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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三次直播

冰山俱樂部。

現在并非開業時間,俱樂部中空無一人。企鵝人悶悶不語，一杯接着一杯倒酒，然後喝掉。

“奧斯瓦爾德,你是打算溺死在酒精中嗎？”全身鏡前,謎語人對着鏡子整理自己的帽子，随口說道。

企鵝人眼神都沒給他一個,“怎麽，今天的三升血吐完了？”

聽到這話，謎語人瞬間覺得口腔中都是血腥味：“……吐完了。幸好系統懲罰只在乎結果,只要從嘴裏出來的血都算是吐血。”

其實企鵝人就是随便一問,血袋都是他準備的,吐沒吐完他當然知道。

又灌下一杯酒，再倒滿,企鵝人眼神迷離，“我是真的不懂，愛德。你說蝙……他又在搞什麽,突然跑我這兒來跳脫衣舞？”

“堅持這麽久，他突然瘋了？”

“他早就瘋了。”謎語人找水漱口，然後把水吐出去，接着說道：“不過，昨晚的舉動,肯定有其他含義。”

思考着,謎語人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什麽，跑到桌子前,一把奪過企鵝人的酒杯,問：“奧斯瓦爾德,我聽說他昨天不是一個人來的，另外一個人是誰？監控呢，快看看監控！”

“呵。”企鵝人絲毫未動，嗤笑道：“你在想什麽呢，那種東西，怎麽可能還會被保留下來，早就被某人毀滅了。”

“該死的，發瘋能不能去找別的地方！”企鵝人越想越氣，右手重重拍在桌子上罵道：“昨天就不應該給他衣服！”

……

韋恩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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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恩先生昨晚的壯舉還未大範圍傳開，目前只有本人和老管家知道。

布魯斯尚未起床，神智還有些迷糊。阿福開門進來，聲音驚醒床上的人。

“阿福，就再睡五分鐘，拜托~”黏黏糊糊的聲音從床上傳來。

哥譚王子布魯斯親自撒嬌，讓任何一個人過來都會難以抵抗，然後同意他的請求。

但老管家對這幅場景已經司空見慣，他熟練地放下托盤，冷酷無情的走到窗邊，一把拉開厚重窗簾。

陽光瞬間灑滿全屋，并照耀在哥譚首富美麗的臉蛋上。

在陽光的照耀和老管家冷酷的目光雙重施壓下，只見床上那人蛄蛹蛄蛹，鑽到被子下面，團成一團。被子中央鼓起一個大包。

叫賴床的大貓咪起床向來不是件容易事，但老管家自有方法。

“老爺。”阿爾弗雷德沉着道：“超人先生來訪，還帶着迪克少爺。”

！

觸及關鍵字，布魯斯猛地彈起。他緊閉雙眼，三秒後，他睜開眼睛，眸中一片清明，“我馬上下去。”

阿福轉身離開。來到樓下，給超人和迪克各上了一杯紅茶。

他對超人點頭，略表歉意，“布魯斯老爺正在收拾，請您稍等片刻。”

超人連連點頭。

此話一出，迪克瞬間就知道布魯斯又賴床了，他輕笑，狂笑蝙蝠帶來的陰霾也稍稍減退。

待阿福走後，迪克覺得也不能讓超人這麽幹等着。他發揮主人家的待客之道，招呼超人喝茶，并打開獨占一面牆的電視。

電視一打開就在播放新聞，羅賓也沒換臺，就看這個了。放什麽節目不重要，只要兩人不幹幹對坐就行。

不一會兒，布魯斯收拾整齊，腳步飛快下樓來。但走到樓梯口，他身形一頓，而後不緊不慢踩下樓梯。

超人的狗狗耳已經在懲罰時間過去後消失，他沒再戴帽子，小卷毛得以重見天日。

見他下來，迪克神色複雜，但經過超人的勸解，他也明白，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布魯斯，而不是懲罰記憶中，那個帶着尖刺眼罩的狂笑蝙蝠！

但他心理陰影仍在，看天看地看電視，就是不願意直視布魯斯，他目光游移地說：“布魯斯，我知道你想知道那段記憶是什麽，但現在我不能透露。”

“我承認，之前是那段記憶影響了我，但我會努力克服的。超人已經給我做過疏導，他還給我講了許多氪星的故事……”

說着，迪克擡眼偷瞄布魯斯，敏銳地發現他嘴角似乎微微翹起，他渾身一激靈，跳起來大喊：“不許笑！”

布魯斯：？

超人：？

迪克這才發覺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他讪讪地坐下，盯着地板，“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我還是想說，跟超人聊過之後，我還是覺得我應該冷靜一下。”

“我也長大了，想自己單獨出去待一段時間。我還想了一個新的代號，叫夜翼，超人說這是氪星的一個神話故事。當然，我不是覺得羅賓不好，我只是，只是想出去轉轉……”

“好。”

“啊？”迪克滿臉不可置信，猛地擡頭，“你同意了？”

“嗯。”布魯斯點頭道：“但是在出去之前，你需要做一個全身檢查。”

迪克蹦下來，驚喜道：“好！”

“那個，我這邊還有點事，就不參與了。”超人插話道。

布魯斯微微點頭，“好。另外，謝謝。”

“不客氣。”超人微笑道，說着就要起飛。布魯斯和迪克二人也往直達蝙蝠洞的電梯走去。

但這時，電視中播報的一則新聞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三人都是耳聰目明，新聞中傳來布魯斯·韋恩的名字時，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身形随之一僵。

“昨日，哥譚王子布魯斯·韋恩在冰山俱樂部瘋狂一舞，據知情人士透露，冰山俱樂部現場監控已遭到未知破壞。但現場多人錄像，并提供給節目組。”

“我們至今未與韋恩先生本人取得聯系，只能從錄像中獲得信息。接下來，請大家共同觀賞。”

超人飄在半空中，頭部控制不住地向電視方向轉移。他剛看到大屏幕上的冰柱時，天色猛然間黑得透底。

強烈的既視感讓超人一驚，擡頭望去，果不其然，天空中豎起一塊藍色巨屏。

直播問答開始了。

布魯斯則趁機關掉電視。

……

【諾曼·奧斯本進入直播間。】

【蜘蛛俠進入直播間。】

【小氪進入直播間。】

……

【直播開啓，請宿主指定一位幸運嘉賓。】

系統機械音響起，同時西蒙面前探出一個彈窗。為了自己空蕩蕩的肚子，和期待一小時的怨氣，西蒙沒有絲毫猶豫，指定蜘蛛俠為幸運嘉賓。

【宿主指定嘉賓：蜘蛛俠。】

【是否确定？】

【是】【否】

西蒙選擇‘是’。

随後，系統機械音面向全球響起。

【直播開始。】

【直播問答系統将抽取過去、現在或未來片段進行直播。同時選取五名幸運嘉賓進入直播間。】

【幸運嘉賓需對直播畫面進行答題。答對可獲得獎勵，答錯接受懲罰。】

【獎勵包括金錢、超能力、Ｘ基因、壽命等。】

【懲罰包括金錢、消除能力、削減壽命等。】

【現在開始抽取幸運嘉賓。】

系統公告發布後，公屏也随之對觀衆開放。

各種各樣的彈幕瞬間充滿公屏。

【大風起：你們看新聞了嗎，布魯斯·韋恩昨天晚上在冰山俱樂部大跳豔·舞！】

【愛護植物：什麽什麽？】

【喜歡珠寶有什麽錯：我看了[擦擦口水]，妙的很啊！！！】

【臣服恐懼吧：在冰山俱樂部跳的？哈哈哈，企鵝人沒有阻止嗎？】

【犯罪之王：直播問答系統是有人控制的，他叫西蒙。找到他，數不盡的財寶都是你的！】

【統統凍住：跳舞有什麽好看的，我聽說謎語人的系統獎勵被搶了。哈哈，該，他就沒那福分！】

【這是秘密：我還聽說，金并花重金追殺夜魔俠，好多人都準備拿下夜魔俠去換錢呢。看來被選中幸運嘉賓也不是什麽好事，即便得冒着生命危險得到了獎勵，也保不住。】

【海洋領主：如果沒記錯的話，夜魔俠上次根本沒有得到什麽獎勵物品，追殺他幹嘛。要我說應該追殺布魯斯·班納，他獲得那張卡片，簡直是間諜克星！】

……

即便彈幕上存在很多唱衰的彈幕，但大多數人都是對抽中自己充滿期待的。

刺客聯盟。

雷宵古在看到彈幕中，嘉賓們獎勵被奪的事情，嘴角勾起，心中不屑。

沒有被抽中又怎麽樣，他照樣能拿到系統的獎勵。所謂的幸運嘉賓，不過是為他獲取獎勵的工具人而已！

他陶醉之時，刺客來報，塔利亞等人回來了。

雷宵古背過手，揚聲大笑，“哈哈哈哈，快，把我們的功臣請進來！”

刺客領命退下，随即，塔利亞等人魚貫而入。

來到大廳中央，塔利亞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布包，單膝下跪，雙手奉上，恭聲道：“父親，女兒幸不辱命，帶回系統獎勵。特獻與父親。”

“哈哈哈，我的好女兒。”雷宵古大笑着走下來，拿走黑色布包，然後親手扶起塔利亞，“聽說哥譚有核彈，我還擔心你能否成功，現在看來，你果然是沒讓我失望。好，好，好！”

塔利亞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但面上不顯，低眉順眼道：“為了父親大業，女兒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雷宵古大受感動，拍着塔利亞的肩膀感慨道：“我知道你有孝心。唉，為什麽你是個女兒身呢，不然這刺客聯盟，我就能放心的交給你搭理了。”

這話聽得多了，塔利亞已經可以面無表情接受。

雷宵古等不及，揮手讓衆人退下，打開黑色布包。

只見一本書位列其中，封面上赫然印有一行大字，和一行小字。

“腦筋急轉彎大全——學齡前兒童的最佳讀物，你值得擁有！”

雷宵古：！

走出老遠的塔利亞，聽到背後傳來的怒吼，眼中不自覺露出笑意。而後眉目一轉，恢複成面無表情的樣子，像是什麽都沒聽見般，快步離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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