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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為了避免再睡過頭, 柏續說什麽都要再定上一個鬧鐘,結果最後一天早上,他卻意外地醒早了。
帳篷頂上的透明罩散進微弱的光線, 天色才蒙蒙亮。
柏續瞥見還在熟睡中的商延枭,又感受到腰上圈緊的力度,只好小心翼翼地調整了一下姿勢, 好在沒有吵醒對方。
帳篷外隐約透着浪花聲, 而耳畔是商延枭延綿而平穩的呼吸聲。
“……”
柏續沒了睡意, 也不着急起床。
說起來, 這不是他第一次觀察商延枭的“睡顏”,剛進入商家那會兒,對方裝成昏迷不醒的植物人, 天天待在主卧床上不動彈。
那會兒的商延枭哪怕是“睡着”的狀态, 但總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防備和冷漠,完全不像現在這般的松弛安穩。
柏續從毯子裏伸出一只手, 指尖隔空描繪着商延枭熟睡中的輪廓。
“商、延、枭。”
他無聲默念着眼前人的名字,思緒卻有些飄蕩。
不知不覺, 他穿書大半年了,原文裏一筆帶過的描寫是他和商延枭真實度過的每一天。
按照時間估算, 等“雛鷹影城”的項目競标結束, 原書中的“商延枭”也該跟着醒了。
商老爺子重病住院,再無力掌控偌大的一個商氏集團,而商氏衆人由此開啓了一段越演越烈的殘酷內鬥,意外和事故接連發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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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續想起了書中對于商延枭結局的描寫, 瞳孔驟然晃動。
原著是通過“男主商确言”的主視角來書寫——
作為哥哥的“商延枭”在昏迷很久後才醒來, 卻又一次為了替弟弟擋災而死去,這事成為壓垮商确言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從此之後, 一心向着為全家人報仇的他沒了忌憚,聯合章家,整頓了商氏內部所有對立面的親戚,穩穩當當地坐上了董事長的位置。
“……”
柏續盯着商延枭這張熟睡的臉,心尖鑽上一絲趕也趕不走的恐慌。
早在莊園湖畔第一次遇到商确言的時候,柏續就将兄弟兩人的劇情和結局過了一遍,心情卻不像這般五味雜陳。
那個時候的他只将“商延枭”等人視為紙片人,沒有多餘的感情注入,一心考慮着自己的将來,更像是一個事不關己的理智穿書者。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柏續沒辦法想象——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按照既定的時間線發展,那麽出事的不僅僅只有商老爺子,還會有此刻就睡在他面前的商延枭!
柏續眉頭緊蹙,原本隔空的掌心也落在了男人的臉側,“商延枭。”
睡夢中的商延枭似乎是聽見了他的喊聲,下意識地就抓住了貼在臉上的手,“嗯?”
“……”
柏續想要抽手,但已經晚了一步。
商延枭悠悠轉醒,“怎麽醒那麽早?鬧鐘是不是還沒醒?”
聲線裏藏着一絲性感的慵懶,輕易将人勾住。
柏續壓下亂糟糟的情緒,“嗯,突然醒了就睡不着了。”
商延枭注意到被自己握住的手,猜測,“因為睡不着了,所以在偷看我?還上手摸我?”
“沒有的事。”
柏續深呼一口氣,抽回自己的手,“反正我也不睡了,先去洗漱一下,你随便。”
說完,他就一溜煙地從氣墊床上爬了起來,速度快到商延枭根本來不及抓住。
帳篷緊閉的簾子掀開。
清晨獨屬于大海的潮濕氣迎面撲來,涼意沁入心脾,悄無聲息地壓制了那因為胡思亂想而紛亂的心緒。
柏續洗漱完畢,返回時才發現褚亞特居然也已經起床了,正杵在營地餐桌前給自己沖泡咖啡。
雙方打了個照面,從彼眼中都看出了驚訝。
“早啊。”
“你怎麽醒那麽早?”
“你不也是?”
褚亞特端起冒着香氣的咖啡,認栽般地搖了搖頭,“我不是起得早,我又是一整宿沒睡,得虧今天就要返程了,不然再來幾天,我可吃不消。”
柏續揶揄,“只怕活動再續上一天,你都要連夜游回去了。”
褚亞特喝了一口咖啡,“你猜我出帳篷是想要幹嘛?”
柏續偏頭,“不是為了煮咖啡?”
褚亞特搖頭,“想着睡不着來看個日出,結果等了半天才想起我們是在島西岸。”
“……”
反應過來的柏續笑開,忍不住打趣,“果然缺乏睡眠使人變傻。”
說話間,換好衣服的商延枭就從帳篷裏走了出來,他和柏續對了一道視線,徑直走向了臨時搭建的洗漱區。
褚亞特看了商延枭一眼,像是想起了什麽,“那我是不如小柏總,夜夜都有人陪着哄着,睡得好、精神也足。”
柏續悶咳一聲,“你別瞎說。”
“我哪裏瞎說了?”褚亞特不承認,悄悄透露,“昨晚打完麻将,周總還特意問我這事呢,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和他是一對。”
“……”
一對?
柏續回味着這個詞彙,沒有反駁。
畢竟,他不好将“炮/友”這種關系随意透露給外人,不過他和商延枭充其量只到互幫互助的份上,更進一步的事情都還沒做過呢。
褚亞特好奇心迸發,“柏續,我問你一件事?”
“什麽?”
“商延枭那種時候對你兇不兇?”
“……”
柏續慢半拍地反應了過來,對上褚亞特充滿求知欲的眼神,“你問什麽呢?”
褚亞特骨子裏自帶外國人開放的那套,完全沒有羞恥心,“你是我朋友,我關心問問怎麽了?難不成你還是在上面的那個?”
這話剛說出來,褚亞特就自我否認了,“不,不可能,你看着就沒他行。”
“……”
他沒商延枭行?
這是看不起誰呢!
感受到質疑的柏續咬了咬牙,骨子裏那種不服輸的勁頃刻冒頭,連帶着胡思亂想後的那點恐慌都抛之腦後。
“呵?”
柏續對着褚亞特冷笑一聲,轉眼對上了洗漱完的商延枭,勾了勾指尖,“你過來。”
商延枭本就是沖着他們去的,不由加快步伐,“怎麽了?”
柏續扯出邊上的椅子,狠狠用力将毫無防備的商延枭壓在了椅子上,旋即扣住對方,俯身吻了上去。
商延枭怔了怔,毫不掙紮地接受了。
這是一枚淺嘗辄止,卻意外強硬的早安吻。
柏續看向一旁目瞪口呆的褚亞特,将好勝心進行到底,“不好意思,你猜錯了,我行!”
最後兩字,咬得極其重。
褚亞特将信将疑地鼓了鼓掌,“厲害。”
商延枭頃刻就明白了兩人在說什麽,失笑,“嗯,小柏總很行,很厲害。”
褚亞特嘆為觀止,停住了鼓掌的手,“我也是你們秀恩愛Play的一環?”
“……”
柏續對上商延枭眼裏正濃的笑意,羞恥心延遲襲來,他将對方從椅子上拉了起來,嗡聲擠出兩字,“你別誇了!這一誇就變味了!”
“小柏總,我這不是配合你嗎?”
商延枭眼尖地瞧見有其他老總出了帳篷,于是止住了繼續玩笑的心。
柏續也察覺了其他人的身影,嘟囔,“你這算哪門子配合?”
…
第三天的行程很簡單。
吃過早飯後,衆人随機抽簽組成了兩個小團隊,比了些協作性的游戲小項目,再拍兩張大合照留念。
不過在大合照環節,商延枭還是想了一個理由避開了。
這場為期三天的行業活動總算順利結束了。
因為有了來時的暈船教訓,柏續在商延枭的監督下提前吃下了暈船藥、貼了暈船貼,返程時沒有之前難受。
船只抵達碼頭。
在下船前,成業特意拍了拍柏續的肩膀,“小柏總,這周抽空找機會好好聊聊?正好我和老周都有空。”
柏續哪裏會拒絕這個送上門來的商談機會,“當然沒問題,我明天再讓三方助理約合适時間?”
“嗯,那就回見。”
“好。”
周揚帆随後下船,“小柏總,闫總,很高興和你們認識。”
柏續和商延枭禮節性地和他握了握手,“周總,來日方長,回見。”
目送着兩人各自上了司機的車,柏續這才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搞定了。”
“啊——”
全程陪同的褚亞特實在熬不住困,一邊打哈欠一邊說,“不行了,我先回家補個覺,柏續,商總,有事直接電話聯系。”
說着,就匆匆上了自家助理的車。
商延枭率先收回視線,“我們也回去吧?”
柏續颔首,“好。”
兩人的車子一直停在碼頭停車場,沒挪過位。
車門關上,隔絕了外界的嘈雜。
柏續終于徹底卸下了防備,長嘆了一口氣,“總算結束了,也總算有了個好結果。”
商延枭回應,“今晚回去好好休息。”
柏續點頭,“之前拟的建材單還得重新劃分一下,畢竟這下子是跟周、成兩家一塊合作了。”
“這個簡單,明天再說。”
商延枭沒再提及工作上的事,轉而問道,“你今天早上是做噩夢了?”
柏續怔然,“沒有。”
“那為什麽心情不好?”
明明那會兒才剛睡醒,但商延枭還是捕捉到了柏續那點壓抑的情緒,并且一直惦記到了現在。
“……”
柏續沒料到這樣也能被商延枭察覺,一時間有種說不上來的微妙動容。
他想起原著中“商延枭”的結局,不能再只充當旁觀者了,“嗯,好像是做了一個噩夢,不過已經想不太起來了。”
對柏續而言,這裏早就成了另外一個現實世界——
無論是商延枭,還是商确言,又或者是章家兄弟、商氏衆人都已經成了活生生的個體!
命運的齒輪哪怕一直在轉,劇情線一直在推進,也會因為不同個體的想法、舉動而有着細微的差別。
柏續從來不是認命的人,更不會因為“既定”的結局就坐以待斃。
既然如此,又有什麽好擔心的?還不如一往無畏地往前走。
反正,他信他自己,更信商延枭。
柏續收拾好了那點破思緒,眸光亮了亮,“商延枭。”
“嗯?”
“我們回家吧。”
商延枭聽見他的用詞,輕笑,“好。”
…
沒有了建材商拒絕的難點,項目籌備推進了很順利,為了效率,工作組還額外招聘了六位員工,日複一日地為了競标做足了事前準備。
眨眼就到競标截止報名的時間。
叩叩。
敲門聲響起。
褚允程低頭簽署着送上來的報料文件,“進。”
助理得到他的允許,推門走了進來,“褚總,這是你要的‘雛鷹影城’的競标名單,官網上剛公布,一共有七家企業。”
有兩家公司大概是知道實力不夠,停在了報名階段。
這個數量,和他們之前預料得差不多。
褚允程自以為地笑了笑,“晝夜投資退出了?”
助理聞言,臉上泛出一絲猶豫,“他們、還在名單上,初審有資格參加後續競标。”
“……”
褚允程面色一變,立刻擡頭抽走助理手上的名單,“還在?他們找到建材合作方了?”
名單上,晝夜投資四個大字赫然在列。
助理将剛打聽到的消息說出,“嗯,好像是和源盛鋼材的周總……”
不等他把話說完,褚允程就将名單文件夾砸了回去,“好像?我花錢雇你來,是為了聽你說一句好像?”
“我讓你派人盯着晝夜投資和柏續,你們就是這麽辦事的!”
助理默默接受了褚允程的痛批,沒敢出聲反駁一個字,心裏卻不太贊同——
明面上的競标本來就是公開公正的事,大家各憑本事就好了,但自家老板因為上回的失利,非得将晝夜投資的老板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甚至提早和讓新國境內的大型材料商“打了招呼”,這本來就是算不上光彩的惡意針對。
如今晝夜投資有辦法破局、順利擠入競标名單,這怎麽能賴他呢?
褚允程見助理半天沒吭聲,心火更盛,“啞巴了嗎?我讓你說話!”
助理連忙拿出随身攜帶的平板,拿出證據,“褚總,我發現前段時間建投協會舉辦的拉練團建活動有柏續,你看看合照——”
說着,他就将平板遞了上去。
褚允程眉心一擰,“柏續怎麽會有資格參加?他哪裏來的邀請函?”
“裏面有源盛鋼材的周總,領鋼集團的成總,還有聖堡羅娜集團的總經理……”助理挨個報出有可能和柏續合作的建材商,停了兩秒後又說,“你看看後排左邊第三個。”
“……”
後排左數第三?
褚允程順勢看去,對上褚亞特那張笑臉後,頃刻間就都明白了。
“好啊,又是他!”
褚允程臉色難看,按捺不住怒火起身,“他人現在在公司?”
助理察覺到即将引爆的戰火,還是只能硬着頭皮回答,“在呢。”
……
偌大的辦公室內。
褚亞特也已經得知了雛鷹影城的競标名單,他站在咖啡機前,饒有興致地盯着咖啡液一點一點地墜入杯中。
辦公室外突然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
三,二,一,砰!
和預料得一樣,褚允程徑直撞門而入,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嫌惡和怒容,“褚亞特,你什麽意思!”
褚亞特的助理來不及阻止,“小褚總,這……”
褚亞特知道褚允程是為了什麽而來,示意助理先行退下。
“大哥,出什麽事了?惹得你這麽生氣?”
他明知故問,端起提早備好的咖啡,一步步遞到了自己這位同父異母的兄長面前,“要不喝杯咖啡?”
“你少在我面前裝蒜!”
褚允程根本不吃他這一套,猛地掀翻了他遞來的咖啡。
——砰!
咖啡杯子砸在地上,碎裂成了兩半。
揚起的咖啡液濺在了褚亞特的衣服和臉頰,帶着隐約的灼熱感。
“……”
被波及的褚亞特稍稍合眼,再擡眸時已經全然沒了笑意,他抽出桌上的紙巾,一點一點地擦拭着咖啡液。
再出口的話,同樣帶着尖銳。
“就知道山豬吃不了細糠,所以只給你沖了速溶咖啡,現在浪費了也不算可惜。”
褚允程聽見這話,當即面紅耳赤,“褚亞特,你這個雜種有本事再說一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裏那些拙劣的手段和把戲?”
褚亞特瞳孔深處略過恨意,連帶着手中擦拭的力度也重了些。
褚允程還在喋喋不休,“我告訴你,你媽當年入不了褚家,現在的你一樣沒資格和我……”
——砰!
緊閉的辦公室門又一次被人用力打開。
年過七旬的褚天走了進來,沉着臉呵斥,“好端端的,鬧什麽鬧?”
褚允程沒想到自己父親會來,一時間氣意凝結,“爸,你怎麽來了?”
身為董事長的褚天近來精力不濟,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來集團了。
“今天有季度例會,大哥連這事都忘記了?”
褚亞特故意挑着刺,順手就将擦髒的紙巾丢進垃圾桶,“爸,您坐,我讓人稍微收拾一下。”
褚天看見滿地狼藉,又瞧見小兒子身上的咖啡漬,不由看向了一旁的罪魁禍首。
褚允程對上他無聲的質問,哽了哽才說,“爸!褚亞特他這個白眼狼,胳膊肘往外拐!”
“明知道我們集團對雛鷹影城的項目勢在必得,他還幫着別的公司對付自家人!”
“……”
褚天眉頭蹙起,“亞特,真有這回事?”
褚亞特答非所問,“大哥,你有證據嗎?平白無故沖進我的辦公室,我好心給你遞咖啡還要反過來給你潑一身!”
“外面那麽多員工都在,你上來就罵我是雜種。”
說到這個詞彙時,他還特意看了一眼褚天,“爸,您看看到底是誰帶着偏見、誠心針對?”
褚允程咬牙切齒,“褚亞特,你難道……”
“夠了!”
褚天沉下臉,不滿的目光在兄弟兩人間來回警告,“還嫌鬧出來的動靜不夠大?你們兩兄弟要吵滾出去吵!別在集團裏丢人現眼!”
兄弟兩人同時安靜下來。
褚天沉住呼吸,直勾勾地盯着褚亞特,“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真幫着競争對手對付自家人?”
褚亞特自知躲不過這一問,“不是!”
褚允程不信,“你還敢撒謊!”
“我對這個項目一直就感興趣,難道不是大哥不讓我碰?”褚亞特說出這個公然的事實,“爸,我記得你之前說過——”
“只要能光明正大地贏下項目,那就是對的,所以我在做我認為對的事。”
柏續和商延枭去争雛鷹影城的項目,而他因為身份的特殊性,絕對不會去參與重要環節。
如果最後能拿下,雙方才會按照事前的“盟友條約”進行意義劃分。
“爸,你看中的是集團,無論是我們兩人裏的誰,只要最後能将這個項目收入囊中,集團都是永遠的既得利益者。”
既然如此,又怎麽算是胳膊肘往外拐呢?
褚允程還想要發難,“強詞奪理!萬一你洩露了項目數據……”
“行了,我還能不知道你?”褚天一句話堵住他的嘴,“你對亞特嚴防死守,他怎麽能看得到數據?”
“……”
褚天知道兩兄弟間的恩怨,卻不以為然,“行了,有些時候争一争是對的,你們倆各憑真本事就行!”
褚允程忿忿不平,“爸!”
褚天擡手制止,“實力不如人才會這般氣急敗壞,你要是夠優秀,用得着怕競争對手?”
褚亞特得到了允許,笑了笑,“爸說得是。”
褚天又吩咐,“馬上要到開會時間了,你們兄弟兩人都給我平複一下再進會議室!再敢鬧出什麽事端,季度會議就別想參與了。”
說着,他就率先離開了辦公室。
褚允程哪怕有萬般不樂意,也只能忍了下來。
砰!
辦公室的門被發洩似地用力關上。
褚亞特漫不經心地揉了揉快要被震聾的耳朵,這才拿起手機,第一時間就給柏續發去了報備消息。
滋滋。
手機響起震動。
柏續大致掃了兩眼短信內容,視線落向對面的商延枭,“褚二發消息來說,褚允程那邊知道他和我們達成合作了。”
商延枭眸色微晃,“看來在競标開始前得要小心提防了。”
柏續和他想到了一塊兒,冷笑,“是啊,畢竟競标最看重的是報價,就怕有人按耐不住,還想要繼續做文章呢。”
他們不會用不正當的手段去競争,但保不住競争對手想要惡意競标。
商延枭絕不是坐以待斃的性格,“我們先一步打算?”
柏續轉了一下手中的電子筆,好整以暇,“可以啊,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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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