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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哥譚粉絲團

Ａ、企鵝人；Ｂ、謎語人；Ｃ、同時出手。

這三個選項相比較，托尼更傾向于Ｃ。

誰先動手；從學理上來講，分為誰先作出攻擊行為，和誰的攻擊先到達對方，這兩種。

攻擊到達，可以理解為攻擊速度為先。即：即便對方先行使攻擊行為，但己方的攻擊速度高于對方。便可以在對方攻擊到自己前，後發先至，優先攻擊到對方。

也就是俗稱的：反殺。

那麽從攻擊行為的結果來看，己方才是先動手的那個。

企鵝人、謎語人都不是什麽武力型的罪犯。在同時使用冷兵器的情況下，很難區分攻擊速度。

因此本題系統考核的，應當不是第二個分析角度。

如果從第一個角度分析，讨論誰先作出攻擊行為？

托尼認為，無論答案是企鵝人，還是謎語人，都沒有足夠的論據去支撐觀點，總會有人提出質疑。

最好的結論，就是二人同時作出攻擊行為。

托尼分析完成，他選擇Ｃ。

限制解除，托尼回歸公共大廳。他叔叔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托尼，你終于出來了，選擇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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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回望聲音來源，見Ｅ·Ｓ滿臉關切。即使托尼是個自大的性子，但此刻也難免心裏一暖。他右手抱着鏈接胸口的汽車電池，道：“Ｃ。”

“诶呀！”Ｅ·Ｓ聞言，懊惱不已，用僅剩的那只手臂連拍大腿，“你怎麽能選Ｃ呢？”

“Ｄ，這道題應該選Ｄ啊，我應該早點跟你說的！”

這句話就是純純廢話了，在直播開始之前，誰都不知道系統會放出什麽畫面，也不知道會出具什麽問題。

他又要怎麽提前告訴托尼下一道題應該選Ｄ？

看到他的表現，出租屋裏的西蒙已經氣笑了。

作為一個了解所有劇情的超級英雄粉絲，西蒙自然是知道Ｅ·Ｓ的。

他是與霍華德·斯塔克一起創業的元老，但是在霍華德死後，不服托尼接管斯塔克工業，一直暗戳戳吞噬公司。

他将托尼的行蹤透露給罪犯，導致托尼在參加峰會過後被綁架，差點死于非命。

明明心懷惡意，卻表面上裝得非常關心托尼。但他這次在直播間中的表演，可着實惹怒了西蒙。

西蒙：“系統。”

【在。】

“能否指定懲罰？”

【宿主無權限指定懲罰。】

“那能否加重懲罰？”

【宿主無權限加重懲罰。】

西蒙深吸一口氣，再次問：“怎麽提升權限？”

【宿主無權限知曉。】

！！！

西蒙嚴重懷疑系統是來克他的。

不過既然無法幹擾系統懲罰，西蒙只能轉換思路，從直播本身上這些手腳。

至于發彈幕提醒托尼？

得了吧，西蒙和托尼·斯塔克無親無故，托尼為什麽要相信他？而且西蒙也不能保證，自己的彈幕一定會被托尼看到。只能通過直播來提醒他了。

設置好下一題的直播內容後，西蒙繼續觀看嘉賓答題。

謎語人自然選擇了Ｄ，他作為當事人，這道題沒什麽可糾結的。

超人還在分析。即便上一題答錯了，但超人不認為自己的思路有問題。

只是以上次答題的想法有偏差。

上一題明面上是問蝙蝠俠面罩下的人是誰，實際上的鏡頭潛臺詞卻是：畫面中的蝙蝠俠和超人分別是誰？

在這個前提下，他那個“蝙蝠俠是蝙蝠俠”的結論不攻自破。

确實，他的結論有一定趣味性。但它引申而來的，卻是“超人是超人”，這個毫無觀賞性的結論。

這樣的結論，在第三題中，不可能作為正确答案。

回歸第四題。

企鵝人和謎語人誰先動手？

超人吸取教訓，更全面地思考問題。從觀賞性角度來看，Ａ和Ｂ可以排除。

本題答案只能在Ｃ、Ｄ中選擇。

超人逐個分析，Ｃ同時動手，引申為同歸于盡，或重傷求醫。

Ｄ都沒動手，引申為愛恨交加，終化敵為友。

換句話說，Ｄ選項，才是最具有戲劇張力的那個。

超級動腦急速運轉下，超人頭上的獸耳不自覺立起，他選擇Ｄ。

不一會兒，全部嘉賓都已經答完題目。

蝙蝠俠、超人、Ｅ·Ｓ、謎語人選擇了Ｄ。

托尼·斯塔克選擇Ｃ。

而萊克斯·盧瑟堅定地認為，這題應當選擇Ｂ。無他，萊克斯只是考慮到，系統選擇讓謎語人參加問答，而不是選擇企鵝人，本身就是一種明示。

嘉賓們的答案各有所異，彈幕上也精彩紛呈。

【風筝人：蝙蝠俠選擇了Ｄ，所以這道題一定選Ｄ！】

【寒冷隊長：ｅｍｍｍ，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麽？】

【毒藤女：其實我覺得Ｃ選項的概率也不小，但蝙蝠俠選了Ｄ，那應該是我選錯了。＠哈莉·奎因，哈莉，你覺得呢？】

【哈莉·奎因：＠毒藤女，哦，艾薇～我也不知道，我聽蝙蝠仔的～】

【貝恩：如果蝙蝠俠選擇了Ｄ，那麽這道題一定選Ｄ！】

【稻草人：Ｄ，他是唯一能拒絕恐懼的人，我相信他！】

【綠燈俠：……你們哥譚人，都這麽迷信蝙蝠俠嗎？難以理解。】

【閃電俠：但是有一說一，蝙蝠俠到現在還沒有答錯過。】

【格魯德：蝙蝠俠是個富有的聰明人，他做的選擇一定都其道理。】

【豹女：但是萊克斯·盧瑟也很聰明，而且同樣富有又慷慨。他選了Ｂ，所以我認為Ｂ選項也是有可能的。】

【回旋镖隊長：……你們不要亂猜了，為什麽不問問神奇的企鵝人呢？＠企鵝人＠企鵝人＠企鵝人】

的确，即便題目是從企鵝人視角闡述的，但沒有人認為企鵝人會是先出手的那個。

不僅嘉賓們沒有人選擇Ａ，就連彈幕上，都沒有什麽人談到企鵝人。

這就産生一個很奇怪的現象，第四題題明明講的就是企鵝人，但他本人卻好像隐身了一樣。

在公屏上齊刷刷一排＠企鵝人的情況下，企鵝人也沒有裝死，他簡潔明了回複。

【企鵝人：Ｄ。】

……

“哦～我的天！”

化工廠中，小醜女哈莉·奎因看到彈幕，興奮得從沙發一躍而起，粉色、藍色的雙馬尾在空中劃出完美的波浪。

哈莉先是挨個抱了她養的兩只鬣狗，對它們大喊大叫。

在鬣狗們不耐煩，即将咬她時，哈莉又蹦到小醜身後，單腿站地，從背後狠狠摟住小醜。

“布丁～蝙蝠仔又答對了，你看到了嗎？”哈莉滿眼星星，陶醉道，“我就知道蝙蝠仔是最棒的！”

等了一會兒，見小醜沒有像往常一樣，興奮地進行回應，哈莉才發現小醜情緒不對。

哈莉松開小醜，繞到他前面去。只見小醜陰沉地站着，整個人黯淡不已，仿佛連頭頂的熒光綠短發都失去光彩。

她雙手捧起小醜的臉，滿眼心疼，“ＯＨ，我的布丁。是什麽使你不快樂？讓我們一起解決它好嗎，去搶劫哥譚銀行怎麽樣？”

小醜抿抿嘴，仿佛馬上就要哭出聲來，這根本不是搶劫銀行能解決的事！

“布丁，拜托，告訴我吧～”

在哈莉的央求下，小醜說：“超人，他居然敢搶我的蝙蝠俠！”

“啊？”

此時，連哈莉也跟不上小醜的腦回路了，這跟超人有什麽關系，完全是欲加之罪啊！

小醜接着道：“他居然敢跟蝙蝠仔換衣服穿，難道他想取代我，成為蝙蝠仔最好的朋友？”

雖然小醜說的很抽象，但哈莉跟了小醜這麽久，瞬間明白他的意思。

小醜是看到第三題中，蝙蝠俠和超人要好的樣子，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所以悶悶不樂。

哈莉寬慰道：“布丁，那只是塑料小人而已，并不是我們的蝙蝠仔。”

但小醜顯然沒有聽進去，“我要打敗他，我要證明，我才是蝙蝠俠最重要的人！”

小醜猛地抓住哈莉的手臂，問：“哈莉，超人有什麽弱點？”

“氪石！”哈莉條件反射回答。

“不，不，不……”小醜連連搖頭，“我不是要打敗他，我要擊潰他，從心理上徹底擊潰他！”

“我要讓超人在往後餘生裏，想起小醜這個名字，就發自靈魂地顫栗！”

“額，那……露易絲？”哈莉不确定道。

“誰？那個記者？”

“對，露易絲·萊恩。有消息說，他們正在戀愛。”

“露易絲、露易絲、露易絲……”小醜念着露易絲的名字，越念越快，越念越快。随後，他開始笑，笑聲愈來愈大，也愈來愈癫狂。

“ＨＡＨＡＨＡＨＡＨＡ——”

“要擊潰一個人，只需要給他定制個，糟糕的一天。哈哈哈哈哈……”

“哈莉，你真是個天才！”

哈莉·奎恩：？？？我說什麽了？

想到了解決辦法，小醜榮光換發。他整理好紫色西裝和領帶，笑容裂到耳根，道：“哈莉，我們去大都會。”

……

另一邊，出租屋內。

西蒙完全不知道小醜的動作，他按照正常模式，在嘉賓們都答完題目後，提前終止沙漏，開始系統播報。

【答題結束，各位嘉賓均作出選擇。】

【現公布正确答案。】

【本題正确答案：Ｄ】

直播畫面繼續播放。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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