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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拒絕他

“比如。”萊克斯面無表情。

小醜笑嘻嘻，“BOOM！我們可以為超人上演一場巨大的煙花秀。”

又是老一套，萊克斯不為所動。

見到萊克斯的表情，小醜就知道他誤會了，連連解釋：“不不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知道，單純的爆炸殺不死超人，即便加了氪石在裏面也不行。”

“而且你也并不想殺死他。超人戴着一副救世主的面具，将整個大都會都圈養在人間之神的羊圈中。然後美其名曰，幫助。你更希望揭穿超人的真面目，讓世人看到他假善的那面。”

“萊克斯，我的朋友，你是大都會唯一一個看穿他假象的人。讓我們合作吧，一起推到超人的神話故事！”

“我有一個完美的計劃，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來辦，你在這個事件中不會出現任何影子。”小醜一邊說，一邊走到萊克斯面前，伸手替他順了順西裝領子，“而我，只需要你提供一枚小小的核彈。”

這倒有點意思。萊克斯終于擡起眼皮看他，略帶興致地開口。

“在哥譚？”

“在大都會。”

……

萊克斯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字正腔圓道：“滾！”

“等……”

小醜話還沒說完，萊克斯就按下衣袖上一個隐蔽的按鈕。金色大門自動打開，兩個西裝壯漢進來，提着小醜，把他拖出去，扔到大廈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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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廈對面暗角處，哈莉正百無聊賴地踢着地上的石子。偶然擡眼，就看到小醜被人扔出萊克斯大廈。

“布丁——”哈莉飛奔過去，沖着那兩個壯漢拳打腳踢，“不，你們不可以這麽對待我的布丁……”

小醜女的拳頭打在身上不疼不癢，兩名大漢對視一眼，沒有理她，轉身回去。

在氣憤地朝大漢背影扔石頭後，哈莉擔憂地蹲在小醜面前，未待開口，就聽到小醜幾乎快要斷氣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小醜張開右手，一枚精致的黑金色紐扣出現在掌心，正是剛剛幫萊克斯整理領子時，順手割下來的。

他用力一捏，紐扣裂開，點點綠光閃耀其中。

氪石！

看到綠光的瞬間，哈莉腦海中只有這兩個字。

五分鐘後，笑夠了的小醜像是想到什麽，問：“超人還有多久會醒？”

“三個小時零二十分鐘。”哈莉說，“布丁，我們現在去哪？”

“當然是帶上美女記者，去找我們的老朋友，克萊恩。”

忽視周圍路人像看精神病一樣的目光，小醜起身，走在前面。哈莉蹦蹦跳跳跟上，邊走邊搭話。

“不需要繼續說服萊克斯？”

“不用，他已經提供足夠的幫助了。”

出租屋裏，西蒙不知道小醜正在準備幹大事，他目光呆滞地坐在桌子前，關掉一個個系統彈窗。

【布魯斯·韋恩發來充值請求。是否同意？】

否。

【萊克斯·盧瑟發來充值請求。是否同意？】

否。

【諾曼·奧斯本發來充值請求。是否同意？】

否。

……

大意了！

西蒙內心淚流滿面。

在直播結束時，他本來在摩拳擦掌地準備進行宿主抽獎。結果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沒有及時點開抽獎頁面。

下一秒，海量的充值請求就進來了。

他能叫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富豪們，通通發現錄好的視頻無法播放的情況。無一例外，他們也都發出了充值請求。

富豪們的想法出奇地一致，不就是版權嗎？買！

這可就為難了西蒙，他現在可是在哥譚的貧民區。如果在現在這種毫無自保能力情況下，掏出巨額財富，豈不是嫌自己的小命太長了？

可是系統又沒有待定選項，如果不處理掉這個即時彈窗，它就會一直挂在那裏，無法進行下一步操作。

安全起見，西蒙只能忍痛一個個關掉。

西蒙也曾想過，在充值彈窗間隙，點開抽獎頁面。先獲得獎勵，再接受他們的充值請求。但這個世界的有錢人太多，根本不給西蒙反應的機會，他們的充值彈窗銜接極其連貫，愣是找不出一點空檔。

就這樣重複操作十分鐘，西蒙終于爆發，“系統，你就沒有批量操作功能嗎！”

【已收錄宿主建議，敬請期待新功能。】

西蒙：……

與此同時，夜魔俠馬特也跟西蒙一樣無語。

他才來到哥譚短短幾個小時，已經阻止了三起搶劫和四起盜竊。

這可是白天啊！

夜魔俠踩住小偷脊背，拽下偷來的錢包。一邊将錢包遞還給匆匆趕來的失主，一邊無語問蒼天。

他聽着失主警惕地搶下錢包，又面對着他緩緩後退，直至離開他的視線後，踩着高跟鞋跑得飛快。

從始至終，那位失主沒有跟夜魔俠說一句話。

這到底是什麽鬼地方啊！

馬特在心中暗罵，就連遍布□□的地獄廚房，在白天都是平靜的。

來哥譚之前，夜魔俠雖然聽說過哥譚的傳說。但他心裏，哥譚也不過是另一個地獄廚房，同樣是一個無可救藥的犯罪天堂，然後同樣擁有一個試圖拯救這裏的守城人。

但他萬萬沒想到，與哥譚相比，地獄廚房的白天仿佛就是幼兒園。

夜魔俠來這裏，是為了找到蝙蝠俠，跟他交換百病全消卡，治好自己的眼睛。

衆所周知，蝙蝠俠只會在晚上出現。

但夜魔俠的良心，讓他無法忽視這裏的發生的種種犯罪行為，更不能直接去找個地方，安全舒适地待到晚上。

“救命——”

夜魔俠聽到不遠處傳來一位女士的尖叫。雖然他的眼睛無法視物，但耳朵卻極其靈敏。他順着聲音來源，找到一條小巷子。他聽到男人在撕扯衣服的聲音。

這可是白天啊！夜魔俠內心全然被荒謬占據，但他反應很快，立即抽出盲杖，雙手一擰，将其變為雙節棍。

那施暴的男人極不經打，三兩下就暈了過去。夜魔俠雖然困惑，倒也還記得安慰受害者。

他收起武器，啞着嗓子道：“女士，你安全了。”

然後，他聽見稀稀疏疏的聲音，似乎是那位女士從地上爬起，整理衣裙。

“幸好有你，蝙——你是誰！”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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