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別動什麽歪心思

第5章 別動什麽歪心思

白溧又鼓起勇氣軟着嗓子問出了這句話之後,就那麽仰着頭,眨着那濕漉漉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望着司柏齊,他在等待司柏齊的審判,以虔誠的态度和無辜的姿态。

可白溧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一只溫柔的手。每一個音節落下的時候,都會輕柔地揉搓着司柏齊的心髒,輕而易舉地就将他的整顆心揉搓得酸澀飽脹。

剛使用的抑制劑沒有任何的效果,司柏齊只能給陸陽打電話,可得到的卻是小貓咪即将上門送溫暖的暧昧回答,信息素已經不受控制地往外冒,司柏齊等不及去找陸陽要更多的抑制劑,卻沒想到這小貓咪還當真就撞了上來。

小貓咪很軟,撞上來的時候如同溫香軟玉入懷,小貓咪身上還沒有黏膩的信息素的味道,聞起來清清爽爽的很舒服,更重要的是,小貓咪還可憐巴巴地哀求着他不要不要他,對他做什麽都可以……

赤裸裸地請求比任何信息素都更能刺激易感期的司柏齊。

犬齒發癢的感覺又爬上來了,而且來的比之前還要更加的洶湧,他垂眸看着小貓咪露出的白皙的脖頸,舌尖掃過齒尖,發出的聲音低沉得吓人:

“脫吧!”

“???”

脫?脫什麽??

白溧歪了歪腦袋,那雙瑞鳳眼裏滿是不解,本來就微微上翹的眼尾這下彎得更明顯了,精致的五官因為他的小表情變得更加的生動。

他不知道他這短暫的思考時間,卻已經是司柏齊能夠維持理智的最後的時間了。

司柏齊高大的身軀往前一步,就遮住了他身後投射過來的全部燈光。

白溧看着伸向自己的那只骨節分明的大手,像是要擁抱的姿勢,白溧都來不及分析司柏齊奇異的舉動是為什麽,那只手竟然粗暴地握着他的手臂直接反剪在了身後,粗魯地押着他就把他直接推來按壓在了儲物櫃上。

“唔……司總…疼……唔……”

白溧沒想到司柏齊會直接動手,所以這臭男人是不打算聽自己解釋,而是要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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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念頭剛剛才冒出來片刻,就立刻消散,因為司柏齊的大手已經強勢地掰開了他的雙腿。

骨節分明的手指動作卻并不靈活,反複去拉扯白溧身上穿的連體貓女郎裝,卻始終不得其果。

這樣明顯的企圖他要是再不知道司柏齊要做什麽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可是,這男人是怎麽回事,從結婚後一直不回家,今天卻又這麽急?

“司總!!這是在外面,我們先回家,回家去好不好?”

“…………”

他的alpha沒有任何得到回應,依然專注于和他身上的衣服做着争鬥。

被大力拉扯的劣質衣衫,在細嫩的肌膚上來回地摩擦出了一道道發疼的紅痕。

無法聞到信息的白溧終于發現司柏齊情況不太對,他法律上的alpha此刻似乎正處在易感期。

‘易感期的alpha猶如發狂的野獸’,這是每個接受生理教育的人都必須謹記的一句話。

他不再奢求司柏齊能忍到回家,他只希望能不要被別人發現,只希望不要太疼。

而且,今晚讓司柏齊舒服了,那他頂着司家少奶奶的頭銜還來酒吧跳舞掙錢的事情,也許司大少爺可以既往不咎呢?

“先生,你別急,我乖乖的,我會乖乖到。”

白溧徹底放松了身體,他一邊輕聲地哄着司柏齊,一邊伸出手去,主動引導着司柏齊的動作。

“司總,衣服不好脫,我們就不脫了……”

白溧身為beta卻要承受一個頂級alpha的易感期,沒有信息素作為調劑,他的身體感官在最清醒理智的狀态下全數接受了所有來自于司柏齊的暴虐肆意。

即使白溧是beta,聞不到司柏齊信息素的味道,可信息素一次又一次洶湧地灌入他後脖頸處發育不全的腺體時,那種幾乎要将他覆滅的戰栗感卻從未模糊過。

撞擊在儲物櫃的額頭,傾軋在地上的後背,跪在板凳上的膝蓋……

這狹小的更衣室裏的每一個角落似乎都留下了兩人的痕跡。

他不知道這場遲來的‘新婚夜’續了多久,也不知道後脖頸被咬了多少次,他只知道酒吧的樂聲已經全部安靜了下來,野獸般的男人也如同初生的嬰孩一般乖巧地趴在他的身上睡了去,靜谧之下,突然闖進來的人聲就顯得格外的突兀。

“啧啧啧,我這兄弟也忒不懂憐香惜玉了吧?”

白溧如同受驚的貓,下意識地伸出手來遮住了司柏齊的臉後,這才反應過來對方話裏的話。

“你……你兄弟?所以,是你帶他來酒吧的?”

不是專程來抓他的嗎?

“噗……”

陸陽看着他這副懵懂的模樣卻是笑出了聲來,答非所問道:“小白是吧,之前在國外就聽經理說你只跳舞不陪人,現在看來,是眼光太高啊。”

白溧有些發紅的瑞鳳眼緩緩睜大,原來眼前這人就是酒吧的大老板,而這大老板今天要帶來的朋友就是司柏齊?!偏偏他又在今天回來上班,就這麽巧的嗎?

陸陽已經一步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衣衫破爛的白溧,臉上嘲諷的笑意更重:

“可是小白,我兄弟雖然又帥又有錢可是他結婚了啊,所以今晚的事情,小白你就忘了吧,別動什麽歪心思。”

話音落下的同時一摞鈔票砸了過來。

“嘶……”

砸在白溧的臉頰,又滾過被咬得稀爛的脖子上的那些血跡斑斑,最後向下落在了他酸軟的腿上。

該說的話說完了,‘小費’給了,陸陽不需要白溧的回答直接就伸手将司柏齊扶了過來,擡腿就出了休息室。

終于再次安靜下來了,白溧也終于将眼前的情況給捋清楚了。

“所以司柏齊是意外來到酒吧,所以他說過不會公開我們結婚的事情,是真的連自己的好朋友都沒有說過,所以我明明和自己的老公睡了,卻要被他的好友以為是賣身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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