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這是多麽可笑的錯覺
這是多麽可笑的錯覺
“乳母,別擔心,孤沒事。”
女帝月華輕輕握住乳母的手,讓她放寬心。
只是她的心裏卻是五味雜陳,那人在水裏緊緊抱住自己的時候,她竟然還能感覺到溫暖之意,這是多麽可笑的錯覺。
這一回她決不允許自己再犯傻,所以在自己的腦子還算清醒的時候,一定要處理掉那個人。
“那越人國的太子,沒事吧。”
作為大鳳的女帝,場面話還是要說一下的。
“陛下,老身真是沒想到這越人國太子這般不成體統,不僅唐突陛下在先,就連陛下救他,他還能這般不顧禮數,這自古男女授受不親,現在宮裏宮外都傳遍了,怕是一會太傅帶着一衆大臣就要來找陛下,商量和親事宜。”
乳母剛才是擔憂陛下着涼,會不會落下什麽病根,這一提起那個越人國太子,她的眉頭就再也舒展不開來了。陛下也不小了,早點找個王夫也能幫村幫村,這決計是好事。
可如果是那越人國太子……
乳母越想,越感覺糟心不已。
“那越人國的太子,樣貌的确是人中龍鳳,”
乳母輕嘆,這人身上也就這麽一個優點了,其他的都是一言難盡的缺點,和他們陛下如何能相提并論。
“當年先帝帶着先後和越人國的先王決戰木原之地,也不過險勝。先帝先後回宮後就開始身子不适,當時越人國密報傳來,越人國先王在回宮的路上駕崩了,本以為會是太子繼位,可沒想到是太子的叔父發動宮變承了那位置,只不過沒動皇後和太子的名位罷了,那越人國太子如今實權肯定是沒有了。當時先王還說可惜了那越人國的太子,只是後來先帝和先後重病不起,若是……”
乳母想起那段往事,忍不住又開始垂淚。
那越人國先王死的蹊跷,他們的先帝先後何嘗不是死的蹊跷,若不是當年陛下尚年幼,這仇如何能不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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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且不說大鳳和越人國歷年來積累下的無數恩怨,就說這越人國太子,雖然挂着太子的名頭,可如今叔父掌權,他手裏毫無實權,決計不是良人。”
“老身還聽禦醫剛才傳話來說,這越人國太子從小體弱多病,患有喘疾,就連人壽幾何,都在未知之數。”
乳母本來覺得此人樣貌人品瞧着都不賴,再說陛下又不能外嫁,招贅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可如此這般,此人倒是成了下下之選。
“陛下,婚姻乃女子終身大事,決計不能馬虎。那越人國太子絕非良配。”
“乳母,孤不嫁人,這輩子就陪着乳母過。”
女帝月華這時候在宮人的收拾下早已經拾掇幹淨,此時背後放了幾個軟墊子枕着身子,感覺精神也好了幾許。上一回似乎自己只顧朝堂之事,而忘記查探父皇母後的死因,那這一回一定要好好查查。
“陛下,你可是一國之君,就算納個後宮也是無礙的。”
乳母知道男子為帝和女子為帝,在某些方面總歸是不一樣的,可她的陛下是不一樣的,為何不能比肩男子為帝。
“哦,那到時候麻煩乳母幫孤管理後宮了。”
女帝月華見乳母說的煞有其事,不像是開玩笑,這一個男人都讓自己吃不消,一群男子的後宮,她這個女帝還要不要活了?
“陛下,先挑個正兒八經的王夫,這樣後宮什麽的,都不用陛下操心,老身還是陪在陛下身邊妥帖。”
乳母雖然說的感慨激昂的,可這陛下的後宮,她這個大宮令還是算了。
“啓奏陛下,太傅帶着一衆大臣在殿外等着召見。”
有宮人急匆匆來報。女帝月華靜默了一會,還是松口了。
“傳!”
不知道是不是上一回對那把匕首太過執念,竟然對太傅的印象乏善可陳。她只記得這太傅的父親在大鳳國歷經三帝,又是父皇的托孤大臣,只可惜三年前去世了,這太傅就繼承了他父親的位置,朝堂之事貌似對自己助益良多,可為何……
“臣等參見陛下。”
随着一個衣冠錦繡的青年男子緩緩步入寝殿對着女帝行跪拜行禮,身後一衆高矮胖瘦很是不齊的大鳳臣子更是齊刷刷的跪滿了整個寝殿。
這是全臣觐見?
“衆愛卿,起身說話。”
女帝月華看着滿殿的大臣,心裏甚是欣慰,大鳳有那麽多的股肱之臣,何愁天下不寧。
“給太傅,賜坐。”
乳母聽陛下要給太傅賜座,心下一怵,這陛下和太傅一直不大對付,從小就是一對冤家,陛下不喜太傅,只是因為年少時和太傅玩什麽游戲,太傅每次都比她玩的好,讓她顏面上很是挂不住。
這大了一個為帝,一個為太傅,倒是疏離客氣了不少,不過太傅的确是個有才的,雖然年紀剛過弱冠之年,可輔助陛下這幾年推行的政令都是為大鳳子民着想的,所以絕對算是大鳳的肱骨之臣。
“多謝陛下,臣等來叨擾陛下,是有要事相商。”
太傅拒絕了宮人遞給他的玫瑰交椅,言語之間還有些急切。
這樣的太傅讓月華有些疑惑,擡眼蹙眉對上了一雙耀眼的黑眸,那裏深邃與清淺交融,幾分剛毅,幾分妖媚,隐約還透露着一股隐忍的怒意。可此人明明舉手投足間,無一處不讓人感覺淡漠與疏離。
原來再來一回,有些人和事,和記憶裏完全不一樣了。
“太傅,請說。”
女帝月華本來靠在床榻的軟墊上,這時候更是坐直了身子,往床沿前傾了幾許,只為了洗耳恭聽太傅之言。
“微臣聽聞在大鳳宮的聖水河裏,越人國太子唐突了陛下,此事現下傳遍了宮內宮外,不日應該舉國皆知,就連越人國那邊也不例外,不知陛下有何決斷。”
這是想知道自己的想法,還是他對于此事其實早已經有了決斷?
果然哪怕是女帝君臨天下,在男女之事上,永遠可以如此地被動。
“孤,需要什麽決斷?”
此時的女帝月華眸色疏離,微微挑眉出聲詢問,可入耳之聲猶如玉石撞擊般清泠悅耳,又似臘月寒冰般淩冽入心。讓此刻低眉順目的一衆大臣心裏皆是一震,他們的女帝适才二八年華,何時這般地有氣勢了?
就連太傅的神色也微微變了一變,低垂的視線此刻更是放在了女帝月華的身上,那眼神帶着一股執拗的審視,還有幾許讓人捉摸不透的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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