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39.39
39
似為了讓茂名放心,茂揚卻是就着眼前的姿勢,拿着碗把鍋裏的飯盛了起來,飯撲了一大半,此刻這般卻恰好是滿滿一碗,只夠一人吃,原本這算是一個糟心的信息,但在此刻,這種結果到也末嘗不是讓茂揚內心舒了一口氣。
至少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在自己呆上一會。茂揚轉過頭,極力自然的望着茂名笑了笑,把手中的碗遞至茂名面前。
茂名順手接過茂揚手裏的碗,轉手卻又放回臺上,在茂揚有些疑惑的眼神中,茂名仰着頭,露出三分癡迷三分不安以及四分的羞澀。
“哥,昨日我喝醉給哥很多困擾吧我都不知道喝醉會這麽糊塗,哥就是哥,怎麽會當成水龍頭呢幸好昨天沒做什麽別的事情,但也肯定讓哥很困擾了,可惜我都不記得了。
哥,我知道昨日是我喝醉酒不好,但哥你不要為着昨日的事情生氣好不好
我以後定會注意不喝醉的。
哥,雖然昨日的事情我都不記得的,但是我還是記得你與學姐為我過生日時那份開心。
那種只有哥給我的開心。
哥,昨日對我而言真得是很開心很開心的一天,所以哥,你對于昨天的記憶也只記得開心的好不好,看在我昨日只是喝醉酒的份上,你就不要記得不開心的記憶了好不好”
這看似撒嬌,詞不達意羅羅索索的一長話裏面,實則茂名所要的只是故意強調他不記得這一點。
這其實是他故意給茂揚的一種信號,雖茂名怎麽都無法想出茂揚這般神情到底是為何,但歸根結底,茂名還是覺得茂揚為昨日的事情困擾的原由最大,雖然明明前一刻,茂揚明明顯示出對于昨日的事情很是愉快。
但不管怎麽樣,現在他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讓茂揚恢複平日一慣的模樣,這才方便他日後的靠近。
所以,哪怕茂名其實更想表達的是,昨天那酒醉後,他與茂揚那互相發洩,茂揚那般情動的模樣的美味,但在此刻,他的重點還真是那他不記得的那幾個字上面。
這一次,顯然茂名賭對了。
在看着茂名那完全不似作僞的表情,回想着昨日過生日時溫馨的氣氛,在想着早上他那“完美”的借口下,茂名那完然信服的模樣,茂揚的心還真漸漸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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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
是啊,不記得。
他喝醉了,茂名也喝醉了。
昨日僅僅只是他們喝醉後産生的沖動而已,僅止而已!
所以他與茂名是兄弟,如平日一般的兄弟,所有所有超過這的一切都僅僅只是錯覺!
他不需要內疚,也不需要不安,他只要把握好兄弟這個度就可以了,他還是可以與茂名在一起。
這種明顯一看就經不起推敲,完全自欺欺人的借口在此刻卻是讓茂揚全身舒爽,或許對于茂揚而言,他也僅只是需要一個借口,讓他能心安理得與茂名在一起的借口。
至于有些事一旦起了頭,怎麽都無法掐滅這一點,茂揚選擇性的遺忘了。
一旦想通,茂揚的身體終是放松了些,臉上也漸漸染上了一慣的笑意
“大清早的,茂名,你就知撒嬌,好了好了,哥知道你昨日酒醉了,人都還在感冒,還不趕緊吃完了好好睡一覺讓藥效發揮,你會舒服許多,哥肚子也餓了,還要給自己煮吃的,茂名,你不要搗亂。”
“我就喜歡跟哥撒嬌。哥,你不說我是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懷裏的身體終是如以往一致,茂名心裏終是舒爽的松了一口氣,但馬上放開茂名卻也不舍得,明明還想趁着昨日之事,多看看茂揚的羞惱之色,此刻卻是全不曾了,所以,他總該收點利息才甘心。
茂名微微低頭,嘴裏似嬌憨的抱怨着,手卻似無意的在茂揚的腰間動了動,感覺着茂揚腰側那軟肉頗為舒适的觸感,茂名的腦袋又在茂揚的懷裏蹭了蹭,僅着單衣,在他似不經意,茂名很是麻利的蹭着茂揚那兩紅豆數次。
在茂揚有些不自在的表情中,茂名終是一臉無辜不願之色松開了茂揚的懷抱。
端起已經有些冷的泡飯,茂名也沒走遠,直接就站在廚房裏看着茂揚笑眯眯的吃着。
吃一口,望一眼,再吃一口,再望一眼…
燒着自己吃的飯,身側有個似乎把自己當下飯菜的茂名,茂揚頗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不過許是之前終于找到了借口,以着平常心态去對待,茂揚笑罵了了數句,卻也是随茂名了。
兩人吃完飯,縮在家裏巴拉巴拉又聊了些無關痛癢的話題,茂名卻終是放下心來,茂揚終于是完全恢複正常了。
惟一可惜的是,酒醒後,當天晚上茂名原本想厚着臉皮以感冒難受的借口與茂揚同床共枕,不能互摸兩人那物換個親吻也成。
結果,太過正常的茂揚笑笑的道“茂名,這麽大了,可不能再跟哥同睡了。”
爾後茂揚笑着推着茂名走出房門,無比幹脆利落的把門“怦”的一聲關上。
于是,感冒的茂名可憐的連同床都不曾混到,更別說親吻。
= =
不過那之後的日子茂名不得不承認過得頗舒心,圓球也不知怎麽回事,自從那晚他說給它過生日後,圓球卻是足足沉默了半個月。
雖然有着圓球的提醒,茂名可以更好的修煉,但在這種他正陷入甜密模式時,沒有圓球冷冰冰的機械音其實也不錯。
只是,飽暖思,淫,欲,這句話誠然不假。
以前僅僅只是靠想像,茂名這麽多年也苦行僧般的過來,但此刻,接觸過那般美好的事物,還要與茂揚保持着純潔的兄弟關系,甚至茂揚外表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卻除了擁抱什麽也不許他做後。
茂名表示,半個月後,他很是饑,渴。
饑,渴到哪怕茂名自動的加大修煉進程,卻依舊在疲累至極時,會想着吃飯時看着茂揚穿着背心短褲的模樣,想着那茂名那手握住他那物的快感,想着茂揚是不是也在偷偷的自,慰,想着如果那夜他再狠心一點,直接一做到底的話…
于是,連續半個月夢遺了不下七次後,茂名砸吧砸吧嘴,覺得他應該再酒醉一次了。
既然清醒的茂揚不好意思,那麽再酒醉不記得兩人瘋狂做了什麽也可以的,不是嗎
只是酒醉總要有着契機,而這契機到底是什麽呢
茂名尚想不出個結果,另一件事情卻困住了他大半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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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小的三更君完成,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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