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主動出擊
将段芷月視為心腹大敵的蔣如蘭自然是仔細研究過段芷月的。
段芷月一戰成名的那個操場視頻,她看過。只不過對于那個視頻,蔣如蘭是抱着嗤之以鼻的态度來的。
對于這件事的看法,蔣如蘭和那位校園小甜文的男二號廖軒是一樣的。
她也是研究過各種占蔔方式的,不管是塔羅牌水晶球抑或是生辰八字,雖然蔔算的方式不同,但是結果都是差不多的,根據某個意象,結合來占蔔人的心理,從而給出一個模模糊糊似是而非的結論。
可是段芷月那個視頻裏面她所做的占蔔……蔣如蘭都不想将那個稱之為占蔔,太掉逼格了。
誰家占蔔會做得跟尋人啓事似的?段芷月連裝相都裝不明白。
很明顯,段芷月是研究過的,她事先早就挑中了連雲作為她的顧客,通過各種心理暗示等手段,主動引誘連雲來找她。
在連雲找上她之前她就已經不知道通過什麽手段調查了和連雲相關的事情,所以才能在連雲面前做出如此精準的推斷,然後按照心理學的方式,推動着劇情一步步走向鄒以安當衆和連雲表白,達成了有情人終成眷屬的畫面。
不得不說段芷月的這個謀劃還是讓蔣如蘭感到比較佩服的,整個計劃精妙絕倫,沒有出一絲差錯,成功将連雲這個目标客戶引到了衆目睽睽之中,并且達到了所有人都喜聞樂見的結局,這讓段芷月在學生們之間的聲望一下子達到頂端,成功開啓了她的戀愛咨詢事業。
若不是将段芷月視為敵人蔣如蘭不屑使用她的手段,且同樣的方式使用兩次效果會大打折扣,蔣如蘭其實也想嘗試一下用這個方式的。
可也因為如此,蔣如蘭感到不服氣。
即便她的開始不如段芷月那樣震撼人心,可她走的是細水長流路線,通過這段時間她兢兢業業的占蔔,她相信她的名聲肯定也在學生之間口口相傳開來,她自信如今的她在學生間的名氣應該不會差段芷月太多的。
結果剛才那個女生無意間說漏嘴的話給了蔣如蘭當頭一棒。
她居然被一個普通學生給鄙視了,那個女生打心眼裏并不相信她的能力能超過段芷月,甚至覺得她不配與段芷月相比?
蔣如蘭能夠從那個女生的語氣中聽出來,那個女生把她當成的是一個普通的占蔔師,卻把段芷月碰到了玄學大師的位置,談及段芷月時,她語氣中的崇敬沒有作假。
這讓向來對于自己的心理學研究很有自信的蔣如蘭大受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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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如蘭暫時挂上了需要冥想的牌子,一個人坐在自己的占蔔室裏發呆,回憶起往事。
她并不應該叫蔣如蘭,也不是蔣家的大小姐。
真正的蔣家大小姐應該是段芷月。
蔣如蘭實際上是趙阿姨的外甥女,是趙阿姨姐姐的親生女兒。
當年蔣家主母和趙阿姨姐姐差不多歲數懷孕,可同樣是懷孕,兩人的境遇天差地別。
蔣家人對于蔣家主母懷孕一事感到十分驚喜,本就不需要操勞什麽事的蔣家主母在懷孕後更是獲得了無比精心的照料。
而趙阿姨的姐姐已經連着生了兩個孩子,蔣如蘭是第三個,趙阿姨的姐姐和姐夫并不想要她,只是一次趙阿姨的姐夫醉後懶得做防護措施導致趙阿姨的姐姐意外懷孕。
一開始趙阿姨的姐姐是想要打掉她的,但後來問了醫生後,趙阿姨的姐姐身體不能承受打胎了,只能将蔣如蘭生下來。
為了這個孩子,趙阿姨的姐夫整天指着趙阿姨的姐姐鼻子罵,本就不算和諧的一家人更是烏煙瘴氣。
趙阿姨的姐姐無法忍受這樣的日子,她決定在生下孩子後,悄無聲息地将孩子遺棄,并且将這件事告知了趙阿姨。
趙阿姨對此感到十分不忍,她是蔣家的保姆,頗受蔣家主母的信任。于是她忽然産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可否将兩人的孩子對調一下,讓她的外甥女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呢?
在糾結了許久之後,趙阿姨咬着牙想到,也許這就是上天的旨意,不然怎麽會這麽巧,她姐姐懷孕的時間和蔣家主母懷孕的時間如此相近。趙阿姨下定決心,若是兩人剩下的孩子是同性別的,那麽這件事就确實是命中注定。
更加巧合的是,趙阿姨的姐姐和蔣家主母在同一天發動了,在趙阿姨的安排下,趙阿姨的姐姐和趙阿姨進了同一個醫院,趙阿姨咬着牙用自己的積蓄将姐姐安排在了高級産房。
兩人的孩子不分前後的呱呱墜地,且都是女孩。
這一刻,趙阿姨再無猶豫,因為提前做好了準備,兩家的孩子就這樣被她成功調換了。
蔣家人抱着新誕生的小千金離開了醫院,趙阿姨抱着自己姐姐的女兒按照姐姐的囑托來到了一個孤兒院。
按理來說,想要這件真假千金的事不暴露的話,趙阿姨最好将這個小女孩弄死。但她終究還是沒能完全狠下心腸,看着襁褓裏的小小嬰兒,動了幾分恻隐之心,送去了孤兒院。
不過她也不是沒有準備後手,她想着等女孩略微長大一點,就安排一個有戀.童.癖的男子去将女孩收養下來,從此以後這個女孩是死是活便看她的造化了。
這樣想也不過是趙阿姨安慰自己罷了,落到有戀.童.癖的成年男子手中,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哪能有什麽好下場。
在蔣如蘭逐漸長大後,她表現出了過人的聰慧與懂事,蔣家父母和哥哥都很喜歡她。
看着衆星捧月的蔣如蘭,趙阿姨又動了心思。
本想讓自己可憐的外甥女有個好生活也就罷了,但趙阿姨看着蔣如蘭的受寵程度,想着她終究是自己的外甥女,要不是自己,蔣如蘭怎麽會過上這麽好的生活。
于是趙阿姨找上蔣如蘭,告知了她真相,目的就是為了讓蔣如蘭幫襯一下她們姐妹的生活。
蔣如蘭一開始自然是不信的,但趙阿姨給她出示了鐵一般的證據,這讓蔣如蘭幾近崩潰。本以為自己是蔣家大小姐,蔣家千金,結果發現自己是鸠占鵲巢的假千金。
本來蔣如蘭對趙阿姨是動了殺心的,但趙阿姨确實很受蔣家主母信任,如果她死了,自己的事情說不定反而會提前暴露。
幾經權衡之下,蔣如蘭只好捏着鼻子認下了趙阿姨,對她假裝出一副親昵的模樣。
很有危機意識的蔣如蘭做好了有朝一日身份暴露的準備,于是她開始鑽研心理學,想方設法讨好蔣家人,和他們增進感情,為的就是讓他們無法割舍自己。
曾經蔣如蘭自信地認為,在她這麽多年的讨好下,蔣家父母雖重利益但也不會不認她這個女兒,她的大哥那樣疼愛她,必定會事事站在她身邊。
可事實給了她一記重重的耳光。
不僅她的大哥明确表示願意認下段芷月,就連普通的女大學生對于段芷月的信任都遠超過她。甚至段芷月根本沒有給那個女生做過戀愛咨詢!
蔣如蘭有些呆呆地看着自己面前拜訪的塔羅牌。
這一刻,她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本來蔣如蘭是自信滿滿地認為段芷月那半吊子的心理學研究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可如今還沒與段芷月正面交鋒過,她就已經被打得丢盔棄甲。
蔣如蘭的手顫抖着拽住墊在塔羅牌下的布,如果她一抖手,那麽所有的塔羅牌就會被她掀翻在地。
她想要發洩,想要看見塔羅牌漫天飛舞的殘破模樣。
然而她最終還是忍住了。
因為她即使那樣做了後能夠洩一時之憤,但緊接着她就要一個人蹲在地上辛辛苦苦地重新将塔羅牌撿起來,迎接下一個客人的到來。
她的理智告訴她,逞一時之快只會讓自己陷入更加糟糕的地步。
蔣如蘭深吸了一口氣,随後緩緩吐出,略微平息了一下自己躁郁的心情。
她承認自己錯了,她錯就錯在小觑了段芷月對他人的影響,所以她使用了最保守的手段,想要讓騰思思和連雲主動上鈎。
直到現在騰思思和連雲也沒有踏進她的占蔔屋,這證明她的計劃失敗了。
蔣如蘭緩緩松開已經被她捏得有些皺巴巴的布,重新開始制定計劃。
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引起騰思思和連雲的警惕也沒有辦法了,如果她不主動找兩人套近乎的話,那她的計劃一開始就夭折了,連彌補的餘地都沒有。
蔣如蘭收拾好塔羅牌的同時也将自己的思緒重新整理好了。
段芷月今天沒有課,所以沒有來上學,連雲和騰思思兩人也只能結伴去吃飯。
不過這一次多了一個人,連雲的男朋友鄒以安。
祁躍馬上要迎來一個很重要的賽車比賽,現在需要加強練習,保持手感。他想來陪騰思思,卻被騰思思趕去練車了。
騰思思最初喜歡上的就是在賽車場上意氣風發的那個少年,她知道祁躍愛賽車,也愛賽車的祁躍,自然是尊重他的比賽。
反正她也不是一個人,每天還有連雲陪着呢,偶爾段芷月有課有空的時候,三人一起開開心心地聚個餐騰思思就更快樂了。
這次的吃飯地點是鄒以安選的,學校附近新開的一家烤魚店,味道還不錯,到了中午的時候生意頗為火爆。好在鄒以安提前定了位置,不然三人可能都沒地方吃飯。
連雲和騰思思一致決定由鄒以安來點菜,她們倆則叽叽喳喳地聊起天來。
“月月最近好忙啊,上一次我們一起吃飯已經是三天前了!”騰思思嘟着嘴巴說道。
“聽月月說,這一次的委托好像有點兒棘手。”連雲說道。
“棘手嗎?不就是一個普通的戀愛咨詢嗎?”騰思思奇怪地問道:“之前我問過月月,她說這次的男女生是豪門定下了婚約的未婚夫妻。本就是注定要結婚的一對,這不是很容易撮合嗎?”
“身份是沒問題,但是兩人的性格問題好像很大。”連雲嘴角有些抽搐。
段芷月沒有為兩人保護**,因為這兩人也不需要保護**,準确來講,他們倆鬧得很大,就算不通過段芷月,連雲都知道那兩人是誰。
而且這一次請段芷月出山的并不是這兩人中的任何一個,而是雙方的父母聯合起來,通過修仙界某位大師的關系,找上了段芷月。
在段芷月答應接下這次戀愛咨詢業務後,雙方父母便将此事告知了兩人,并且強行綁着他們去見段芷月,讓段芷月為他們倆做戀愛咨詢。
讓人感到奇怪的是,明明兩人都對于父母這樣強行摁頭的行為感到十分憤怒,但是在見過段芷月之後,兩人對于父母仍舊十分憤怒,對于段芷月這個人卻親昵有加。
在和段芷月聊過之後,兩人仍舊是十分不對頭,見面就罵,但罵人的方式變了。
曾經兩人是互相問候對方的父母,如今兩人對罵起來,是直接問候自己的父母,并且比着誰罵自己的父母更狠。
比如說——
“我爸爸敢吃屎,你爸爸敢嗎!”
“我爸爸不僅敢吃屎,我爸爸還能吃我們全家的屎!”
“全家的屎算什麽,我爸說了,郊區的那個化糞池就是他的食堂!”
“呵呵,我爸說,全國的屎都由他承包了,根本沒你爸吃的份!”
然後兩人就被自家父母黑着臉壓回家暴揍一頓。
罵不了自己的父母後,兩人的畫風就更詭異了。
“今天我給芷月親手做了個小蛋糕,你這個廢物,你會做嗎?”
“你做的小蛋糕可別給段芷月毒死了,我直接請糕點大師給段芷月現場做小蛋糕吃!”
“你找別人給芷月做,你沒有誠意,你的蛋糕沒有靈魂!”
“有沒有靈魂我不知道,起碼我的蛋糕沒有毒!”
然後段芷月就一臉黑線的出現,把兩人都摁着頭帶走。
段芷月對連雲提到這兩人時,也是一陣心力交瘁。
其實這兩人早已對對方暗生情愫,但兩人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存在,對對方的印象還停留在兄弟情這方面,從不曾細想,也不敢細想。
即便段芷月幫兩人挑破了這件事,他們倆也是一副不承認的态度,然後對罵得更激烈了。
這件事急不來,讓他們轉變念頭總歸是要一點時間的,只是每天被兩邊輪着告狀,段芷月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變成了幼兒園老師,搞得她有些心力交瘁罷了。
連雲簡單跟鄒以安和騰思思講了一下:“芷月說這兩人是歡喜冤家,估計還得鬧一段時間。”
“怪不得最近跟月月聊天的時候,她總是一副很疲憊的模樣。”騰思思恍然大悟道。
鄒以安在旁邊聽着心裏暗爽。
鬧騰好啊,多鬧騰一會兒,打起來打起來!
吸引段芷月注意力久一點,這樣他就可以多陪陪雲雲了。
騰思思只是中午吃飯的時候才和他們一起,有段芷月在前,鄒以安對于騰思思這個小電燈泡并不在意。
“雲雲,我點好了,你們倆看看有沒有什麽要添的?”鄒以安溫柔地将菜單遞給了連雲。
連雲和騰思思看了一會兒後,發現鄒以安點的已經很多了,沒必要再額外點什麽了,便直接将菜單交給了服務員。
就在三人等待上菜的時候,一個長相清純的女生走了過來。
“又見面了,看來二位果然是我的有緣人。”女生臉上有些驚喜地說道。
鄒以安有些警惕地看了女生一眼。
在經歷過張若薇的事情後,鄒以安和連雲對于主動靠過來有交朋友意思的人都有一點兒ptsd,因為最開始張若薇和連雲能成為朋友,就是因為張若薇天天黏着連雲。
眼前這個女生用了個“又”字,再加上所謂有緣人之說,令兩人更加警惕了。
連雲看了女生一眼,沒有說話。
“你好。”騰思思禮貌地回道:“你也來吃飯嗎?”
“是啊,這家烤魚店是剛開的吧,據說味道不錯,你們學校的學生來我店裏做占蔔的時候推薦我來吃的。”蔣如蘭笑着說道。
“聽說味道是不錯,我們也是朋友推薦來的。”騰思思點點頭:“這家上菜很快的,你稍等一會兒就好了。”
騰思思的語氣中有着逐客之意。
蔣如蘭聽出來了,但她假裝沒有聽出來,不僅沒有離開,反而從兜裏掏出來一盒塔羅牌。
“再快估計也要等一會兒。”蔣如蘭看着騰思思的眼睛真摯地說道:“我說過二位是我的有緣人,我很想給兩位做一次占蔔,免費的。算愛情算學業算運勢什麽的都可以。”
在蔣如蘭拿出塔羅牌的時候,旁邊有學生認出了蔣如蘭。
“咦,這不是占蔔店的占蔔師嗎?上次我舍友去她那裏算了塔羅牌,回來跟我說很準的。”
“是她沒錯,因為長得很好看,所以我看一眼就記住了。”
“她算得真的蠻準的诶,現在需要預約才行。”
“據說算的不比段芷月差,可能比段芷月還要強一點兒,因為每個去她那裏算過塔羅牌的人回來後都說蠻準的。”
聽見旁邊學生的竊竊私語,蔣如蘭不動聲色,心裏卻十分愉悅。
之前的局沒有白布置,如今還是收獲了一些成果的。
想必有了這些學生們的自來水發言,連雲和騰思思對她應該也會信任幾分。
可讓蔣如蘭感到不對勁的是,聽見周圍學生們的話,連雲和騰思思的臉色反而變得難看了起來。
蔣如蘭差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兩個女生是什麽鬼!難道說能被段芷月騙到深信不疑的人果然有些心理問題嗎?
蔣如蘭不知道的是,她還是低估了段芷月在連雲和騰思思心裏的地位。
對于兩人來說,段芷月不僅是她們的朋友,更是她們崇拜的對象,不然兩人怎麽會為她組建粉絲團。
因為兩人一開始對蔣如蘭就抱有警惕之心,因此當她們的偶像被拿來和蔣如蘭對比的時候,兩人當即就對蔣如蘭印象就變得不佳起來。
再加上連雲曾經有被張若薇設計,被那些所謂的朋友們以友情之名裹挾過的經歷,所以她對将若蘭的印象變得更加差了。
鄒以安也想到了連雲曾經被半逼着和廖軒在一起的事情,看向蔣如蘭的眼神也變得不善。
“不用了,我們不想做塔羅牌占蔔。”這次是連雲出聲了,她語氣清冷地說道:“我們自己認識一個很厲害的蔔算大師,就不勞煩你了,請回去吃飯吧,我們的菜也馬上上來了。”
就在蔣如蘭有些不甘心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服務生恰好端了一個鍋上來,上面的烤魚咕嚕嚕的冒着泡,散發着誘人的香氣。
“魚上來了,聞着還挺香的。”騰思思笑嘻嘻地說道。
“你們倆稍等一會兒再吃,現在還很燙。”鄒以安主要是看着連雲說的這句話,表情十分溫柔。
“我知道。”連雲有些害羞地說道。
很快三人就繼續聊起了天來,直接把蔣如蘭冷在了一邊,好似這人不存在一般。
蔣如蘭氣得想要吐血,但還是強壓住怒氣,做出一副遺憾的表情說道:“看來這次還是沒辦法給二位做塔羅牌占蔔,不過二位與我有緣,我很期待也相信将來會有機會可以給你們做塔羅牌占蔔的。”
随後蔣如蘭對兩人微微一笑,得體地離開了。
待到蔣如蘭離開後,鄒以安眼神一閃,音量控制在只有連雲和騰思思兩人能夠聽到的範圍內說道:“這女生就是沖着你們來的,她對你們有所圖謀。”
正常人若是抱着善意而來被三人這樣冷落,必定會甩臉子而去。蔣如蘭卻依舊一副笑模樣,若不是對兩人有所圖,絕不可能如此。
“我有些懷疑她是沖着月月來的。”騰思思臉上仍舊挂着笑容,似乎在和連雲講什麽小秘密一樣。
“八成是。”連雲肯定地說道:“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麽。”
“這個告訴段芷月,讓她自己算一算不就知道了。”鄒以安說道。
雖然對老婆經常被段芷月搶走感到不爽,但鄒以安對于段芷月的本領是信服的。
而且雖然他和段芷月有搶老婆之敵,但這只是內部之仇,對外,鄒以安自然是要向着段芷月的。
于是正在看兩個小學雞你一言我兩語對着自己告狀的段芷月收到了連雲和騰思思發來的消息。
“有人要找我麻煩?”段芷月饒有興趣地說道。
兩個小學雞不吵了,對着段芷月異口同聲地說道:“哪個垃圾敢找你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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