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第53章

溫辭默默的把手機關上,轉頭趙姝然給他碗裏夾了好多菜,溫辭一個勁的說謝謝。

他現在就跟熱鍋上的螞蟻,好急,真的好急。

這裏的菜有些是比較幹癟的,比較柴的肉,溫辭吃的時候有點噎,但是不好拂了趙姝然的好意,下一塊眼看着正要放在碗裏。

“媽。”江聿風看過來,斯斯文文的說:“溫辭喜歡吃水分很多的食物,熱衷水果,肉類也喜歡吃滑溜溜的一類,太幹了他喉嚨淺咽不下去。”

剎那間飯桌的冷空氣都好像凝固在半空中,除了鄰居不明所以,就他們幾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溫辭都不敢看辛靜琪的表情,只想快速遠離這紛擾的世界……

趙姝然看向溫辭,讪讪一笑:“哎呀,你不吃太柴的肉,也是,噎的難受,我給你倒點果汁。”

“阿姨,不用了,我都行……”

辛靜琪放下筷子,看向江聿風:“你怎麽知道。”

趙姝然腦子轉得很快,江聿風這臭小子,有男朋友的人還這麽亂來?

趙姝然立刻找補:“畢竟是同學吧。”

江聿風:“不是。”

趙姝然:“……”

辛靜琪:“?”

巨大的尴尬氣息籠罩在上方,鄰居的爺爺奶奶一臉懵逼的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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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風看向辛靜琪跟溫英奕,表情收斂,很認真:“我跟溫辭兩情相悅,在一起已經有兩個月了。”

飯桌的氣氛死一樣的寂靜。

公開關系這種事情,溫辭認為要在一個比較合理的環境下,再給雙方家人一次勇猛的沖擊,而不是在飯桌上,懷疑媽媽下一秒當場就要烏鴉翻桌子了。

趙姝然深呼一口氣,摁着圓桌邊緣,生怕被人撅了:“先吃飯吧,江聿風,等會兒再說。”

于是在趙姝然控制的情況下,這頓飯詭異的快速的完成了。

辛靜琪也從不可思議到冷靜下來,畢竟也是個大帥哥,畢竟也是姝然的兒子,壞不到哪裏去,但也不好說的狀态中,猶如被毛線球纏繞的糾結思想。

溫辭先找了爸爸,爸爸在看魚塘裏的魚,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問他,江聿風挺好的,比爸爸帥呢……

好像是有點被打擊到了,問不出一星半點。

溫辭偷偷摸摸去找了辛靜琪,被辛靜琪一口回絕:“我們現在還住在別人家裏,在這個時候,我不想破壞兩家關系,後面我再跟你算賬。”

“……哎。”

他跟辛靜琪聊天那會兒,江聿風自然也被趙姝然抓着去問個明白。

溫辭從東院的房間走出來,到處搜刮着江聿風在哪,他對這個地方不熟悉,只覺得江聿風的家面積好大。

他随便繞繞,繞到了大概是後門的地方,有些空曠,前面就一個井口,地面有形狀不規則的水漬。

溫辭穿着雪地靴,走過去踩了幾下,然後收回來,在幹燥的地面落下自己濕漉漉的鞋印。

一步一步走到……前面去,有人擋住了,溫辭鼻子嗅到一股幹燥的藥材味,緩緩擡頭:“去抓中藥了嗎?”

“嗯,姜茶。”江聿風家隔壁就是藥材鋪,剛才來吃飯的那一桌也有藥材鋪的老板在。

“是阿姨不舒服嗎?”

“她好得很。”江聿風牽着他的手去廚房,正在弄點柴火進去。

“你也真是的,幹嘛突然說出來,幸好,我媽跟阿姨關系好,不然我媽要打你了。”

江聿風蹲下調火,似乎并不介意辛靜琪會對他做什麽:“你會心疼我嗎?”

“那我肯定要心疼的,因為我好喜歡你的。”溫辭蹲在一邊雙手放在膝蓋上,眼睛專注的看江聿風。

周圍是火爐一樣,燃燒着點點星光,江聿風低頭湊在溫辭的唇角處細細密密的親吻起來,溫辭微微擡頭迎合,兩人的舌尖糾纏一起,磨着溫辭口腔裏的軟肉,幾乎要把他整張嘴都吸走了。

腿軟到快蹲不住的時候,江聿風才松開,兩人中間粘着一絲銀白的津液,呼着熱氣,畫面特別的淫//靡。

溫辭是被人扶着站起來的,差點眼前一黑就這麽倒下去了。

江聿風拿了張木凳讓溫辭坐下,這會兒廚房燒着火,暖和得很,都不用開暖氣。

“阿姨對我沒什麽意見嗎?”

江聿風:“為什麽會有,她很喜歡你。”

溫辭能感受到那份喜歡,他心裏暗暗放下一塊超大石頭,松了一口氣。

一時間沒人說話,炊煙袅袅,空氣中散發着一陣陣的姜味的辛辣與藥材的清苦。

過了會兒,溫辭才小聲的說:“我媽也會很喜歡你的。”

江聿風給他盛了一碗姜湯,溫辭看着他:“我爸爸也會很喜歡你的。”

江聿風:“我知道。”

溫辭明知道江聿風就是這個性子的人,但還是覺得不夠:“你好冷淡。”

話音剛落,溫辭忽然被他提起來,放在江聿風的大腿上,環境有限,溫辭生怕有人會突然闖進來,如果是長輩的話,那他不如挖個地縫鑽進去。

“這樣抱着你,我心裏很平靜,我覺得自己像個正常人,我離不開你了。”

江聿風更擅長在行動表明,溫辭想起一次,都已經完全進去了,江聿風還要更進一步。

溫辭都感覺自己的肚子要弄穿了。

另一邊傳來很細微的腳步聲。

趙姝然從拐角處走來,看到廚房邊的桌子坐着兩人,先是一愣,後是一笑:“我是不是打擾你們約會了,寶寶臉都紅了。”

溫辭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熱熱的,不想在趙姝然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他咕哝着反駁:“沒有。”

“嗯嗯嗯,那寶寶就是喝姜湯喝熱的。”

溫辭被她說得羞死了,正要拿着勺子放進嘴裏,被江聿風擋了一下:“還很燙,放溫再喝。”

趙姝然看到這一幕,啧啧兩聲,揭開鍋:“小風,放溫了去客廳端兩碗過來吧。”

“好。”江聿風問,“你可以在手機跟我說。”

“我不。”趙姝然笑眯眯的,“我就要親自來找你。”

江聿風想起飯後趙姝然那張激動的面孔,仿佛跟溫辭在一起的是她一樣。

“你早說不就得了,我肯定就私底下先跟琪姐商量,你會不會打游戲啊,團隊合作懂不懂。”

事已至此,江聿風也不想把自己忙了一上午的事情當借口:“總不能讓溫辭先說。”

現在他主動說了,辛靜琪只會把絕大部分的注意力轉移到他身上,溫辭那邊會好受些。

“哎,那倒也是,那可是琪姐的寶貝兒子,被誰拱了,換做是我,我肯定不喜歡。”

回憶暫時到這結束。

“小風~”

江聿風默默的看着溫辭,溫辭嘬着碗邊,又叫了一聲:“小風~”

江聿風把玩着一根勺子,在手上靈活的轉着:“你把嗓子提起來一點,不會的話,就仰着頭,深呼一口,再說一遍。”

溫辭清了下嗓子,照着他的話,學了一下:“小風~”

嗓音提上去了,有些嬌嬌,尾音缱绻,意猶未盡,像是溫辭在床上的聲音。

溫辭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啊,怎麽是這樣的。”

溫辭放下手:“你騙我。阿姨叫你小風,我也要這樣叫你,我是你男朋友,總不能老是叫江聿風吧。”

“随你。”稱呼上面,江聿風沒什麽意見。

“小風是阿姨用了,那我叫你小江?小聿,小玉,小玉,小玉,這個好好聽,只有我會這麽叫你,獨一無二的。”

江聿風:“……”

溫辭要飄了,他經常聊着聊着思路突然跳到另一個地方,讓人防不勝防,不過江聿風挺喜歡他這樣子,鬼馬精靈。

“小玉~好聽嗎?”

“不好聽。”

“哎,好,那就這個了。”溫辭咕嚕咕嚕喝完了姜湯。

江聿風抓着他的臉,往裏面擠,弄得溫辭的嘴唇嘟起來,還散發着一股辣辣的姜味兒。

溫辭搖頭掙紮了一下:“哎呀呀,我還沒喝水呢。”

啵唧一下。

江聿風結結實實的在溫辭的唇上印下一吻,後面又親了一下,反複循環,親到溫辭完全不反抗為止。

溫辭怯怯的伸出紅潤的舌尖,整個人被親得失了神,江聿風放開他,又在他脖頸下咬出吻痕,圍巾下面還有幾道淺淺的印痕。

江聿風隔着厚厚的外套,精準找到為止,溫辭輕輕地呢喃着,江聿風笑了下:“這麽敏感。”

溫辭唰的一下臉紅到滴血:“我,我很想你,會自己摸一下,但不是你,我想你摸我。”

江聿風沒停止手上的動作,繼續幫他揉搓着,溫辭出了汗,像一灘水挂在江聿風的懷裏,哪裏都是軟乎乎的。

江聿風眼神很有侵略性,溫辭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被填滿了,但江聿風又表現得很平靜,像是在壓抑着什麽狂風

“阿姨在這。”

溫辭嘴裏哼哼唧唧的喘着氣:“我知道……”

他們在廚房各自喝完姜湯,江聿風再盛了幾晚端過去,客廳裏坐滿了人,辛靜琪眼尖的瞧見自家兒子嘴唇都腫了,拍了拍旁邊的椅子:“溫辭,坐這裏。”

叫全名的可怕,腦海深處一股盤旋不走的陰影湧上心頭。

辛靜琪小時候經常叫他寶寶,長大經常叫他溫辭,偶爾心情好是小辭,再後來,溫辭都分不清是全名叫得多,還是別的……

趙姝然招呼着大家喝點姜湯,暖暖身子。

她看着溫辭的嘴唇都有些心虛,在江聿風落座的那瞬間,趙姝然悄聲說:“你也太用力了,生怕琪姐不知道她兒子在廚房被吃了。”

“阿姨遲早要知道,她态度怎麽樣?”

“你該慶幸你媽我是個大好人,其實也沒什麽,琪姐不是真的反對,不過嘛,你知道有些家長對自己的寶寶看護得比較嚴格,所以你自己看着來吧,我也只能幫你幫到這了。”

江聿風:“你再幫我一回。”

“嗯?”

“今晚我要跟溫辭同一間房。”

“……你又發癫了,當你媽是阿拉丁神燈嗎。”趙姝然沒想到她兒子膽子這麽大!

“好吧。”江聿風快速妥協。

快到趙姝然覺得不對勁:“你打算怎麽辦。”

“爬床。”

“……”

辛靜琪誇誇:“小風的手藝真好,好好喝,一點都不辣,還暖胃。”

趙姝然好想笑:“你不要誇他,他以前都不喜歡去廚房的,嫌髒。”

“以前不會做飯?”

江聿風語氣平靜:“在外面租房子,總不能讓溫辭跟着我吃外賣。”

辛靜琪看向溫辭。

溫辭立刻:“我還在住宿舍的,江聿風也是,我們周末才出去的。”

辛靜琪:“你白住?”

江聿風:“一周就一兩天,就算是同學也可以借住,何況是戀人,阿姨不用太擔心。”

辛靜琪倒是沒多說什麽。

溫英奕這個大饞爹已經開始喝第二碗了。

關于分配房間,非常難過的是,這裏的房間雖然多,但大部分都不能用,特別是大年初二,這兒的習俗是不讓打掃房子。

所以趙姝然,辛靜琪,兩姐妹一間房,晚上說悄悄話,溫辭的房間在隔壁,只隔了一道牆。溫英奕被安排在東院角落的單人房,江聿風的卧室不在這邊。

洗澡那會兒,溫辭穿着毛衣在院子裏走,在打量着方向,好尴尬,他根本不知道江聿風的房間在哪。

他在廊道停留沒多久,因為太冷了,要縮回房間,半路突然被隔壁房間伸出一只手給帶進去了,溫辭準備尖叫的那瞬間,被人捂住了嘴。

熟悉的清苦淡雅的味道,熟悉的體型,熟悉的懷抱方式。

溫辭轉過身,雙手摟着江聿風的脖子,埋在他頸窩處:“你吓死我了,你要把我吓死,你就沒有男朋友了,知道嗎。”

溫辭想着想着把自己想難過了:“我要是死了,你會不會找別人,會不會把我忘了啊。”

“腦子轉也要轉點好的。”江聿風抓着他幾根手指,又細又軟,指着江聿風胸膛的指尖戳得人疼。

溫辭使壞,故意塞他兜裏,摸到了什麽,驚喜道:“哎,大白兔奶糖。”

“回房間穿衣服。”江聿風拍他的腦袋,“今晚我來找你。”

溫辭高興的屁颠屁颠走出去,穿好衣服後被辛靜琪拉着去她們的房間,教他們學下棋。

辛靜琪跟趙姝然她們就在隔壁房間,溫辭嘴唇動了動,微微鼓着腮幫子:“你找我幹嘛,被發現了不得了。”

江聿風緩緩靠近,“你說得有道理。”

溫辭頓了一下:“你幾點過來?”

小別勝新婚,他們分開這麽久,雙方很難不在床上打一架,溫辭渴望,但是……不能亂來。

溫辭回房間穿衣服,然後被辛靜琪拉到她們房間教她們下棋。

這方面溫辭只是會,但不精通,比起江聿風那種老頭風,還是溫辭這種比較教學比較适合她們。

等他自己回房間才發現裏面空無一人,溫辭洗漱完就躺在床上,打開手機江聿風也沒有發一條信息。

不是說好的晚上要過來嗎?

溫辭直接在手機問,等對方回複期間,他登上大眼仔,記錄一下今天刺激又平常的一天。

大年初二,拜訪了媽媽的朋友,竟然是男朋友的家裏人,好巧,上天的緣分,我們分不開了「墨鏡」

好久沒見到男朋友,特別想他,不是一般的想。

但是雙方家長都在,我實在是不好意思上前跟他恩恩愛愛,主要是我媽也不知道……我媽很恐怖的。

熱戀期什麽時候過去啊……我感覺跟男朋友好像越來越膩歪了,一個月還是三個月?

PS:我發現男朋友超愛我的……「嚴肅臉」

不許反駁,反駁就是你對。

編輯完畢,溫辭切回微信,發現江聿風還是沒回複,好叭,畢竟隔壁是媽媽們,估計是很困難了。

溫辭抱着手機,等着等着就睡過去了。

他像小動物一樣縮在柔軟的被窩裏,思緒陷入更深層次的夢境中,手無意識的抓着枕頭的布料,緊緊的攥在掌心裏。

溫辭夢見自己的身體躺在懸崖邊緣,雙腿晃在半空中,上半身正極力的往上爬,倏地,腳踝被人抓住,拼命的往下拉扯,那種令心髒懸空的墜落感,讓人感到害怕又驚險。

溫辭的小腿抽筋了一下醒過來,就發現江聿風不知何時坐在他床沿邊。

來了。

溫辭的腳被捂住,要不是江聿風掌心那點暖意,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腳這麽冰冷,像放在冰箱裏的雪塊,已經冷得毫無知覺。

溫辭剛才被自己的夢吓到了,聲音有點沙啞,就着江聿風手裏的水喝下去:“你怎麽來了,都不告訴我。”

“想給你一個驚喜。”

“什麽驚喜。”

“幹*你。”

“哎呀……”

江聿風撐在床邊,低下頭,眼眸深淵如海,藏着漩渦一般要把人吸進去,他看起來非常的不高興。

江聿風的身材個頭在這片窄小的空間極具有壓迫感,溫辭覺得自己好像被盯上的獵物,走不了一點。

“我要是不來,就你這麽個睡法,明天就得發燒。”

“……我不會的啦。”溫辭趴在江聿風身上,兩只腳都在江聿風的大腿那位置,夾住。

不是每間房都有暖氣,不是每間房都有暖爐,至少溫辭這裏就沒有。

溫辭說:“我身體素質很好的,我不會的。”

江聿風不為所動,只是将他抱着,溫辭兩條腿分開坐在他懷裏,說不清誰在汲取對方的溫暖。

也是這個時候,溫辭才被這種有實感的懷抱,感知到江聿風也很想他。

被思念折磨的不止他一個人。

溫辭抓着他的手往下放,發現他另一只手變得很冷,摸到自己肌膚的時候一哆嗦:“你碰碰我,碰碰我嘛,我好想你。”

“你不想我嗎。”

“想。”江聿風低頭看着,輕柔的按摩。

夜晚夜深人靜,隔着一堵牆裏的室內像點燃了火爐,單人床上的被褥皺成一團。

那邊的椅子歪歪扭扭的挂着外套與毛衣,但只有一件,還有另一件半穿在溫辭身上。

他一只手還套着毛衣,另一只手脫下來,脖子繞着柔軟的毛衣,整個人都好像被侵//犯得厲害。

隐隐約約看見他胸前跟腹部雪亮的皮膚,滿是淺淺的紅痕,還有幾顆新鮮的大草莓。

溫辭整張臉都扭曲了,僅僅過了一周,可能也不止,就很難适應江聿風的身體。

“好痛哇……”溫辭抽抽噎噎的說,“你這只該死的大鳥,好讨厭你嗚嗚嗚。”

江聿風半躺在床上,看着溫辭的臉,汗濕一片,“只有讨厭?”

江聿風聲線低沉性感,蠱惑着溫辭:“寶寶,咬我,好不好?”

溫辭彎下腰,低着頭,在江聿風的手腕處咬下去,尖齒刺破皮膚,給江聿風帶來爽感的疼痛。

溫辭是真的用力,絕不含糊,江聿風也是真的爽。

江聿風稍微喘息:“嗯……”

溫辭渾身上下的敏感點一點都不少,但最敏感的地方,江聿風找到了。

溫辭兩只眼眶都紅了,顫抖哆嗦的撐着,眼淚滾燙的一滴又一滴的落在他胸膛處。

即将要大叫的時候,江聿風将自己的手指伸到溫辭的嘴巴裏,攪弄了半天,“媽媽們都在隔壁睡覺……”

江聿風将人抱在懷裏,然後從另一邊的兜裏抽出一個毛茸茸的球,溫辭淚眼朦胧的看了半天,覺得那顆球有點像之前穿過的內//褲後邊的那顆兔尾巴球。

“你把兔尾巴拆下來了?”

“殘次品,洗幹淨打算扔了,不過現在正好有別的用處。”

溫辭的睫毛被眼淚打濕,一撮一撮的,看起來好可憐:“啊……你不會打算放我這裏吧……不行。”

江聿風放在他嘴裏,“噓,小聲點,寶寶。”

是類似于口//加的作用,兔尾巴球正好能咬住,但長時間咬着導致津液來不及吞咽,兔尾巴球上面的毛絨絨耷搓成一團,變得濕噠噠的。

後面,江聿風将這顆球摘下來,在溫辭大口大口呼吸的時候到在他懷裏,輕輕地吻上這濡濕的唇。

兩人的呼吸都很重,溫辭閉上眼,搭在他肩膀上。

溫辭無意識的喊了一聲:“……小玉。”

江聿風:“……”

溫辭哎了一聲,聲音超小:“你這次好快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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