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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這是不禮貌的行為。

斯塔克大廈，25層。

小辣椒背對着的窗戶，正在安撫受驚的員工們。突然，她聽窗外傳來空氣裂開的聲音，最終停在大廈前。

面前的員工們倒吸一口冷氣，非驚非恐地盯着她身後。小辣椒疑惑不已，這可是25層高樓，外面能有什麽？

她面帶困惑轉頭，窗外的确有一個大型鐵皮人站在那裏，壓迫感十足。看清鐵皮人的形态後，小辣椒驚呼：“哦，我天！托尼！”

沒錯，窗外的鐵皮人，正是直播中播放的，托尼用來逃出基地的戰甲。

鐵皮人對她點點頭，掌心向下，起火，向上發射，停在頂層。

小辣椒顧不得其他，簡單總結兩句後，便宣布散會，自己匆匆忙忙走向電梯。因為走得太急，她穿着高跟鞋的腳甚至還崴了一下，幸虧她及時扶住牆面站穩。

電梯中，小辣椒連點關門鍵。她盯着顯示屏上一層一層跳動的數字，第一次抱怨，斯塔克工業的電梯怎麽這麽慢！

終于，電梯到達頂層天臺處。小辣椒突然想到什麽，趁着電梯門還沒開，她快速用電梯牆面的反光，整理一下自己的發型。

電梯門緩緩打開，她走出電梯，看到托尼艱難爬出來的模樣，小辣椒嘴角微楊，眼眶濕潤。

“嘿，托尼。”她說。

“嗨，佩珀。”托尼回望。

二人對視片刻，正當托尼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電梯門再次打開，哈皮龐大的身軀出現在他眼前。

“托尼，太好了，真的是你，他們跟我說的時候，我都沒敢相信！”哈皮看到托尼後，眼睛瞪得老大。他激動地向托尼跑去，到了跟前，又一把抱住托尼，狠狠在托尼脊背上拍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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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哈皮抱住，托尼一時間覺得自己只有腳尖着地，他艱難地拍了拍哈皮的手臂：“是我，好了好了，我回來了。可以了，快放我下來。”

小辣椒啼笑皆非，她走過去，對哈皮道：“哈皮，之前跟你說的芝士漢堡買好了嗎？”

聞言，哈皮放下托尼，轉身對小辣椒邀功，“你放心，都買好了。方圓五裏的芝士漢堡店，全都被我買下來了！”

佩珀：……

托尼：……

“怎麽，我買多了。”見托尼二人都不說話，哈皮略忐忑。

“沒有，剛剛好。”托尼先答複他的問題，然後對小辣椒作出邀請的手勢，“能否邀請這位美麗的女士，去漢堡店共進晚餐？”

佩珀“噗呲”一聲笑出來，答：“我的榮幸。”

哈皮正要跟上，托尼卻遞給他一張紙條，“哈皮，你的任務是，安排人到這個地址，把醫生接過來。了解？”

哈皮立正，“收到，保證完成任務！”

……

冰山俱樂部，後臺。

謎語人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威風，他現在半躺在床上，外套不知道丢在哪裏，白色襯衫胸口處有大片血跡。同時，他嘴裏還不住地往外吐血，俨然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

系統懲罰：每日吐血三升。

企鵝人好像一只熱鍋上的螞蟻，在屋中走個不停。

“醫生怎麽還沒來！”企鵝人對翹着二郎腿擺弄杯子的薩斯說，“你再去催一下，讓他們立刻準備好輸血設備。”

“OK。”薩斯放下杯子，無所謂地答道。

可他剛走出兩步，就站立不前，神色凝重，且右手迅速摸上腰槍。

“怎麽了？”企鵝人見狀問道。

“有人。”薩斯說：“來者不善。”

企鵝人沒有察覺到任何問題，但既然薩斯說有問題，那他決定相信專業人士。

企鵝人走到薩斯身邊，掃視四周，朗聲道：“出來吧。”

沒有動靜。

企鵝人再次說道：“我知道你們是為什麽來的，系統獎勵，對嗎？出來，我給你們。”

這次，屋裏響起沙沙的聲音。薩斯抽出手槍，一個、兩個、三個……太多了，數不過來。

他們三人被黑衣人團團圍住。大戰一觸即發。

企鵝人嘆口氣，道：“愛德獲得的獎勵都在外面桌子上，你們拿走就是。”

話音剛落，一名黑衣人就把一本書仍在地上，仔細地看，那書封面上還寫着腦筋急轉彎五個大字。黑衣人言簡意赅：“生命果。”

“吃了。”企鵝人詫異地盯着他，仿佛他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難道我們不吃，等着被人搶走嗎？我們有這麽傻？”

企鵝人接着說：“想要獎勵，你們為什麽不去找蝙蝠俠呢，嗯哼？”

黑衣人們仿若未聞，隐至黑暗。

見全部黑衣人離開，企鵝人松一口氣，問薩斯。

“他們都走了？”

“是的。”

“去找蝙蝠俠了？”

“大概是的。”

“腦筋急轉彎呢？”

“估計也去找蝙蝠俠了。”

……

紐約，百老彙。

紮塔娜正在後臺上妝，為了晚上的魔術表演做準備。

這時，放在一旁的手機屏幕亮起，一條消息顯示在屏幕上。

紮塔娜拿起手機一看，【呼叫，速來。——Ｂ。】

紮塔娜眼睛一亮，她跟蝙蝠俠也可以說得上是青梅竹馬了，依照對他的了解，這時候呼叫她，只能是因為一件事，系統獎勵！

魔術表演天天有，蝙蝠求助不常見。

正巧，百老彙負責人走了進來，“紮塔娜，告訴你個不好的消息，晚上的表演票，只賣出去了一成。”

“那就取消今晚表演吧。”紮塔娜拿着手機給Ｂ回信，頭也不擡說道。

“啊？”負責人傻眼。

“怎麽，在天上那個巨屏消失的第一天，難道還有人會把心思放到看魔術表演上？”紮塔娜擺擺手，“給他們退雙倍票錢，算我賬上。”

負責人無言以對，只得悻悻離開。紮塔娜站起，帶上自己的魔術師高頂帽，反語魔法脫口而出。轉瞬間，她人已消失不見。

蝙蝠洞。

紮塔娜一落地，就嗅到細膩的巧克力甜香。香甜的氣味萦繞在鼻尖，讓人不自覺露出微笑。

“你們在吃什麽，布魯斯？”紮塔娜說，“是阿福烤的小餅幹嗎？”

“Ｚ，你來了。”蝙蝠俠正在操作儀器給超人做全身檢查，只抽空分給紮塔娜一個眼神，“快來看看，超人這麽睡下去是正常的嗎？我的儀器檢測不出任何問題。”

紮塔娜這才注意到，蝙蝠俠、羅賓、蝙蝠女等人均圍在操作臺前，臺上還放着一個經典紅藍色制服的超人。

“超人居然在你這兒！”紮塔娜驚嘆着，快步走過去。

近了，她才看清超人那仿若太陽神的容顏，和頭上沒甚麽精神的黃色狗狗耳。

仿佛受到蠱惑，紮塔娜向那對獸耳伸出罪惡之手。

蝙蝠俠沒有回頭，但卻知曉身後的所有情況，他輕輕開口，“Ｚ，這是極不禮貌的行為。”

紮塔娜的右手僵在半空，望向羅賓等人。

接收到求助，羅賓聳聳肩，只給了她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轉念間，紮塔娜尴尬地笑道：“哈哈哈，布魯斯，你在說什麽呢？我正要給超人做檢查呢。”

“嗯哼。”蝙蝠俠沒有戳穿她，淡淡道：“工作時間，要叫代號。”

紮塔娜施展反語魔法，金色的字符在她口中湧現，默入超人的身體。

片刻後，紮塔娜停止吟誦。她對蝙蝠俠說：“Ｂ，這不是魔法，而是更高級的存在。”

“如果硬要比喻的話，就相當于渴了要喝水，餓了要吃東西。超人要睡覺，不是中了什麽沉睡魔法，而是，規則如此。”

“我知道了，那這些呢。”蝙蝠俠說着，按下一個按鈕，角落裏升起一排被防護罩罩住的東西。

正是生命果、防護衣等系統獎勵。紮塔娜一一檢查。

“這些系統獎勵與超人的情況相同，我能察覺到，他們的效用是真實的。”紮塔娜說，“如果你非要找到其中的原理，那只能說，這是規則。”

空氣中，巧克力的甜香愈發濃郁。阿爾弗雷德的身影出現在電梯處，他端着托盤做出一個标準的紳士禮，“先生們，女士們，下午茶已就緒，能否請您們到上面品嘗？”

“哦，太棒了阿福！”羅賓率先響應。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紮塔娜假裝拎起裙邊回禮。

“來啦！”蝙蝠女掏出鈎抓槍，人随着鈎爪力道飛出，轉眼間，她已經來到電梯口，“哈，我是第一個！”

羅賓不服氣，立刻跟上，打打鬧鬧。

“你們先去，我随後就到。”蝙蝠俠還有些收尾性的工作未完成，他說道。

阿爾弗雷德早就預料到這種場景，他将手中的托盤放在蝙蝠電腦前，轉身離去。

收尾工作完成後，蝙蝠俠摘了戰術手套，吃塊小餅幹。而後，他拿起杯子，走到操作臺前。超人的睡顏還是那麽恬靜，狗狗耳也依舊在黑發間不容置疑地彰顯着存在感。

他盯着超人的新耳朵，思緒跑到岔路，耳朵只是裝飾，還是能聽到聲音？是否具備完整的神經元，能否感覺到觸摸？

在蝙蝠俠的注視下，超人的獸耳突兀跳動一下，仿佛在勾引人類撫摸。

如同受到了蠱惑，蝙某人的手指緩慢而堅定地向獸耳伸去。終于，他摸到了超人的右邊獸耳，柔軟的觸感一同想象。

下一秒，他低頭，正好對視到超人那雙湛藍不似凡間物的眼睛。

超人醒了。

【作者有話說】

蝙：哦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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