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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溫辭坐立不安,也不是很想挪屁股了,随便吧,他現在腳也瘸了,人也累得軟趴趴的。打又打不過,除了躺平還能咋滴,江聿風在這屋子裏喜歡幹啥就幹啥吧。
溫辭喝着礦泉水——他們在隔壁超市買的,見江聿風裸着上身,正低頭點手機。
背部線條流暢,背肌很是寬厚,兩邊擴張時并不誇張,溫辭欣賞不來健美先生那種,還是比較喜歡江聿風的身材,溫辭多看兩眼,就當是占便宜了。
溫辭問:“你是要洗澡嗎?”
“嗯,出了汗沖一下。”江聿風有潔癖,但眼下環境也顧不了這麽多,如果不沖一下,他睡不着,“想吃什麽。”
溫辭現在還不餓呢,晚飯不是也吃了嗎:“你要吃宵夜?”
“你不餓?”江聿風看着他,平靜道,“我沒吃晚飯,且消化能力比較強,需要補充能量,你最好也跟着吃點,明天未必能早起,至少睡到退房時間。”
現在都快零點了,且明天是周六,他們能睡到日上三竿。
溫辭:“我不吃太油膩的。”
江聿風問:“牛奶喝嗎?”
溫辭宿舍桌底下藏着一箱牛奶,江聿風見他平時沒事喝一瓶。
溫辭搖搖頭:“不了,明天再說。”
“等外賣到了我再去洗澡,你就坐着不要動。”
溫辭頗為感動:“謝謝,你人挺好的。”
“你在給我發好人卡?”江聿風嗓音沉穩緩和,“為什麽是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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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從善如流的改口:“你人真好,是天下第一好。”
“比別人都好?”
溫辭從不吝啬誇誇:“對,你就是最好的!別人比不上你,你就是唯一。”
江聿風偏開頭,淡淡一笑:“這話還算不錯。”
外賣在二十分鐘後到,機器人送餐,江聿風拿到手先是用紙巾擦幹淨桌子,然後用洗臉巾攤開墊在下面。
有清淡的粥食糕點,重口味一點的鹵味,江聿風将淡口一些的放在溫辭面前,然後将一份泡椒鳳爪放在他手邊,免得溫辭嘴饞。
桌子太小,放不完,江聿風将椅子挪過去,礦泉水擱在上面:“水在這,不要輕易亂動。”
溫辭被他的面面俱到給驚呆了,點了點頭說謝謝。
江聿風在某方面真是井井有條到強迫症的地步。
浴室兩面透明,還有一面是磨砂的,溫辭好心的提醒一句:“你記得拉上簾子,不然我就全看到了。”
江聿風問:“你不能看?”
“……我能?”
“你想嗎。”
溫辭覺得這不是他想不想的問題,“你是想我吃宵夜的時候,看個即興節目嗎。”
小嘴叭叭的還挺有邏輯,江聿風意識到自己被調侃了:“那我就開着門洗。”
溫辭:“……”
“都是男的,你在害羞?”
額……溫辭徹底不語。
不過江聿風最後還是拉上簾子了,隔音不是很好,水生嘩啦啦的什麽都能聽見,溫辭喝着粥,吃着甜糕,突然覺得嘴裏沒味道了,腦子裏全是幻想的畫面……
江聿風的身體真的很棒,隔着浴室洗澡,還讓他聽見洗澡水的聲音,這跟隔靴搔癢有什麽區別。
溫辭放下筷子,随手喝水,頭往後仰,沒注意腳也跟着動了一下,慘叫一聲又癱軟過去了。
“疼疼疼疼疼……”溫辭上藥的時候被護士姐姐拉扯着,檢查的時候踝骨下方的位置青紫一片,已有腫脹現象,紗布包紮的時候才減輕痛楚,現在一動又是拉扯着。
溫辭覺得目前的狀況可能去上課都有些困難。
【路雪松:@江聿風@溫辭,dd】
【路雪松:你們怎麽沒在熄燈前回來,現在在哪呢,報個平安。】
【溫辭:趕不及,明天回,住酒店了。】
【路雪松:……哦,開兩間房嗎。】
【溫辭:一間不可以嗎。】
【路雪松:如果訂的酒店在學校附近的話,估計第二天就傳出你們翻炒一夜的新聞了~你們現在風很大哦。】
畢竟大一新生除了部分比較上進的,其餘都很閑,就愛找點別的事做。
【路雪松:溫馨提示,不要一瘸一瘸的走出來,不然會以為你合不攏腿。】
【溫辭:……我腳崴了啊。】
【路雪松:哎呀哎呀,我忘了,祝你好運。】
浴室的門開了,縫裏飄出煙霧缭繞的感覺,江聿風出來時也只穿了條褲子,是原來的,胸肌濕漉漉,滴落着水珠,神色平靜,眼珠子黑漆漆的望着一個方向,很是煞人。
溫辭讷讷的看着:“你洗完了。”
他說:“我吃不完。”
江聿風只是用紙巾擦了擦身上的水漬,“放着,我來吃。”
等幹了再重新套上衣服,溫辭能看見他套上的一瞬間,眉毛皺了一下,表情很是不爽。
江聿風出來後看見桌上殘存的食物,溫辭幾乎沒什麽動過,食量跟貓似的。
江聿風突然覺得有必要給溫辭買瓶牛奶。
“你在這裏等着。”江聿風要出門了。
溫辭有點害怕一個人待在酒店裏:“你要去哪啊。”
“買點喝的,要什麽。”
溫辭以為他渴了,“一瓶特侖蘇。”
江聿風看了他一眼:“嗯。”
關上門前江聿風往裏看了眼,溫辭正坐在沙發椅上,眼巴巴的目送他離開,烏黑的眼珠子一刻不離。
倒讓他想起當時離開宿舍的那一幕,溫辭也是這樣的依依不舍。
附近就是超市,不遠處還有一間網吧,這會兒人不算少,江聿風拿走兩瓶牛奶,目光往隔壁定了一下。
一個男生,初冬穿了件斜跨的毛衣,露出半個圓潤的肩膀,身材清瘦,嬌俏的笑看着江聿風。
江聿風冷漠的的移開視線,正要往前走,那人就跟着,一直跟到酒店樓下。
江聿風停下腳步,再次看着他,那男生揚着下巴,很是嚣張得意。
江聿風進了電梯,按下樓層,那男的也一直跟着,除了電梯門口,江聿風按門鈴。
清瘦男人其實就住在420,他們隔壁房間。
應該是一開始就知道了,所以剛才肆無忌憚的跟上來。
“原來你一早就知道啦。”清瘦男咯咯笑,“你一點都不好奇嗎。”
溫辭腿瘸着來開門,疑惑的探頭:“誰在說話。”
沒想到房間裏有人,男人撇撇嘴。
江聿風說:“不知道,好像有鬼在吹氣。”
溫辭:“……”
*
江聿風風卷殘雲把桌上的食物清理幹淨,速度快,動作也夠斯文優雅。
溫辭在旁邊咬吸管喝牛奶看他。
然後一個袋子把剩下的垃圾全打包扔在門外,酒店裏又是幹幹淨淨的。
“洗澡嗎?”
溫辭歪了一下頭,才發現江聿風在跟自己說話:“我怎麽洗,不能碰水。”
“擦個背也可以,會清爽很多。”
溫辭原本打算糊弄過去的,結果聽江聿風這麽一形容,他心動了。
溫辭點頭:“也好。”
江聿風站起身,眼神暗下來,有點s:“把衣服脫了。”
溫辭被他的變化吓得不吭聲:“……?”
半晌,溫辭裝傻的啊了一聲,等反應過來時,自己就被江聿風扶着進了浴室,受傷的腳用一次性套給包裹起來。
溫辭莫名其妙的被迫擡起手,上衣被脫下來放置一旁,他暗戳戳的說:“褲子就不用了。”
“嗯。”江聿風垂眸,轉到溫辭的後背處,蝴蝶骨凸起,皮膚又白又膩,一滴水珠在光滑的後背緩慢滑落,像是在邀請別人舔掉。
江聿風只是掃了一眼便移開,身體靠過去:“我幫你。”
溫辭耳根子發熱,明明只是很正常的擦背,不知道為什麽總是不自在,他看不到江聿風的眼神反而覺得不安,灼灼視線似乎要把他燙傷了,下一秒感覺都要被他活吞了似的。
被抓住的肩膀瑟縮了一下,沉沉嗓音略帶沙啞:“有人說過你的背很漂亮嗎?”
溫辭後背骨骼線明顯,他聽到這話沒及時應答,耳尖卻悄然發紅。
江聿風力道不輕不重,好像還自帶按摩效果,溫辭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舒服嗎?”江聿風突兀的問。
溫辭懵逼的答:“……舒服。”
“下次還幹嗎?”
幹這個字被江聿風說得性感無比,非常抓耳朵,溫辭差點脫口而出就說幹,但很快就醒過神:“不幹。”
等下次他的腳早就好了,哪敢讓江聿風伺候他,不要命了嗎。
說完了,溫辭才覺得有歧義,本來他對江聿風心思也不純,穿衣服的時候,一臉清爽的溫辭問:“你知道論壇cp的事情嗎?”
“知道。”
“你不介意嗎。”
“為什麽要介意,你問這個是打算跟我澄清關系嗎。”
溫辭低下頭摸了摸衣領:“因為我沒投你的票,所以你生氣了,你好像不太想跟我做朋友。”
溫辭逃避是一回事,真的被拒絕了他也是會傷心難過的。
江聿風淡淡:“我們确實做不了朋友。”
溫辭抿唇,心裏酸酸的,鼻子也跟着一起發酸,他擡頭問:“那你還這麽熱心腸幫我……”
“主動幫助老弱病殘是中華民族的美好傳統。”
溫辭點頭:“也是哦,我是病。”
“不是。”江聿風斜睨他一眼,“你是弱。”
“……”
這次溫辭是被江聿風抱出浴室,而後輕輕的放在床上,江聿風說:“我去回個電話,你別亂動。”
溫辭乖乖的哦了一聲。
江聿風走出陽臺門外打電話給趙姝然說一聲的,趙姝然明天下午的車票,江聿風怕趕不上。
趙姝然:“沒事,我可以自己回去。”
“嗯。”
“你心情很好哦。”
“?”江聿風問,“一個嗯字你聽出什麽了。”
“聽出你很高興。”
“……”
“看吧,你就是很高興。”
“挂了,你早點睡。”好不容易人乖乖的躺着,江聿風自然要看緊點。
“寶寶晚安~”
“……”江聿風皺眉,“多大的人,還叫寶寶。”
趙姝然不以為然:“琪姐叫她兒子就是叫寶寶的。”
“她兒子多大。”
“比你小一歲吧。”
江聿風并不理解這種溺愛式的稱呼。
江聿風提醒一句:“不要亂學。”
趙姝然切了一聲:“一點都不可愛。”
關上陽臺門,江聿風進來了,看了眼正倚在床頭的溫辭,“為什麽不睡。”
溫辭的腳踝不舒服,往右移疼,往左才不疼,就只能一直保持這個方向,睡覺不能動腳,對于睡覺姿勢亂七八糟的人來說很痛苦的。
“不困。”溫辭沒話找話,“你是工作要忙嗎?”
“不是,給我媽打電話。”
溫辭記得江聿風提過他家裏人來了,那應該是住在江聿風租的房子裏吧。
溫辭問:“我們為什麽要浪費錢住酒店。”
“你想見我媽?”江聿風說,“沒有多餘的房間,她明天就走。”
“見一下不可以嗎?”溫辭不太懂。
“下次吧。”趙姝然的嘴是縫不起來的,他房間的娃娃四肢還沒完成,怕是要吓着他。
溫辭渾然不覺:“好的。”
說完後溫辭餘光瞥到江聿風的褲子,剛才一路都沒發覺,現在才知道他身上這條是深灰色的運動褲,很顯大小的那條……
溫辭臉色發白:“我記得你喜歡男的。”
“怎麽?”江聿風擡眼看他,“怕我吃了你。”
“…………不是。”溫辭裝死,“我随口說說。”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因為我也是。”
溫辭看着他,只覺得泛起一陣陣驚悚的感覺。
“對于男性來說,早上的生理反應是沒辦法控制的,當然有些人随便兩下就沒事了,但我不行,可能會久點,你介意嗎?”
“………………”
江聿風說:“介意也沒辦法,我某些方面比較強烈,也沒打算在你面前掩飾,你多擔待。”
溫辭差點就暈過去了。
說完,江聿風掀開被子給溫辭蓋肚子:“疼也要休息。”
溫辭點頭,遲來的回答:“我不介意……”
介意的話,可能會找他來瀉火,這個道理溫辭懂。
江聿風嗯了一聲:“都是男的,下次可以一起。”
“一起幹嘛。”
“撸。”
“……?”
大可不必。
溫辭放棄這個危險的話題,從床頭慢慢的滑溜溜下來躺平。
他還是很精神,因為身邊有人,以防自己突然睡着,他給江聿風打個預防針:“江聿風,我睡姿可能不太好,你……”
還沒說完,江聿風打斷他:“沒關系,我不介意你踢到我。”
溫辭又要感動了:“要是踢疼你了,你告訴我,我會給你補償的。”
“應該不用。”
“為什麽?”
江聿風平靜回答:“我不會覺得疼,應該會很舒服。”
“?”
好陌生的形容詞,溫辭一下子就搞不懂了。
溫辭實在是睡不着,他想翻身,擡起一條腿慢慢的挪位置,沒話找話轉移注意力:“江聿風,你吃完東西沒刷牙。”
江聿風閉上眼:“刷了,亂動什麽?”
“腿麻了,難受。”溫辭受傷之後跟小動物獨自舔傷口的行為不同,他下意識對別人撒嬌,盡管這個人是江聿風。
江聿風翻過身将他一條腿拉到自己的腿上搭着,溫辭剛開始驚慌失措,後來覺得……這個姿勢太得勁了,腿都不抽筋了。
隔壁傳來些微動靜,氣若游絲又盎然亢奮,顯然是不尋常動靜。
“嗯啊……哼……”
伴随着粗重的喘息聲還有一些難以言喻但富有節奏的鼓掌聲,溫辭猛地睜開眼,炸毛了:“這是……”
江聿風見怪不怪,用力讓溫辭別亂動:“這家酒店評分高,唯一的差評是隔音差。”
“……”溫辭問:“那我們為什麽不選個隔音好的。”
“你以為有得選?”
溫辭覺得那還不如今晚就見家長呢,他倒是不介意睡沙發。
那小o叫起來比路雪松的還難聽,而且喘得太厲害了,溫辭閉眼皺眉,本來就精神脆弱,現在更是睡不着了。
他重新睜眼,面對的是一臉平靜的江聿風,下一秒,江聿風跟溫辭四目相對。
“想做什麽。”
“太吵了。”溫辭對他佩服至極,不管是哪方面,“你真的很淡定,不愧是高冷學霸。”
這是論壇給他起的綽號,當然還有很多,都是在江聿風身上貼的标簽。
“還好,你也可以高冷。”江聿風淡淡的說,“免得總有人給你要微信。”
溫辭表示臣做不到啊。
江聿風眉眼微沉,猶如利刃收鞘,隐藏着淡淡的危險:“還是說你想試試。”
溫辭瞪大眼睛,局促的說:“那是戀人才能做的事情,我跟你只是室友。”
“戀人才能做,那做了就能成為戀人,只是前後順序不同,邏輯還是一樣的。”
“……”溫辭臉都要熱炸了,“你能不能不要說這些話,太難為情了。”
江聿風笑了聲:“……”
他的語氣跟表情淡定把doi這件事說的很普通平常。
溫辭驚了一下又覺得很正常,畢竟這裏的人确實都不太正常的,江聿風說不定都能征慣戰,早就不是雛了。
想到這,溫辭莫名有點不高興:“我建議,你找別人吧。”
剛說完,溫辭哇的一聲:“你掐我大腿肉幹嘛。”
江聿風松開手,淡淡的說:“抱歉。”
溫辭沒在他臉上看出抱歉的意思,生氣的看着他。
江聿風視線微冷:“不是誰都能爬上我的床,我有潔癖。”
溫辭聽出來他在解釋:“……好的。”
“聽到了嗎。”
溫辭:“?”
“他們停了。”
“為什麽?”
江聿風将手放在剛才掐過的地方,用掌心慢慢的摩挲,像是在安撫:“因為你剛才叫得比他們還大聲。”
溫辭:“……”
江聿風蹙眉:“當然,那個男的持久力也不行,剛開始幹就喘大氣,體力跟不上,估計也硬不到哪裏去,大概一兩次完事。”
溫辭仿佛被科普了的表情。
不是,哥們,你好懂啊……
果然如江聿風,第二次開始之後很快又結束了,溫辭毫無負擔的沉睡過去。
現在反倒是江聿風過于清醒,他滾燙的掌心覆蓋着溫辭掐紅的地方,灼熱得讓溫辭有些想要挪開腳。
怕他亂動,怕他喊疼,江聿風稍稍用力固定住,溫辭的腿稍稍又擡起一下,發絲柔軟的毛絨腦袋蹭着枕頭,鑽進被窩裏,額頭抵在江聿風的胸膛處。
江聿風側躺着,低垂着眼皮看他,看了半天,用手指戳了戳溫辭的臉蛋,很軟,指尖直接陷進去,溫辭的嘴唇嗫喏兩下,睡得很平和。
溫辭睡得不安穩,眉毛是皺着的,腿不斷地換位置,保持着一個姿勢不會超過二十分鐘。
唯一不變的是他一直窩在江聿風的懷裏。
江聿風抱着他的時候,只感覺溫辭身體正常溫度,溫暖舒服,骨架小小的蜷縮在他的懷裏。
他們家開超市的,門口經常有流浪貓流浪狗駐足,江聿風小學那會兒心血來潮也養過,盡管他努力學習注意事項,生病也知道往醫院帶,定期需要打針,貓糧罐頭都是在自己範圍內買到的最好,但終究是養不好。
貓自己跑了。
江聿風以為他會回來,等了一周,家裏的院子沒有任何被騷擾過的動靜。
半個月,一個月,一年……江聿風的期盼漸漸消失。
趙姝然安慰他貍花貓野性難馴,放他自由會更好,江聿風反應漠然,只是很平靜的一點頭,沒有趙姝然想象中那樣的憂傷難熬。
江聿風也不是沒感覺,只是覺得沒必要傷心費神,這世界上的貍花品種很多,只要他想,也能立即買一個,甚至是一模一樣的。
後來這種感覺便漸漸地淡了,別的事物重新引起江聿風的關注,貓的故事暫且告一段落,封存在江聿風的腦海中。
現在那種期盼的感覺又重新活過來了。
溫辭想翻身了,要露出乖巧溫順的肚皮,江聿風将被子重新蓋上去,時刻關注着他受傷的右腳。
次日陽光正濃,被拉上窗簾的酒店房間遮光性很好,如夜色未曾離開。
溫辭砸吧砸吧了半天,扭過頭又躺了一會兒,躺着躺着他感覺不對勁了,用手摸了一下,接觸到的是溫熱又有點硬邦邦的皮膚。
溫辭呈大字型趴在江聿風身上,幾乎就是把江聿風當成肉墊了。
“……”
溫辭想趕緊爬起來,他發現不太行,如果他腳沒事的話,應該可以。
怎麽辦,他要保持這樣的姿勢直到江聿風醒過來嗎。
溫辭打算把自己從江聿風身上蹭下去,臉頰忽然感覺一片濕意,眼睛瞥過去一看,江聿風T恤胸口有一大片洇濕的痕跡。
如果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他的口水。
溫辭:“……”
真是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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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