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第39章

陳初陽是第一次在二叔家裏吃飯,飯前他還有些緊張,害怕二叔家裏規矩重,他哪裏會做的不好。

開飯後,陳初陽發現二叔家的飯桌并沒有食不言的規矩,相反的,大家都是說說笑笑的,且大家對他都很是照顧,動筷前都先給他夾了菜,他慢慢也就不緊張了。

糯米飯不需要加太多的東西,只需要土豆和臘肉丁便夠了,等到快熟的時候再撒點蒜苗葉進去,會讓飯香更濃。

一大盆糯米飯端上桌,光是聞着那香味就讓人食指大動了,旁邊還有一大碗炖湯和清湯,若是膩了還能喝湯解膩,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了大半個時辰才下桌。

飯後柳母便開始趕人,喊兩人趕緊回去收拾東西,她和二嬸把糍粑烙了再回去。

兩人回去的時候,二叔也跟着過去了,明日要出遠門,二叔要幫着柳群峰釘馬掌,柳群峰一個人釘不了。

一到家,柳群峰喊陳初陽去收拾東西,他和二叔直接往牲畜房那裏去了。

柳家沒有養豬,好幾間的牲畜房只養着一匹高壯的大青騾,這是柳群峰親自在牲畜市場買的,當時是想買馬的,可他到了市場,一眼就看上了這頭大青騾。

當時大成還勸他,讓他別買,這畜生一看就是脾氣不好的。

大成倒是說的沒錯,這頭騾子确實脾氣不好,柳雲峰曾被大青踢過兩次,若不是有柳群峰阻止,它早被家裏賣了。

去騾圈的過道狹窄,二叔在外面等着,柳群峰一個人進去的。

柳群峰下去之後,先摸了摸青騾的頭。“小家夥,明日又要辛苦你了。”柳群峰的這頭騾子如今才四歲,年紀還小,确實是個小家夥。

那青騾一改在別人面前的戾氣,對着柳群峰乖得不行,好似能聽懂柳群峰的話一般,配合着柳群峰伸出去的手,靈性的用鼻尖去蹭,鼻孔哼次哼次出着氣。

柳群峰拍了拍青騾的頭,“今晚給你吃好的。”明日要帶的東西不少,又都是山路,今晚自然得給牲口吃些好的,除了草料還得給他準備好料,得喂苞谷粒。

柳群峰和二叔釘馬掌的時候,陳初陽沒去收拾東西,他去給柳母劈柴了,可他到了柴房才發現,還有好些柴火,他便打算去給人挑水。

Advertisement

柳家沒有自己的水井,好在飲水溝離着家裏不遠,家裏又沒有牲畜,一缸水用五六天都沒有問題,水缸裝滿了,他娘也就不用自己去打水了。

家裏的挑水桶有些大,兩桶水都裝滿的話陳初陽挑不動,水桶只能裝一半,想把家裏的水缸裝滿,得跑上五六回。

柳群峰和二叔動作很快,陳初陽第二次挑水回來的時候,他們就忙好了。

之前柳群峰可是交代過的,喊陳初陽去收拾東西,被人盯着手裏的挑水桶,陳初陽趕緊解釋:“我們的東西一會兒就收拾好了,我怕去舅舅家裏耽擱了,想把水缸給阿娘打裝滿了。”

先前,陳初陽還以為舅舅家裏一天可以一個來回,他們當日就能回來了,今天下午才知道,舅舅家裏遠着呢,單程都得足足四個時辰的腳程。

那麽遠的地方,去了隔日怕是回不來,要是多留兩天的話,家裏的柴禾和水都得給阿娘準備好。

“還是你心細,把水桶給我吧,你去收拾東西。”柳群峰二話沒說就把挑水桶拿過去了,也不讓陳初陽幹這活兒了,自己去挑水了。

二叔方才就在旁邊站着,這會兒柳群峰走了,他自然要回家,只他走之前,還看着柳群峰哈哈笑了一陣,也不知道在笑什麽。

柳群峰個子高力氣大,挑水桶都是打滿的,來回兩次就把水缸裝滿了,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多跑了一趟。

他也好幾年沒去舅舅家裏了,怕去了之後舅舅不給走,到時候得多留兩天,他多打兩桶水回來,就不怕回來晚了,他娘自己去打水了。

柳群峰最後一次挑了水回來,面色有些不高興,陳初陽現在已經不怎麽怕他了,便問他怎麽了,柳群峰看了村子裏的方向一眼,氣哼哼說道:“碰到一只張嘴就咬人的老狗了。”

“......”又罵人。

柳家分家之後,家底雖然不能和之前相比,但仍舊要比村子裏大多人家日子好過,甚至除了二叔家裏,也還是他們家田地最多日子最好。

可有的人就是這樣,最是見不得人好。

柳群峰方才遇見小姑了,小姑見到柳群峰去打水,便嘲諷了人幾句,大意就是說,他以後沒有少爺命了,什麽都要自己幹了。

柳群峰知道小姑在得意什麽,他想就讓她嘚瑟吧,既然她不想好生做親戚,他有的是法子折騰她。

往着家裏祖田的方向看了一眼,柳群峰想着,這也有兩天了,那麽多人手呢,至多再過兩日,家裏的田坎應該全部立好了,到時候就有熱鬧看了。

晚上柳母回來的時候,帶了好幾摞已經用油紙包好的糍粑回來,白天的時候,柳群峰他們還買了糖果糕點,她将吃的都放在了一起,明早走的時候也就不會忘了。

眼下已是十月天,日頭已經短了不少,到了戌時天色便暗了,如今又是月色暗淡的時候,沒一會兒放眼望去到處都是一片漆黑,徹底看不見了。

天黑了,又沒到需要烤火的時候,自然就要洗漱睡覺了。柳母昨夜睡下許久都不曾入眠,今日倒是好眠,沒一會兒就沉沉睡去,但就在她一牆之隔的地方,陳初陽和柳群峰卻是都睡不着。

柳群峰還在惦記和盤算家裏的事兒,陳初陽則是因為習慣,他每次要出遠門,頭天晚上都會有些睡不着的。

兩個人都發現身邊的人沒睡,也不知道是誰開的頭,慢慢就開始聊了起來,當然,主要是柳群峰在說話,陳初陽耐心聽着,因為柳群峰同他說的都是幾個舅舅家裏的事。

困意什麽時候來的都不知道,陳初陽的回應只剩一些哼哼的時候,柳群峰便不再說話了,他伸手在人肩上輕輕怕了一下,小聲道:“睡吧,明天會很累的。”

話落,放在人肩膀上的手輕輕往下移了一下,便到了胳膊上,輕輕在那胳膊上捏了一下,柳群峰想着,足足四個時辰的山路,也不知道他這小胳膊小腿的會不會累哭。

感覺胳膊被捏了捏,陳初陽卻沒什麽反應,只是隐約覺得身邊人在對他說話,他都要睡過去了,還不忘給人一個回應。

“嗯。”只一個輕聲回應之後,陳初陽就陷入夢鄉,一夜好眠到天亮。

隔日一大早,柳群峰就醒了,還把身邊的人一起喊醒了。如今日頭短了,路途又遠,他們得早些出門才行,免得路上有個意外,天黑都到不了舅舅家裏。

陳初陽被人搖醒的時候,下意識看向了窗戶,發現窗邊都還沒有一點亮光,知道時辰尚早,但也聽話的坐了起來。他一邊打着哈欠一邊穿衣服,等到他穿好了衣服完全醒神之後,才後知後覺的驚訝了一下。

瞧着身邊動作利落的柳群峰,陳初陽不明白,這個地主家的少爺也需要早起的嗎?這個時辰就起床,他卻一副習以為常了的樣子。

陳初陽的驚訝只是一瞬,因為柳母起得更早,這會兒連早飯都給他們做好了,已經在堂屋裏喊他們起床吃飯了。

因着要趕路,便是大清早的柳母也給兩人煮了飯炒了肉,她還給他們烙了幾個面餅又帶了幾根肉條做幹糧。

柳群峰因着常出門的緣故,他有自己的水囊,柳母知道,沿路好幾處地方可以補充幹淨的山泉水。那個水囊挺大,在家裏裝滿了之後,便是兩個人喝,也足夠他們撐到下一處水源處,便沒給陳初陽準備。

兩人吃了早飯,天都還沒亮,柳群峰去把騾子牽了出來,又給騾子喂了些水,這才開始裝東西。

他們要帶的東西又多又雜,因此要先給騾子裝馬鞍綁馬兜,東西裝在馬兜裏不易掉,牲口有了馬鞍也能少收些磨蹭能舒服一點,兜子是竹篾編的,柳家有大小不一的好幾對呢。

柳群峰背上還背着一個小背簍,裏面是他們兩人的幹糧和水,他自己背着,到時候吃喝方便。

臨走的時候,柳母又對他們交代了一番,喊他們不要着急趕路,累了就休息,他們走得早,天黑之前肯定能到的。

“阿娘,我們知道的,你放心吧。”

“阿娘,我們走了。”

......

徐舅舅家在村子東南方向的高山上,兩人出了村子之後便要往南走,這一段兒路面還算平坦,大概一刻鐘的功夫就要往上山上走,之後的路就累人了。

山路難行,好在他們往山上走的時候,天色已經亮了。

走在斜斜的山路上,越往上走,能看到的人家便越少,等到他們又走了一刻鐘左右的功夫,眼前便有一條大路了。踏上寬敞的路面之後,陳初陽還聽見柳群峰長出了一口氣,面上神色也多了些放松。

“從現在開始都是這樣寬敞的大路,大概小半個時辰以後會有個村子,也是沿途唯一一個村子,等到出了那個村子便全是蜿蜒往上的山路了,到時候就會累人了。”柳群峰顯然是在給陳初陽打底,讓他有個準備。

對于爬山也好,趕路也罷,陳初陽是一點不害怕的,他對着身後的柳群峰笑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怕。

看前面的人還笑的出來,柳群峰也跟着笑了,只是那個笑怎麽看都不似尋常的笑。

十月的天氣,路邊的野花已經少了,只能看見些野菊花和蒲公英剪刀須開出的小花朵,但路面兩邊蘆葦叢裏飄蕩的蘆葦花,卻成了秋日裏別樣的風景。

微風一吹,大叢的蘆葦随風擺動,像不停搖頭的花兒讓人心情也跟着搖曳,陳初陽都搖頭晃腦的哼着小調了。

山間的空氣都是有味道的,清冽的氣息讓人神清氣爽,陳初陽前面走着路還有心情去采路邊的野花,一會兒功夫手裏便有了一把野菊花,那粉白相間的野菊裏面還有兩支蘆葦呢。

看着眼前的歡快身影,柳群峰不由往遠處看去,俗話說得好望山走斷腿,可他現在便是放眼看去,也還看不見舅舅家的位置,他們還有的走呢。

兩人走的這條路,不止寬敞而且平坦,幾乎沒有什麽上坡路,因此小半個時辰的路,不算如何辛苦。

兩人到了柳群峰說的那個村子之後,柳群峰讓陳初陽在路邊等他,他熟門熟路的鑽進了一戶人家,等到再出來的時候,手裏便提着一籃子紅李子。

“吃吧,很甜的。”柳群峰給人遞李子過去,還順便矮了矮身子,等到陳初陽拿了幾個李子出來,便示意他給他直接放背上。

陳初陽一直都是雙手空空,他沒聽柳群峰的話。“我提着吧。”

一籃子李子不算重,柳群峰也沒在意,“行吧,你累的時候放進去。”

“好。”陳初陽回答的幹脆,完全每當回事,他不知道,人累的時候,手裏一斤東西也能變成十斤二十斤,根本提不動。

出了村子,路邊逐漸變得狹窄不說,還不再平坦,開始變得陡峭,都是蜿蜒往上的上坡路,同柳群峰先前說的一模一樣。

上坡路很是累人,大概半個時辰之後,陳初陽步子就慢了下來,且走路的時候,空出來的手會扒拉路邊的路坎樹枝之類的做支撐。

看人累了,柳群峰便停了步子,讓人歇會兒,也讓他的騾子歇會兒。

騾子也好馬匹也罷,趕路的時候,都要戴上嘴兜,以免它們一直吃路邊的草耽誤了趕路。

柳群峰把騾子嘴上的嘴兜拿了,還讓陳初陽把手裏的籃子一起給他,陳初陽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我行的。”

陳初陽拒絕之後,又把籃子往柳群峰身邊遞,裏面的東西吃點兒能輕點兒。

看人明明累了還倔,柳群峰也沒勉強,只是抓了一大把李子出來。

短暫的休息之後,又要繼續趕路,這會兒陳初陽連看風景的心都沒了。他眼睛能看見的,只有腳下的路和前面一座又一座的山,他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去哪裏,舅舅家裏難不成在深山老林不成?

盤山路最是耗人精神,又爬過了一個山頭之後,陳初陽時不時的就會回頭看,柳群峰了然,再次的矮了矮身子,陳初陽咬唇,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手裏的籃子放到了他的背簍裏。

手裏沒了籃子,他兩只手都能扒拉路邊的草莖使力,腳下的步子也終于快了些。

差不多兩個時辰過去的時候,陳初陽已經有些忍不住了,心裏的期盼不小心就說出了口,他眼巴巴回頭望着柳群,“要到了嗎?”

陳初陽這輩子還沒去過他們縣裏,去過最遠的地方便是鎮上,他們村子到鎮上只有半個時辰的路,可他現在都走了兩個時辰的路,而且全是山路,他已經累了。

“歇會吧。”柳群峰将手裏的缰繩拴到路邊凸起的石頭上,又從馬背上拿了個布袋子出來,接着将裏面的苞谷粒倒了一半在地上。

“你給騾子也帶了幹糧啊?”看着地上的苞谷粒,陳初陽疲憊的臉上出現了驚訝神情。

誰家對牲口這麽好啊,路邊野草那麽多都是它的口糧,竟然還專門給它準備糧食。

“人要吃好的才有力氣,牲口也是一樣啊。吃吧大青,今天辛苦你了。”柳群峰摸了摸自己的大青騾,才坐到一邊準備吃東西,還把手裏的水囊遞給了陳初陽。

“喝點兒水吧,喝慢點兒,潤下嗓子能舒服些。”趕路累了會大口的出氣,嗓子會幹,喝點水能舒服不少。

陳初陽接過水囊,小小喝了兩口之後将之遞還給柳群峰,柳群峰接過之後便大口喝了起來。

陳初陽直接坐在了路邊,他靠着身後的大石頭,看着周圍的枯葉還有路邊黃了葉子的老草,幾眼過後,眼神落到了地上的苞谷粒上面,他便偷眼看着身邊的人。

他還從未見過對牲口都這麽好的人呢,這個人果真是個好人,他對牲口都這麽好,往後不管發生什麽事,肯定也是不會打他的。

歇息過後,又要趕路,看着仿佛沒有盡頭的山路,陳初陽除了嘆氣什麽也幹不了。

腳下的步子越來越慢,又是一個時辰過去,陳初陽已經一點力氣都沒了,他覺得雙腿像灌了鉛,已經有些擡不動腿了。

他覺得,他們好像已經走了一整天那麽久,可為何天色還這麽亮,瞧着剛未時啊。

“舅舅家裏要到了嗎。”好累啊,真的好累啊。陳初陽吸了吸鼻子,面上滿是疲憊,腳下步子也已經停了。

“再往前一點吧,再往前一點,有處山泉,我們停下洗個臉能精神點。”柳群峰自然也累了,只是,他習慣了趕遠路,還能堅持。

陳初陽都累的恍然了,聽見再往前一點的時候,還以為舅舅家再往前一點就到了,他興奮的剛邁動步子又聽了後面的話,立馬又沮喪了起來。

看出陳初陽是真的沒有精神了,柳群峰擡頭看了看天色,左右時辰尚早,一會兒多休息一下吧。

喝夠了泉水,又将水囊打滿,柳群峰把水囊放到一邊洗了個臉。清冽甘甜的山泉水打在臉上,讓他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

“初陽,你也來洗個臉,很舒服呢。”這裏的泉水兩邊都是光滑的石頭,應該是行人常年在此駐足,經年累月給踩出來的。

柳群峰洗了臉退到一邊的草地上坐着,他拿了幹糧出來,一邊吃着一邊注意着那邊的陳初陽。

陳初陽小心的掬了捧水喝了,覺得舒服了不少,剛從地底流出的山泉水和水囊裏的水不一樣,一口下去沁人心脾,人果然精神了不少。

他再喝了幾口也同柳群峰一樣洗了個臉,坐到了人旁邊去。

“吃吧。”柳群峰手裏拿着根肉條,他也遞了一根給陳初陽,陳初陽一邊啃着手裏的肉條,一邊兒往前面看,他突然覺得婆婆和相公都騙他,舅舅家裏怕是要走一整天才能到,根本不是幾個時辰。

“相公,我好累啊。”陳初陽一邊啃着肉條,一邊無意識的說了心頭的話,他甚至話都出口了,還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

柳群峰也正着啃肉條,相公兩個落到耳朵裏的時候,他都愣住了。

他沒記錯的話,這個家夥對他是沒有稱呼的,相公也不喊,名字也不喊。看着人滿臉的疲憊和恍惚,柳群峰這才知道,原來這人在心裏是這般稱呼他的。

“休息會兒吧,你閉上眼睛眯會兒,歇上一刻鐘,我一會兒喊你。”柳群峰将最後一點肉條塞進嘴裏,起身去了騾子旁邊,從騾背上拿了件衣服下來,之後坐回了陳初陽身邊,拍了拍自己的腿。

“睡吧,時辰還早,睡一會兒沒關系的。”

陳初陽實在是累了,能歇會兒也是好的,他幾乎沒什麽猶豫,就點頭了。“那相公你記得喊醒我。”

柳群峰看着閉眼靠在自己腿上的人,嘴裏小聲念叨,“這不是喊得聽挺順口的?平時怎麽不喊。”看來等回去了還得給他說說稱呼問題才是。

這個‘相公’二字聽得還挺順耳,可以參考,喊他名字也不錯,他娘還有二嬸平日裏都是喊她們相公名字的。

柳群峰小聲念叨,以為腿上的人已經睡了過去,可他不知道,陳初陽确實累的嘴皮子都懶得動了,但他沒有睡着,他只是太累了,一點也不想動罷了。

喊出‘相公’兩個字确實是無意識的,可喊出口之後,陳初陽就意識到了,他原本也有些無錯,但現在他放心了。

原來,相公兩字和他的名字都可以喊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