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隔了幾天,容菲沒有看到王子玡,心中覺得怪異,他平時很愛纏着她,這幾天卻像是消失了一樣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

下了班,容菲跟着容晏和未來大嫂吃了一頓晚飯,之後她就開車回家了,其實容晏私下有問她,最近王子玡有沒有糾纏她,她很誠實地說最近沒有。

她還是不打算将交往的事情告訴家人,因為帶回家的男人是要結婚的、是要走一輩子的,王子玡呢,當然不是啦。

容菲将車停好之後,坐電梯上了樓,公寓門口的燈很亮,照得她清楚地看到了坐在了門口的男人,她緩緩地走過去。

王子玡以一種輕松自在的姿勢盤腿坐在她家門口,頭斜靠在門板上,眼楮閉上,他的睫毛一動也不動,看起來正在睡覺。

容菲停在他的面前,她真的很不想承認睡在她家門口的男人她認識,而且是她的男朋友,她伸出腳尖踢了踢他的鞋,他沒有反應。

搞什麽鬼,她伸長手,半彎下腰推了一下他的肩膀,王子玡長長的睫毛微微一動,一雙無精打采的黑眸對上了她,再看清是她的時候,他的眼楮亮了一下,仿佛流星般璀璨。

容菲莫名地紅了臉,語氣怪異地問∶“怎麽睡在我家門口?”

“好幾天沒看到你,結果等到睡着了。”他站了起來,身子如軟骨頭一樣靠在她的身上。

“你不是有我家的鑰匙嗎。”變得乖乖地等在她家門口,很奇怪啊。

“你不喜歡。”他輕輕地說∶“累死了。”

本想推開他的,卻被他整個人壓住了。容菲沒好氣地說∶“開餐廳有這麽累嗎。”還有,她說的話他這麽聽話,那要他不要追她,他還不是照樣追,哼,甜言蜜語。

“不是。”王子玡擡手揉了揉頭,“我平時會接建築設計,是好朋友拜托的,不能推掉。”

她一愣,“我一直以為你只是餐廳的老板。”

“嗯,不過我大學學的是建築專業。”王子玡打了一個呵欠,“這幾天就是忙着這個,沒有來找你,我好想你,小菲。”

怪不得這麽多年他沒有回王家,生活還過得還這麽滋潤,原來不僅僅是因為古苑的運作,還有他建築師的身份,容菲剛消化完這個消息又被他後面那一句好想她弄得滿臉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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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說話很直接,而且很喜歡把情話當作哈打招呼,她真的聽得耳朵都要酥麻了,“你這麽累趕緊回去睡覺。”

“再抱一會。”他說。

她掙脫不了他,只有随他去了,可一想到站在門口被他抱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啊,她便開口說∶“進去再抱。”

然後她給她自己挖了一個坑,跳進去了。他真的如她所說進去之後再抱着她,他喜孜孜地坐在沙發上将她抱在腿上,一手愛不釋手地摸着她的發尾,食指不斷地打着圈。

容菲坐不住了,她只是要他不要在外面抱着她,那樣很難看,不是讓他進來,她專門給他抱着的呀。

“我要煮宵夜。”她說。

他如貓般瞄了她一眼,哦了一聲,松開了手。她如釋重負地站起來往廚房走,可腰間突然多了兩只手臂,“你幹嘛?”

“你做你的宵夜,我抱我的。”他語氣自得地說。

她真的想把他放進鍋裏跟宵夜一起煮了,“快放開,不要鬧了,我要吃東西。”

他不松開,竟兩手使力抱起她走到了廚房,高大的身影如影随形地緊貼着她,她閉了一下眼楮,為自己說出的話無比地後悔。

“要什麽食材?”他邊問邊抱着她走到了冰箱前。

容菲不想吃了,“我不餓了,我要洗澡、睡覺了。”她不信他還跟着她一起去浴室裏洗澡。

莫名的她的背脊微熱,那股熱度是從她的背後傳來的,她側過頭微仰起頭,看到了他深沉的目光,她心裏一顫,事情大條了,“你誤會了!”她連忙說∶“我不是要跟你一起洗澡。”

王子玡火熱的目光望着她白皙的小臉,眼神認真、炙熱,聲音沙啞地說∶“你沒有邀請我?”

“沒有。”她非常肯定地說。

“哦。”王子玡的嗓音說不出是失望還是高興,聽得她莫名其妙,她緊張地瞅了瞅他,他仍舊一言不發。

容菲輕咳了一聲,“好了啦,你可以放開我了,趕緊回去睡覺吧,你不是也累了嗎。”

“你剛才挑逗我。”他淡淡地說,聲音與他的眼神、身體的溫度完全不同,仿佛正被火燒着的人不是他一樣。

“哪有。”容菲立刻反駁。她剛才根本不是那個意思,他自己想多了,從她說進來抱開始,他就一直誤解她的意思,真是讓她頭都大了。

“沒有?”王子玡略微拉高了聲音。

“沒有。”容菲大聲地肯定。

放在她腰間的手開始收力,她感覺到肚子被勒住了,呼吸都要變得困難了,在快要缺氧、腦袋要放空的時候,她的臀部感受到了某一熱物。

容菲一時間明白過來,她沒有誘惑他,而他卻因為她的話而浮想聯翩,有了不該有的反應,她的臉已經不能用紅來形容了,簡直是紅到發紫了,“王子玡。”她壓抑着尖叫的沖動,他怎麽可以、怎麽可以這麽無恥,這麽不要臉!

“嗯。”王子玡低沉地應了一聲,心思并不在她的話上,他只覺得懷裏的小人格外的柔軟香甜,讓他好想一口吃掉她。

他俯首輕嗅着她的發香,清甜的香味就如春藥般深入他的骨髓,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她的發頂,沿着順滑的發絲漸漸往下,白嫩的耳朵露在黑絲之中,他一口含住,咬着那嫩嫩的耳垂舔舐着。

她身體一軟,跌進他的懷裏,呼吸變得急促,耳根被他濕潤,仿佛浸在一片溫和的水中,令她不由自主地放松身體。

生澀的身體微微顫抖,她像一只正要被吃掉的小缸兔一樣,他的手撩開她的發絲,優雅如天鵝般的長頸讓他的眼神越發深沉,他溫柔地吻上那細白的肌膚,如冰淇淋般的柔軟口感讓他戀戀不舍。

她曾經養過狗,小狗舔過她的臉也舔過她的脖頸,卻和王子玡帶給她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他是一個男人,是一個荷爾蒙強烈的男人,她都被他擾亂了,呼吸濃重。

啾啾,王子玡吻得很深入,忍不住地吮得重了一些,一道紅痕出現在她的脖頸上,他頓了一下,心疼地伸出舌頭輕舔着那一道痕跡。

微微的疼痛驅散了酥麻的感覺,容菲睜大眼楮,清醒過來,冰箱的玻璃鏡面上正倒映着他們的身影,他們緊緊相擁,而他低着頭親昵地在她的脖頸上親吻着,薄唇正不斷地往下移動。她血脈贲張,胸口的起伏也更加明顯,“王子玡。”她喊他的名字,帶着急促的呼吸。

他停下來,擡頭凝視她,“嗯?”連聲音也因為欲望而沙啞低沉。

她穩住顫抖的聲線,“你該回家了。”

王子玡像一頭發情的野獸,眼楮發綠地看着她,“回家?”

“嗯,你該回家了,太晚了。”她說着話,每一個字都是從嘴巴裏硬生生地擠出來的。

話音剛落,她身後有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将她按在了冰箱上,冰涼的冰箱表面讓她炙熱的身體處于冰火兩重天的處境之下。

王子玡用力地抱着她,她感受到前面是冰涼的觸感,而身後卻是他正在燃燒的身體,“王子玡,你幹什麽。”

他沒有說話,就是抱着她。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她不舒服地喊着。

“你說進來讓我抱着你。”

一句話讓容菲不斷扭動的身體漸漸地不動了,她狠狠地咬着唇,她真的是腦子有問題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在她懊惱反省的同時,他卻沒有再做什麽了,真的和她所說的那樣,僅僅只是抱着她。

可越是這樣她越是能感覺到他如箭在弦上的身體,炙熱、強壯、霸道。她的眼楮透過冰箱的鏡面望着背後的他,他正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麽,半張臉幾乎都埋在她的後頸裏。

他的呼吸一絲一絲地飄拂過她敏感的肌膚,她卻不敢動,深怕勾出他更為深沉的欲望,然而這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趴在冰箱上,容菲突然聽到他一聲低嘆,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從她的身上離開,丢下一句,“浴室借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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