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都是蠢才而已
都是蠢才而已
“過兩日,就是大鳳國的春祭之日了,按照慣例,女帝勢必要帶着她的臣子家眷趕去雲麓園踏青問柳。諸位,不知對此消息有何看法?”
越人國的王宮裏燈火澄明,有黑衣蒙面之人此時正端坐在大殿之上,兩眼炯炯的望着殿下站着的幾個奇裝異服,臉上都好像是戴着動物面具的人。
仔細看,那些動物面具不僅逼真,還和那些人的臉很是貼合,就像量身定做的一般。
“這次可是我們拿下大鳳國的絕佳機會。”
背後拖拉着一條長長尾巴的猴面男子,龇牙咧嘴的時候,還不忘雙手抓耳撓腮。
說話的時候還喜歡上蹿下跳,整一個跳梁小醜的模樣,可看他的眼神卻毫無戲谑之意,倒是有幾分狠辣在裏面。
“哼!大鳳國算什麽,就哥一個,擇日單挑拿下,搞得好像很為難似的。吼、吼!”
接話之人大眼闊鼻,兩只鼻孔奇大,鼻上有鐵環,頭上更是有兩只尖尖的牛角,一看就是牛頭的模樣,只是四只腳變成了雙手雙腳而已,說話的時候,雙手抓力,臂力驚人的模樣,一聲怒吼,把大殿上的柱子直接掀翻了。
殿上的黑衣蒙面人見到這番景象連忙縮了縮身子,想要躲一躲,可轉眼似乎想到了什麽,不大自然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擺,又危襟正坐了起來。
“這麽大力做什麽,這凡間的東西本就是脆弱不堪,害我日日在你身後收拾爛攤子。”
一個面部像驢又像馬的纖細女子一邊數落那牛頭之人,一邊心裏默念咒語,那倒塌的柱子一下又恢複了原樣。
“你這牛頭,總是分不清主次,這次我們要做的就是抓住那女帝。”
還有個駝背的老年男子,面部布滿了銀色皺紋,一副鸷狠狼戾的模樣。只有一只雞腳在支撐着他的身體,可他除了站的歪了一點,說話聲音更是中氣十足。
“那女帝就是一個無知的女娃,不知道你們幾個瞎籌謀啥,讓老幺去把女帝直接擄來,不是省事多了,還非挑什麽春祭,蠢死了。”
牛頭之人呼哧了一下,忍不住白了一眼那老頭,似乎很是嫌棄在場幾個人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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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蠢,那女帝是無知女娃,可她血脈裏藏着星耀黑蓮,若是被激發覺醒,我們幾個哪是人家的對手。”
駝背老頭怒瞪了那牛頭之人,果然四肢發達的東西,總是頭腦簡單的很。
“崎老所言甚是,要抓那女帝,需要好好籌謀,徐徐圖之才行。”
端坐在大殿上的黑衣蒙面之人,很是信任那雞腳老頭,聽到那崎老說話,忙着應和。
“大動幹戈,是下下之策。你不是還有個侄子麽,讓他直接把那女帝拐來越人國,豈不省事多了。”
像驢又像馬的女子,對這次的行動有些意見,她在地府本就是操勞命,這來到了凡間想偷懶個幾日,這一個個的都只想搞事,有簡單的路徑不做,非要挑雞飛狗跳的來做,都是蠢材而已。
“只要把那女帝擄來,為我們所用。到時候我們哥幾個在人間,自可永享富貴和安樂。”
猴面男子這時候早已竄上了一旁被那像驢又像馬的女子修複好的柱子上,甚至讓自己長長的尾巴在上面繞了兩圈。再一下子松開,又繼續上蹿下跳。
站着絕對不是猴子能幹的事,繞柱子玩才是猴子喜歡做的事情。
“你們幾個消失了片刻,那閻王老子暫時是發現不了的,可時間長了,總是麻煩事。”
那叫崎老的想到那閻王,不由得直皺眉。
“那我們還等什麽,直接去那雲麓園等着那女帝便是。”
牛頭男子這回算是聽明白了,不就是抓個小女娃嘛,簡單的很,聽他們幾個磨磨蹭蹭的,還不如到時候自己上。
“雖然雲麓園已經全安排妥當,我們幾個趕去,應該更妥帖一些。”
崎老見那牛頭男子幹勁十足,抓人的時候,希望也這般幹勁十足就好了。
“那就辛苦崎老和諸位仙人了,本王在此靜候佳音。”
大殿上的黑衣蒙面男子見眼前幾位都要趕去雲麓園,甚合他的意思,連忙起身相送。
一群牛鬼蛇神,能有多大的用處,他是保持懷疑的。
若不是那崎老答應讓他長生不老,他如何會讓那些人躲在他的越人國。
再說這群人本就是來對付那大鳳國的女帝,他也正好求之不得。
待功成之日,再把這些牛鬼蛇神除去,他就是整個天下的的王。
“大王,宮人已經死去大半,其餘活着的都惶惶不可終日,該如何是好?”
正當大殿上的黑衣蒙面男子大笑出聲的時候,他的貼身侍衛一臉愁容的跑來報告宮裏的情況。
“沒事,再添就是了,那幾個有什麽要求,先盡量滿足,其餘的本王心裏有數。”
那貼身侍衛垂眉領命而去,心裏卻直犯嘀咕,這越人國本就是國微人少,那些牛頭馬面之人的出現,直接吃上了宮裏人的鮮血,這才短短五日,宮裏不下上百人殒命,如此下去,整個越人國沒多少人夠那些人吸血的。
**
春祭之日,大鳳皇宮裏熱鬧非凡,女帝更是穿上了隆重的祭祀長袍帶着文武百官來到祭天臺,開始祭拜大鳳的先祖。
“一叩首,先祖皆安。”
“二叩首,大鳳皆寧。”
“三叩首,國泰民安。”
“四叩首,風調雨順。”
“五叩首,物阜民熙。”
随着禮儀官的號令,女帝月華帶着文武百官在祭天臺向天跪拜大鳳列祖列宗,場面甚是浩大。
有些臣子在當下憶起先帝,還能痛哭流涕。
這嚎啕之聲,此起彼伏,讓躲在雲層的玄翼不由得嗤之于鼻。
“這凡人真會搞事,先祖都魂歸地府了,指不定早已經投胎轉世了,不過也指不定殺孽太重,還在地府受罪,這跪拜的毫無價值。”
“人生在世,終有離去之日。有些念想,無可厚非。”
照君坐在玄翼的背上閉目養神,這鳥一大早吵着要來看女帝祭祀祖先,這來了,又各種嫌棄了起來。
真是口是心非的很。
“我就是感嘆,凡人總喜歡糾結于虛無之事,可悲可嘆。”
玄翼仰天長嘯了起來。
怪只怪,他只是一只鳥。
是無法和這些凡人一起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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