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是不是拐了個男人回來
文冉被雪海抱到馬背上坐着,雪海牽着馬,去山上砍樹。
可他們連砍柴刀都沒有,雪海要用自己的刀去砍木柴,文冉有點為雪海難過,便問:“雪海,你真的不後悔嗎?丢下王爺的身份,陪我在這個種地方?”
雪海砍斷一棵樹說:“心裏落差不是沒有的,但只要我在一天,無論是大皇子,還是皇兄,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不會有結束的一天。”
文冉心疼的問:“那你會抱怨命運的不公嗎?”
雪海坐在石頭上,望着坐在馬背上的文冉,滿足的笑了。
“你就是上天給我的補償,這輩子,足夠了,如果沒有你,我可能會一輩子都與他們糾纏不清,有了你的炸藥,我才可以如此輕易的做到逼宮,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還要鋪墊許多年。”
文冉悲傷的臉上,出現了一點笑容,道:“所以我沒有出現時,你已經做到了?”
雪海笑笑,繼續對下一棵樹進發,:“作為一個王爺,擁有強大的軍隊支持,你認為我會坐看天下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還是希望我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文冉欣賞的看着雪海,道:“你做的夠多了,那我們是不是也該算作是一對苦命鴛鴦?”
雪海脫掉上衣,漂亮的肌肉展現出來,文冉舔了舔嘴角,問:“可以讓我壓一次嗎?”
雪海扯起邪壞的嘴角,道:“那要看你能不能壓得住了。”
雪海對文冉更加喜愛了,這個小兔子,明明是只可愛的小兔子,卻偏偏要裝吼!
文冉舔了舔後槽牙,什麽浴火都沒了:“都怪你長那麽壯幹嘛?!”
雪海一笑置之。
幾天後,他們的房子終于建起來了,雖然很簡陋,但依舊是很結實的房子。
前些日子被他們引導出來的房子,飛機,都在某時刻消失不見。
但那個土培房,是徹底被以為平地了。
他們在原有的土房之上,搭建了現在這個房子。
文冉在他們的木房子裏睡了一個好好的午覺,醒來時,雪海不在身邊,文冉小孩子似的,喊道:“雪海,雪海?”
雪海挑了水回來,正在外面活泥巴,将你把貼摸在木牆上,雪海聽到文冉叫他,回應:“什麽事情?”
文冉在屋內哈欠連天,:“你在哪兒?”
啪嗒,悶沉沉的砸東旭的聲音。
文冉仔細看,是雪海在外面給這個房子上泥巴。
文冉從窗口探出頭。
雪海邊往木牆上摸泥巴,邊說:“冬日快到了,現在摸上一層泥巴,冬日裏暖和。”
文冉迷煳着眯着眼睛,道:“我們可以多砍些柴回來,在搭建一個小火炕。”
雪海熟練的用兩塊木板将泥巴貼到扔到木板牆上說:“好辦法,只是我對那個不通,不知道弄出來,好用不?”
文冉撸起袖子,道:“我會,我去搬土培進來,對了你做了嗎?土培。”
雪海赤裸着上身,最近幾天曬得油亮發黑的皮膚更加暗。
雪海身上的肌肉随着手上的力度變的更加有力,雪海說:“沒幹呢,動了會碎掉,你幫我燒點水吧,給我擦擦身,黏煳煳的身上,太不舒服了。”
文冉看了眼這幾天種的蔬菜,小小的一點,想一會兒讓他們長快點,現在人家田地裏的都收了,他們才種,要讓他們盡快長大才行。
文冉應了一聲,出去撿柴燒水,在想其他的事情要怎麽弄。
邊撿柴,邊想事情,走了多遠,文冉不太清楚。
直到他遇到了一個人。
文冉低着頭,只看到一雙鞋子的腳,往上看,文冉認出這個人不是雪海,他下意識的認為,現在只要出現在他面前的人,都不是什麽好人。
扔了懷裏的樹枝就往回跑,剛跑出去一步,“文冉,你跑什麽啊?你爹又追你啊?”
文冉聽到聲音,頓時松了一口氣!:“大哥啊!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會吓死人的。”
盼哥兒抱着雙手在胸前,壞壞的哼笑,質問道:“說,是不是在家藏男人了?”
文冉轉回身兒,自暴自棄的坐在地上,道!:“說什麽呢?誰藏男人了?我那是名正言順,好嘛?”
盼哥兒也坐到地上,道:“你還承認了?我還以為你這麽明目張膽,是結婚了呢?”
文冉不鹹不淡的說:“還沒呢,我們就是相愛了,。”
盼哥兒,像是聽到了天大的事情,說:“還真是啊!你爹揚言說要找你算賬呢,說要彩禮呢,你還是小心些的好。”
文冉不服:“憑什麽?他養過我嗎?憑什麽我嫁人他要銀子,真是無恥。”
盼哥兒猶豫的性子又挂了上來,道:“也不能這麽說拉,父母生養我們……”
文冉疾言:“生養?他有,他有養嗎?渣男。”
盼哥兒不懂就問:“啥是渣男?”
“就是他不養我啊,把我扔到那個破屋裏,對了,”文冉忽然想到什麽的問:“我最近走了,我家東西呢?”
盼哥兒不願意說的慢吞吞道:“額…你家的東西都被你爹搬回去了,說是你都未必回來,這些都是他家的東西。”
文冉詫異:“其他村民就沒有人拿我東西的?”
盼哥兒碎碎念:“好像還輪不到別人,人家都挨了板子,修養還修養不過來呢!”
文冉感嘆,道:“真是奇怪,他們竟然不拿!”
盼哥兒一語中的:“那是因為都被雪海給揍怕了,他們除非不想要小命了,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家那男人怎麽那麽像雪海呢?”
盼哥兒揪了一根草梗咬在嘴角,猜疑道:“你真把他拐回來了?”
文冉不愛聽:“那是我…也拐了,但是他也很臭不要臉好嗎?”
盼哥兒來了興致,雀躍的問:“難道他把你拿下了?”
文冉不服的吊樣兒:“我還把他拿下了呢?只是你沒有看到而已,你看看他那身黑亮的肌肉,那就看看他們帥氣的模樣,你在看看…”
盼哥兒接話兒:“在看看他那陽剛的模樣,在看看你額頭的一點紅花,你還硬氣起來了,你就是說天上有仙女下凡我都不信。”
文冉唉聲嘆氣:“唉!難道我長的好看就是罪過?沒這模樣,他能看上我嗎?”
盼哥兒調笑:“是啊!他看上你了,還給你建房子,任勞任怨,曬的我差點就沒認出來他是那個人人愛戴的響馬頭子。”
文冉突然想到什麽,勐的擡起頭,:“對哦,雪海說要洗澡,哎呀!”
文冉站起來,推開盼哥兒,道:“我還要回去給他燒水洗澡呢,我們改天聊。”
盼哥兒看着火急火燎的文冉撿走幹柴,不願意的送白眼兒:“真是有男人,沒朋友的家夥!唉!我要不要也找一個?算了!天下男人一般黑,只要我老娘不催,我就不找人家兒,嘿嘿。”
文冉回來時,雪海已經自己燒好了水,還把他做的一桶放進了屋內,屋內的地板也是木質的,跟地面沒有有空隔。
文冉急吼吼的坐到正自己燒柴的雪海身邊,挑眉看雪海不理他,就抱上去雪海的手臂,解釋起來。
“不是我不聽話,只是剛才撿柴遇到了盼哥兒,盼哥兒還說要我注意我爹,他說,他們知道了你的存在,要過來讨我過門的銀兩。”
文冉扁嘴,繼續發表自己的怨氣,道:“我不服,憑什麽啊?我都聽盼哥兒說了,我自小就沒被他養幾年,現在認親來了,比說可恥不?”
文冉說起來就有氣,本來盼着自己能有個好的家人,現在好了,一招穿越,還撈了一鍋的地溝油!
文冉憤恨的說:“以前怎麽不養我呢?還有哇,我以前的東西都被他拿走了,你說可惡不可惡?”
雪海瞟了一眼文冉,對文冉的真誠很滿意,他剛才去撿樹枝,看到文冉跟一個小哥兒在一起說話,也就沒有叫他。
現在他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在乎他,跟他解釋一堆,雪海的心情甚好。
文冉的臉貼在雪海粘人的手臂上,擡起頭,眼巴巴兒的望着雪海,問道:“你真的生氣了嗎?”
雪海答非所問:“你現在身上也髒了,不如我們一起洗洗澡?然後做一頓美食湯,接着累了在睡晚覺。”
文冉不怎麽開心的放假雪海,悶悶的:“哦…!”
雪海看文冉悶悶不樂的去擺弄那些小不點的植物,眼看着植物在他指尖以迅雷之勢成長。
雪海淺笑,算是安慰的道:“我看到你們聊天,就沒有打擾你,畢竟你只有他一個比較推心置腹的好友。”
文冉臉上的可愛笑容又飛了回來,手上的植物長勢更加神速的成長起來。
文冉手心上是前些日,沒人照顧剩下的小植株。
此刻在文冉的手上快捷的迅速成長,文冉轉頭觀察雪海表情的一瞬間,沒有注意到它,這到些,讓這株植物的長勢,直接開花結果。
雪海撇了一眼,道:“它已經結果了,你不用在給他過多營養,在給下去,可能瓜都要爛掉。”
文冉豁然收手,瓜秧掉在地上。
文冉後知後覺道:“哦!我明白了,明白了。”
作者閑話:感謝對我的支持,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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