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夜幕

夜幕

想吃鐵板鱿魚的心在看到焰靈姬打架後達到了巅峰，正好在新鄭待得有些無聊了，新鄭那條街和這條街基本上吃喝玩樂的都逛過了，所以第二天中午我在五香齋打包了一大包梅杏果脯，做出門的準備工作。

“這就是你的行李？”陪同我一起購物的是白鳳，因為墨鴉沒有放假。

白鳳跟在我身後，一副大人模樣地教導我出門應該帶什麽。

他不懂的是，提個包袱只是我想模仿下古代普通百姓出門的狀态，裝得鼓鼓當當是為了偶遇強盜山匪，正好為民除惡的同時還能趁火打劫。

包裹那麽小根本放不下我的随身用品，多裝點零嘴正好。

見我對他的建議只是口頭答應但根本不手頭執行，白鳳索性懶得再繼續，就生硬地換了個話題，“所以你明天什麽時候走？”

“今天，待會吃完飯就出發。”我按照點心鋪老板的方法，把包袱背在了身上，轉了一圈又走了幾步，感覺在玩古代人物的角色扮演。

“你不是早上才決定要去齊國嗎？”

“人生就是要立足當下，說走就走。”

他絕對被我的壯志豪言震驚到了，雖然努力繃着自己的臉，但還是沉默了很久。

發現有些人一旦沉默後再開口，就沒好話，“你惹事了？”

我很疑惑他的話，“為什麽每個人都這麽說？”早上問跟墨鴉說要去沿海國家的時候他也這麽問，就連我常光顧的五香齋的老板聽到我要離開新鄭也這麽說。我看起來是那種惹事需要逃跑的人嗎？

不對，我的臉看起來是會經常得罪人的樣子嗎？

我只逃跑過一次。

白鳳對我的問題避而不答，反而問我，“你和墨鴉說了今天就離開嗎？”他白色的長羽被一陣吹來的風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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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的神情有點嚴肅，不像這個年紀該有的。

按理說，他這個年紀也不該做殺手。

“當然說了啊，我又不是欠了他的錢要逃跑，為什麽不跟他講？”企圖拽住他的裝飾羽毛跟他講墨鴉壞話的時候，他在街角拐彎處躍上了房頂，居高聽我繼續講，“說起來，他好奇怪，明明很想離開去看海，但是沒有選擇答應和我一起走，反而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語，是你們老大救過他的命嗎，還是能千裏擊殺人？”

我講到一半的時候，白鳳就不見了，“也可能是舍不得你？或者是靈魂和身體都被絆住了。”

我知道白鳳什麽時候離開的，他那點本領還不如墨鴉呢。

好吧，還想請他吃頓飯來着。

過了晌午，太陽不烈的時候，我晃悠地一個人走向新鄭的城門。

沒有遇到一個認識的人。

出城的時候，我還在門口排隊入城的隊伍裏買了一個不知道什麽做的粗餅和一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