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果然是活久見了
果然是活久見了
“我們大鳳國的陛下英明神武,哪是你這個病秧子随随便便好觊觎的。”
太傅這次真被氣狠了,已經完全不顧自身形象,下手招招致命,一個徒有虛名的破太子,來到大鳳信口雌黃,如此不把他們陛下放下眼裏,着實該打。
“陛下不僅天人之姿,更是女中堯舜,本太子傾慕于陛下,不都是順理成章之事,太傅,你這般氣惱,倒是顯得小雞肚腸。”
照君哪怕看到太傅的殺招近在眼前也絲毫面不改色,讓女帝月華倒是另眼看待了起來,這人這回的身手、應對和上一回也完全不一樣了,所以她腦海裏浮現的畫面,到底是真,是幻?
“傾慕我們陛下,也該合乎該有禮數,像你這般随意的爬上陛下的鳳榻,這叫色膽包天,打的就是你。”
太傅很久沒見識到這般厚顏無恥之人,下手早已經沒了收斂,兩人過招的時候,為了避免傷到女帝,已經遠離了鳳榻,可那照君時不時的開溜,圍着鳳榻轉移太傅的視線,太傅一個按奈不住,出了個隔空大招,不僅沒打到那個照君,倒是一下把那鳳榻給劈塌了……
女帝月華眼疾手快的飛身而出,堪堪的避免了被鳳榻壓身的境地。
“都給孤住手。”
女帝月華氣急,她這個女帝今日也算是丢臉丢到家了,這一個兩個的,說什麽傾慕自己,如此這般地大鬧她的寝宮,甚至把她睡覺的地方都拆了,果然是活久見了。
她甚至覺得這兩個好像是商量好了,一起來她這裏搞事來的。
“陛下,微臣該死。”
太傅看到鳳榻被他一招劈塌了,也覺事情嚴重了,連忙收了招式跪下請罪。一旁的照君本來腳底抹油,溜的飛快,可實在沒想到這大鳳的太傅如此有膽量,把女帝的鳳榻一下整沒了,看來這好戲還沒完呢。
“太傅,孤知道你一向不怎麽喜歡孤,今日帶着群臣如此這般,也是為難你了,可太傅也不必做的如此決絕,想來太傅對于孤的床榻也有很多的意見,不然怎麽會……”
女帝月華想收斂一下怒氣,可實在是有些壓不住。
“陛下,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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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陛下的聲音很久沒這般铿锵有力了,讓剛剛送完大臣折回來的乳母心下一慌,連忙快步走回寝殿,這一只腳剛跨進寝殿更是吓的夠嗆,這滿屋子一片狼藉的模樣,還是陛下的寝宮麽?
“陛下,你的鳳榻怎麽塌了?陛下,你有沒有事?哎呦,我的陛下呀,剛剛在聖水河裏泡了半個時辰,剛剛肯定又飽受驚吓,”
乳母也不管太傅和那什麽越人國太子在場了,直接拉着陛下左瞧瞧,右瞧瞧,生怕陛下被磕到了,傷到了,那她可要心疼死的呀。
“乳母,這個問題,孤也很好奇,所以在問太傅呢?”
女帝月華抓住了乳母的手,輕輕安撫一下她,讓她稍安勿躁。乳母立馬會意,安靜了下來,靜觀其變。
“當然,越人國太子,孤也很好奇,太子和太傅難道是舊相識?”
女帝月華仔細審視了一會,發現太傅是真的在自責,可那越人國太子的神情就有些耐人尋味了,剛才逃命逃的飛快的人,這時候卻神閑氣定的站在一旁看戲,實在也心大的太明目張膽了些。
“陛下,平日裏微臣一直忙于政事,這次進宮也是初次見到越人國太子,如何能是舊相識。”
太傅一向自持穩重,今日這般,他一時也懊惱不已,聽到陛下這般說他,不由輕嘆,果然做事一點都不能意氣用事,一沖動失了先機不說,日後更是步步艱難。
“哦,越人國太子,你說呢?”
女帝月華眼波流轉,一個飛掠來到了那人的身旁,也許當下太過驚訝,那人好看的鳳眸猝然睜大,果然是讓人意料之外,可不過轉瞬,那人按住了她的肩膀,一只手更是毫無忌憚的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腕。
他似乎是在感知些什麽,月華不曾動彈,她這般送上門去了,自然是想知道他到底是想做些什麽。還是只是在做一些蠱惑人心的動作罷了。
“陛下,都說久病成醫,我不過也是擔憂陛下,幫陛下把了把脈,看看陛下剛才是不是受到了什麽驚吓。”
女帝月華覺得自己也真蠢,原來這人是在給自己把脈,瞧瞧這話說的滴水不漏,果然是道行越來越高深了。
“本太子一直聽聞大鳳國的太傅秉節持重,老成練達。神仰已久。可今日一見,頓覺傳聞盡不可信。這太傅下手好沒個輕重,本太子皮糙肉厚的,受點小傷無甚大礙,可你們陛下千金貴體,金貴無雙。說句難聽的,太傅今日可是以下犯上呀,這罪名論起來可是有殺頭之禍的。”
照君在那喋喋不休,看似無意之言,實則句句紮心。
女帝月華知道這人此話一出,今日之事,若不能妥善處置,倒是真成禍事了。
“陛下,微臣有罪,還請陛下降罪。”
太傅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何況還有個越人國太子在場,這事如何了結,全在陛下一念之間。
“那越人國太子,孤受到驚吓了麽?”
女帝月華輕輕的甩開了越人國太子的手握,整個上半身微微前傾,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星眸裏卻是寒光乍現,讓照君一個閃神,哇哦,這女帝看起來很有氣勢嘛,這樣才更有意思。
“陛下,微微有點心亂而已,再說陛下本就是天之所佑,遇見任何事都可以無所畏懼,自然無甚大礙。”
得罪了人自然要拍一下馬屁,照君覺得自己的回答毫無瑕疵。
“越人國太子高見,孤的确是天之所佑,既然你都說孤遇見任何事都可以無所畏懼了,那孤的鳳榻壞了,再置辦一張就是了,太傅,這事就交給你去置辦了。”
在外人面前怎麽能寒了自家人的心呢,女帝月華知道此事不怪太傅,所以這賬只能算在眼前這人的身上,都說債多不壓身,讓他慢慢還就是了。
“陛下,臣領命。臣立馬去置辦。”
太傅知道此事已經到此為止,女帝比他想象的要聰明許多,也許他的擔憂都是過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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