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你就一定要這麽敷衍嗎?
第10章 你就一定要這麽敷衍嗎?
陸陽給他做了全面的檢查,他那對信息素過敏的體質沒有任何的改變,但是,卻已經對之前的抑制劑産生了抗藥性。
也就是說,本來就用特殊抑制劑的他,在陸陽重新為他選擇到合适的抑制劑之前,他的易感期都必須靠自己度過。
陸陽依然在他耳邊念叨着beta雖然不是omega沒有信息素安撫,但是也能起到緩解作用讓他的易感期沒那麽難受。
但是只有司柏齊自己知道,他昨晚上在小白的身上得到的不只是緩解,而是極大的滿足。
思緒回籠,目光時機恰當地鎖定了小貓咪的身形,司柏齊的視線仿佛凝結成了一支筆,炙熱的筆尖肆意描繪過白溧被緊身褲和小馬甲包裹出的誘人曲線。
即使他不太記得這身衣服下是什麽樣誘人的畫面,但是,他還記得昨晚上和白溧肌膚相貼的溫柔,初嘗甜蜜的滋味讓人欲罷不能。
身體本能的反應來的過于直接,alpha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卻不能緩解口幹舌燥,只能別過了目光。
始終注意着司柏齊反應的經理最會看眼色了,這種時候,肯定是要讓小白來陪司總啊。
他擡起手沖白溧那邊揮了揮:“ 小白小白,到這兒來。”
白溧其實從司柏齊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看見他的,或者說從他今晚上班開始,就在期待着司柏齊的到來。
“我去忙了,你也快去準備準備上臺吧。”
在看到司柏齊進門的時候,白溧就收回目光支開了阿雲,端着托盤往客人那邊走去。
反正酒吧裏本來就吵,聽不見許經理的聲音也很正常對吧。
“陳哥,您的酒來了。”
白溧微彎下腰身将托盤上的酒放在了透明的玻璃桌上,軟糯的聲音就像他本人一樣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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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夠意思吧,知道你今天不跳舞做服務生立刻就讓你幫我訂臺了。”
這是個常客,以往白溧跳舞的時候也每次都會送花。
白溧微笑着回答道:“謝謝陳哥,等我傷好上臺的時候,陳哥你也一定要來捧場呀。”
“那是自然的,不過小白你就光嘴上謝,不陪哥哥喝兩杯嗎?”
“我酒量不好陳哥您是知道的,喝醉了還怎麽工作?”
“這還不就是錢的事兒。”
陳哥掏出幾張紅票子,塞進了白溧後腰處。
“都夠點舞了,能跟哥哥喝一杯了嗎?”
說這話的時候,那手也沒有收回,而是順勢往下直接捧住白溧挺翹的臀肉,在上面用力地捏了一把。
司柏齊坐下的位置正對白溧的側面,遠遠地将那團軟肉被捏得凹下去的幅度看得清清楚楚。
他垂在身側的手指指尖不自覺地搓了搓,仿佛昨夜扣住白溧臀瓣的溫度還留在指尖。只是那溫度還會被其他男人分享的可能性在腦海中一冒頭,alpha體內本能的占有欲就開始蠢蠢欲動。
“那當然了。”
不遠處的beta自然不明白他的想法,白溧臉上笑容不減,彎下腰身去端起桌上的酒和酒杯。
“陳哥,我敬您!”
晶瑩剔透的酒杯相碰出清脆的樂聲,金色透明的液體随着白溧的動作在杯子裏晃動。
他仰起頭,杯壁重重地碾壓在了柔軟的唇瓣上,液體順着杯子入口。
小巧的喉結随着白溧吞咽的動作來回地滾動着,讓目光定在他身上的人口幹舌燥,司柏齊跟着吞咽了一口唾液,終于忍不住開口說:
“你們酒吧是正經酒吧吧?”
許經理的那目光在白溧和司柏齊身上來回繞了好幾圈了,怎麽會不知道司柏齊在想什麽,連忙回道:
“司總,咱們可真是正經酒吧。這小白性子單純,容易被這些好色之徒占便宜,司總您先坐,我這就去把他叫過來。”
“……”
司柏齊聽着聽着,怎麽覺得這話怎麽這麽像在罵他呢?畢竟昨晚上他可是占了小白大便宜。
“不用,把你們這提成最高的酒拿上來,算小白的單上。”
“哎,我這就去安排。”
白溧酒量是真不行,而且喝酒上臉,這一杯酒下肚,眼尾就染上了幾分糜爛绮麗的紅,本來就俊美的人兒更是秀色可餐,看的一桌客人眼睛發熱。
“來來來,小白來再喝一杯。”
陳哥的大手又伸了過去,想要拉白溧坐下,耳麥裏同時傳來吧臺的指令,說他的客人來了。
今晚做服務生本就是臨時的,他的客人還會是誰?
“我是打算陪您的,可這又有客人來了,只能下回再陪您喝酒了。”
白溧自罰了三杯,這才脫身去到吧臺取酒,對了對桌號,果然是司柏齊點的酒。
他摸出手機來摁了一陣才端着酒出了吧臺。
“先生,您的酒來了,請問還有什麽需要的嗎?”
明明兩人睡都睡過了,可白溧端着一臉‘我跟你不熟’的職業假笑和客氣的語氣直接把司柏齊給都逗樂了。
“我剛看小白和別的客人都能說說笑笑,怎麽一到我這就這麽客氣。”
白溧臉上笑意不變,情緒也毫無波瀾。
“昨晚的酬勞已經付給您了,我也謹記陸總的話,把昨晚上的事情忘了,所以司總今晚又來是為了什麽事兒,是覺得我給的報酬少了?”
這讓司柏齊怎麽回答?
說不少,他就值這一塊錢?
說少了,他真成了牛郎了?
而且他本來也不是為了這一塊錢的事兒來的。
陸陽的話他聽進去了,既然現在要和小白試試,想要小貓咪順毛,有些話他自然要講清楚才行。他語氣寵溺道:
“怎麽想好好和你說句話就這麽難?白天我說的話你可能誤會了,我今晚來,就是想給你個解釋。我……”
動嘴的同時,他手也沒閑着,骨節分明的手指勾住了白溧的白皙細長的手指,如同把玩一般輕輕柔柔地揉搓了好幾下,在感覺到白溧要反抗的時候,他瞬間用力将人拉向了自己。
白溧腳下不穩,身形前傾,單膝跪在了司柏齊雙腿之間的沙發上,這樣的姿勢,就像是在擁抱。
“嘟……嘟……”
緊貼在一起的身體,讓白溧手機振動傳來的動靜格外的明顯,司柏齊解釋的話都還沒開始就被迫結束。
“我有電話進來,看來沒空聽您的解釋了。”
白溧摸出手機來光明正大地在了司柏齊眼前晃了晃,司柏齊看着碎裂的手機屏幕上大大的‘鬧鐘’兩個字,有些哭笑不得:
“小白,你就不能叫個人給你打個電話幫你脫身嗎?你就一定要這麽敷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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