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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扶光這話說得有點滲人,聽得李迩和小桃不約而同地神經一緊,下意識地看向四周。
到處都是暖融融的陽光。鎮上的所有建築、包括來往的人群,都籠在陽光下,看不出任何問題。
就連那股充斥在街頭巷尾的胭脂香,都在陽光下被曬得馥郁沁人,連夜間的悶濕味兒都散了。
“你算的卦,到底準不準?”
李迩真不是故意挑刺,主要是扶光前面才算出個沒啥卵用的結果:“你說‘那東西’無所不在……難道是指這些鎮民都是假的?還是說那東西就栖身在小鎮各處的神龛裏,一直在窺伺我們?”
扶光看都沒看李迩,目光只顧着追随某個在店裏亂竄的身影:“……你們養的狗,剛剛鑽進後院的花瓣缸裏了。”
人和狗的感受并不相通。
烏望反正是感覺不到什麽細思極恐,頭皮發麻的。它現在就想吃點東西墊墊胃,哪怕是啃點花瓣草皮都好。
隔着一層簾子,小桃站在店裏望着後院,露出幾分遲疑:“奇怪,哈哥的饑餓值明明是零,它為什麽還那麽想吃東西?”
李迩和扶光幾乎同時開口:
“哈哥不會真病了吧?我聽說狗挺能耐痛的。我以前重傷疼得受不了時,也喜歡嚼點什麽東西在嘴裏——”
“人在心虛時,總會忙碌一點。貓貓狗狗也一樣。”
李迩:“……你怎麽能用這麽溫柔的語氣說出這麽冰冷的話。”
扶光笑了一下,指腹摩挲着掩在袖中的鎖鏈:“可能是因為我還算是半個冷血動物。”
李迩:“?”
什麽意思?
這人幾乎說什麽都是同一種語氣,溫和親近得叫人分不出他究竟是在說真話,還是開玩笑。
李迩不确定要不要追問,扶光也沒再靠着木櫃等待。
他直起身舉步,也沒靠近後院,而是走到櫃臺前敲了敲桌面:“掌櫃的。能否打聽一件事?我慕花神之名而來,想知道有關于祂的傳說。”
後院裏,一不小心栽進缸裏的烏望立馬從花瓣裏冒出一個毛腦袋,頂着滿頭的新鮮花瓣支棱起耳朵聽八卦。
“咳——咳!”老板娘嗆了口玉米,咳得驚天動地,好不容易捋順了呼吸,“看你穿的衣服,是外鄉來的吧?問花神的傳說做什麽,我們這些本地人都不清楚。你要是真的好奇,問鎮長去。咱們鎮上所有的祭祀、典儀,都是鎮長負責的。”
扶光點點頭,又沖着李迩禮貌地一伸手:“請吧。你們沒有想問的事嗎?”
剛因無八卦可聽埋回花瓣裏狂炫的烏望霎時又支棱了起來。
它蹬着後腿在少了大半的花瓣海裏狗刨了幾下,兩只前爪使勁搭上缸沿。
香海沉浮之際,聽到李迩掏出了什麽,遞給老板娘看:“這是我朋友幫忙臨摹的畫像,請問兩位有沒有見過這樣一個人?”
“嗚嗚——”烏望前半個身子都在發力,總算爬出一半挂在缸沿。
隔着半透的簾子,烏望能看見扶光的身影明顯愣了一下,緊接着向李迩靠近。
沒過幾秒,扶光忽然出手,從才接過畫像還沒多久的老板娘手中抽出畫紙:“這個人……就是那條狗的主人?”
“?”李迩被扶光問得滿臉問號,“朋友,你之前還說哈哥的主人捅過你心髒,怎麽現在又好像沒見過他長什麽樣似的?”
“的确沒見過。”扶光看着畫像,語氣變得更加溫柔,溫柔得周圍的人寒毛直豎,“他和我相處的那段時間,一直帶着面具,連眼睛都遮着。”
“我問他這樣戴豈不是會看不見?他說,他是盲人。”
——盲個屁。
照片上的人雖然蹙着眉,像是狀态不怎麽好的樣子,但那雙眼睛分明斂着鋒銳的光,好像僅僅是與之直視都會被割傷。
李迩狐疑的眼神在畫像和扶光之間徘徊,最終還是流露出幾分同情:“行吧……”
他不是那種矯情的人,胡亂拍了幾下扶光的肩膀充作安慰,就繼續扭過頭詢問老板娘:“——所以,你們見過嗎?”
掌櫃夫婦面面相觑,沖幾人搖頭:“沒見過。”
他們話音落下時,挂在缸邊空蹬了半天後腿的烏望剛好一躍而出。
甫一脫困,它就迫不及待地甩着尾巴上的花瓣,噠噠溜進大堂,吸着鼻子繞着掌櫃夫婦轉了一圈。
害怕、緊張、猶豫……是謊言的味道。
它打了個不輕不重的噴嚏,耳畔忽而又傳來那種惱人的、直灌入腦的聲音:
【之前,我問李迩下這個本是不是為你的主人辦事,你是故意出聲打斷,對不對?】
回過頭,烏望就見扶光垂着眼睑靠在木櫃邊,手裏翻着那張畫像,臉上的笑噙着冰冷:【你不想讓我知道,你們下這個本,是為了找你的主人。】
【——你一直在裝傻。】
【不累嗎?】
烏望不累,只覺得扶光煩得像夏日裏驅不走的蚊子,又感覺剛剛那點花瓣還沒吃夠。
不過面前這對夫妻身上的謊言氣味太重,它聞聞就養胃了,只轉過頭想找另兩個兩腳獸,卻見李迩和小桃已經走進隔壁的首飾鋪。
幾秒之後,相同的謊言味道遠遠飄來。
烏望又打了個噴嚏,甩了甩腦袋溜達向隔壁。
前爪剛踏出門檻,就聽那陰魂不散的聲音溫柔似水地咬着威脅的字音:
【你可以繼續裝。但這副本總有打完的那一天,你的主人遲早要和我見這一面。】
【你可以先提前想想,這一次,你準備如何從我手下救走他?】
·
烏望和扶光之間的交鋒是排外的,私密的。李迩和小桃完全沒卷進他們的對峙,只仔仔細細将整個柳家鎮的店鋪盤問了一遍。
“真見鬼,這些鋪子就開在街面上,照理來說副本裏進過什麽人,他們都該知道才對,怎麽會全說沒見過?”
李迩翻來覆去地看小桃那張畫:“這麽一張臉,這麽撣眼的氣質,只要見過一面,這些店家都該印象深刻才對,全說沒印象……是我弄錯情報了,還是他們都在說謊?”
烏望吧唧吧唧吃着小桃從懷表裏拿出的肉罐頭,眼睛盯着畫像不放。思念之情通過大大的彈幕怼在小桃臉邊,就差給自己通個電,閃成一顆迪斯科球了。
“……”小桃很木然地推開彈幕,“應該是在說謊。”
犬類嗅覺發達,能夠通過聞嗅人身上的荷爾蒙和汗液分泌,判斷情緒甚至嗅出癌症。
哈哥跟上他們之後,一路都在聞那些店主,聞一個彈一個“說謊”的氣泡,堪稱生物測謊儀。
“那他們為什麽要說謊呢?”扶光十分自然地加入讨論。
他在幫忙找人一事上表現出了相當熱情的積極性,單這一路就扔了好幾次卦。
只不過每次卦象都會呈現出模棱兩可、自相矛盾的結果,比如問狗主人的位置,銅板能在躺平之後再原地起跳,硬是解讀出“在此間”“不在此間”“在東南”“在西方”這樣讓人無語的卦象。
扶光看着被投喂得舒舒坦坦的烏望:“或許……是因為狗主人和他們所害怕的東西有勾連。”
他就差點着烏望鼻子說,你主人說不準正夥同邪神魚肉人命呢!但烏望完全沒動彈。
它舔着狗罐頭吃得不亦樂乎,感覺什麽主人都得靠邊站,很是符合哈士奇這種撒手沒、見吃忘主的物種特性。
扶光甚至從烏望的悠閑中品出一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味道來——這裏的皇帝特指烏望,太監特指他。
“……”扶光再次在心裏念起物似主人型這句話。
好在狗勾不幹事,幾個鏟屎官還是盡心盡力的。
小桃思索片刻後收起罐頭,幫吃得滿臉都是的烏望擦擦臉:“老大,你之前提過,和哈哥的主人一起進本的人,都好端端地出去了,他們難道沒給你透露什麽有用的情報?”
“別提了,我全找過。”李迩小心翼翼地把小提琴放進新買的木匣裏裝好,塞上防撞擊的緩沖物,“這些人出本之後都丢了記憶,只記得自己和畫像上的人同行過,至于本裏發生了什麽,他們是怎麽出來的,全都忘得一幹二淨。”
“……”小桃對失憶這類事有點敏感,頓了一下才繼續道:“既然如此,我們也只能順着他進本後有可能會走的路,再走一遍了。”
“你是說,按照副本的要求去查案?”李迩背上新琴盒,“也行。剛好我有點不放心顏洄和死老頭在一起行動。咱們現在就去柳宅。”
…………
柳家鎮坐落在紅藍山腳,柳宅則建在半山腰。
上山之前,烏望仰頭遠眺了眼山景,只見滿山紅英,唯有東西兩側山上是綠的,全是層層疊疊的松柏林。
扶光也跟着站在上山道前看,兩三秒後驀然發笑:“你們知道,什麽地方會在左右兩端對稱地種松柏樹嗎?”
“墳頭。”李迩居然知道,“我那老娘死的時候,手下人特地給她種了兩排。後來有她的苦主找上門,将那些松樹全砍了……該的。”
李迩的右手無意識地掐着左手的中指指根,語氣裏帶着狠。好像他在說的不是自己親娘,而是敵人。
小桃皺了下眉頭:“……那照這麽說,整個柳家鎮其實就是一個大墳——”
扶光擡手虛攔住他:“看破不說破。還記得昨晚大堂的花神燈嗎?”
只是被點破了不合理之處,花神燈就現出了它原本鬼氣森森的模樣。
小桃要是真把話說完了,只怕眼前的柳家鎮會即刻變成一座鬼鎮,再想像現在這樣自由輕松地查線索可就難了。
繃緊神經的人群中,恐怕也就只有烏望沒有絲毫心理負擔。
上山之後,它就光顧着觊觎沿路生長的紅色花簇了,一路上幾度想要偷吃,都被花田間的鎮民們給瞪了回去。
扶光順勢跟這些鎮民們聊了起來:“你們種的這些就是紅藍花嗎?做胭脂的材料?”
“是啊,”只要不摘花,這些鎮民還是蠻友好的,主動指指更上方,“不光是紅藍花,山裏還種了不少月季之類的花樹。都是柳老爺在世時,特地為他夫人種的。”
鎮民嘆息:“你們曉得的嘛,柳老爺一向最疼他的夫人。哪知道這樣一對恩愛鴛鴦,最後卻落得那般下場……”
扶光不知從哪摸出兩粒碎銀,熟練地塞進鎮民手裏:“能再細說說嗎?我對柳老爺和夫人的故事很感興趣。”
鎮民對碎銀也很感興趣,飛快揣進袖裏:“行啊,從哪說呢?從柳夫人開始說吧。”
烏望舔舔嘴,毫不猶豫地撒開了可憐的紅藍花,趴回石階上專心聽八卦。
“柳夫人啊,出身其實不太好。當初大婚,也是經歷過一番波折的。”
“她是戲班子班主的女兒,長得格外漂亮。性格活潑熱情,有一股子豪爽的江湖氣。”
“柳老爺平日愛去戲班子看戲,一來二去就和柳夫人看對了眼。跟家裏鬥了好些年,一直到送走幾位長輩,才名正言順、八擡大轎地把柳夫人給娶進了門。”
鎮民知道的其實也不多,只能說點鎮子裏人盡皆知的傳言:“柳老爺啊,是真愛他夫人!當初他娶妻三年,柳夫人的肚子都沒有動靜。但柳老爺一直都沒再娶第二房老婆,後來,甚至還收了府中管事的兒子做幹兒子……”
鎮民知道的八卦,也就這麽多了。幾人各自琢磨着這些消息和柳宅的案情,又爬了幾十來分鐘的山,才到了柳宅。
雖說這是個荒僻多年的宅邸,但地栽的爬藤月季倒是受天生地養,生長得十分茂盛。深紅色的花苞綴滿院牆,襯在陽光下千嬌百媚,讓人有種欣欣向榮的錯覺。
小桃伸手推開院門:“我們——”
眼前驟然一黑。
像是無意間推開了一道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大門,他們一腳踏入涼夜之中。
陽光的暖意瞬間被陰森森的寒風取代。烏望回頭看了眼,發覺院門已經緊緊鎖上,只有那些月季一如既往綴在院牆上,在夜色中紅得像血。
原本還空無一人的大宅子忽然變得熱鬧起來,數不清的白燈籠懸挂在屋檐邊。
仆役們來來往往,腦袋都垂成完全相同的角度,各自忙着手頭上的活。
“……草。這些人走路怎麽都跟飄似的,腳下都不帶動?”李迩在一旁壓着聲音罵了句。
他其實心裏有數,這明擺着是撞鬼了,只是不大願意接受現實。
倒不是怕鬼,而是——這鬼多少有點變态吧??居然給他換了身女人的衣服!
嬌小單薄的布料綁在他身上勒得人喘不過氣,而且——這也不好看啊??
烏望只掃了一眼李迩,就觸電似的飛快挪開眼睛。再看扶光和小桃,倒只是換了身普通奴役的衣服,扶光這衣服架子甚至把一身粗布衫穿出了貴人微服私訪、高手隐藏不露的養眼效果。
“——新來的雜役呢?”
小池塘的方向忽然傳來一聲尖細的喝問。
烏望擡頭望去,就見一個長着白臉盤子,眼珠全是黑色的瘦高個兒越過小橋,一路飄來:“就是你們?都精神着點兒!一會兒我帶你們去見同伴,你們自己商量商量,今晚誰去陪周少爺過夜。”
這話說得暧昧,但大家還真沒往歪的方向想。所有人都盯着瘦高個兒快咧到耳邊的嘴巴,以及他那一排鯊魚似的、從幹裂的嘴唇中探出來的牙看。
扶光倒是挺放松的,語氣随意地問:“同伴?難道還有其他人和我們争這個機會?”
瘦高個兒嘿然一笑:“今天院子裏新來的雜役可不止你們一波。白天也來了不少人,都長得不錯……”
“這是在說顏洄和李聞他們吧,”李迩眼白都快翻到天上去,“顏洄和傑克也就算了,李聞那幫人長得那麽歪瓜裂棗,還能‘都不錯’?我他媽聽着都覺得惡心。”
扶光笑了一下:“這個‘長得不錯’,也許不指面相,而是肉質呢?你看他一直在咽唾沫。”
“我知道,”李迩帶着幾分狠意說,“我只希望李聞那幫子人能被挑上。”
瘦高個兒仿佛沒聽見李迩的詛咒:“周少爺怕冷清,一晚上得要兩個人服侍。你們一會兒關起門來自個兒想想,想讓誰享這份恩寵?”
說是“享恩寵”,更像是送去死。
瘦高個兒也沒多等,直接将人領進後院某個廂房便轉身離開。完全不知道身後有一雙眼睛正看着他的背影慢慢舔舐獠齒。
“……”烏望盯着瘦高個兒,像在盯一塊鳕魚排。
耳邊是一片吵嚷聲,李聞帶的那幫人正和傑克對罵:
“別想吓唬我們!打從在這本裏見面開始,你就沒用過一次技能,也沒招過一個亡靈,身邊就這麽一個小骷髅。明顯是技能出了問題!還想唬我們去送死?”
傑克躲在顏洄身後反駁:“不要倒打一耙啊,明明是你們想推我和顏洄送死——還有,召不出東西關我技能什麽事?明顯是這本有問題吧!照理來說,這本裏都出現鬼了,那肯定該有屍骨吧?但我試了半天,根本沒有一具屍骨應召。”
“先前在酒樓裏遇見了吃人的鬼怪,我用亡靈法術操縱,居然也操縱不了——”
“叩叩。”
緊閉的窗外忽然響起兩聲輕叩。
一道含混難聽的男聲從窗外傳進來,說話時帶着那種窒息而死前拼命吸氣時的嗬嗬作響:“今晚……要陪我過夜的小娘子……是哪兩位?”
月光将窗外人的身影投映在紙窗上,映照出對方僵硬的敲叩動作,也映照出對方長長拖垂至胸的舌頭。
“……”烏望的尾巴登時興奮一甩,舔舔嘴巴,躍躍欲試地向門口邁了一步。
小桃:“……哥你冷靜一點,你擺正一下自己的物種定位,你是狗,不是人,當不了小娘子。”
烏望:“嗚嗚!”
不試試怎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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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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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