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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太師那邊也不得安生,因為皇城司的将士未能守城,永安帝天天找茬,趙太師一把年紀了還吃不好睡不好的。
儲布知曉趙太師近日心煩,每日都在他身邊候着,他迎娶了薛尚書家的三姑娘又攀上趙太師這顆大樹,他的仕途之路可謂是水漲船高,短短一年時間就做到了兵部侍郎的位置。
“兵部史尚書手握兵權,卻不肯出手,美其名曰:養精蓄銳,就他的兵上了戰場,皇城司難道就閑着了嗎?”
儲布寬慰:“太師您消消氣,當初我中探花郎那年還在蕭府撒了附子花的種子,如今也該開花了,時日久了,蕭珩在自家府裏死了,大梁也不能說咱們什麽,您且忍忍。”
“你個糊塗東西,沒看出來大梁就是偏幫蕭珩的嗎,他要是死了,大梁不得攻城?讓你在兵部你是一點本事都沒有,史尚書要是倒臺了,兵權不就在你手裏了嗎?”
儲布無端被罵,只能瑟縮一下脖子,卻暗自将這筆賬記在了薛雲筝的頭上,薛家是一點用都沒有,薛雲筝每次回娘家都不幫他說說話,若是他能坐上尚書的位置,何至于被趙太師指着鼻子罵?
李純死後,趙太師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沒了預言之說,一切都只能看命,他重重地嘆了口氣。
*
照秋提着藥包垂頭喪氣地走到門口,遇到薛重琅急匆匆走進宅子,他也緊趕慢趕地跟了上去。
蕭珩見着薛重琅這般着急,心道不好,定是發生了什麽大事才會讓她這般緊張。
薛重琅連口茶水都未喝,質問似的說:“你的後花園怎麽會有附子花?”
照秋聽聞“附子花”他也三步并作兩步上前:“附子花在哪?”
“藥鋪沒有這個藥,我還想的找不到了呢。”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薛重琅打破沉默:“在你家。”
照秋撓頭:“我家?我哪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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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重琅無奈搖頭,又看向蕭珩:“那個附子花長得很是茂盛,你從哪裏弄來的這個東西?”
蕭珩哪裏知道,他平時鮮少去後花園,更別說花園裏有什麽花了。
薛重琅看向照秋,府裏的事情平常照秋打理的更多些,照秋撓頭:“蕭府平時只有我們,顧大人偶爾來玩,哦對對對,我記得有一年那個叫儲布的探花郎也來過,好像去的也是後花園。”
儲布。
這個人平時在朝中沒有什麽存在感,卻在短短一年坐到了兵部侍郎的位置,當年又得趙太師舉薦。
蕭珩倏然冷笑,趙太師真是下了好大一盤棋,險些将他算計進去。
蕭珩朝着薛重琅伸出手:“過來。”
薛重琅靠着蕭珩坐下,聽他說:“好了,不生氣,是我太大意了,改明兒讓照秋去連根拔了。”
“我哪裏是生氣,我是擔心你,若不是我在大梁見過這個東西,你哪天中毒……”薛重琅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有幾分後怕,況且這段時日蕭珩身子本就弱,如果沒有順利搬出來,怕是他的身體狀況會越發嚴重吧。
薛重琅又握緊了一下蕭珩的手,看着他說:“京城暗流湧動,我不管你準備做什麽,前提是保護好自己。”
“好,都聽你的。”蕭珩又想起:“你今日怎麽去蕭府了?”
薛重琅心虛:“當然是去查賬啊,萬一某人背着我藏小金庫怎麽辦?”
蕭珩親手養大的小姑娘,哪裏能看不出她在胡說,他伸手撓她癢癢肉,薛重琅咯咯笑着:“我說,我說,我就是去你賬房支了二百兩銀子來布置一下這個小宅子。”
蕭珩都被氣笑了,“你拿我的錢布置這裏?還打算在這裏紮根不成?”
畢竟他出身錦繡,雖有十餘年流落鄉野,但蕭家的祖宅也比這個大許多,說到底,他還是不習慣在小宅子裏生活。
“那又怎麽了?現在也要住着舒坦不是,若是以後我被你掃地出門了,我也能有個去處。”
蕭珩鉗住薛重琅的臉頰:“你還想去哪?”
“哪也不去,就在你身邊,放開我嘛。”薛重琅在蕭珩面前慣會撒嬌,蕭珩又容易心軟,只能嚴詞警告,松開了手。
*
轉眼又過了半月,蕭珩的身體已經比從前好了許多,二人在小院子裏過着二人世界,賞花垂釣品茗,賭書潑茶對弈,恍若于鬧市中隐居,日子別提有多舒坦了。
永安帝卻不似他這般舒坦,自打蕭珩的身份暴露,趙太師又一副狼子野心的模樣,魏禧身邊已經沒有可信之人了,當真是感受到了高處不勝寒的滋味。
顧行又時常在朝堂當攪屎棍,前兩日提出要廢除薛重琅尊榮夫人的位分,并将她從妃嫔名冊中剔除,禦史臺的官員紛紛贊同,朝中部分文人大夫也贊同,魏禧卻不情願,不知是貪圖薛重琅的美色,還是因為她是牡丹花神轉世。
是夜,衛初倚靠在魏禧的懷裏說起剔除薛重琅名字一事,畢竟她從不起眼的小良人一步步爬到婕妤已是不易,若是想再往上爬,必然要從妃位上去一個人才行,如今鄭婉毓已是惠夫人,若是她能往上爬一步,那空餘出來的位置給她也不錯。
衛初如今生的魏禧喜歡,自然願意多聽她說幾句,衛初鉚足勁給他分析利弊,魏禧覺得有理,便讓阿寶明日去內閣傳旨,衛初心中歡喜不已,等着不久之後再行晉封之禮。
這事沒過兩日就傳到了蕭珩的耳中,薛重琅從名冊中剔除,鄭婉毓和衛初皆被晉了位分,蕭珩算是了卻心中一件大事,令他莫名安心。
薛重琅則是找來蓮南,這麽久,蓮南才和薛重琅說話,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麽,他撓頭:“寧衍川待你可好?”
“甚好。”薛重琅似笑非笑地看着蓮南:“我今日找你來是想給你看個東西。”
薛重琅從袖中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蓮花印在手中把玩,蓮南驚詫地看着她手中的東西,又看向薛重琅,“你,你怎麽會有這個?”
薛重琅不以為意:“這個呀,從秦黎那裏搶的。”
不等蓮南說話,薛重琅又說:“你還要繼續瞞着我?”
蓮南有些不自在,他別過臉聲如蚊吶:“蕭珩是知道的。”
薛重琅簡直要被他氣笑:“合着就我是個傻子,你們都瞞着我是吧?”
蓮南哪裏知道薛重琅會被送去和親,還會知道他的事情,但如今知道了先表個态?
“我是不該瞞着你,就是怕你知道了就想要四處打聽,我的事情我可以解決的。”
薛重琅将蓮花印放回袖中,“好,我就看你怎麽解決。”
言罷,薛重琅大步離去,蓮南在她身後追了兩步:“哎,你都拿到了,倒是還我呀。”
*
是夜,薛重琅又因為蕭珩瞞着她蓮南的事情同他置氣,蕭珩則覺得沒必要如此,也不是什麽大事,薛重琅則覺得是蕭珩不把她放在心上,且他态度有問題。
蕭珩将薛重琅攬入懷中,柔聲:“他的事情是意外卷入的,你知不知道又如何呢?”
“你不也是意外得知蓮家的産業在秦黎手中嗎,也算是前往大梁的意外收獲吧。”
薛重琅竟無言以對,嬌嗔着:“你慣會油嘴滑舌。”
她往蕭珩的身上蹭了蹭,很是貪戀他的懷中。
蕭珩如今身子大好,哪裏能經得住薛重琅這般勾魂似的撒嬌,他反手将薛重琅的後腦勺禁锢住,吻了上去。
情至深處,蕭珩将她大橫抱起朝着拔步床走去。
一番雲雨過後,薛重琅嬌喘着,胸口起伏不定,紅唇豔豔,勾人心神。
蕭珩對此甚是滿意,他笑看薛重琅,聲音喑啞:“小姑娘,日後可還要再勾我?”
薛重琅臊紅了臉,拉起薄被蓋在臉上,蕭珩不依不饒地拉開薄被,又吻了上去。
自這之後,二人同處一室時總會情不自禁地吻起來,又不知何時開始雲雨,院子裏總能聽見薛重琅的求饒聲隐約傳來,琴心和花蕊年紀尚小,對床笫之事又害羞又好奇,每每聽聞之後總會躲在自己屋裏扒在窗戶上頻頻探望。
雲茗也時常被羞紅臉,奈何她得候着伺候薛重琅,不能像琴心和花蕊那樣躲得遠遠的。
照秋亦是如此,表面風輕雲淡,不過是強裝鎮定,都不敢和雲茗多說一句話,生怕在雲茗跟前掉了面子。
這樣的日子一連過了數日,不光薛重琅覺得難捱,就連院子裏的下人都覺得日子過得艱難。
這日,薛重琅打算出門去逛街,還不帶蕭珩,美其名曰:為他好。
*
京城的朱雀街還是從前的光景,不過今日倒是遇見了幾個熟人,先是看着薛雲笑跟着霍家女眷上街游玩,又是看着兵部侍郎門前婦人哭鬧,薛重琅最愛看這種熱鬧,當即便走進人群中觀看,但沒過多久,就有人發現了她的身影。
薛重琅看得認真,壓根沒注意到身邊有什麽人,只知道這個鬧事的婦人是儲布的發妻,此人衣着華麗,但不像京城婦人舉手投足間帶着幾分貴氣,倒是能瞧出她滿身的銅臭味。
薛重琅大抵懂了,儲布高中探花郎之後抛妻棄子,還為了仕途在京城娶了尚書之女為妻,真是個人渣。
知曉了前因後果,薛重琅自然不願多逗留,六月天最是暑熱,她想回去了,她得想想怎麽惡心薛雲筝還有秦氏。
說起秦氏,寧衍川當初說等她回北魏之後要把秦黎送來,他該不會是忘了吧?回頭還得找時間給寧衍川送封信過去,提醒提醒他。
薛重琅原路返回,竟沒發現被人尾随一路,回到小院子裏,見顧行也在,正和蕭珩對弈。
蕭珩聽見她回來了,頭也不擡道:“玩盡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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