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十四顆糖果呀~
第30章 十四顆糖果呀~
因着有雄蟲參賽, 03號擂臺場已座無虛席,連着天空中都被密密麻麻的飛行器占滿,沒搶到座位只能踩在飛行器上圍觀的雌蟲, 此時正心緒激奮地注視着下面中央浮空的擂臺賽。
指揮系對戰不允許半蟲化,骨刃, 骨翼, 骨尾通通不允許用,所以這邊的對戰大多都沒有作戰系的激烈精彩, 往常時候雌蟲亞雌更願意去看作戰系的對戰, 但這次不同, 這次指揮系的擂臺戰中有雄蟲。
就算大多數雌蟲和亞雌面對雄蟲時下不了手, 難免讓觀賞性下降了不少,但這沒關系,只要有雄蟲在就行。
來到這裏的雌蟲亞雌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為了雄蟲來的,再說了,具有觀賞性的擂臺戰哪天沒有?實在不行還能去看打黑拳呢, 可是那些地方有雄蟲嗎?
顯然沒有。
走到場外的諾恩、赫斯安澤與厲扶青在門口分開,他們走向觀衆席,厲扶青則走向參賽通道。
通往賽道的通道是封閉的,走在其中的厲扶青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和外面越來越清晰的喧鬧聲。
不一會, 前方出現白光,走出通道的厲扶青眼睛還沒适應光線變化帶來的不适, 海嘯般的歡呼聲就已撞入耳裏,一時間耳膜甚至出現了嗡鳴的現象。
斜對面的擂臺場裏, 擂臺上正在對打的兩個作戰系雌蟲都不由被這喧鬧聲給吸引去了注意力。
反應過來這喧鬧聲是為什麽後,心裏均不由浮現一絲羨慕。
指揮系就是好, 還能看見雄蟲,不像他們作戰系,除了雌蟲就是亞雌。
不過沒關系,等考進海特軍校後有的是機會見到雄蟲,畢竟怎麽說也是在一個軍校,而且還是同年級的。
兩蟲心裏暗自打氣後不再分散注意力,認真地對待起這場擂臺戰。
擂臺上的厲扶青目光落在對面的雌蟲身上,打算考指揮系的雌蟲要麽是不擅長戰鬥,要麽就是志向在指揮官,眼前的雌蟲身形高大,皮膚黝黑,肌肉虬結,一看就知道是後者。
厲扶青打量他的時候,德羅也在打量眼前的雄蟲。
這是德羅第一次見到雄蟲,在看到他的那刻,一股陌生的電流從尾椎沖向大腦,攪得大腦一片混亂,有那麽一瞬間他像是失去了控制力,只能僵在原地感受着胸口裏那顆瘋狂撞擊着肋骨的心髒。
他放在身側的手握緊又松開,反複數次後總算鎮定下來。
陽光落在眼前雄蟲那無可挑剔的五官上,将本就蒼白的膚色照得愈發透明。他的眉骨很低,顯得眼眸格外深邃的同時又有種疏離壓迫感,喧嚣的氛圍下,他那雙像是流動着的日光的眼眸中,天然顯出一份寂靜。
他的美麗是毫無疑問的,看着就有種撼動心神的感覺,但是…他得贏!
他一路走到這裏,只是為了贏。
德羅握緊拳頭,目光堅定。
下一秒,他率先沖出發動攻擊。
在他看來,率先發動攻擊在短時間內控制住這個雄蟲讓他認輸才是為這個雄蟲好,不然打鬥之中總有控制不住的地方,到時候傷到就不好了。
畢竟這個雄蟲看上去單薄得連他一拳都受不住。
德羅動的瞬間,厲扶青也動了,他的選擇不是避讓,也不是閃躲,而是直沖而上。
在響起的驚呼聲中,兩蟲的距離迅速拉近,然後德羅揮臂擡拳,厲扶青擰身,手一軟纏上他的手臂後往下一切,洩去他的力道後往前一個跨步,淩厲的肘擊直擊咽喉。
德羅手臂微麻,反應極快地往後一仰,緊接着揮出第二拳,轟向厲扶青的腰身。厲扶青手刀往下壓住他手腕,握住順勢往後撤一步,消掉這份沖擊力的同時,擰身一記膝襲直擊他腹部薄弱處。
德羅擡臂擋住,反手握住他的腿就是一踹。厲扶青腰腹用勁騰空而起,右腿順勢絞住他的脖子。
兩蟲相撞後就激烈地對攻起來,期間甚至沒有一口喘息之機,節奏之快,讓雌蟲亞雌們先前嘴裏的驚呼聲都還沒落下。
超快的節奏讓觀衆驚訝的同時,也讓德羅這個雌蟲暗暗有些心驚,這個雄蟲以快打快,看似用蠻力來決勝負,但其實他的每一招都沒有正面落在他身上就被巧妙地洩去力道和避開,這讓德羅有種無處着力的錯覺。
随着時間的過去,在密集快速的攻勢中,德羅發現自己已經在下意識地跟着這個雄蟲的節奏走,這讓他有點難受,有心想緩一下攻勢重新掌握節奏,但面對一個雄蟲這樣的正面邀戰,退縮和回避都讓他心裏有點無法接受。
前踢不中改膝襲,膝襲不中擰身直拳,德羅擡手拆擋,誰想這拳驟然停滞,跟着一掌二推三肘擊,變化太快,離得太近,來不及招架,連忙格擋,順勢後跳,想拉開距離降低一些節奏。他退得已經夠快,誰想這個雄蟲逼得卻更快,他似乎一直在向前沖,在未确定他會怎麽應對之前,就已經在向前沖,那眉眼雖平淡,但莫名給他一種篤定到極點的強勢。
而且別看這個雄蟲看似單薄沒有力道,但落在他身上的每一招都讓他實打實地感覺到疼痛和微麻,偶爾那眼裏不經意洩出的暴虐殺氣,讓德羅這個在荒星經歷過不少厮殺的雌蟲都感覺到頭皮發麻,呼吸微窒。
這個雄蟲究竟經歷過什麽,怎麽會有如此濃郁到近乎實質的殺氣?
一開始怕傷到他收斂着攻勢和力道的德羅心裏不詳的預感漸重,他不再收斂攻勢,對攻搶招,決定哪怕拼着受傷也要快速解決這場戰鬥。
一拳襲來,他不再避讓和收斂,一記蘊含他全身力量的直拳對撞而去,緊接着眼前就是一黑。
德羅赫然發現,他…看不到了!
站在一旁的厲扶青胸口輕微地起伏着,他喘着氣,汗水一滴一滴地從臉頰落下,這具身體還是太弱了,所以他不得不取巧。
他的目光落在眼前站着不動的德羅身上。
雌蟲的戰鬥力太強,無論是防禦力,速度,力道這些通通都遠在他這具身體之上。
他揍德羅一拳,德羅最多感到疼痛。
但德羅若有一拳落在他身上,他估計當場就能失去所有行動能力。
好在這些并不是不能彌補的,他反應更快,他熟知雌蟲身上的所有薄弱點,他能通過他肌肉的起勢知道他下一步的攻勢,還有最重要的是…他的精神力。
雄蟲的精神力無法對雌蟲的腦域造成傷害,但會影響到他們的情緒,會讓他們感到痛楚煩躁和不安。
這微不足道的影響對于其他雄蟲來說沒有用,但對他來說足夠了。
精神力,某一種程度上可以說是神識,神識于劍修來說,是除手中劍外最大的殺器。
修士對精神力的運用遠在這些雄蟲的理解之上。
數百年來的殺戮讓厲扶青身上的殺氣達到了幾乎實化的程度,道行不夠的修士有時候僅僅是直面他的殺氣,就會在剎那間心魔驟生。
在剛才的攻擊中他一直在悄無聲息地用精神力影響扭曲着他的感知,再配合上他偶爾洩露的殺氣和在他身上做的手腳,短暫地扭曲了他的感知,讓他眼前出現了些許幻覺。
站在原地的德羅耳朵突然一動,驟然向着厲扶青襲去,他這次沒再收斂力道和攻勢。
看不見了,但是沒關系,他還有聽見,他還能根據自己失去視線前一刻的記憶,判斷出自己在擂臺上的方位。
然而下一秒,他連聽覺也失去了,喧鬧聲不在,除了他自己的呼吸聲,世界安靜無聲。
這是怎麽回事?
德羅的心裏驟然升了一絲恐懼,然而就在下一秒他眼前陡然一亮,
他朝前看去,卻發現情況不對勁,眼前出現了數個雄蟲的身影。
他瞪大眼睛。
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個雄蟲?
臺下的赫斯安澤看見擂臺上狂亂舞着的德羅皺緊了眉:“他這是在發什麽瘋?”
他的疑惑,同樣是在場所有蟲的疑惑。
唯獨諾恩的視線落在德羅沒有焦點的眼睛上,遲疑道:“他應該是看不見了。或者說他看見的與我們看見的不一樣。”
聞言,赫斯安澤看向德羅的眼睛,發現确實有問題後遲疑道:“他上臺前吃錯東西了?吃了毒蘑菇?”
“這樣看來的話我手氣還不錯,說不定比薩爾诃斯那晦氣玩意還好。”
諾恩對此不予評價,目光落在臺上的厲扶青身上,那個叫德羅的雌蟲并不是吃錯了東西,因為阿提卡斯對他這一反應并不驚訝,像是早就知道會這樣。
德羅從擂臺上掉了下來,雄蟲贏了。
場內稍一怔後,發出爆炸的歡呼聲。
嗷嗷嗷,雄蟲閣下好樣的!
雖然那個雌蟲輸得莫名其妙,但是管他的呢,重要的是雄蟲贏了。
嗷嗷嗷,雄蟲閣下好好看!
掉落擂臺恢複視線的德羅仰頭看向擂臺上那個單薄的身影,反應過來他是用精神力幹擾了自己後心裏很是震撼。
他沒有不甘心,也不覺得雄蟲勝之不武。
就像雌蟲天生體質強悍一樣,雄蟲天生精神力強大。
雌蟲可以用他們強悍的體質來取勝,那麽雄蟲當然也可以用精神力來取勝。
只是他有點震驚和好奇,這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一開始在場的雌蟲們還在以為是厲扶青的運氣好,碰見一個吃壞東西的雌蟲才取勝,然而當接下來的第二、第三、第四個雌蟲都是以同樣的方式輸掉後,他們不再這樣以為了。
喧鬧的場內一時寂靜下來,雌蟲們面面相觑,然後統一将目光放到了擂臺賽的雄蟲身上,這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同樣震驚的赫斯安澤看向臺上的阿提卡斯,是精神力嗎?
是用精神力做到的吧!
雄蟲的精神力确實可以影響雌蟲,只是雄蟲數量稀少,很少有雄蟲會去特意研究自己生來就強悍的精神力,甚至除了個別時候,他們使用到精神力的次數都很少,所以他們從來沒想過精神力還可以這樣用。
同樣看出這點的還有在場內躍躍欲試的薩爾诃斯。
他運氣不怎麽好,接連遇到的都是首都星或者克洛星的亞雌,對他放水的程度就差直接認輸,這讓他感覺到無聊死了。
擂臺上剛結束一場戰鬥的厲扶青有點脫力,要知道在成功用精神力模糊對方視線和感知之前,他是實打實地在和雌蟲貼身戰鬥,在這之中稍有不慎,他這個身體就可以直接報廢了。
汗濕的頭發黏在額前很不好受,他用手朝後撸了一把,整張臉頓暴露在陽光下,那張盛到極致淩厲又脆弱的臉,一時讓在場的蟲有些許暈眩。
寂靜過後突然掀起的嚎叫聲讓厲扶青感到有點疑惑,不明白他們這一番行為的他垂眸在眼前的虛拟屏幕上抽取起了最後一名對手。
随着淘汰的考生越多,後面抽取對手時就開啓了單雙號輪抽。
厲扶青是單號,所以這輪是他抽取對手。
屏幕滾動後又停下,展示出了一張稠豔至極的容貌。
看到屏幕上那礙眼的臉,臺下的赫斯安澤眼神陰沉:“真遇上這玩意了?”
不遠處的薩爾诃斯在看到屏幕上自己的面容時,臉上咧出個癫狂至極的笑容。他暗紅色豎瞳裏的興奮到了極點,他甚至沒去通道,直接踩着一個雌蟲的肩膀,借力躍上了擂臺。
沒有鋪墊,沒有試探,一照面,他甚至沒有多說一句話,直接沖出。
厲扶青也在第一時間沖出,兩蟲相撞後瞬間絞殺在一起。
場內雌蟲亞雌們嘴裏的歡呼還沒落下,場上就已見了血。
薩爾诃斯太瘋了,他全然不顧自己是否會受傷,只一味地攻擊、攻擊再攻擊。
那暗紅色的瞳孔裏滿是癫狂與狠戾,渾身透着股随時同歸于盡的狠勁。
連帶着厲扶青也被他帶出了一絲戾氣。
薩爾诃斯與雌蟲不同,他的精神力深厚而強大,厲扶青無法在短時間內扭曲他的五感。
既然無法扭曲,那麽…就不扭曲!
見了血的厲扶青眼裏閃過一絲狠勁。
雄蟲受傷見血,讓臺下的雌蟲亞雌無一例外暴燥起來,他們忍着沖上去的沖動,豎瞳裏充斥着不耐和暴躁。
諾恩的暴躁要更明顯,他攥緊拳,抑制住心裏彌漫的殺意,目光死死地盯着受傷的阿提卡斯。
“嘭!”
被反手扼住咽喉貫在地上的薩爾诃斯咳了口血沫,對着他身上的厲扶青咧開猩紅的嘴笑得興奮。
他的咽喉被扼住,右手被踩住,左手已經骨折,胸口更是被厲扶青用膝蓋頂斷了好幾根肋骨。
薩爾诃斯很狼狽,厲扶青雖然比他好上許多,但也不是沒有受傷。
他右手骨裂,眉骨剌了條深可見骨的口子,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的傷。
“認輸。”厲扶青看着薩爾诃斯,壓着他胸口的膝蓋用力碾壓了下,鮮血從眉骨處滴落,染紅了他蒼白的膚色,使得他多了分性感。
目光緊緊盯着他的薩爾诃斯疼得龇了下牙:“好,我認輸。”
收到薩爾诃斯認輸的系統快速給出了輸贏。
厲扶青見此正要收回手,被他扼住脖子的薩爾诃斯卻突然費力地一仰頭,舔了一口他的手腕,喘着氣興奮地掀着眼簾瞅着他:“怎麽辦,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厲扶青臉色陡然一沉,甩開手遠遠退到擂臺邊緣,期間目光時不時看向躺在地上嘶聲暢笑的薩爾诃斯身上,像是在堤防他突然跳起來又舔他一口似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