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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大少：這題必須選Ａ！

【綠燈長明：蝙蝠養崽,已經養到非人類生物了？】

【橄榄球王者：海星也能當羅賓嗎？】

【星辰實驗室值得信賴：這不是海星，是一種外星侵略生物，叫做斯塔羅。】

……

韋恩莊園。

阿爾弗雷德已經醒來,并從蝙蝠俠哪裏知曉了刺客聯盟來襲的事情。他拿來打掃工具,收拾殘骸。

當看到直播間給出的答題選項時，阿福欣慰一笑。以後會有這麽多人住進莊園嗎,這幾個孩子進來，莊園裏也會熱鬧許多吧，真好。

不過當阿福看到最後一個選項是只海星,即便是他,也愣住,随即心中感嘆。

老爺撿孩子，居然都撿到外星去了。不知道這位小海星少爺,喜歡什麽樣的裝修風格？

刺客聯盟進攻韋恩莊園時，沒有使用什麽大規模武器，因此收拾起來還算容易。

打掃行動接近尾聲,阿福耳朵微動，敏銳地聽到身後傳來些許破空聲，聲音停在他背後三米處。

阿福淡定放在手中被擦得反光的杯子，轉身微微欠身道：“超人先生，有什麽是我能幫助您的？”

三原色的超人緊張地飄在空中,他看起來頗為不好意思,“請問蝙蝠俠去哪裏了？”

說完超人就後悔了，這聽起來好像小孩子來找朋友玩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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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想說些什麽補救時，卻聽那位管家說：“老爺出去處理一點小矛盾,相信很快就會回來。”

然後阿福話風一轉,“我聽老爺說,是超人先生從刺客聯盟手裏救下我這把老骨頭。我這邊烤了一些小餅幹，能否請超人先生賞臉品鑒，以致謝意？”

“不……”超人剛想拒絕，就聽到那位老管家又開口。

“這邊還有一些老爺小時候的相冊，我想，應該是下午……”阿福瞄了一眼壁角的時鐘，他改口道：“早茶絕妙的搭配。”

蝙蝠俠小時候的照片？

超人眼睛一亮，輕輕落地，“榮幸之至。”

在阿福的安排下，超人坐在沙發上，他則去取相冊和早茶。

蝙蝠俠臨走前特意交代，務必留下超人。阿福拿下相冊時想，老爺，您的老管家盡力了。

……

答題間。

羅賓緊皺眉頭盯着選項。

倒不是覺得題目有多難，而是他在想。要不要故意選錯？

也許選錯了，會不會再次抽取到記憶傳輸？

他想知道，那段記憶的後續怎麽樣了？其他人能否喚醒蝙蝠俠？

但左思又想，羅賓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懲罰抽取的随機性很高，萬一抽到更嚴重的懲罰，得不償失。

他摁下Ａ選項。

蝙蝠俠最愛的羅賓當然是他迪克·格雷森，毋庸置疑！

這道題目難道還會有人選錯嗎？

另一邊，小醜的答案可能與他不同。

答題空間有一個好處，不管在答題前受到了多麽重的傷。為保證嘉賓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題目上，在進入答題空間時，他們都會立刻恢複到巅峰狀态。

當然，題目答完後，所有傷痛都會一并回歸。

小醜這邊，剛剛還覺得脊柱痛得仿佛斷掉，答題屏障升起後，立刻感受不到絲毫疼痛。他分析着題目，選項是按照時間順序來排列的。

Ａ選項應該是現在的神奇小子，待定。

Ｂ選項“二代羅賓；來自犯罪巷的少年，他是蝙蝠俠心中無法衡量的一道裂痕”和Ｃ選項“三代羅賓；“蝙蝠俠需要一個羅賓。”他說。然後他穿上制服，陪伴蝙蝠俠走過那段艱難的時光”，應該是一個前有後果的關系。

二代羅賓是怎麽出現的，現在不太清晰。

但三代羅賓的描述是，蝙蝠俠需要一個羅賓。就說明原來的二代羅賓死亡，然後三代羅賓認為蝙蝠俠需要助手，于是主動請纓。

小醜大幅度揚起嘴角，如果二代羅賓死亡，那這件事只有蝙蝠俠最大的敵人能做到。

小醜相信，如果是自己下的手，那一定他不會是簡單的殺死二代羅賓，而是會給蝙蝠俠一個刻骨銘心的記憶。比如讓蝙蝠俠有希望救到，卻差了一點沒趕上。

然後讓蝙蝠俠目睹一場絢爛的死亡。

這樣一定能在蝙蝠俠心裏留下深深的愧疚感，并且在以後的日子裏，那種感情愈演愈烈。

然後在蝙蝠俠的記憶裏，死去的人不斷美化。

而活人是搶不過死人的，小醜确認，這題選Ｂ！

……

哥譚警局，局長辦公室。

在警局堅守一夜的吉姆·戈登正準備收拾東西回家，可能是直播問答的緣故，今夜的哥譚還算平靜，只出警五次。

他拿起大衣，在鏡子前穿戴。鏡中，不過四十的戈登已鬓生白發，額頭添上皺紋。

來到車庫，他從大衣口袋中摸出車鑰匙，解鎖。随後上車，落鎖，打開車燈沖出車庫。

到大街上，他落下車窗，讓清晨的空氣湧入車內。

平時的這個時間，通宵的人已經入睡，睡着的人尚未起身，此時是哥譚熟睡的時間。

雖然昨夜太空上挂着一個巨屏，與平時有些不同。但只要不盯着屏幕看，它就會像不存在一樣

戈登依舊可以放空大腦，獨自享受每日安寧時刻。

大街上空蕩蕩的，只有他一輛車，就連等紅綠燈都沒有往常的煩躁。

紅燈變綠，拉手剎，輕踩油門。戈登通過十字路口，然後右轉。

他到家了。

進屋後，他先來到芭芭拉的房間看上一眼，見芭芭拉還未起床，便輕輕掩上房門。

來到客廳，打開冰箱拿出啤酒，坐在餐桌上。打開酒蓋卻未喝下去，他望向直播屏幕。

“蝙蝠俠最愛的羅賓是誰？”他念道，“哈哈哈，這算什麽題目。”

戈登一邊喝酒，一邊看嘉賓答題。羅賓和小醜做完選擇後，他的酒也喝完了。

站起身，搖搖晃晃地回到房間。衣服還沒脫，就癱在床上，戈登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音量說，“這世界，真是越來越怪了……”

随後，疲憊感沖上腦海，他沉沉睡去。

……

答題空間。

戴安娜的目光完全黏在選項E旁邊附的海報上，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很難想象海星穿上羅賓彩色制服會這麽合适！

那小小的身板，那連着兜帽的小披風，還有中間圓圓的大眼睛。全部深深戳中戴安娜的萌點。

眼看答題時間臨近尾聲，戴安娜才強制自己移開目光，看向其他選項。

嗯……戴安娜思考，A、B、C、D，挺好的，都有正當理由，那就選E吧！

……

班納博士這邊，也對着E選項陷入沉思。但與神奇女俠不同的是，他在思考，沒有人類形狀的外星人，也能成為超級英雄嗎？它的存在真的會被接受嗎？

如果連海星都能光明正大穿着制服，以自己的名號走在陽光下。

那他呢？

理智告訴班納博士，這道題大概率選擇A，但出于未知的情感，班納博士點上E選項。

……

夜魔俠對血脈很看重，他選D。

A選項是現在跟在蝙蝠俠身邊的羅賓，夜魔俠心想，看起來蝙蝠俠最愛的羅賓非他莫屬。

但直播問答系統出題，最簡單的那個從來不是正确答案。正因為A看起來正當且合理，故夜魔俠便先排除選項A。

B、C兩個選項，從選項評語中可以看出，二代羅賓死亡，三代羅賓是自願頂替他的。他們倆之間，看起來是B的可能性大一些。

E選項，過于歡脫。夜魔俠思考良久，還是不認為蝙蝠俠會喜歡這種風格。

至于四代羅賓，馬特認為，血脈的力量是外人永遠無法理解的。他正是在幼時看到父親拒絕同流合污而慘死，才會一心改變地獄廚房。如果當時他死亡的是另外一個人，馬特很難保證自己會做出相同的選擇。

以己度人，他認為，蝙蝠俠十幾年來，始終如一為哥譚而奮鬥，一定也有自己的理由和信念。而血緣，一定也是蝙蝠俠難以割舍的存在！

……

阿斯加德，奧丁寝宮。

索爾和洛基站在床位，神王奧丁正半躺在床上，神情萎靡。

神後弗坐在床邊，緊緊握着奧丁的手，擔憂之意溢于言表。

“我這次叫你們過來。”奧丁開口，幾乎氣若游絲地說：“是為了繼位一事。”

“你們也知道，我老了，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進入奧丁之眠，但阿斯加德不能有一個時常沉睡的王。本來打算在沉睡前，把繼位大典先辦了，但‘奧丁之眠’來得太突兀，我已經沒有精力再舉辦儀式。”

“因此，我決定，等‘奧丁之眠’結束，立刻舉辦繼位大典。好了，你們先出去吧。”說着，奧丁精力不濟，閉上雙眼。

索爾和洛基滿臉擔憂，他們剛要再說些什麽，卻見神後弗沖他們搖搖頭。二人只得先行離開。

待孩子們走遠後，弗收回緊握着奧丁的手，一改擔憂，道：“奧丁之眠，哈？”

奧丁睜開雙眼，表演出來的疲憊消失不見，他沒有接話，卻說起來其他事：“索爾勇猛、坦蕩，但為人卻莽撞，對于認定的事情不會變通。他雖然平日裏頗受人愛戴，但缺少成為衆神之王的仁慈。”

“洛基聰慧，在魔法上造詣很高。但他內心敏感，缺少大愛，也不是衆神之王的最佳人選。他們倆都沒有王者的胸懷。”

奧丁越說越郁悶，“他們二人即将成年，可卻無一人可擔大任，我也別無他法，只能逼他們一把了。”

“所以你就想出這麽蹩腳的主意？”弗說：“表明要退位，卻絲毫不提繼承人。就不怕搞砸了？”

奧丁眨眨眼，沒有正面回答：“神王奧丁即将陷入沉睡，但父親奧丁會照看他的孩子們。”

與此同時，走出神王寝宮的王子殿下們已經回到大殿。

洛基微笑着望着他的哥哥，率先開口，“恭喜你，哥哥。等父親醒來，你就是阿斯加德新的神王了。”

“哈哈哈。”索爾豪邁地拍着洛基的肩膀，笑道：“到那時，我就封你為親王，阿斯加德在我們的治理下會更加繁榮！”

洛基尚未回複，索爾就聽見希芙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那未來的神王殿下，打算封我們什麽職位啊？”

索爾回頭一看，只見仙宮三勇士向他走來，每個人臉上都挂着笑容。

他大奇，“你們怎麽會在這兒？”

“是洛基叫我們來的。”範達爾接道：“他還讓我們備下宴會，準備慶祝你繼位呢！”

“是啊，哥哥。”看到索爾疑惑的目光，洛基解釋道：“我們提前慶祝一番，不為過吧？”

沒想到洛基居然都想到了這一層，索爾感動萬分，伸手摟着洛基的肩膀，大笑着前往宴會。有弟如此，夫複何求？

仙宮三勇士準備得很充分，蜜酒、烤肉、鮮果應有盡有。

眼看仙宮三勇士喝得酩酊大醉，索爾卻還尚有餘力，洛基撂下酒杯，狀似不經意提起奧丁年輕時征服九界的事。

這是他們宴會中的保留節目，每次談起，索爾都興致勃勃，恨不得自己能早出生兩千年，與奧丁一同征戰。

這次也不例外，索爾酒勁兒上頭，他擡起酒瓶猛灌一口，大呼身為神王正當如此。

洛基卻嘆口氣，放下酒杯唏噓道：“可惜近些年，父親年邁，極少巡視九界。上次海姆達爾還跟我說，中庭那邊已經不信仰奧丁了，他們覺得衆神之王奧丁只是一個虛無缥缈的傳說。所謂神靈，都毫無作用，不如他們的超級英雄。唉……”

“什麽！”索爾氣勢洶洶，猛地把酒瓶摔在地上，霎時間酒水四濺，他怒吼，“他們居然敢輕視衆神之王的榮耀！仙宮三勇士何在？随我為阿斯加德的榮耀而戰！”

仙宮三勇士早就醉地不起，半夢半醒間聽到索爾的呼喊，也只能哼哼幾句，視作附和。

洛基臉上露出譏諷的笑意，可聲音中卻全是急迫，“索爾你別沖動，我只是聽說，你不要太激動。也許中庭人只是太久沒見到神威了。”

可酒勁兒上頭的索爾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弟弟不對勁，當場踹翻長桌。随後更是揚言，要讓無知的中庭人見識一下雷神之怒！

說着，索爾伸出右手，淩空召喚雷神之錘，帶着洛基便飛到彩虹橋，并來到守門人海姆達爾面前。

“海姆達爾，嗝……我問你，現在中庭那邊，是不是不信仰奧丁了？”索爾打着酒嗝問道。

見索爾醉醺醺，神志不清的模樣，海姆達爾瞥一眼他身後的洛基，點頭稱是。

洛基在身後拉了拉索爾的披風，小聲道：“哥哥我們回去吧。”

索爾不管不顧，掙開他。又問道：“海姆達爾，我再問你。現在中庭人是不是都在信仰什麽超級英雄？”

海姆達爾沉吟一會兒，仍點頭稱是。

“這就夠了！”索爾舉起雷神之錘，道：“海姆達爾，我以阿斯加德王儲的身份命令你，立刻打開前往中庭的彩虹橋！”

隐晦地瞄一眼奧丁寝宮方向，海姆達爾像是得到什麽準許一般，轉動彩虹劍，開啓彩虹橋。

洛基心中暗喜，奧丁越老，越推崇和平。如今，阿斯加德的大王子趁着奧丁入眠，耍酒瘋大鬧中庭，意圖引發戰争。

這麽莽撞的人，怎麽能成為阿斯加德下一任神王呢？

索爾見彩虹橋已開，大步向前。正當洛基打算目送他的哥哥前往中庭時，索爾卻停住腳步，回身拉上洛基的手臂，“我們一起去！”

洛基瞪大雙眼，這可不在計劃中！

被索爾的蠻力拉住，他踉跄着前進，“等等，我不……”

話還沒說完，二位王子的身影就消失在彩虹橋中。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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