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二合一)

第29章 (二合一)

蔣辭遇的吻技可以說是毫無章法可言只是一昧跟着感覺來,慢慢摸索,啃得亂七八糟。

好在楚黎在這方面也沒什麽經驗,沒有預期權當是嘗鮮了。

初吻的感覺有些上頭。

明明呼吸都控制不好吻得面紅耳赤卻都舍不得放開。

終于敲門聲停止。

外面的人似是離開了。

整個世界重新歸複安靜,就只剩下了接吻的暧昧水聲。

門并沒有上鎖,外面的人輕易便能推開窺見門內的旖旎畫面——兩人對此皆是心知肚明。

也正因為如此,這個吻才更叫人沉浸,留在記憶中的烙印也更深刻。

蔣辭遇從小就不算太叛逆的孩子,向來規規矩矩幾乎沒有做過什麽“壞事”。

學生時期在某些纨绔子弟不學無術、與老師主任對着幹的時候他不覺得能在其中獲得什麽反抗權利的快.感倒不如珍惜課間時間好好睡一覺來得舒服。

成年之後所謂的名流圈裏每天都在上演着各種爛俗戲碼,有過不少人往他身邊湊,想和他來一段地下關系他只覺得反感。

但現在,他喜歡上了和楚黎“幹壞事”的感覺。

他有認識演藝圈的朋友,以前的他不太理解為什麽一個吻戲的鏡頭都能整出花兒來太假,也太刻意現在他終于明白了。

……

這個吻是以楚黎突然擡手抵上他的唇結束的。

唇瓣印上柔軟溫暖的掌心,近在咫尺的狐貍眼透着薄薄水霧,雙頰和耳朵都染上了紅。

這還是蔣辭遇第一次見楚黎臉紅、耳朵紅的樣子,整個人都像是只打了可愛腮紅的小兔子,心動的感覺更明顯了。

聲音隔着掌心的距離傳來,語調如常,帶着幾分清淺笑意:“再親,就消不了腫了。”

待會兒還要回工作室處理一些工作,要見人的。

臉紅只是因為吻得太熱烈,有些喘不過氣,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

害羞?哪有“老師”會害羞的,害羞還怎麽教學。

蔣辭遇匆匆反應過來,慌忙後退一步離開楚黎掌心,手也迅速收了回來,一雙耳朵紅得幾乎要滴血。

楚黎像是沒骨頭似的靠在門上,垂下了方才抵着蔣辭遇的那只手,唇瓣嫣紅,已然腫起,眼角的小痣也留着一道微紅的指印,被垂下的幾捋發絲點綴,若隐若現。

罪魁禍首正是眼前的人。

“…對不起。”蔣辭遇不知道該說什麽,下意識便吐出了這三個字。

楚黎挑了下眉。

他要的可不是蔣辭遇這撇得幹幹淨淨的三個字。

知道楚黎不滿意自己的反應,蔣辭遇抿了下唇,心底一陣糾結,最終還是再次開口:“下次不會這樣了。”

“不會怎麽樣?”楚黎眨了下眼。

“不會再…弄腫了……”蔣辭遇的聲音愈來愈小,最後一個音節近乎徹底消失。

下次接吻也被預訂了。

楚黎滿意一笑。

進步确實很大。

蔣辭遇羞赧地垂下視線,忽然捕捉到散落在地的文件,喉結滾動一下,逃也似的蹲下身,幫忙整理起來。

是方才楚黎雙手摟住他脖子的時候落在地上的,幸好沒有被踩髒。

楚黎則理了理方才被蔣辭遇揪亂的衣服,好整以暇地看向蹲在身前的男人。

黑色的頭發下面,兩抹紅色十分可愛。

蔣辭遇的頭發不硬,也算不上太軟,手指穿.插其間的時候很舒服。

終于,他收拾好文件,起身,眼神閃爍,緊抿着唇将文件袋遞給楚黎,指尖都在發燒。

好似他手裏拿的不是什麽文件,而是精心準備了一整個晚上、寫滿肉麻情話的情書。

楚黎見好就收,沒有繼續逗他,嘴唇麻麻痛痛的,暫時也不太想說話,接過文件袋,輕嗯了一聲,道:“走吧。”

“等等。”蔣辭遇突然出聲制止。

迎着楚黎疑惑的視線,蔣辭遇轉過身,快步走到辦公桌前,從裏面的櫃子拿來幾個一次性口罩。

楚黎笑着接過,口罩将他殘餘着一點薄紅的臉頰完全遮住,就只露出那雙勾人的狐貍眼。

這不是蔣辭遇第一次見戴口罩的楚黎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楚黎便因為生病戴着口罩。

但這回不一樣,這回是為了遮掩他犯下的罪行,蔣辭遇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

見楚黎按下門把,蔣辭遇:“我送你下樓。”

門被推開一條縫隙,蔣辭遇:“讓司機在一樓電梯口等你。”

意思是只将他送下電梯了。

楚黎轉過頭,蔣辭遇飛快躲開視線,燒紅的耳朵彰顯着情有可原——若是被公司那些員工看見他們的蔣總耳朵紅成這樣,一臉春心萌動的樣子,指不定未來一段時間将在背後怎麽“蛐蛐”他呢。

蔣辭遇又鼓起勇氣,與他視線相交:“晚上接你下班。”

“好。”楚黎眼睛微彎。

正巧,他也不想讓別人看見蔣辭遇這副小媳婦兒的樣子。

兩人前後走出辦公室,刷上指紋,電梯門緩緩閉合。

電梯快速下沉,電梯內靜谧無聲。

蔣辭遇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麽,畢竟自己才對楚黎做了那種事情,按照他們如今的關系,他是沒有資格親吻那裏的。

可他申請了,楚黎也默許了。

他們現在的關系……又算是什麽呢?

楚黎喚他第一聲老公的時候,他們之間還不摻有任何旁的心思。

楚黎後來不記得多少次喚他老公的時候,他已經有些心猿意馬了。

那晚第一次與楚黎互相親吻臉頰的時候,其實已經彰顯着越界。

……

昨晚,兩人相擁而眠,關系早就與純粹沾不上邊了。

今天,他們在辦公室偷吻,不可能再當作無事發生,也不可能再拿爺爺當做借口。

蔣辭遇喉結快速滾動。

終于,他忍不住開口:“我們……現在是什麽關系?”

楚黎聽罷看他一眼,“蔣先生想是什麽關系。”

蔣辭遇與他對上視線。

楚黎:“就是什麽關系。”

蔣辭遇下意識想到楚黎對tentacle說的“婚內戀愛”,他張了張口,很想回答這四個字,但還是及時收住了,肯定會暴露的。

不待他再想出一個新的答案來形容類似的關系,電梯突然停下,電梯門緩緩打開。

楚黎上前一步,轉過身,面對着他倒着走出電梯,聲音極具蠱惑:“慢慢想。”

随後,他與電梯口候着的司機點了下頭,大步離開。

電梯門再次合上,蔣辭遇只來得及通過快速合攏的縫隙再匆匆看一眼讓自己如此狼狽的身影。

蔣辭遇就這麽在電梯內幹杵了幾秒,匆匆反應過來沒有按樓層數,電梯依舊停在一樓,趕忙擡手去按,心底暗暗慶幸擁有乘坐這電梯權限的人并不多。

但同時,他又開始思忖起将楚黎指紋錄入進去的念頭,這樣一來,下次他就只要躲在辦公室裏等待餘溫褪去就可以了。

電梯上行,蔣辭遇回到熟悉的辦公室,沒來由地覺得這裏空蕩蕩的,沒什麽溫度,少了一個楚黎。

蔣辭遇心煩氣躁地大步坐回辦公桌前,靠着椅背,翹起二郎腿,發現不久前程助理給他留言了一條有關于工作的消息,知道方才敲門的人肯定是他。

蔣辭遇這會兒壓根沒有任何工作的心思,想也知道效率會有多低,若不是耳朵還紅着,他早離開公司了。

蔣辭遇直接回絕了程助理,讓他今天都不要打擾自己。

發完消息,他煩躁起身,沿着落地窗大步來到沙發跟前。

不久前,楚黎還窩在這裏,自己一擡眼就能夠看到。

蔣辭遇坐上沙發,眼尖地在上面見到了一根屬于楚黎的白色頭發

他沒有将這根頭發丢掉,而是再次起身,來到書櫃前,将頭發放進了一個小盒子內。

今天早上醒來,他也在床上撿到了一根楚黎的頭發,同樣,他也沒有直接丢掉。

蔣辭遇覺得自己真的是魔怔了。

做完這一切,蔣辭遇重新坐回沙發,打開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那邊接得很快。

蔣辭遇直接開口:“幫我安排一份初級測試,測試對象……我的新婚丈夫,楚黎。”

蔣辭遇口中的“測試”是針對于普通人對異種的接受程度定下的相關檢測。

倘若一個異種選定了普通人作為伴侶,他便要向上申請相關檢測,只有通過測試,才能與對方在一起。除非他确保能夠忍住且有能力隐瞞對方一輩子,風險太大,幾乎沒有多少成功案例。

這類相關測試是分階段的,初步測試并不會讓被測試者意識到自己在被測試,幾乎沒有任何風險,但能篩選出一部分特別不能接受異種存在的群體。

他等不及了。

他的觸手……也等不及了。

他想擁抱楚黎,他的觸手也是。

……

楚黎戴着口罩回到工作室,一直沒有摘下,預料之中得到了許多人的關心。

楚黎只在私底下比較放得開,公開場合還是比較規矩的一個人,他也做不到頂着一張被吻腫了的嘴明晃晃與那麽多人說話,只是撒謊說自己又有點感冒,提前預防一下。

将展館的事安排得差不多,楚黎閑來無事,到其他工位閑逛了會兒,等待某人來接自己下班。

許純純最近合作了一本叫《小倉鼠只想和飼主貼貼》*的小說漫改,裏面的主角是一只可可愛愛的卷毛小倉鼠,許純純便突發奇想,在工作室也養了一只卷毛小倉鼠,美其名曰——提供靈感。

自此,這只小倉鼠便成了工作室的小團寵,被養得肥肥胖胖、油光水滑。

楚黎閑着沒事的時候便會來看它幾眼。

小倉鼠正在玩兒跑輪,粉色的小爪爪都跑出了殘影。

許純純給它拍了幾張照片,說一個朋友想給自己養的母倉鼠繁殖一窩崽崽,正在給它相親配偶。

楚黎沒忍住笑。

這年頭……連倉鼠都在相親。

許純純又笑得一臉賊兮兮道:“對了,我最近查到一個很有趣的資料。”

楚黎:“什麽?”

許純純:“是在一個文獻上看見的,文獻上說倉鼠交.配之後公倉鼠的精Y會在母倉鼠的體內形成一個交.配環,不允許其他倉鼠進入,媽呀,澀澀的。”

(正常科普啊啊啊沒有任何不正當描寫,已老實求放過)

許純純早就知道楚黎的另一個馬甲,兩人也是因為xp認識的,當初楚黎畫的xp小條漫被許純純驚為天人,喚了楚黎好長一段時間的“姐妹”,後來發現楚黎是個男孩子還驚訝了好久。

不過畢竟性別不同,聊天太過直白容易有耍流氓的嫌疑,楚黎其實很少會和現實認識的人聊這些東西,頂多披着馬甲在網上沖浪罷了。

許純純倒是很少避諱這些,本體就是小黃人一個,發現什麽“有趣”的東西總會分享給工作室相熟的朋友,大家都是“搞藝術”的,又是成年人了,總能磕到一起。

楚黎常常覺得她這個名字和她不太般配。

純純……這個名字應該給蔣辭遇才對。

蔣純純。

倒是挺順口的。

楚黎沒忍住輕笑出聲。

許純純瞬間板起臉:“你小子……”

楚黎眨眨眼睛。

許純純:“是真的有情況啊!進展到哪一步了?”

楚黎直接起身逃了。

來到沒人的地方,楚黎打開手機,笑眯眯地将蔣辭遇的微信備注改成了“蔣純純”。

……

傍晚蔣辭遇來接他的時間與昨天無異。

楚黎依舊戴着下午離開時蔣辭遇給他的口罩,蔣辭遇好不容易落下些的心又提了起來。

楚黎的嘴巴還沒有消腫嗎?

一下午的時間過去,他的嘴巴已經看不太出來什麽了。

果然……他太用力了。

蔣辭遇有些不太敢看楚黎的眼睛,也沒有主動提起今天下午電梯內的那個話題。

他已經想好了答案。

但顯然現在的時間、地點并不适合那樣的話題。

今天沒有奶茶,但楚黎發現了車後座上放置的鮮花。

見他視線落在上面,蔣辭遇趁他低頭系安全帶的時候飛快解釋:“我看家裏你之前插的花差不多要枯掉了,就讓人買了些想着帶回去替換掉。”

楚黎系好安全帶,擡眸,“我還以為你會說是送給我的禮物呢。”

蔣辭遇心跳一滞。

确實是特地為楚黎買的,是為楚黎準備的禮物,換掉家裏的鮮花只是借口,沒有楚黎,他也不會買這些花。

可他下意識膽小退縮,不敢直接說出真實目的。

車內有一瞬的安靜。

蔣辭遇大着膽子開口:“是。”

“是送給你的禮物,我記得你很喜歡鮮花。”

呼。

直接說出來,好像也沒那麽難為情。

為什麽一開始就下意識逃避找借口呢。

“謝謝。”楚黎彎下眼睛,突然湊近,隔着口罩飛快在他臉頰落下一吻。

蔣辭遇整個人都愣住了。

下午雨停的緣故,這個點來來往往下班的人不少,沒有雨傘的掩飾,不知道會不會被人看見。

心跳微微加速,但反應并沒有預想中那麽大。

興許是……壞事做多了吧。

蔣辭遇不由又想起了下午接吻時的敲門聲。

車後突然響起催促的喇叭聲,這個點就算是停在路邊也很容易堵車,蔣辭遇沒再耽擱下去,啓動油門,專注地盯着前方,不敢再看楚黎。

楚黎靠回座椅背上,發現今天回家的車速比昨天快上許多。

他不敢再逗蔣純純,怕再逗下去會發生交通事故。

他随意打開手機,刷起來。

今天大數據給他推了不少有關于非人類的信息,都還挺有意思的。

快到家的時候天空又開始落起了小雨。

到家後,楚黎終于摘掉了口罩,嘴唇果然還有些腫,好在并沒有太過明顯的痕跡,蔣辭遇悄悄松了口氣。

昨晚兩人一起逛超市買的食材還剩下不少,今晚正好繼續烹調吃掉。

楚黎在廚房忙活的時候,蔣辭遇将所有鮮花都擺在了桌上,認真挑選、修剪,将開得最漂亮的插在了楚黎最常活動的區域。

只可惜他不能動用觸手,捯饬起這些鮮花來速度實在太慢,楚黎做完晚飯他還沒有将花全部弄好,只能暫移到別處,等吃完飯再繼續。

晚上有雨,沒辦法出去遛狗。

吃完飯,蔣辭遇繼續插花,楚黎就這麽坐在一旁看他。

蔣辭遇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幹巴巴地主動開口:“我想好了。”

楚黎單手托着下巴,“嗯?”

蔣辭遇:“我們…或許可以試試。”

楚黎:“或許?”

蔣辭遇改口:“我們可以試試。”

楚黎:“試試?”

蔣辭遇補充:“試試交往。”

楚黎看不見的地方,又有兩條小觸手擰起了麻花。

楚黎覺得有時候教蔣辭遇比中學的時候教他那個數學不太好的同桌還要費力,擠牙膏似的,點一句,答一句。

但,又有趣太多。

想了一下午,就想了這麽個算不上太優秀的答案。楚黎沒忍住輕笑。

見他只是笑,沒有立刻答複,蔣辭遇忐忑開口:“你願意嗎?”

楚黎眨眨眼睛,沒再釣他,道:“願意。”

這種對話,出現在兩個已經領了證的合法夫夫之間,詢問的卻是能否交往試試,實在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

蔣辭遇面上浮現出淡淡喜色,便聽楚黎又道:“那以後就不叫老公了。”

蔣辭遇面上的喜色有些破碎。

他還是更喜歡楚黎叫他老公。

楚黎将他的小失落看在眼裏,卻沒再說下去。

想聽,那就自己争取。

……

插完花,兩人坐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

蔣辭遇看得有些心猿意馬,很想親楚黎,但楚黎的嘴巴還腫着,他不敢惹火。

楚黎發現今晚的電視節目也是與“非人類怪物”有關,是蔣辭遇特地挑選的,遙控器在他那裏,心底不由微忖,結合今天手機上刷到的那些內容,總覺得有幾分微妙的特殊含義。

若他只是個普通人類,不是魅魔,也沒有發現蔣辭遇的觸手,他肯定不會多想,只以為是大數據推送,畢竟他平日裏也對那方面的東西很感興趣。

但偏偏他已經知道了一切,便控制不住不去多想。

他不是喜歡将事情憋在心裏的人,有問題,就去找答案。

時間不早,電視時間就快要結束的時候,楚黎突然開口,問身邊坐得端端正正、老老實實的人:“今晚一起睡嗎?”

蔣辭遇被問得一愣,頓時面露糾結。

楚黎心底了然。

蔣辭遇眼裏,他只是個普通人,肯定輕易不能在他面前暴露身份,怕他接受不了,只能慢慢試探,也能理解。

昨晚已經不小心暴露觸手了,還不能百分百确定自己沒有發現,今晚肯定不能再和他一起睡了。

可他不喜歡“退步”。

昨晚已經和蔣辭遇一起睡過了,他很享受溫暖的被窩和溫暖的人形抱枕,今晚便不想再一個人睡覺。

看樣子這回只能自己主動了。

主動拆穿。

終于,蔣辭遇小聲開口:“會不會…太快了。”

楚黎笑着打趣:“正常睡覺,又不是要做點什麽。”

蔣辭遇耳朵又紅了。

楚黎:“還是說,你想做點什麽?”

蔣辭遇矢口否認:“沒有。”

楚黎才答應他試試,他自然尊重楚黎,一步一步來,接吻他都還沒有娴熟掌握,怎麽敢肖想其他。

楚黎:“那你在怕什麽?”

蔣辭遇:“……”

楚黎聲音輕飄飄的:“不想和我婚內戀愛了嗎?”

蔣辭遇下意識反駁:“沒有。”

說完他便因為“婚內戀愛”這個詞愣了一下,但并沒有想得太多。

可緊接着,楚黎又道:“那是在怪我沒有主動親你?”

這句話無異于自爆。

但目前這種情況,蔣辭遇沒辦法主動坦白,只能由他來拆穿這個秘密。

蔣辭遇徹底愣住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