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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江聿風用指腹摩挲溫辭的喉結,手慢慢地順下去,溫辭被咬着嘴唇,喉嚨發緊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趙姝然找不到人走遠了,周圍雜亂的聲音越變越小。
被環境禁/锢,被情//欲折服,被身體反應所控制。
溫辭微喘着,不自覺的挺胸:“你真的不出去嗎……”
“不喜歡拍照。”江聿風也不喜歡聚會,嘈亂的環境只會激發他內心煩躁的陰暗面。
“不喜歡聚會。”
“不喜歡跟他們說話。”
江聿風呼出一口氣:“我只喜歡你。”
溫度急劇上升的暧昧,彌漫在這一隅,糾纏一起的口水聲,潮濕粘稠,連帶着喘息聲也漸漸放大。
彼此咬得太狠,溫辭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他學會反擊,情緒上頭時能把江聿風的嘴唇咬出一個洞來,跟兔子急了會咬人是一個道理的。
江聿風一點都不覺得疼,只覺得很舒服,他甚至是笑着的……
如果不是溫辭在這,或許他不會堅持這麽久。
前胸後背全是汗水,指尖戳着一個地方,溫辭喘着氣抓着他的手:“那也不能在這。”
兩人在這裏待太久了,溫辭腳尖晃着地,跳下來時,身體撞到江聿風身上,空間有限,貼得太近,什麽反應都一清二楚。
溫辭低頭看了眼:“幸好你沒穿灰色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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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
“顯大。”溫辭嘟囔着,忍不住舔了舔剛才被咬腫的下唇:“不過,沒我大。”
“嗯,寶寶最大。”江聿風用指腹輕揉開他的唇,過了會兒微微蹙眉:“你說說,我怎麽就親//不夠你了。”
溫辭擡眼望去,發現他眼神專注,表情認真得仿佛在思考一道哲學問題。
居然沒有一點澀情的意味,但說出的話令人臉紅耳赤。
江聿風:“操///也草..不夠。”
溫辭微微墊腳,咬耳朵:“……因為我每次都吃的真辛苦,你很爽,不是嗎。”
江聿風只是抱着他,摸着他,又蹭着他,像是得了肌膚饑渴症一樣,心裏只覺得踏實,但不夠,這點觸摸完全不夠。
溫辭膽子大起來,什麽話都敢說。兩人有分寸,雖然差點過了界,但不會完全出格,整理好衣服後,兩人若無其事的一塊出現。
趙姝然不會對溫辭急臉色,但對江聿風是一百個抱怨:“拍照,我要留念。”
餍足過後,江聿風看得出來心情不好,接過相機:“嗯。”
幾乎熬夜到淩晨兩三點,梅心遠就住在附近,但她不想動了,索性在這留宿,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雲安和跟程河一間房,江聿風帶着溫辭回主卧,辛靜琪看到了并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認為孩子大了,就随他去吧。
晚上兩人相擁而眠,一夜無事。
休息了這麽多天,雲安和那幾人就開始搞工作上的問題了,江聿風一大早起來去了茶室,桌上全是散落的圖紙。
舅舅的子公司交給雲安和打理,當初接手的時候業務量并不多,現在依靠能力倒是顯出幾分優勢,只是雲安和終究是太年輕了。
建築這行更吃香的還是資歷。
他們到底也只是幾個大學生。
雲安和想過,就算等他畢業了,在別人眼裏充其量也不過是初出茅廬的社會小萌新,更不用說江聿風跟程河還是大一生。
想想都覺得前途堪憂。
程河:“其實我覺得維持現狀就挺好的。”
“最近業務難找啊,行情不好,房價都開始跌了,我都不想說。”雲安和有固定的客戶群體,但還是擔心。
“現階段我打算招點兼職工,像虞濱那種,直接按提成辦事,他們也樂意。”
程河:“那發個帖,網上挺多的。”
“就近不可以啊,溫辭怎麽樣,讓他提前适應适應,還能賺點零花錢,我們這些又不難。”
江聿風斂着眉目:“我勸你不要打他的主意。”
程河錘了雲安和手臂一拳:“叫你胡說。”
雲安和正想要說些什麽一扭頭就看見溫辭揉着眼睛走出來,嘴裏還吃着剛烤好的小蛋糕。
溫辭貌似都沒發現他們,要不是雲安和一直盯着門口的方向。
溫辭停頓在原地,鼻子被凍紅了,剛醒的惺忪感很重,“你們聊。”
江聿風主動結束會談,起身跟着溫辭的背後,兩人一前一後走進餐桌那邊。
溫辭剛坐下,江聿風給他倒了牛奶:“都聽到了嗎?”
“嗯……一點。”溫辭一開始都不知道是他們在說話。
“有什麽想法?”
“好好學習,不挂科,有需要會幫忙。”溫辭沒他們那麽厲害,但需要幫忙的話,可以。
為了賺錢,這行也算是江聿風做得比較久的,但其實工藝品的話,賣出的價格會比較高吧,放在鹹魚之類的地方……
溫辭嘬着吸管,兩邊腮幫子像松鼠鼓起來:“別的為什麽不做久點呢?”
“幹一行恨一行,有些東西只适合當做興趣愛好。”
江聿風不想賣掉自己的精神世界。
溫辭微微怔愣的看着他。
江聿風坦言:“你也是我的精神世界。”
溫辭把牛奶吸到底,發出簌簌聲:“那你幹//我幹久了,會恨我嗎?”
江聿風:“不會,但你問出這句話的意思是,你膩了?”
溫辭沒有這個意思,只覺得他們要節制一下比較好:“開學之前,我們最好先保持距離,最近我有些腰疼……”
“好。”江聿風爽快的答應了,快得讓溫辭覺得不安。
上午江聿風就跟他們在聊天,溫辭在旁邊聽,了解到目前的行情貌似不太好。
但江聿風看着并不是很擔心。
聊天局結束後,溫辭走到他身邊問了句:“你不擔心嗎。”
“擔心,怕死了。”
“那你表現得這麽正常。”
“裝的。”
“。”
江聿風摸着他柔軟微暖的耳垂,又拍了拍他的後腰:“養一個家,還是可以的。”
“沒關系,我也可以養你。”溫辭眉眼彎彎的笑起來,“我們可以互相養嘛,肯定可以的。”
下午快接近兩點的時候,溫辭接到路雪松的電話,鼻音很重,聲音很沉:“溫辭,你現在是不是在A區,江聿風那邊,我能去找你嗎?”
很突然,溫辭懵了一下:“可以啊,怎麽了嗎?”
“我跟陶朋吵架了,可能要分手,我想來找你,我待在那邊不舒服。”
溫辭沒在電話問太多:“你幾點到?”
“四五點吧。”
“好,你到了打電話給我。”
溫辭下午跟江聿風在車站接人,因為是旅游區,交通也挺發達的,地鐵公交,機場車站什麽都有,也近。
路雪松下來的時候,臉色正常,只是微微憔悴,可能是沒睡好,他沒帶行李箱,就一個書包,看到溫辭後:“你們都來啦。”
江聿風是開車來的,先是送路雪松回酒店放好行李,之後路雪松欲言又止,拉着溫辭的手臂。
“走,陪我說說話。”路雪松看了眼江聿風,“行嗎。”
他們去到海邊,這兒人多,江聿風在後面插兜跟着他們兩人。
路雪松親近的挽着溫辭的手臂,比一般的好朋友還要 更加的親密。
江聿風看得微微蹙眉。
不管是不是人類,生物與生俱來有着或強或弱的掠奪欲。
江聿風從來沒把路雪松放在眼裏,只覺得路雪松的觊觎心很礙事。
他也很難忘記當初剛開學,路雪松對溫辭的那種欣賞還有愛慕的表情。
路雪松跟陶朋有今天,江聿風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路雪松想跟溫辭單獨談談,但不能帶上江聿風,所以溫辭先把江聿風帶到海邊一家便利店的圓桌坐下。
溫辭來回走動,給江聿風買了杯水:“你先坐會兒,路雪松想跟我說點話,估計是關于陶朋的那些事,我看他心情很不好。”
“他快愛上你了。”
“……哎呀,你別胡說。”
“他分手了,追你怎麽辦,他沒分手的時候,也追過你。”江聿風就着溫辭的手喝了口水。
“那我現在有你了啊。”溫辭一點都不吝啬表達自己的愛意,“我只喜歡你一個人。”
溫辭:“但是路雪松現在很傷心,好歹是我們的同學,千裏迢迢來找我們,也該招待一下,你就等等嘛。”
江聿風今天的性情似乎安靜了不少,耐心比平時要多一百倍,溫辭這麽說了,他沒有不答應的道理,也不介意自己一個人被扔在一邊,無人理會。
“好。”
溫辭看了他一眼,依依不舍的走到路雪松身邊,路雪松頓了下,在溫辭的耳邊又說了句什麽。
溫辭為難的看着他。
“你問問去,我不介意你們兩人一起,就陪陪我嘛。”說着說着路雪松又想哭的樣子,“我不要一個人在這,要不是擔心江聿風不高興,我就讓你陪我去玩幾天了,我來都來了,你就陪陪我嘛,以後你要是來我那邊,我也會招待你的。”
“別這麽說,我是怕他不答應,我問問。”
溫辭每走一步都要深呼一口氣:“小玉,今晚咱們不回家,住榻榻米好不好。”
江聿風不知哪來的汽水罐,捏在手裏變了形,臉上還保持着微笑:“可以,我們不分開就行。”
溫辭捧着他的臉頰啵了一口:“謝謝小玉。”
算是哄好了江聿風,溫辭重新走到路雪松身邊,看着他手機上租房的信息,在A大學校附近的房源,溫辭有些震驚:“你真的打算分手嗎?”
晚上海邊的風能把人吹起來,路雪松頭發被吹得亂七八糟的,一雙眼睛通紅:“不知道陶朋怎麽想的,我們現在還沒分手,只是吵架,但是也需要互相冷靜一下,我現在看到他就煩。”
溫辭咬着冰棒:“所以到底怎麽了?”
路雪松被吹得腦子都清醒了,風刮在眼睛上,又疼又爽:“也有我的原因吧……高二那會兒陶朋家裏人本來讓他出國的,但是他不肯,跟我一起考到A大了,一個專業的,還分到一間宿舍,我當時真的開心死了。結果今年回去一大家子圍在一塊,又在說這些事。”
路雪松嘆好大一口氣,蹲在邊上拔雜草:“……我連異地戀都接受不了,何況還是異國戀,而且他們家裏人本來就不喜歡我,明裏暗裏的說我再拖他的後腿,其實他想出國的話,我怎麽可能拖得了,他這麽大個人,我還能拽着他呀。”
溫辭含着冰棒都不覺得冷,他頓時不知所措,因為不知道要怎麽安慰,他從沒遇到過這種問題。
也意識到原來感情并不單單只是兩個人你愛我我愛你的問題,如果想走得更遠,就是涉及到兩個家庭的問題。
溫辭想到自己身上,幸好他跟小玉的家庭都挺開放的……
“陶朋本來就挺花心的,我知道,他家裏人也有給他看好的對象,對方比我優秀多了。”
“怎麽辦呀。”路雪松埋在膝蓋處,小聲抽泣。
溫辭第一次聽他這麽難過的聲音,自己心裏也不好受:“你別這樣。”
路雪松也沒哭很久:“沒事,就算最後鬧到分手,也一定是我提出來的!”
之後路雪松就跟把自己的心事藏起來那樣,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
吹吹風,吃點冷的東西,心情很快平複下來:“我後天就走了哦。”
“這麽快。”
“我不能離開太久……”路雪松一言難盡,“剛才江聿風看的眼神想要把我殺了。”
路雪松想到什麽,又笑起來:“不過你長得就是我的菜,要不,你考慮考慮我吧。”
溫辭一下子汗毛豎立,生氣:“哎,你不要恩将仇報,不然我把你推河裏淹死。”
“這裏只有海,笨蛋!”
“你才是笨蛋,你是超級大笨蛋。”
“哪有你超級,你是最最最超級。”
“你才是最最最最,n個最超級大笨蛋。”
兩個人幼稚的吵了一路,路雪松頓了一下,不知道是戳中了哪裏的笑點,突然哈哈的笑個不停。
溫辭鼻子都凍紅了,吸了吸鼻子,一臉迷惘的看着他,肩膀被路雪松晃個不停,都忘了自己剛才為什麽生氣。
“別笑了。”
“哈哈哈哈。”
溫辭微微皺眉,忍不住也跟着笑起來了。
“開玩笑的,我不要跟江聿風搶人,他就一瘋子。”
笑完了,他們坐在邊上的長椅上,路雪松問:“江聿風要跟你一起來了吧。”
“對呀,我不能丢下他一個人。”
路雪松一愣,只過了一個寒假,溫辭不僅來人家家裏過年,感情還更加深厚了。
“靠,我羨慕了,我羨慕死了,江聿風這種人談起戀愛這麽這麽黏糊嗎。”
“熱戀期嘛,你跟陶朋也有啊。”
“沒有,我跟他一起長大,早就熟了,也就上床的時候才有點激情,七年之癢,我們還沒七年呢!”
“什麽情侶到最後都只會變成親情,我以前還覺得是什麽毒雞湯,現在我信了,堅決不要這麽早結婚。”路雪松說着說着又氣得想要把人撕了。
溫辭漸漸沉默下來了。
他小聲地問了句:“熱戀期一般多久啊。”
路雪松多聰明,一聽就知道是在試探什麽:“看你們的架勢,半年,一年都有可能。”
路雪松:“我覺得你不用擔心,江聿風一看挺靠譜的,至少不花心就打敗了這世界上99%的男人。”
“但是異地戀就未必了。”路雪松對異地戀什麽的不抱有任何信心,“感情很脆弱的,經不起任何考驗,但是也不好說,我們都才大一,不是嗎。”
“嗯……”溫辭有點迷茫,兩根手指糾在一起。
海邊的遠處黑得見不到邊界線,越來越暗,越來越晚,溫度也越來越低,路雪松的情緒大起大落,又哭了身體也出汗了,打了個噴嚏後,說話就開始有鼻音了。
第一個噴嚏。
溫辭說:“我聽說這是有人想你。”
兩個噴嚏。
路雪松先回答了:“有人在咒我,肯定是陶朋。”
溫辭:“怎麽會!”
三、五個噴嚏。
溫辭驚呼:“你要感冒了,先回去吧。”
路雪松不想一個人在外面,也不想去江聿風家裏,有點社恐。
溫辭去找江聿風的時候,他圓桌上有好多各種品種的花,連假花都有:“哪來的。”
“別人送的。”
這一說溫辭就知道是什麽問題了,心裏說不清什麽滋味,他覺得自己吃醋,但又認為麽什麽好吃的,兩相矛盾下,他保持沉默。
“都拒絕了。”江聿風自然不會當面扔掉,放在這裏,讓這裏的老板收起來,他不帶走。
江聿風牽着溫辭的手,十指相扣,放在大衣的兜裏:“這樣的話,他們都知道我是有主的人。”
“哈哈。”溫辭貼得更近了。
路雪松買的是榻榻米房型,裏面比溫辭想象得要更大些,三人間,中間有一道簾子,簡單測試了一下,發現遮光性還挺好的。
“一時間找不到了,你們将就将就……溫辭今晚跟我一塊……”路雪松就等着要跟人抱在一起,說說心裏話。
江聿風攬着溫辭的肩膀:“不行,他只能跟我一起。”
路雪松撇嘴,打開書包拿出拿出充電寶,溫辭站在一邊說:“他心情不好,你語氣好點嘛。”
“我們三個人一起睡,路雪松睡中間。”江聿風微笑,“你願意嗎?”
溫辭:“……”
路雪松又不是聾的:“溫辭睡中間吧。”
溫辭覺得他們都挺離譜的,最後是路雪松自己睡靠窗的一邊,他們兩人睡靠門的那邊。
溫辭還以為路雪松會睡不着,連褪黑素都帶過來了,結果洗了個澡一躺下就呼呼大睡。
睡不着的反而是他們,這個也挺離譜的。
榻榻米的床不夠軟,硬硬的,溫辭翻了幾次身,最後被江聿風抱起來讓溫辭睡在自己身上。
溫辭骨架小,下意識的縮起來,江聿風一只手臂就跟他大腿那樣粗壯。
“壓着你,難受呢。”溫辭說話小小聲,嘴唇抿着,一根根細密的睫毛微微顫抖着,微光落在白淨的臉上五官立體,令人驚豔。
“你壓得少嗎?”江聿風只是抱着他,目光沉靜,觀察得很深,“你有心事,路雪松跟你說了什麽?”
言語平靜,只是純粹的察覺到愛人心情難以平複,亂成落雨般潮濕。
溫辭微微一怔,他以為江聿風沒發現到。
“我不想分手。”
話音剛落,江聿風忽然從床上坐起來,溫辭自然落在他懷裏,差點驚呼出聲,但好在忍住了。
江聿風直接将人抱起來,去了洗手間,關上兩扇門。
溫辭後知後覺到一種危險的氣息來臨。
江聿風本來就很不爽,積壓了一整個下午加晚上的陰郁情緒,又要睡在這裏,他整個人的心情會變得很焦灼,分手這個詞更是點燃了炸.藥包的火苗,急需做點別的事情分散注意力。
可這裏畢竟不是江聿風的卧室,所以能分散他注意力的只有溫辭。
“小玉……”
溫辭整個人被他提起來,坐在大腿上,松垮柔軟的褲子,像撥開糖紙一樣,輕輕松松就能把內裏的糖果剝出來,放在嘴裏。
溫辭捂着嘴,輕輕的嗯哼了一聲。
“什麽分手?寶寶說給我聽,好嗎。”江聿風完全是商量的語氣,但動作就不是。
他在生氣。
溫辭心裏忐忑,輕輕的搖搖頭:“我就一瞬間的念頭……”
“一瞬間?”江聿風将這三個字意猶未盡的在唇齒反複念叨。
溫辭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他呼出一口很熱的氣息,語氣輕輕地,怕吵醒隔壁的人:“不是說好這段時間不做嗎?”
“沒說不能摸。”
心跳和呼吸離彼此很近,跳動的頻率似乎連接在一起,達到頂峰時,失焦的眼眸裏也只有彼此的模樣。
江聿風跪在他面前,褲腰的紐扣兩邊拉開,只露出小部分腰腹的形狀,足夠驚吓。
青筋盤虬,蜿蜒扭曲的脈絡,筋骨跳動像有了生命似的,布料很薄,能見到微微洇濕的地方。
他們次數不少,但頭一回沖擊力這麽強,真的好猙獰。
溫辭咬唇,下意識咽了咽,最後偏開頭。
“要一起嗎?”江聿風做出邀請,大手能全部抓住。
對比過于殘忍。
因為顧忌着在外面睡覺的路雪松, 江聿風懷裏的人只敢做些微動靜,提心吊膽的被迫承受來自于江聿風的為所欲為,可憐得好像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也無所謂。
他知道江聿風的心情有些不愉快,笨拙的湊在他臉上不停的親他的嘴,親他的臉頰,親他的眼睛,眉毛,每一寸都不放過。
“小玉……”
極盡挑逗溫柔的撒嬌,江聿風一動不動,就看着他跟小貓似的舔,快要離開的時候,靠近些,咬了咬溫辭的鼻子,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夾住。
溫辭沒試過這種,猛地彈起來,被江聿風壓住他,感覺到溫辭的身體細微的顫抖着。
“嗯,哈……啊~”
壓低聲音,更像夜晚裏出沒的貓叫聲。
溫辭呼吸變重,額前發汗,斷斷續續的說話:“你,你有時候真的很極端的變态。”
“嗯……是啊,一點吧。”江聿風低頭親了一口。
溫辭:“!!!”
“寶寶,知道什麽是控///蛇嗎?”
溫辭想了下:“我知道。”
江聿風倏地沉默了,指腹微微摩擦:“誰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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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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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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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