,但卻是最為涼爽的,文冉轉頭給了雪海一個飛吻。
雪海望着文冉那傾國傾城的妖嬈側臉,心潮澎湃:“我會在找你的。”
文冉揮揮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盼哥兒瞧着走遠了些,雪海不能聽到他們說話時,在文冉得肩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你啊!一個哥兒竟然學會勾搭男人,成何體統。”
文冉被這一巴掌拍的一愣,揉揉被拍疼的肩膀,:“喂?那可是雪海,那麽帥的男人,我當然要追一下啊,再說了昨天不知是誰,要我去勾搭來着。”
盼哥兒瞧着文哥兒撇嘴,要不理他,盼哥兒聲音軟了下來,:“哎呀,那不是按照昨天的窘境提出來的嗎?現在好了,咱們有家了,咱們不用勾搭了。”
文冉擲地有聲:“不讓我勾搭誰都可以,唯獨雪海,太他奶奶的帥,太他奶奶的霸氣,老子要收他回來當大房,必須實現。”
盼哥兒又沒忍住賞給文冉一巴掌。
“你啊?整天腦子在想啥?難道男人會任由你一個哥兒壓麽?切,腦子進水了吧?!”
文冉揉肩膀,聲音都透着沒底氣:“小爺想想不行嗎?”
盼哥兒回的更有說服力:“想也沒用。”
回去之後,盼哥兒回家了,文冉一個人坐在破房子外面想下來要幹嘛,不能就這麽一直這麽事事無成下去。
他想辦法致富,雪海對他着迷,甚至生出相思病。
他小弟悠悠兒的走近他家主子,瞧見自家主子書也不看,就是看着外面的老槐樹笑的柔和,跟着好奇。
“主子,您是有什麽高興的事兒嗎?”
雪海搖了搖手裏的扇子,說:“你見過一個哥兒很率真,率真到不在乎身體的嗎?還那麽美。”
小弟想了想,搖頭說:“主子,我們見過的哥兒都是很腼腆的,沒有你說的那種哥兒,恐怕會浸豬籠吧?!”
雪海胯下臉,:“你說什麽?”
小弟立刻感覺到主子語氣中的危壓,緊忙習慣的要下跪,但忽然想起主子的囑咐,這一跪勉勉強強,沒跪下去。
“主子,小弟什麽…也沒說。”
“去找他,文冉,我要娶他過門。”
小弟立刻跪了,這次是不跪也得跪,跪也得跪。
他們的主子可是金貴龍軀,這整日混跡在山間做劫匪也就算了,還要娶一個不着邊際的哥兒過門,這這這,這将來,這這這這,不是要他的腦袋嗎?
小弟跪下來扣頭:“主子不可啊。”
雪海搖了搖折扇,道:“沒什麽不可的,我的事,我自己做決定,無需他人插手,去給我找人,否則我現在就砍了你們的腦袋。”
小弟沒辦法,為了項上人頭,勉勉強強爬起來,去辦事。
當然也想了下為什麽吳老二退婚了。
答:昨晚上的事兒吳老二懷疑是他幹的,并且過來證實,結果吓跑了。
文冉雙手拄着身後的土地,心道,:發現能怎麽地?小爺不想嫁看誰敢勉強。:
文冉去那邊旱田地熘達,準備跟別人要點菜籽,回來再房子周圍都種上。
別搞得冬天連吃食都沒有,還要搞點銀子買點肉,不将養一下我的皮囊,以後還怎麽勾搭雪海。
來到田地邊兒,遇上幾個種田的老農,看見文冉都眼神瑟縮,躲躲閃閃,又怕丢東西時不時看着文冉。
文冉是誰啊,一個小貨郎,什麽人沒見過,什麽人沒遇到過。
一眼看穿這些人在想什麽,說:“大爺,您別怕,我就是想問您要點兒菜籽兒,我那房前屋後的有不少地,我想種點菜,圖個營生。”
大爺一聽頓覺高興:“唉,你這孩子,早這麽想多好。”
文冉:“哦,我以前是個好吃懶做的人啊!”
大爺嘆息道:“你也不是好吃懶做,就是你爹太傷你的心了,讓你活的飄零叛逆,整日的作妖,唉!你爹啊!造孽啊!”
大爺從一兜裏掏出一些菜籽,:“你拿去,回去用,不過在去我家找我要,你家啥也沒有吧,走,去我哪兒拿去。”
大爺活兒都不幹了,就要帶文冉回家拿農用具去。
邊走邊念叨:“你家哪兒啊,土地好,能有個好收成,不過你翻地就要翻幾天啊。”
文冉也挺苦惱的,:“不種點我冬日裏怎麽辦啊?大爺,咱們這兒什麽值錢啊?我也學着點兒,出去賺錢去。”
大爺想了想,說:“咱們這兒太平,你種啥都賺錢,只要不紮堆兒,啥菜都賺錢。”
文冉心道:不紮堆兒,那就是別人沒有,我有我不就賺錢了?:
想着,文冉在大爺家借了不少農用具回去幹活兒,累的汗流浃背,到了晚上,文冉才翻完一點點兒。
文冉癱坐在地上,仰面朝天,臉都成癱瘓狀。
木呆呆的心道,我要是能有只燒雞吃就好了。
文冉搖了搖衣袖,去去熱氣。
低頭的瞬間,看到擺在自己面前的燒雞,眼睛都亮了。
文冉想都不想,抱起燒雞就啃。
特滿足,以前從沒覺得燒雞那麽好吃,現在方知,什麽是燒雞給予的幸福。
接下來的文冉并沒有将這種奇幻的事情往他的異能上想。
沒心沒肺的,文冉夜間都很勤快,也是被白日的烈日折磨的,晚上晚上幹活兒,一晚上翻完房子周圍的所有地方。
給大家留了一個過路的路,其餘文冉都翻起來了。
翻完地,文冉也累的倒地就睡。
一些路過的村民都不曉得文冉又要搞啥名堂,都不敢吵着這個惹不起的閻王爺。
這下,吳老二的親事業退了,全村,哦,不,連着幾個村的人都知道文冉是個潑皮哥兒,沒人敢要的哥兒。
現在更是沒人願意碰這個瘟神,即便文冉是個十裏八鄉都難找到的一位美人兒。
文冉睡了一天,晚上想,自己要是有個浴桶,有個沙發睡,有鍋碗瓢盆兒,在有跳小溪從自家門口兒經過該多好。
結果啥也沒有,他的異能又抽風了?非也,因為是個大工程。
晚上頂着餓肚子,文冉耐心的将周圍所有的地都給種上了蔬菜。
種完,眼睛都累花了,滿眼小星星,就差暈倒了!
文冉走過來,下意識的一屁股做到沙發上,他自己居然都沒有意識到。
文冉躺下就迷煳的睡着了,當時是下半夜。
文冉周邊多了個爐子,一個小鍋,還有幾副碗筷,小桌子,很小的那種。
嘩啦啦的流水聲在文冉的耳邊潺潺流淌。
文冉肚子咕嚕嚕的叫,文冉被餓醒了,可又困,不想起,不耐煩的吼,:“吵吵吵,吵啥?我醒了也沒吃的,餓死我得了。”
說着文冉自己都覺得自己可憐,爬起來,扁嘴,可當他看到自己面前的小桌子上慢慢的全是菜,雖然只有兩個菜吧,但那在餓壞的文冉這兒也是盛宴啊。
文冉激動做到桌子前,筷子都輪圓了,吃完後,肚子也飽了,小迷煳才注意到自己靠着的東西很軟。
轉頭看情況,欣喜若狂:“我靠,沙發,哈哈哈,沙發我愛你。”
啵,文冉給真皮沙發送了個愛的親吻。
張望四周,門口都被堆滿了,鍋碗瓢盆,爐子,居然連木炭都給準備好了,耳邊聽到溪水,轉頭看,不是溪流,是一個小泉水,就他他身邊兒。
文冉瞧着小泉口,直接往他的田裏灌溉,心中的歡樂都酸澀起來。
他的人生也是有人關愛的,“啊…!”
文冉被感動哭了。
随即文冉說:“是不是我想要啥你都給我?”
沒人回答他。
文冉張望四周說:“那我要我的土地的蔬菜長出超級肥的蔬菜。”
沒動靜。
文冉甩筷子,:“不給就不給,這些就夠了,小爺去洗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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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