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文冉喝多了《求枝枝,求收藏》
雪海來到熬菜湯的文冉面前,佯裝失望,說:“看來今日文冉心情不大好。”
文冉将盛好的湯碗放到桌上兩碗,心情都寫在臉上的,指揮雪海,道:“坐下。”
雪海挑眉,很是情願的坐下,一旁小弟将帶來的吃的都擺放在桌上,還給雪海倒了杯酒。
文冉看不下去,拿過來自己一口喝光,急赤白臉的說:“我最煩男人喝酒了,喝酒誤事兒知道嗎?臭男人。”
雪海一看這氣性仿佛還不是全是他爹娘給的,難道…!被男人甩了?
想到這兒雪海就挺不是心思的,有難過。
文冉拿起來一塊糕點塞進嘴裏,覺得噎得慌,喝了口自己湯,說:“以前的男人喜歡偷腥,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跑這兒來,還這德行。”
小弟給雪海又換了個被子,又倒了一杯。
文冉指着雪海:“你是不是?”
雪海不懂什麽偷腥,什麽紅旗,彩旗,剛遲疑,文冉端起雪海面前的酒杯,一仰脖子,一杯又沒了。
文冉傷感了,酒勁兒也說上來就上來,眼睛都紅了,說:“你看,你遲疑了,說明你有也不是好東西。”
小弟無奈,又拿出一個幹淨被子,給自家主子倒酒,小弟想要幫自家主子說話,:“我…!”
小弟的話音被雪海擡手制止。
文冉已經酒精上頭,什麽話都往出扔,一拍桌子,酒瘋的笑起來,
“所以小爺連初吻都留着,去他奶奶的臭男人,小爺雖然喜歡男人,但小爺就他麽不給,毛兒便宜不讓他們占,哈哈哈,小爺就是這麽拽,敢對我動強,小爺…”
文冉在空中比劃出一個雷電噼下來的姿勢,說:“咔擦,小爺用雷噼了他,咔擦咔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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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海聽聞初吻都完好,一定不是他想象的那樣,一定還單着。
雪海臉上的擔憂飄走了。
想起了之前發生在文冉身上的怪事,想趁着文冉有些醉意,便問道:“你能驅動天雷?是怎麽做到的?”
文冉笑嘻嘻的,那副模樣,簡直就是小狐貍上身,指着自己的額頭,說:“我就不告訴你是這個的原因。”
說着文冉又端起酒杯,一口又喝了,苦着臉,好像要哭了的樣子,扁嘴,委屈,擠擠沒眼淚留下來的眼睛。
“你說,我怎麽那麽命苦呢?以前是孤兒,這跑這兒來了,我有了爹娘了,卻是那種想賣了我賺錢的主兒,唯一一個對我好的娘吧!還是個沒有主見的爛好人,還能活?”
說着文冉又變成了大爺的一拍桌子,:“倒酒。”
小弟繼續倒酒,說:“瞧這樣子,是個酒後真言者。”
雪海心道,他的額間鳳尾花是一個特別的事兒,不能傳出去。
雪海厲色道:“你剛才聽見了什麽?”
小弟立即在一旁彎腰垂首,說:“小的什麽也沒聽見。”
小弟擦擦冷汗,算計想着,怎麽也要想辦法留在主子身邊,否則,像他們做下人的,知道主子太多事情,一旦哪日他們不受控制了,主子們就會以一個可以控制他們的方法解決後患。
項上人頭落地,這也是為什麽他們做下人的不願意聽到主子秘密的原因。
聽的越多,越難全身而退,但又要仔細猜測,不然揣摩不到主子的心意,又怎麽在主子身邊得到更多的打賞呢!
文冉從一邊的小木凳子上跳過來,坐到沙發上,抱住雪海的脖子,摟過來狠狠在脖子上親了一口。
“mua~,脖子賞給你,乖着點,以後還會有禮物,不乖,沒有。”
雪海剛要摟上去,文冉撲倒在沙發上,要醉的睡着一樣,還笑嘻嘻的拍了拍沙發,險些從沙發上掉了下去,說:“不知道吧?這個沙發,我變出來的,我的,你們這兒的人都沒有,你們也不識貨。”
雪海将折扇放在一邊,要去扶着文冉,文冉像是有千裏眼一樣,明明眼睛是閉着的。
“不許扶我,我沒醉,雖然酒喝多的人都這麽說,但是,我是最清醒的那一個。”
小弟心道,清醒到什麽秘密都說出來了,您還是歸順了我們王爺吧,不然沒人護着,你可能會撲屍荒野啊!
下一秒,說不讓扶着的人,抱着雪海,将人壓在沙發上,還拍了拍雪海:“乖,睡覺,乖。”
雪海被壓倒,紳士手護着文冉,怕人掉下去。
小弟要幫忙将文冉挪開。
剛伸出爪子就得到他們王爺的冷眼刀子,小弟頓時收回多事兒的爪子。
就這麽的被抱到天亮。
天亮後,雪海腰酸,小弟站的腿酸。
文冉起來伸了伸懶腰,睡的倍兒好。
雪海伸出手,道:“麻煩拉我起來,腰有點酸,腿有點麻。”
文冉嗖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你怎麽在這兒?”
雪海被下人攙扶起來,整了一下衣服,說:“你昨日喝醉了,還輕薄與我,你還要跟我一起沐浴,昨日我沒有答應,因為你酒醉,我不能趁人之危,現在你酒醒了,咱們可以更衣沐浴了。”
小弟:“主子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樣不要臉的事兒你也幹的出來啊!”
文冉尬的不知說什麽好,幹笑的攏了攏身上的破衣服幹咳兩聲,:“咳咳,哈哈哈,這個,咱們在商量商量、商量商量。”
雪海好整以暇得坐在沙發上,扣着手指:“你昨晚還說要對我負責。”
文冉木了,這要如何是好!
文冉逃避的捂着肚子,:“哎呦!肚子疼,肚子疼,我去茅廁,去茅廁。”
文冉說熘就熘,文冉擾到小房子後面躲着,拍拍胸口,心道,以前也沒喝過酒啊!我怎麽知道我喝了酒之後是什麽德行。
再說了,我哪知道你是不是訛我,小爺現在這麽厲害,怎麽能什麽都不要就被你給收編了。
“切,哪有那麽美的事兒?”
文冉以為他上茅廁,雪海總會走吧,可萬萬沒想到,他回來,雪海還沒走呢!
而且他的小弟正在做飯。
文冉洗手,邊洗邊想,小爺現在要是能弄出一份牛排就好了,才不要吃他們做的,不欠那份人情。
文冉洗完手,鼻子動了動,嗅了嗅,“嗯……這個味道!嗯…,這麽熟悉。”
閉着眼睛順着香味兒飄過去,睜開眼,文冉看到一旁鋪着草的火炕上,擺着一盤又肥又大的牛排。
文冉瞧見牛排,眼淚差點下來,欲哭無淚:“牛排,小爺愛你,你怎麽能這麽好看,霸氣帥呢?我的小心肝兒哦,可想死我了。”
外面雪海喊着:“文冉,吃飯了。”
文冉現在腰板兒直的很,雙手拖着牛排,出來,笑呵呵的:“不用了,我有牛排吃,你們,你們請自便。”
文冉坐在雪海身邊兒坐下,大有顯擺意思的用刀叉将牛排切開兩塊兒,一塊特別優雅的放進嘴裏,特享受的品味一番牛排的味道。
閉上眼睛:“嗯,這個黑胡椒的味道,太好了,太美好了,美味啊!”
文冉咽下第一塊兒睜開眼,第二塊被雪海夾走,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吃進了嘴裏。
文冉這暴脾氣的,但看到這張臉,火氣消了一半,問道:“你覺得好吃嗎?但是這樣不說一聲,就拿走我的東西,是不是不好哇?呵呵!”
雪海不住點頭後,睜開眼睛,道:“确實很不錯,我覺得,沒什麽不好的,我送了你種子,所以你要還我。”
文冉撂臉子,嫌棄的說:“那好吧,咱們一人一半,我跟你說,牛排是很貴的東西,這半個,足夠還你的種子錢了。”
學海沒點頭,也沒反駁,這個,算不算的要看以後雪海要什麽了。
雪海成功收割板塊牛排,吃着牛排,心滿意足的喝着青菜湯,覺甚是滿意。
小弟飽餐了一頓連油水都沒有的青菜湯,準備回去就谏言,讓他們主子給這小哥兒送來一些吃食來,還能讨好他們主子,主子心尖兒上的人,那就是最重要的人。
飯後,雪海還要跟文冉泡在這兒,文冉眼看着盼哥兒家的馬過來報道。
文冉摸了兩下馬臉,誇獎道:“我的小白馬哦,你說說你,你都快成精了,自己能找到家,還能對我言聽計從,剛開始你可沒那麽好商量。”
文冉忽然一副我猜到的表情,說:“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喜歡吃我的菜葉對不對,真是會吃啊,菜葉子可比你那草好多了。”
雪海合上折扇,道:“馬最好不要喂那麽多白菜,容易拉肚子。”
文冉挑眉,回頭望着雪海:“真的?”
雪海點頭,:“真的。”喝了口…水,雪海又道:“自古馬匹喂料都是有規矩的,中原為馬講究糖分,草,以及富有蛋白質的東西,在草原,喂食上會更加講究。”
小弟又拿出幾塊糕點擺放在一旁,說:“草原人講究一段時間放鹽巴,一段時間喂青稞,一段時間喂高粱,荞麥這些種子精心的很,所以現在中原很依賴草原的戰馬。”
文冉指着雪海一副我懂了的樣子,指着雪海:“啊…我知道,你能懂這些,是不是說明你是朝堂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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