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第34章

夜色涼涼,室內暖和,但抵不過溫辭周身寒冷。

大掌捂着口鼻,被江聿風抱在懷裏,這姿勢跟被綁架也沒什麽區別。

特別是……溫辭用淚眼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你知道了?

江聿風微笑:我不能知道?

溫辭:“……嗚嗚嗚。”

溫辭掙紮了一下,頭往前面挪,被江聿風又拽回來,那一下力道的控制欲很強,溫辭重新回到江聿風懷抱裏時感覺被箍緊了一樣。

“別亂動,腳的傷還沒好,又要填新傷了。”

溫辭呼吸一頓一頓的,眼淚直接從眼角慢慢的流淌出來,他快要被江聿風整窒息了,感覺肺部都緊張起來,無法流暢,以至于嘴角慢慢的膩出銀絲。

溫辭用另一只沒受傷的腿踢他,力氣不足,猶如瘙癢,江聿風眯起眼睛,用沉思的表情打量着,“為什麽要跑?”

溫辭甕聲甕氣,哭了一眼睛,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江聿風松開手,掌心濕膩一片,溫辭大口大口的呼吸,整個人都有點暈暈的,很适合幹點什麽的樣子。

溫辭舌頭都要麻木了,“你是個瘋子……”

剛說完,嘴裏便被一根手指給戳進去,江聿風扯着他的舌頭往外伸:“罵我呢?”

溫辭可憐巴巴的看着他,用最慫的表情說最狠的話:“罵尼就罵尼……”

在江聿風眼裏跟一個奶兇的小貓沒什麽區別,他微笑着把手指伸進口腔裏,把溫辭攪得一塌糊塗。

他能感覺到手指被包裹的柔軟,還有尖尖的牙齒磕碰在手指的刺痛,溫辭反抗的越厲害,江聿風動作越輕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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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抓着他的手腕,拼命的往下拽,求饒似的表情:“別……”

原本圓圓似葡萄的大眼睛如今變得渙散起來,視線都沒辦法聚焦,已經下意識用舌頭開始抵開他的手指,不斷分泌出的唾液沒來得及咽下去,浸濕指尖。

因為心情過于激動猛烈,導致心髒跳動得十分厲害,加上呼吸過度順暢,溫辭已經沒力氣踢人拽手腕,只能虛虛的握着,渾身冒着汗,累兮兮的不做出任何反抗。

江聿風看着他乖馴的面孔,甚是滿足的誇獎:“好乖……”

江聿風垂眼哄他:“我不動,你乖點。”

那種被拽舌頭的感覺實在難以忍受,溫辭聽話的咬着他的手指,眼神水汪汪的瞧着他。

但仔細一看,裏面燃燒着憤憤不平的小火苗。

江聿風将手指拿出來,溫辭立刻卷起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

“幹什麽?”

“我生氣了!”溫辭只露出一雙眼睛,警惕的盯着他,如果不是腿腳不便,他早就跳床跑了。

江聿風說看着他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氣呼呼的炸毛,看着很軟,很好抱在懷裏一頓揉搓。

口腔很濕,嘴唇很軟,哪裏都很好。

他的嘴太小了,牙齒很容易上下打架,磕到自己也不一定,或許會更适合抱在懷裏,放在洗手臺上,慢慢的讓他眼神渙散起來,失去意識,只會攀附在自己身上……

溫辭皮膚瓷白得脖子的青色血管都能清楚看到,又細又長,很适合在上面留下痕跡。

臉也很小,但有肉,溫軟可口的。

江聿風的眼神就跟夜晚兇獸蟄伏捕食,眼底流露如天色一般的黯淡。

溫辭直接把眼睛也給蓋住了,只剩下幾縷柔軟的發絲留在外面。

“溫辭,你現在困嗎?”

溫辭在被窩裏睜開眼,剛經歷了那種事情怎麽可能睡得着,他都怕自己在睡夢裏被強/.奸!

“不困。”聲音在被窩裏傳來,悶悶的。

“來,我們聊會兒。”

溫辭遲疑的露出眼睛,好奇的探究着江聿風的神情,看着冷靜不少,他猶猶豫豫的在床上坐起來。

被子松垮的搭在他肩上,發絲淩亂,嘴唇因為磋磨變得嫣紅濕潤。

還沒得的那個江聿風開口說話,溫辭低頭看着江聿風伏在膝上的手,強勁有力,青筋明顯,剛才他用一根手指就把自己弄得腦暈目眩。

溫辭弱弱的說:“對不起。”

江聿風雙目漆黑,定定地看着他:“不是所有事情道歉就能了事的。”

溫辭冷靜了一下:“删除拉黑是我不對,但是錢也還你了,我什麽都給你看過了,吃虧的是我,而且我們有感情嗎?”

最後一句話,溫辭問得很真誠。

還不算太笨。

江聿風腦子裏先浮出這句話。

“我們沒有嗎,你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勾引我。”

溫辭憋了一下:“我那是勾引學長。”

“我就是學長。”

“我們同一屆。”

“我比你大一歲。”

“……”學長的意思是這麽用的嗎?

溫辭放棄了:“那也沒勾引成功,死在半路了,你就不能當什麽都沒發生嗎。”

溫辭讨好他,笑出一個漂亮的眉眼:“我們可以當好朋友,好室友,好同學。”

江聿風捏着溫辭的下巴,左右看了眼:“為什麽?”

“……”

“你不喜歡我?”

溫辭其實也不是不喜歡,就是……以前不認識江聿風的時候,光看顏值跟身材就是溫辭的菜,喜歡他的人多如牛毛,他不過是平平無奇的一個。

認識了之後,好像跟自己想象得有所出入。

就跟追星一個道理,明星也是人,但粉絲賦予的濾鏡光環将他打造成一個神,可是當距離縮短,進入光環範圍中心,會發現其實就是個普通人,很容易打破夢境。

江聿風,感覺是變态中的瘋子。

有種會被他弄死的錯覺,就這,溫辭怎麽敢……他只想談戀愛,只想在戀愛中瑟瑟,不是想死……

溫辭:“我還不太習慣,真人有沖擊,我比較适合二次元。”

沒說喜歡也沒說不喜歡。

“好。”

好什麽?

江聿風的V領睡衣,很輕松的露出深深的鎖骨,泛着細微的光澤,他手指在膝蓋處點了幾下,似乎在沉思,透着他幹練強壯的身影,仿佛能看見他底子裏平靜的瘋感。

溫辭有種被冰冷的毒蛇纏上的感覺。

“倒是可以從別的地方填補我們空白的感情。”

啥?

溫辭一下子又聽不懂了。

“你沒看過小說嗎,先婚後愛,先do後愛,你喜歡哪種。”

“……一定要選嗎?”

“可以都試試。”江聿風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像是在陳述事實。

溫辭還是沒聽懂,他感覺自己有點笨:“可以都不試嗎?”

“你很不乖。”

江聿風說這話時眉頭是皺着的,他伸手撫摸着溫辭修長纖細的手指,慢條斯理的插入指縫,變成十指相扣。

“也不聽話。”

江聿風的身軀頂天立地的覆蓋下來,身影逼近将溫辭完全籠罩在裏面。

“我需要好好教教你。”

溫辭剛要問教什麽,下一秒被驚呼聲替代,他整個人被江聿風抱在懷裏,還知道将他的腳放在安全位置。

溫辭猶如浮萍,怕自己摔了只能按住江聿風的肩膀,狠狠坐穩。

穩了之後才發現自己坐的是江聿風的大腿上。

想要掙紮着扭動離開。

碰到什麽——不敢動了。

再動——要被戳死了。

放棄掙紮,放棄扭動,筆直的身體硬得跟死了三天一樣。

溫辭: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江聿風問:“你知道河豚嗎?”

溫辭:“……我知道,他有毒的,但是弄幹淨可以吃,我沒吃過。”

“你跟他很像的。”江聿風看着他,溫辭氣鼓鼓的樣子跟河豚沒什麽區別。

溫辭一本正經的說:“我沒毒。”

江聿風架着溫辭的胳膊提起來,然後又重新坐下去,這回的位置是剛剛好。

溫辭屁股動了一下。

“知道母雞孵蛋嗎?”

溫辭要瘋了,覺得他不是一般的變态:“我就這麽坐着,你就可以了?你不應該去廁所嗎。”

“試試。”江聿風微微擡眸審視他,大手握着溫辭的窄腰,手臂的力量很驚人,頗有危險意味,“聽話。”

溫辭微微抿唇,“那你快點。”

“嗯……”

雖說如此,但溫辭還是感覺自己的腰被狠狠箍住,動彈不得,江聿風的手就跟鋼筋水泥,堅硬無比。

過了幾分鐘,江聿風眉心微蹙:“你怎麽不動。”

“…………”

大哥,你把我抓得死死,怎麽動!

“我聽你說過以前學過跳舞。”

溫辭一怔,依稀記得他跟學長提過:“一點點。”

那是因為當年辛靜琪沒時間帶他,才送去少年宮的,學了皮毛都沒有,就形體基礎。

“那你有沒有學過腰臀發力的技巧。”

“……”

氣氛陡然變得很微妙,溫辭頓時想要發出絕望的尖叫,他果然是跟不上大變态的思路,他怎麽可能跟得上。

“不會?”江聿風的手漸漸往上,停在他腰側的陷進去的位置,“我可以重新讓你恢複記憶。”

江聿風的手掐着他的腰慢慢的移動,溫辭試圖扒開的他手,堅硬如石頭,紋絲不動!

不論是力量還是骨架體型都是對方更勝一籌。

溫辭又要掙紮,熱汗唰的冒出不少,整張背都是濕漉漉的,溫辭生氣的後果很嚴重:“你別搞我,不然我就咬死你!”

江聿風:“哦。”

江聿風湊近些,帶有攻擊性的五官仿佛舔過溫辭的臉:“咬得用力些。”

溫辭又想哭了,他其實真的很想發怒,但情緒激動起來,該死的眼淚他不聽指揮,總是控制不了的往下掉。

溫辭掐着手掌心才忍着眼淚不往下掉。

“我……我腳疼。”溫辭略微帶着哭腔聲音。

江聿風眉毛微蹙:“嗯?”

溫辭小聲的重複一遍:“腳疼,小腿要抽筋了。”

江聿風貼臉看着溫辭,他有一滴流眼淚緩緩落在眼角處,欲滴未滴。

室內霎時陷入沉靜當中,落針可聞,只剩下呼吸聲此起彼伏的吸引着對方。

下一秒,欲望退潮,江聿風舔走那滴淚水,閉眼睛:“暫時放過你。”

溫辭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他将溫辭放在床上,仔細看了眼腳踝的位置,确認無誤後去洗手間用熱毛巾擦了擦溫辭的臉,把淚痕都擦幹淨,蓋上被子:“睡吧。”

溫辭捏着被子,慢慢的把頭蓋上,悶悶的說:“晚安。”

江聿風沒急着去洗手間,而是拖了張椅子坐在床邊,看着溫辭沉沉呼吸的動靜。

受刺激了,一驚一乍的,情緒很容易令人疲倦,被窩裏隆起的一團随着裏面輕微的呼吸一上一下的,江聿風伸手将被子扯下來,悶熱使溫辭臉頰紅潤光澤,他側着頭,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江聿風細長的睫毛顫動,站起身去走出次卧,到浴室沖了個冷水澡。

身體悶熱的汗水被沖刷幹淨,花灑落下的水花沿着額頭緩緩流淌眼睛睫毛,高挺的鼻子,冰涼的嘴唇。

喉結處也被很好的撫摸着,江聿風仰着頭,用指尖微微摩挲片刻。

頭發全部梳上去,滋啦一聲關上花灑,江聿風垂眸走到鏡子前,被水霧模糊的鏡面,隐約透露着一個人完美的身體。

穿衣服多是束縛感,江聿風很享受此刻的慵懶松懈,他将鏡面的水霧抹去,只剩下一塊不規則的清晰鏡面。

江聿風盯着那塊鏡面微微歪了歪頭,冷水在他身體上已然蒸發,變得生冷僵硬。

呼吸要淡淡,平複下來。

江聿風打開水龍頭,用水潑鏡面,畫面頓時變得流淌扭曲,連帶着他自己的形象,也跟着不規則。

江聿風想了想還是穿上衣服躺上去,免得溫辭一睜眼流口水。

*

第二天溫辭是被尿憋醒的。

他的腳早就能落地了,但還保持着瘸着的習慣,于是動靜弄得不算小,溫辭解決完進去時發現江聿風在伸展肩膀的肌肉。

那瞬間,昨晚的記憶湧上心頭。

江聿風很是平靜,完全沒有昨晚的瘋感:“看來你還記得。”

額……

溫辭硬着頭皮坐在床沿:“你不在乎了吧。”

“你人都在這了,需要在乎什麽。”

溫辭抿唇,評價道:“你昨晚有點瘋,是經常這樣嗎?”

“經常。”

“……”溫辭默默的站起身,離床有一段距離,“那我是不是應該早點回宿舍,我感覺我的腳已經好了。”

江聿風微笑:“不會瘋到你身上的,放心。”

溫辭差點炸毛,眼睛都瞪圓了,你昨晚就瘋到我身上了,還很變态的舔……不行。

溫辭怎麽覺得這跟他想象得不一樣,路雪松是在騙我嗎,他說會很爽的。

溫辭沉思一下,好像也不對,這要看對象是誰,陶朋就挺正常的……

所以其實江聿風就是那個腦子瘋瘋的人,溫辭警惕的看着他:“其實我們沒在網上确認過任何關系。”

“是。”

“那我們只能算暧昧對象。”

“是。”

“現在這段暧昧關系終止了。”

“不是。”

“?”

江聿風看着他:“是繼續,我也不介意确定戀人關系後再來繼續暧昧。”

溫辭:“……”

沒聽懂。

但溫辭還是聽出來一丢丢,江聿風這是有意跟他繼續發展嗎,是嗎!!

“你知道論壇裏有很多人舔你嗎?”

江聿風饒有興味的問:“怎麽舔?”

溫辭說不出來,那些詞語過于令人羞恥了,反正江聿風站在那,都有一堆人求着讓他上,叫他們做什麽都願意巴拉巴拉。

“那我們先維持一段關系吧。”溫辭想好了,他饞江聿風的顏跟身材,為自己謀取福利。

“什麽關系。”江聿風問。

“繼續維持我們之前網戀的關系,二次元發展到三次元。”溫辭心想,總得給個機會讓他了解一下江聿風是個什麽人,萬一以後分手也好商量。

溫辭很怕遇到那種分手難纏的人,追殺到家裏來,一說分手就拿自殺要挾的變态,溫辭看過太多了。

江聿風好像有這種潛質,短短幾秒,溫辭後悔說出那句話了。

但江聿風已經答應了:“可以。”

溫辭:“那,約法三章?”

“你很像渣男。”

“……沒有。”溫辭否認,幾秒後,“好像有點。”

“嗯,你把我抛棄了,現在打算吊着我,心裏還想着跟我分手。”

“………………”

溫辭慌裏慌張的:“不是不是,那在一起嘛……”

溫辭一腦袋埋進被窩裏,拱着屁股說:“可我還做不到。”

江聿風于他而言跟陌生人有什麽區別,區別在于他們是同學。

江聿風說:“我還沒談過。”

溫辭擡起頭:“……”

“那麽多人追你,你都看不上嗎,那你還能看上我?我不太信。”溫辭很有自知之明,沒用的笨蛋廢物,除了成績好,身體好,一無是處的書呆子,連做飯也不會,只知道花錢。

這是以前高中有個同學對溫辭的評價,溫辭一開始想反駁,後來想想,他找到辯解的點,因為都挺對的。

江聿風難得沉默了幾秒,“有些事情很難說。”

江聿風說:“算了,慢慢來吧,你要學的還很多。”

說完,江聿風微笑:)

溫辭:“……”

他都有些震驚了,江聿風居然這麽好商量。

“你沒別的要求了吧。”

“有。”

“願聞其詳。”

“我每天需要早安吻中午吻晚安吻,欲望比較強烈,每周最好要做八次以上,不然我會很不舒服,我控制欲也很強,希望你可以聽話一點,不然不保證能做出什麽事,但放心,絕對不會傷害你,你覺得如何?”

溫辭碎掉:“……我覺得不如何。”

溫辭要炸掉了:“你說真的?我不行的……”

“沒事,我可以慢慢教你。”江聿風表現得一個很有耐心的老師形象,絲毫不覺得他說的話有多變态。

溫辭虛弱:“我學習能力不怎麽好。”

“可以多學幾遍,是好事。先去洗漱吧,我今天出門買菜,你想吃什麽洗完跟我說。”

“……”

江聿風主動結束話題,溫辭也不好說什麽了。

江聿風身上自帶長槍利器,溫辭何苦自虐非要主動貼上去,昨晚他掐着自己腰,今早上廁所一看,已有掐痕。

兩人洗漱完後,溫辭再用一遍漱口水,确保無異味後,他對江聿風噴氣:“你昨晚掐我,有痕跡了。”

“哪裏。”江聿風垂眸。

“腰。”

“抱歉。”

“……沒關系。”

“謝謝。”

“……”溫辭轉身去廚房找水喝。

早餐吃的是江聿風剩下的吐司,配牛奶,随随便便又是一餐。

兩人面對面吃飯,冬天室內暖和,一絲絲陽光透過窗戶蔓延進來,顆粒細微的漂浮在空中,竟有一絲歲月靜好的氣息。

溫辭總算平複心情了,他忍不住問:“你欲望很強烈嗎?”

“你不強嗎?”

溫辭也不知道自己強不強,只是想試試,他享受更舒服的方式,變态瘋子除外。

其實江聿風已經被溫辭剔除在外了,只不過他實在沉迷顏值跟身材……就這麽放棄有點可惜,如果能跟江聿風來一段,感覺可以寫進簡歷裏。

這個世界很無厘頭的,溫辭斟酌:“我一般。”

“多一般,看片會濕嗎?”

“……你你你。”溫辭放棄了,“沒看過啊。”

他連xx平臺都沒咋看過,覺得挺辣眼睛的。

江聿風冷冷的嗤聲:“下次帶你。”

“好啊。”

吃完江聿風端着盤子放在洗水池裏,太少了,懶得動用洗碗機,自己随便清洗兩下很快搞定。

洗完擦幹淨手,江聿風深紫色的毛衣袖口卷起來,這顏色特殊,一般人穿不出來效果,但在江聿風身上顯得幾分穩重:“走幾步看看。”

溫辭還是瘸的。

“腳很疼?”

溫辭不知道為什麽完全不敢把腳放地上用力,“不疼。”

“你這是心理作用,克服一下。”江聿風剛說完門鈴響起,是雲安和。

他學校離這裏開車要半小時,不遠不近,周日空閑會找江聿風聚聚會喝喝小酒。

趙姝然說,免得江聿風一個人在這裏孤單,其實也有托雲安和照顧照顧的意思。

“這冬天得吃火鍋,我帶了毛肚跟蝦滑,今晚下鍋?”

雲安和剛說完瞧見屋子裏還有個人在,有點眼熟但想起不來。

“他是?”

江聿風先給溫辭介紹:“我發小,雲安和,在B大讀書。”

溫辭呆呆的點頭。

江聿風看向雲安和:“溫辭,我暧昧對象。”

雲安和:“……”

什麽對象?

這年頭還有這種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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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魚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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