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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這般…像是故意的。
薛重琅被蕭珩看的有些不自然,臉上泛起薄薄一層粉暈。
“我去看看雲茗的醒酒湯好了沒。”
正起身時雲茗便端着醒酒湯走進來。
蕭珩像是看穿一切,似笑非笑地看着薛重琅,薛重琅真的會謝謝雲茗。
“喏,趕緊喝了回去,府裏說不定還有妻妾等你呢。”
蕭珩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他不解地看向薛重琅:“什麽妻妾?”
薛重琅也不直說,她偏要惡心蕭珩,“有些人啊,心裏惦記着別人,府裏住着姬妾,在外人跟前說喜歡男人,現在又在這裝瘋賣傻,說一套做一套真是讓你全占了。”
“仗着自己一副好皮囊就在京城使勁嚯嚯姑娘。”
她說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将蕭珩撕碎喂狗。
蕭珩都被薛重琅氣笑了,“過來。”
薛重琅站在原地,不為所動。
蕭珩無奈,他起身走到薛重琅面前,擡手鉗住薛重琅的下颌,濃郁的酒氣撲面而至,薛重琅直視着蕭珩猩紅的眼眸,眼中不帶絲毫恐懼。
“我嚯嚯什麽姑娘了?”
薛重琅含糊不清道:“你心裏清楚,在宮宴上眉來眼去的,好意思說自己喜歡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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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珩明白了薛重琅的意思,他松手:“就因為這個?”
蕭珩寵溺地搖搖頭,他就知道沈绮南就是他的麻煩。
“拂曉,蕭府住的姑娘如何來的?”
拂曉連忙轉過身,恭敬道:“沈姑娘是主子故人的妹妹,暫住在蕭府。”
夜風裹挾着梨花拂進屋內,吹散了屋內濃郁的酒氣。
薛重琅面露尴尬,這樣顯得她很在乎他的樣子。
“那凝香館呢?”
蕭珩端起桌上的醒酒湯一飲而盡,風中的花香沁人心脾,一時間覺得神清氣爽。
“永安帝的賀禮。”
薛重琅沒有繼續問下去,蕭珩倒顯得有些失落。
他挑起唇角:“問啊,還沒問完呢。”
薛重琅哪還有得問,再問下去小醜豈不是她?
“你帶沈家姑娘入宮做什麽?”
蕭珩神情微怔,薛重琅的思維确實有些跳躍。
“這個說來話長,但是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薛重琅的眼底藏匿着幾分壞笑,“那就長話短說,我想聽。”
拂曉收拾好被褥便出去了,照秋和雲茗趴在門邊偷聽着。
“薛姑娘分明在意我家主子,就是嘴硬。”
雲茗不屑道:“蕭公子還不就坡下驢,趕緊哄我家姑娘高興。”
“……”
“你說誰是驢?”
雲茗看了眼照秋,“又沒說你。”
照秋無奈嘆了口氣,“我家主子真是可憐,出力不讨好。”
蕭珩捏着薛重琅軟軟的臉頰,寵溺道:“你問我別的嘛。”
“為什麽不辭而別?”
蕭珩的眼眸深邃了幾分,“非要現在問嗎?”
薛重琅給他一個“當然”的眼神。
“那我回答你上一個問題。”
薛重琅早已對上一個問題沒了興趣,只不過蕭珩想說,她就當随便一聽罷了。
蕭珩在她的耳邊低語一番,薛重琅的瞳眸驟然放大,繼而道:“展開說說。”
蕭珩則不說了,留給薛重琅無限遐想。
薛重琅也不以為意,蕭珩不說,她也能自己想法子知道。
哪有女人不愛聽八卦的。
“既然你酒也醒了,我的問題你也不願意說了,那請回吧,我要就寝了。”
蕭珩不明所以地看着薛重琅,就這樣下了逐客令?
薛重琅挑眉,“怎麽?不願意走?”
“難不成帝師大人要在我這當個守夜太監?”
蕭珩汗顏!
“琅琅,我想多陪陪你。”
薛重琅站在門口,“那你好好想想,怎麽樣給我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以及你當初說要告訴我得事情,我再考慮要不要原諒你。”
每每說到這件事的時候,蕭珩都覺得無比窒息,他确實該好好想想,該如何解釋。
蕭珩走到薛重琅面前将她擁入懷中,低聲道:“琅琅,我會給你解釋,也不會讓你等的太久。”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冽,殘留的酒氣撲灑在她的耳邊,她擡起的手終究是沒有勇氣環住他。
照秋捂住雲茗的眼睛,嘴裏念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薛重琅看着蕭珩離去的背影,依舊是那麽孤獨,她扶着門框看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紫陽宮。
“究竟有什麽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
*
次日,皇家獵場春獵,獵場內放入了不少獵物,最值錢的是一只異邦的梅花鹿,據說鹿血溫補,延年益壽,永安帝聽聞後便将頭籌的賞金增加到一百兩黃金。
所有人都開始躍躍欲試,就連文官都想要嘗試。
趙皇後看了眼蕭副将,蕭副将微微颔首。
之後趙皇後笑道:“左将軍和左參軍正好回來了,這次可是聖上檢驗你們騎射的時候了,可切莫讓聖上失望啊。”
左将軍是靠着自己年輕時在戰場厮殺,一步一步爬上來的,不過先帝在時,他傾向趙太師,最後統領一方兵馬,守衛一方。
而左參軍則是左将軍的女兒左嘉玉,左将軍老來得女,對唯一的女兒也甚為苛刻,自小便将其當男兒養着,後來私自帶上戰場,好在左将軍立下戰功,請命讓左嘉玉随軍,這才得到聖上允準。
左嘉玉一襲勁裝,英姿飒飒,紅色發帶随風起舞,她看着上方的趙皇後無意間勾起唇角。
那是一種欣慰的笑意,她和趙皇後相識甚久,久到她都不記得當初是因為什麽結識的。
昨日人多,不方便私下相見,原以為是她們二人太久沒見,感情生疏了,沒想到今日她還是願意在聖上面前提及她和阿爹的。
趙皇後恰逢此時看向左嘉玉,她含笑點頭,左嘉玉亦如此。
薛重琅是個愛財的,聽到頭籌的獎賞一百兩黃金只是其中之一時,她就已經坐不住了。
她起身走到聖上面前,行禮道:“禀聖上,臣妾也想參加,不知可曾合祖制?”
永安帝撚着胡須爽朗一笑,“在我朝除了左将軍之女左嘉玉,還從未有過女子參加過春獵,朕倒是想看看尊榮夫人的戰績能否與左參軍相媲美。”
“多謝聖上。”
蕭珩摩挲着酒樽,眉眼含笑地看着薛重琅,往年的春獵他可是瞧都不瞧一眼的,今年他也要去湊個熱鬧。
“照秋,備箭備馬。”
永安帝聽聞後調侃道:“帝師也要湊個熱鬧啊。”
“一百兩黃金,臣不能不心動啊。”
他說着這話眼神卻不自覺地看向薛重琅,他的琅琅可比黃金值錢多了。
短短功夫,薛重琅已然換好了窄袖勁裝。
她墨發高束,金色發帶在風中翻飛,一襲黑色刺金窄袖勁裝與蕭珩的披風遙相呼應。
照秋多備了一套弓箭,見着薛重琅前來,他連忙将其遞上。
薛重琅看了眼蕭珩,蕭珩滿不在意攤了攤手,反正她也沒有弓箭,既然有人願意遞枕頭,那她接着便是。
鄭婉毓越看越生氣,好好的壽誕,現在讓他們兩個出盡了風頭,若是薛重琅再拔得頭籌,以後指不定多得聖心呢。
宋蘭看了眼宋承,宋承不過淡淡掃過二人,他也備好了弓箭,但他不是為了拔得頭籌,而是為了找到蕭珩的軟肋。
衛初早已買通了小太監在獵場守着,只要有蕭珩和薛重琅的任何蛛絲馬跡,都要前來禀報。
她不信薛重琅能每次都那麽幸運。
幾人各懷心思的算計着,随着一聲令下,朝堂中會騎射的紛紛奔向前方,沒一會兒便不見了蹤影。
蕭珩與薛重琅并行,頭不頭籌無所謂,只想多陪陪他的琅琅。
二人皆沉默不語,蕭珩百無聊賴地轉着手中的彎弓,薛重琅實在看不下去了,說道:“你要是真沒事幹就給我找找那個一百兩黃金的梅花鹿,你不缺銀子我可缺着呢。”
“你要那麽多銀子做什麽?”
這話問的有些智障,薛重琅依舊耐着性子道:“買下你的宅子,讓你去睡大街。”
蕭珩爽朗而笑,“你若是想要我送你便是,更何況蕭府本就有你的位置。”
“送的哪有搶的開心。”
蕭珩撓頭,她這是什麽意思?
沒等蕭珩想明白,薛重琅早已策馬飛馳,奔向了其他的獵物。
拿不了頭籌拿個別的也行,有賞就行。
蕭珩緊随其後,尚未追趕上就看着薛重琅已搭箭拉弓,羽箭“咻”一聲破風而過,一只白狐。
薛重琅翻身下馬,笑着撿起白狐,“今冬可就不怕凍着了。”
蕭珩卻沒了方才的笑意,她從前遭受了太多苦難,所以才會愛財吧。
在沒有遇到他之前,她的生活到底有多糟糕?
薛重琅見蕭珩的臉上并不高興,以為是搶了他的風頭,她佯裝不在意道:“喏,就當是幫你打的獵物。”
蕭珩寵溺一笑,“你的就是你的,我還輪不到姑娘幫我讨賞賜呢。”
“那你幹嘛不高興?”
蕭珩神情微滞,“看你的騎射又精進了,不自覺地想到這些年你獨自一人是如何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着我教你的動作才能到這種水平。”
薛重琅看了眼手中的白狐,熟稔地放在馬匹上挎着的竹簍裏。
她翻身上馬後朝着蕭珩說道:“謝謝你。”
這聲不明所以的“謝謝”讓原本就不太聰明的蕭珩更加不理解,以為是他沒有搶她的賞賜才讓她這般高興。
蕭珩不知道的是,薛重琅是謝他教會她騎射,才讓她在青峰古寺沒有餓死,才讓她在最最艱苦的日子裏還能有肉吃,能讓她在身無分文時打獵換取幾文銀錢。
獵場深處,有個小太監在灌木叢中游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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