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我有老寒腿,扁嘴!
文冉見侍女們都出去,房間裏只剩下他們倆,文冉才松開手。
雪海的褲子,刷,通通滑落。
文冉眼珠子瞬間圓瞪,指着雪海腿間的雄偉道:“你你你你你你你…,竟然不穿內褲,你好變态。”
雪海又敲了一下文冉的腦袋,說:“你才變态,分明是你将我內褲都一起解開了。”
文冉眼睛發直的盯着,說:“你,你…!”
雪海好笑的一折扇打在文冉額頭:“還看,難道是愛不釋眼了?”
文冉雖然是現代人,可也沒有跟男人一起洗過澡。
思想本以為很開放,但沒想到他他他他他他竟然羞的一個大紅臉,閉上眼睛,說話結結巴巴。
“你你你你你……,簡直無恥。”
雪海覺得欺負夠本了,潇灑并無不适的進了浴盆。
坐在浴盆內,舒服的哼唧出聲。
雪海享受的閉上眼,許久後都未能聽到文冉說什麽,眼中有一道影子擋住了光線,眼皮下的光線暗下了幾分。
雪海就知道一定是文冉要熘走,便提醒道:“去哪兒啊?過來伺候着,不然就拖你出去砍頭。”
文冉炸了,轉回身質問:“你什麽意思啊,你?你不是說喜歡我嗎?為啥動不動就威脅我?”
雪海閉着眼睛,挑眉,微微睜開一條眼縫道:“因為我是皇室內唯一的一位王爺,我是皇室得代表,你不想跟我,可你看了我的身體,所以你不想跟着我,我就得砍你的腦袋。”
文冉一腳踏在浴桶邊沿上,氣沖沖道:“這就是你的喜歡?你的喜歡未免也太輕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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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海睜開眼睛,:“你也可以有別的選擇。”
文冉鬼靈精的眼珠轉了轉,問:“啥選擇?”
雪海從浴桶另一側游過來,暧昧的說:“我要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
文冉咬唇,氣的臉通紅,俊美的臉都氣的爆紅:“你這個狗屁理由跟之前的有區別?”
雪海探頭到文冉身旁,臉貼着臉,盡在指寸間,為了不讓自己閑的弱勢,文冉都沒有提現出害羞來的說:“小爺不幹,愛找誰,找誰去。”
雪海臉上的笑頓時消散。冷聲喊人:“來人。”
文冉底氣不足的問:“你,你想幹嘛?”
幾個男人沖進來,文冉緊張的在回頭看雪海,雪海卻閉上了眼睛,道:“送他去牢房。”
幾個下人整齊劃一的喊道:“是。”随即過來抓文冉,文冉還挺清高的。
他想之前雪海對他所做應該不是假的,應該不能真将他關進牢房,可能就是吓唬他。
于是乎,文冉一甩袖子,高傲道:“關就關,用不着你們,我自己來。”
雪海仰着頭靠在浴桶邊緣,眼睛眯成一條縫的瞧着文冉大爺似的跟着下人走遠,一副吃定文冉的笑容挂在臉上。
文冉昂頭挺胸的來到古代的監獄,心中不踏實走進大牢,灰暗的牢房,真的跟電視裏演的差不多。
木質的牢房,一路上,一間挨着一間,兩邊的牢房一排排,中間行程一條長長的走廊,有些牢房內的犯人被打的血淋淋的。
有些披頭散發得躺在牢房內的草堆裏。
文冉轉頭想問真要給他送進去啊?!可看雪海那幾個下人臉上的兇神惡煞,完全沒有吓唬他的樣子,不禁文冉心中沒了底。
現在對雪海以往跟他膩味勁兒聯想在一起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傻子。
在看到裏面牢獄中牆面上挂着的各種刑具,鐵鏈子,老鐵,凳子,轉頭,文冉終于知道什麽是他奶奶的老虎凳辣椒水兒了。
太他麽可怕了!
文冉瑟瑟發抖的小心肝兒凜冽在寒風中,孤苦伶仃,無依無靠,文冉心裏苦哇!差點就哭出來。
可他不能讓別人看到他的弱點,轉頭收了收自己要扁起的嘴巴,說:“我!我答應你們王爺,我要回去,這兒有些陰冷,我有風濕老寒腿,受不了這個,可以嗎?”
幾個人聽聞這個人答應王爺了,那說明他們王爺開的條件這人同意了,那就帶回去吧!回頭看看王爺的意思。
他們不能做太絕,前些日子王爺對這個人百般呵護照顧,這人要是真出點什麽事兒他們幾個恐怕都不用活了。
回去之後,文冉身上的小爺氣焰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媳婦兒似的低着頭,雙手放在身前,很是有規矩。
什麽樣兒的做小伏低是标準,答:這就是标準。
文冉委屈巴巴,都這樣的階級了,文冉還在給自己找理由,說:“我有老寒腿,不能住在陰冷的地方,所以我回來了。”
雪海眼皮都不擡一下,他現在貌似也摸清了一點文冉得性格秉性了,他在想到底怎樣的套路才能将這個人拿捏在鼓掌之中。
雪海佯裝不想搭理他的樣子,說:“水有些冷了,給我加水。”
文冉看雪海,雪海沒動靜,倒是感受到了其他下人對他冷飕飕的目光。
文冉疑問的指了指自己。:“我啊?我去啊?”
雪海沒說話,他的下人跟着主子臉色辦事的說:“不是你,難道還我嗎?”
文冉咬唇,委屈,但又無可奈何的轉了轉擔憂得眼神,最後去幹活。
雪海見文冉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提熱水,冷眼看着幾個下人,道:“這個人只有我能欺負,懂?”
幾個下人跟雪海多年,主子都這麽說了,他們當然懂了,在不懂下次腦袋就搬家了。
幾個人都低着頭,點頭哈腰,連稱:“是。”
雪海又提醒:“但也不許幫他做事。”
“是。”
文冉提着一個大木桶,裏面全部都是熱水。
以前文冉沒幹過這個,但他以前提一桶水很輕松的好嗎?忽然間感覺這個身體的力氣都被人偷走了,提一桶水都費勁巴力的。
文冉到門口,高高的門檻兒讓文冉頭疼,心道幸好有這個門檻兒了是嗎?不然家裏的東西會被偷光是嗎?擦。
文冉憋一口氣,将一桶水提過足有二十公分的高門檻,松了口氣的來到雪海面前的浴桶前,一個臺階,一個臺階兒的上去。
幾個下人眼珠子瞟了一眼笨的要命,空有一副長相,脾氣又臭的文冉一步步踩上只有他們王爺才可以用的臺階兒上。
憋着勁兒的将木桶裏挪到浴桶邊緣,擦汗的功夫,一個不小心,連人帶桶子一起掉進浴桶裏。
幸好浴桶夠大。
說來也巧了,今兒,說不上是文冉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
文冉驚叫得時候,整個人撲向雪海,雪海接着。
結果嘴巴沒和上,驚叫的聲音被雪海的肩頭肉給擋住。
文冉反應過來時收了收一排不自覺吃人家豆腐的小白牙兒,驚慌失措道:“那個…!我不是有意的。”
雪海低頭看了眼自己已經流血下來的結實肩膀上的整齊牙印,說:“過來。”
文冉賊頭賊腦,給自己找理由:“那個水冷了,我的老寒腿不能泡冷水,我先出去再說。”
雪海冷聲:“過來。”
文冉被震的一哆嗦,轉了轉賊熘熘得眼珠子,道:“那個…那個…啊!”
雪海抱着人:“咬完人就想走?嗯?”
文冉能感受到雪海整個前胸都貼着他的後背,文冉的小心心當時就不聽話的開始想入非非,文冉清醒的思想一巴掌拍飛賤嗖嗖的小人兒。
可是脖頸間全是雪海的氣息,還有他暧昧的質問!
太他娘的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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