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強取豪奪之替身24

強取豪奪之替身24

蘇瑭一秒都沒猶豫, 等親弟弟那吊兒郎當的聲音一說完就挂斷了電話,就是故意的。

她又不是原來的白月光,沒那麽多莫名其妙的親緣情結。

親弟弟又怎麽樣, 能給吃給穿?怕不是正絞盡t腦汁怎麽從她身上吸血。還是先晾一晾比較好。

看着梅梁鑫派的人把房間收拾好, 才慢悠悠地去泡澡。

身上都是精油, 還被那渣男摸了腳, 蘇瑭略微惡心。

躺在浴缸裏, 她琢磨着人蘇家一家三口接下來會演出什麽戲碼, 一會兒又想到之前裝得老實巴交黑着臉的保镖, 忽然嘴角上揚,捉弄人的興致又冒了出來。

摸到手機, 撥通那個還沒打過的號碼。

另一頭保镖首領正警惕認真地坐在副駕駛上, 到他這個層次, 開車都是小弟, 他只要認真負責安全和伺候好老板就行。

梅梁鑫在後排雙腿交疊, 手肘撐在行政座椅扶手上, 指尖有一下沒一下點着臉頰,嘴角噙着若有似乎的笑, 好像很是回味。

就在這時,保镖胸口西裝內袋一側振動起來。

英氣的濃眉輕輕蹙了蹙,這個手機……只有一個人會打,號碼給了那麽久,還一次沒響過。

他不着痕跡地瞟了一眼中央後視鏡。

梅大少嘴角油膩的笑容很是刺眼,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在品着什麽。

保镖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片刻後還是摸出手機,電話一接通, 不等他開口,那邊已經傳來咯咯的笑聲。

“今天怎麽都不敢看我?吃醋了?”

伴随着笑聲還有稀稀落落的水聲, 像是手指在浴缸裏随意撥弄。

保镖喉結急促滾動來回,聲音刻意壓得很低沉,短快平地問:“什麽事?”

梅梁鑫被他的聲音打斷白日夢,不爽地擡眼。

保镖在後視鏡裏跟他視線交接,捂住音筒,恭敬地偏頭避開視線嚴肅地編:“客人已經接到。”

梅梁鑫也跟着皺眉,的确被耽擱久了。

然後保镖立即善解人意像模像樣地朝開車的小弟催促,“快點……”

與此同時聽筒裏蘇瑭還在嬌笑,“你那麽怕梅大少爺啊?”

她心情頗好,“前幾天你都不來守着,我無聊了就自己出來玩玩,你還生氣了麽?都是你的不好。”

保镖面不改色接着上句:“不要耽擱少爺的大事。”

聽他在這已讀亂回,蘇瑭笑得從浴缸裏坐起身,“知道了,這幾天梅梁鑫有生意要談。” 從保镖這兒間接确認了自己的推測。

“還有什麽事。”

這是在催她挂電話,自己怎麽不挂,這麽舍不得啊?

“上次讓你幫的忙……”

“都準備好了。”

“你最好了~” 女人毫不吝啬地誇贊,聲音酥酥的。她似乎在任何時候只要高興了都不吝啬贊揚,上次還誇他厲害能幹。

可明明幾秒前才說“都是你不好”,保镖嘴角隐秘地抽了抽。

蘇瑭滿意地得到答案,送去一個響亮的飛吻就要挂斷電話,這時後排梅梁鑫的手機卻突兀地響起來。

“蘇伯母?”

梅梁鑫正襟危坐立即接起電話,聲音都大了些,比保镖跟他說話還要恭敬。

一時間前排通話中的兩人默契地都沒說話,也沒挂斷。

“什麽?堯風偷偷回國了?”

那頭不知道在說什麽,梅梁鑫臉色越來越黑,“我知道的,伯母放心。”

蘇瑭沒想到逗個男人還能意外撞見這通電話,看來蘇家老兩口很是迫不及待了。

“好了,挂吧,注意安全。”

收到可以挂斷的指示,保镖迅速揣好手機,順勢從儲物盒裏拿出墨鏡,借着戴墨鏡的動作擦去額角的汗珠。

……

蘇瑭從浴缸裏起身,既然蘇家已經知道蘇堯風回國的事情,那就不能太磨蹭。

還在梅梁鑫之前的院子裏住着的時候她就拜托保镖幫忙,主要是蘇家老宅的事情,她可不想白月光那惡心的父母弟弟還能正大光明地住回屬于曾經的輝煌裏去。

這套豪宅,既然簡楠壬送給了她,那就得由着她高興。

說起來,蘇家老宅她都只去過一次,還是辦理過戶交接的時候。那房子果然是被簡楠壬精心打理過,十年過去也不顯得陳舊。

可惜,要是在這個世界多逗留一陣子,蘇瑭也想好好住上一段時間的。

現在嘛,除非她答應,不然一只蒼蠅也別想飛進去。

保镖小哥安排了安保公司把房子守住了,防的就是蘇家人白日做夢以為她蘇瑭的就是他們的。

“您好,陳律師,我現在就過去您看方便嗎?”

……

蘇堯風是被餓醒的,先前太困直接在沙發上就睡着了,醒來一睜眼就被斜對面一團黑影吓得跳起來。

“艾瑪!”

他現在見着這些特別不淡定,等眼睛适應了昏暗的光線,才發現那個便宜姐夫居然還在,之前什麽姿勢現在就什麽姿勢杵在單人沙發裏。

“唉喲,姐夫,你還在啊?”

簡楠壬扭動僵硬的脖子看過來,蘇堯風被看得心驚肉跳的,好家夥,在這裝僵屍呢?

“你說我該怎麽辦?”

僵屍開口了,也比屍體好不到哪裏去。

蘇堯風覺得渾身涼飕飕的,覺得可能是肚子太餓,一邊跳走去拍亮客廳的燈,一邊摸手機準備點外賣。

“什麽該怎麽辦?”

“姐夫你吃點東西嗎?點個披薩咱倆分吧,太餓了,省事兒……” 他回國後簡直像是重獲新生,覺也補了,整個人生龍活虎。

又去廚房翻冰箱,“欸好家夥,有啤酒……”

他開了兩罐啤酒走回來,“有什麽事兒先吃飽喝足再說,姐夫,你就是想不開!”

蘇堯風還不知道簡楠壬沒實權的事情。

簡楠壬看着遞到面前的啤酒罐子,擡眼看看自己意淫中的小舅子,心想,你倒是想得開,幾天前打電話的時候還吓得痛哭流涕,現在就能勸別人了?

“呵,你姐夫不是我,你也不是我小舅子。”

他接過啤酒,自暴自棄地仰頭“咕咚咕咚”一口灌下去大半罐,麥色酒液順着長滿青茬的下巴流到扯開了領結的襯衫裏。

整個人頹唐得像是過街天橋下的流浪漢。

蘇堯風聽他這麽說,賊溜溜的眼珠子一轉,立即坐在沙發副手上胳膊搭着簡楠壬肩膀,“嗨,我說啥事兒呢,不就是我姐挂電話嗎,她肯定是有事在忙。”

是啊,是在跟你的未來姐夫忙,簡楠壬眼神破碎。

“姐夫,我就認你是我姐夫。”

蘇堯風勾着他肩膀搖晃,喝了點啤酒膽子更大了,“要我看,這女人嘛就是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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