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章

第 12 章

哪吒來哥譚之前，金旺拉着他跟他逼逼叨了大半天哥譚的勢力劃分，重點人物等等資料，可惜哪吒當時的心神全在沒打通關的游戲上，左耳進右耳出，這下小醜自己撞上來反而讓他頃刻間想起金旺提起過有關小醜的相關資料。

樁樁件件，沁滿無辜者血淚的幾頁紙。

小醜的“驕人戰績”真真使哪吒略一想起就大皺眉頭，只感惡心。

看蝙蝠俠不順眼，光明正大約架，把人揍趴踩在腳底下便是，小醜偏偏喜歡玩什麽二選一選擇題，還對其餘哥譚平民百姓出手。

可以說小醜做下的每一樁案件，都正正好踩在哪吒的雷點上。

五指用力，混天绫收緊，哪吒把人拉到自己跟前，臉對臉湊近問道：“你很喜歡讓人做選擇題，不如我也給你出個題吧。”

“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放開你，你是選擇繼續跟蝙蝠俠争鬥，還是選擇去追回自己的女朋友？”

緊緊堵住嘴巴的紅色飄帶松開，小醜哈哈大笑，臉上滿是瘋狂，眼神的落點卻不在哪吒身上，而是繞過他看向他身後。

“我親愛的小蝙蝠，什麽時候你會讓其他人摻和哥譚的事情了？”

“這麽做可是犯規的，我很不高興啊，我不高興了就想要送你一點小禮物，比如一場燦爛的煙花。”

煙花二字出自小醜口中，布魯斯條件反射繃緊神經，半蹲下身掐住小醜，冷冷質問：“迪克在哪？”

哪吒自覺把位置讓給布魯斯發揮，自己把平板拿回手上，對着屏幕右下角的視頻框道：

“剛才小醜說的話你錄音了嗎？幫我送給小醜女當賀禮啊，祝賀她擺脫人渣，與真愛百年好合。”

視頻框放大，對面的陳仙笑嘻嘻的面龐出現，她一手推開金旺占地方的大臉，一手伸向後面招呼人。

“她們就在這裏沒走，聽得清清楚楚，哈莉還給了我一個地址，我傳送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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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張風情各異卻同樣美豔的面孔出現在鏡頭裏，紮着馬尾的小醜女哈莉·奎茵對着哪吒送了個飛吻，“謝謝baby，你真可愛。”

毒藤女帕米拉·艾斯利寵溺地看了一眼自家未婚妻，攬着愛人的腰對着鏡頭說，“謝謝你給我的工作，我非常欣慰這個世界上有你這麽懂得環保的神靈。”

“承讓承認，到地方後好好幹，種花家不會虧待你和你的植物的。”對于自己出門一趟，還給國家帶回一個人才，哪吒覺得自己棒棒噠。

喜愛植物的毒藤女正好扔去大興安嶺保護區，好好保護哪裏沒有開啓靈智的草精樹妖去。

若是時間長久，她呆膩味了，想和她的愛人小醜女換個地方度蜜月，也有長白山、白水嶺、番加森林、卧龍等等地方做後備供她倆選擇。

改過自新，重新做人，超級反派變身特殊人才，多好的事情。

這麽好的事情來一個不夠，來兩個不多，來三來四更更好。

想着想着，哪吒就把注意打上了哥譚市著名地标——人才輩出阿卡姆。

他們種花家缺的就是各類高精尖人才，能拐一個是一個，不聽話的揍一頓，再不聽話再揍一頓，多打幾頓狠的總能老實。

哪吒站一邊掰着手指琢磨着種花家人才輸送計劃，一旁的蝙蝠俠已經輕車熟路地從小醜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三個分別位于哥譚東西南端的地點，熟悉的套路。

按照小醜一貫的思維來算，他和羅賓各去一個地點，也有一個地點剩下。

不過，今天，出現了一個計劃外的人。

被布魯斯盯上的哪吒莫名其妙地回望他，腦袋上幾乎具現化出大大的問號。

布魯斯心中幾番掙紮，欲言又止。

他并不想讓哪吒插手哥譚的事務，和外人想象的蝙蝠俠獨占欲極強，看重自己領地的想法不同，布魯斯從不讓外來超英踏入哥譚區域，更大的原因是他太清楚哥譚的瘋狂特性。

心志不堅定的超英在哥譚有極大可能短短時間內隕落，更可怕的事情不是死亡，而是變成了自己以往最仇恨厭惡的人，就像是哈維，曾經哥譚的光明騎士，如今的阿卡姆常客雙面人。

布魯斯心裏的彎彎繞繞太多，想法太過複雜，哪吒搞不明白，也不是很在意，對方說不出口請他幫忙，他主動就是。

“陳三給了我一個地址，我去這裏，剩下兩個你和提...羅賓去。”想起是在外面，哪吒顧忌着這些蒙面超英的隐私改口。

雖然他不是太明白做好事為什麽要藏起臉，在洪荒，他們打架前從來都是要喊上一番名號的，名號越響亮的人，代表着力量越強越不好惹。

哪吒說完話也不等布魯斯阻止，收回混天绫，踏上風火輪，跟着導航指示飛行，走前他還沒忘一槍身把小醜敲暈。

惦記着還有用，不能殺，哪吒才沒往太陽穴使勁，把人敲成個白癡。

風火輪上天下海，日行萬裏，在洪荒也是數得上名號的飛行法寶，哪吒很快到達标記地點。

一個在夜晚裏空蕩蕩的廢棄工廠，哪吒藝高人膽大，不管有沒有埋伏，直接上前推開大門，心裏想着廢棄工廠也算是反派搞事标配了。

破舊的大門受力吱呀作響，門內若有人怎麽也該聽見，哪吒握緊武器，做好大戰一場的準備，一步踏前。

“啪！”

“打擾了！”

哪吒踩着風火輪用着比進門還快的速度沖出來，反手甩上大門，手上的火尖槍乾坤圈消失，兩只小手死死捂住眼睛，嘴裏默念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我什麽都沒看見。”

一門之隔的廢棄工廠內，神志清醒，四肢無力的迪克一臉絕望，這種場面居然被一個小孩子撞見，他真的要沒臉見人了。

廠房地面倒着二三十個頭戴小醜面具的男子，各類大型武器火炮散落在那些男子四周，工廠地面牆壁不乏重型槍.械轟擊後留下的焦黑印記。

只是，這些都不是重點，哪吒走進門一眼看見的是工廠中央憑空出現的軟床，床上身着破爛制服的青年黑發藍眼，衣不蔽體，整個人被一條巨大的蛇尾死死纏住，而蛇尾的主人長發披散，擋住他赤.裸在外的肌膚，正擁着他激情熱吻。

響亮的水啧聲透過厚實的鐵門，傳到哪吒耳朵中，哪吒紅着臉跟被人燒到屁股一樣，控制着風火輪竄出去老遠。

雖然只瞥到一眼，哪吒也确定躺在下面被蛇尾纏住的青年，就是布魯斯要找的大兒子迪克。

人找到了，他也不好一走了之，就是現在這種狀況，他要怎麽把人帶回去給布魯斯啊？

愁眉苦臉的哪吒從風火輪上跳下來，盤腿坐在居民屋頂，掏出手機給布魯斯打電話。

在蝙蝠洞裏，提姆把他和布魯斯的私人聯絡號都存進了哪吒的手機通訊錄，斯塔克出品，不用擔心信息外洩。

“滴——”一聲之後，那邊的人快速接通。

接通速度過快，哪吒還沒有想好措辭就聽到對面人詢問情況，一時情急不過腦，說道：“你大兒子被你大兒媳婦救了，兩個人正在做可以生蛇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