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酒窩星球18

酒窩星球18

體育課過後是數學課, 班上男生打球打得大汗淋漓,不太注意。但許肆周提前了幾分鐘退場,和其他人碰了碰肩, 然後就去沖了個澡,換掉了運動服。

所以當班上男生帶着臭汗味陸陸續續回到教室時, 他還沒出現。

後來差不多快上課,他才神清氣爽地踏着鈴聲回來,手裏還拿着兩瓶電解質飲料,落座前将其中一瓶抛給了蔣科。

蔣科敏捷地接住:“嘿嘿, 謝了,阿肆!”

許肆周擰開瓶蓋, 仰頭喝, 孫益轉頭過來看見了,賣慘般地裝柔弱:“阿肆哥哥, 咋他有我沒有啊,人家也渴啊……”

他沒眼看,一個瓶蓋丢過去:“別裝。”

“嘿, 我雖然三分球輸給了阿肆,但好歹比你強啊, 你這沒膽鬼, 連比都不敢比。”蔣科是愛損人的性子, 特地拿着飲料晃到孫益面前。

“狗東西……”孫益對着蔣科呵呵了兩聲,忿忿地轉了回去。

數學課是班主任李植上的。他最近在總結解析幾何的例題,為期末考試作準備。

上課鈴響後, 他便拎着三角尺進門, 看見大半的人無精打采地趴在桌上,“哐哐哐”用尺子敲了兩下黑板後, 就開始督促大家打起精神。

大家夥剛經歷過體育課,正是疲乏的時候,聽見他響亮的聲音,不得不強撐着坐正起來。

然而,上課還不到五分鐘,就有校領導突然來教室敲門,要把許肆周從班上叫走。

全班的目光齊刷刷都被吸引。

李植正在沿着三角尺畫輔助線。

“噔、噔、噔——”

“李老師,打斷一下,”校領導表情嚴肅,眼神中透露出無形的壓力,“我找下你們班的許肆周。”

“許肆周?”李植将粉筆放下,朝許肆周的位置狐疑地看了眼。

許肆周顯然也不清楚是怎麽回事,正轉着筆,筆杆懸于食指上,他整個人往椅背一靠。

李植将手中的東西匆匆放下,走到門口小心翼翼地問道:“張校,許肆周今天才複學,他是又犯了什麽事嗎?”

但張校拒絕透露過多,只讓許肆周出來一趟。李植只好招招手讓許肆周出來。

教室很安靜,所有人都緊盯着,許肆周的位置靠近後黑板,他随手将筆往桌面一丢,“嘩”的一聲将凳子頂到最後,閑庭信步似的從過道走到前門,停在那位校領導面前。

許肆周肩背挺得很直,了無懼色,望着稍稍比他矮幾公分的領導:“老師,有事?”

校領導見他一臉淡定的模樣,擰着川字眉問他:“知道自己犯了什麽事?”

“不知道。”許肆周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

“那态度這麽嚣張?”張校最見不慣這種吊兒郎當的學生,學校裏違紀違規的學生不少,他見一個治一個,絕不手下留情。

許肆周連回答都懶得答,表情都沒變分毫,整個教室瞬間炸開鍋。

大家開始交頭接耳,張校睨了班上一眼。“……”衆人在他的威嚴下紛紛噤聲,大氣也不敢出。

感覺到許肆周是個硬茬,張校決定還是把他帶到辦公室裏好好詢問。

“你,”他叉着腰,點了點許肆周,示意他跟自己走,随後又在帶上門之前拍了拍李植的肩頭,說,“李老師,抱歉,打擾了,請繼續上課。”

“哎。”李植不清楚事情始末,只能眼睜睜看着張校将人帶走,扶額嘆了口氣,接着揮揮手将學生的注意力重新聚回。

“咱們別受影響,繼續上我們的。”

然而靠窗的人還在探頭探腦往外瞧。

……

直到最後一節自習課,許肆周都沒回來。這引起了很多猜測。不僅是班裏的人在讨論,就連隔壁班級都知道了。

班主任李植一下課就夾着教材匆匆離開教室往校長辦公室趕,但走之前他還不忘交代自己的女兒,也就是班長李栎栎管理好自修課的紀律。

傍晚,天邊倒映着橘紅色的火燒雲。

作為許肆周的同桌,蔣科坐不住,借口上廁所跑出了教室,實則是來來回回假裝路過綜合樓的校長辦公室,在不懈努力下,終于探聽到了關于許肆周的第一手消息。

“卧槽——”蔣科拿出校運會賽跑50米的勁頭,一路狂飙回到班級,大聲叫道,“阿肆要被開除學籍了!”

那時班上正在做數學卷子,李植不在場,只有李栎栎坐在講臺上。聽到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左漁手心猛地一提,筆尖一抖,幹淨整潔的卷面被劃出深深的一道痕跡。嗯……是被蔣科這異常嘹亮的聲音給吓到的。

“你他媽瞎說八道吧。”孫益沒認真做題,第一個擡頭表示質疑。

“真的,我親耳聽見,老李還在那斡旋!”

“別啊,肆哥局氣又敞亮一人,究竟犯啥事了!?”有人哀嚎。

許肆周不僅成績好,人緣也好,球賽上剛帶領班級在13班面前揚眉吐氣,大家都不樂意他離開。

“肆哥是咱6班的神,他這神仙一走了,誰帶咱們班起飛啊!”

“年級第一的位置一直被12班那陳皓月霸占着,這次期末考,我還盼着阿肆能繼續壓他一個頭,他不能走!”學委在那裏說。

班裏吵成一片,無論李栎栎怎麽拍桌子管紀律都管不過來,最後幹脆破罐子破摔,也問起蔣科來:“許肆周到底犯了什麽事?”

蔣科沒直接回答她,反而視線在教室裏逡巡了一圈,邊找人邊問:“陳仲遠,陳仲遠人呢?”

“找陳仲遠幹嘛?”

“陳仲遠那條反骨仔越過班主任,直接向校長辦公室舉報了阿肆,說阿肆在一月六日傍晚對他進行打罵欺淩,給他造成了人身傷害,請求學校開除許肆周!”

“我靠我靠,陳仲遠瘋了吧!”

“阿肆才休學回來第一天啊!”

“他媽的我操,”沈卓扭頭就要找陳仲遠,“人呢,鬼頭仔去哪兒了!?”

陳仲遠向來孤僻慣了,大家也就很少留意他。現下提起他時,大家才意識到他自從籃球賽後就沒怎麽出現在班裏,沒有人知道他的蹤影。

一月六日、一月六日。

左漁在紛亂的動靜裏快速回溯自己的記憶,終于察覺到不對勁。

一月六日是熊韋謙被打的第二天,也是許肆周因此回校教訓陳仲遠的那天。而那天,她親眼看着許肆周将陳仲遠從教室帶走……

還有次日傍晚,陳仲遠莫名其妙地對她發脾氣,固執地把數學競賽名額被奪走一事定罪到許肆周身上,還流露出憤世嫉俗的眼神。

那時候她就有種不好的預感,而現在……事實證明她當時的擔心并不是多餘的。

發生了這樣的事,高二(6)班整個傍晚都專心不下來,人心渙散。自習課上隔壁班的老師好幾次過來督促紀律,但是都止不住那些議論聲。

直到五點十分,下課鈴響起,班裏的人終于不再壓抑,爆發出喧鬧聲。

孫益第一個沖出教室,想去校領導辦公室一探究竟,但跑了沒幾步,一聲“我擦”響徹走廊。

“鬼叫啥?”蔣科跟在他身後出門,被他嚎叫的聲音吓了一跳。

孫益鬼鬼祟祟地閃回教室,勾住蔣科的脖子将他拉下來:“張校就在樓底下教訓阿肆,剛才聽到我爆粗了,掩護一下。”

“你妹,”蔣科推他,“掩護就掩護,拉我手幹嘛!”

班上其他人聽到這話,紛紛湊過來問道:“張校就在樓底下?”

“以為我想碰!”孫益推開蔣科的手,對着身邊那幾人無縫對接道,“騙你們幹嘛?就在那t叼阿肆,老李在一邊打圓場。”

“去看看。”熊韋謙說。

一群男生相繼跑出教室,圍在走廊的欄杆上,探着頭朝下看。

不一會兒,越來越多女生加入到圍觀隊伍,長長的一道欄杆擠滿了人頭,互相交頭接耳。

秋搖扔下筆,扭頭問左漁:“去看看嗎?”

整個教室都空了,走廊也吵吵鬧鬧,左漁做不了題,見秋搖一臉躍躍欲走的樣子,于是點了點頭。

她們一出來,熊韋謙便注意到她倆,推着旁邊那男生,挪出了兩個空位,朝秋搖擺擺手說:“站這吧。”

被推的男生滿眼鄙視的目光,揚起音調“咦”了聲,但還是默默挪開了。

高二(6)班就在二樓,稍稍探出個頭就能看到底下的情景,豎起耳朵甚至還能聽到一樓的說話聲。

許肆周和校領導站的位置就在運動場入口不遠的地方,左漁望過去的時候,校領導正憤怒的教訓着許肆周。

他站在許肆周面前,寬大的襯衫掖在西褲頭裏,手指着許肆周,神情異常激動,那飛濺的口水似乎都能噴到許肆周臉上。

但即使挨着罵,許肆周臉上也無多少波瀾,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見許肆周這般冥頑不靈,張校氣得不輕。他忽地停下了呵斥,伸手指向不遠處的操場:“去,跑他個二十圈再回來,別整天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

“我沒聽錯吧?二十圈?!這跑完人都要廢了吧?!”圍觀的同學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就連左漁都不自覺地抓緊了面前那圈鐵欄杆。

二十圈……好重的懲罰……

旁邊的李植也面露擔憂,伸手捋了把頭頂不多的頭發,說:“張校,就算他真打了陳仲遠一頓,也不至于罰跑這麽多圈,到時候罰他寫幾遍檢讨,在國旗下當衆點名批評……”

“這渾小子願意給你寫一個字?”

李植話還沒講完就被張校打斷了,“這小子在辦公室油鹽不進那樣,就是從小當少爺,養尊處優慣了!”

但對比其他人,被罰的當事人反倒比誰都淡定。

這會兒的許肆周面不改色,舌尖一抵牙根:“是不是我跑了,你們就能消停了?”

“兔崽子,你又想幹什麽!”張校不解。

許肆周雙手從褲子口袋裏拿出來,朝校領導比了個四,笑着說:“老師,別說二十圈,四十圈我都跑。”

張校看着他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心裏不悅,眉頭緊皺,覺得他沒服氣還是在挑釁自己,壓着聲音問:“跑四十圈幹什麽?你這麽能要不要直接跑八十圈?”

許肆周下颌一收,還真就點點頭說:“成啊,不管跑幾圈,讓他待着別動,我打回本。”

張校愣了半晌沒反應過來。少年火上澆油:“你罰我多少圈,我就打他多少次。”

“我靠我靠——”打頭的幾個男生聽到聲音,最先開始起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肆哥牛逼啊!”

“所以阿肆這麽說是真的打了陳仲遠嗎?”有男生緊着問。

“可能嗎?”熊韋謙作為當晚的當事人之一,義正言辭的說,“那晚我躺病床上還問阿肆了,有沒有打他,阿肆仰面坐在沙發上玩手機,說都懶得動手打他。”

“而且你沒聽他話裏那意思嗎,就是一頓也沒打,心裏憋氣呢,要跑四十圈打他兩頓!”

“那這麽看,八成就是肆哥太倔太驕傲,被誣陷了都懶得辯駁。”

“對,很有可能。”

樓底下聽見聲音的李植一個眼刀飛過來,班裏衆人齊刷刷地噤聲。

李植昂着頭,從張校身邊離開,走到班級底下,揮舞手臂驅散圍觀的學生:“快解散,別圍在這裏,該幹嘛幹嘛去,吃飯的吃飯,回宿舍的回宿舍,別耽誤晚上的晚修課!”

見他語氣嚴肅地趕人,衆人這才不情不願地散開了。

左漁随着人流回到教室,沒急着回座位,而是走到講臺上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語文老師陸萍布置的語文作業。

晚修前,各班課代表要把老師的作業要求公布在黑板上,以便同學們合理安排晚上的時間。班裏其他同學陸陸續續離開了,秋搖在等她,熊韋謙也就沒走。

兩個人隔着一張桌子的距離正在聊天。

熊韋謙的位置靠窗,坐在桌子上就能看到另一邊運動場的情況。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把圓規把玩,偏頭瞥一眼操場的跑道,猛呼道:“靠,阿肆真去罰跑了?”

“哪兒哪兒?”秋搖有點近視,眯着眼,連忙湊到窗前看,“還真是,不過旁邊那女生是誰啊?我看不清,穿裙子的,還陪跑。”

熊韋謙扔下圓規,定睛一看,了然道:“就是一中的葉群,陳仲遠的女神。”

“天哪,所以陳仲遠的女神真成了許肆周女朋友?”秋搖一整個震驚,嘀咕道,“我們之前宿舍夜談,說陳仲遠喜歡葉群,葉群喜歡許肆周,該不會倆人真成了,所以陳仲遠才舉報許肆周……”

“沒有。”

熊韋謙盯着遠處奔跑的兩個人影,搖了搖頭。作為知情者,他給秋搖解釋:“葉群不是阿肆的女朋友,是葉群一直不死心地找他。”

秋搖匪夷所思:“啊,這麽漂亮的女生都追不到許肆周嗎……”

“漂亮嗎?”熊韋謙扯着脖子,眼角餘光瞟過秋搖,“我覺得她不如你漂亮。”

秋搖耳朵瞬間羞紅,心髒砰砰直跳,不知該怎麽接話,只好轉過頭岔開話題,聲音低低:“漁漁,你好了沒有啊?”

……

從教學樓下來,去吃飯的路上,左漁路過操場,果然看到許肆周奔跑的身影。

那會兒恫山落後,即使知行高中作為縣裏排名第一的學校,運動場依舊簡陋。跑道是由黑色細砂石鋪成的,就連跑道線都是由體育老師徒手用石灰粉畫成的。

許肆周跑得并不慢,步頻很快,帶起不少揚塵,少年像風一樣,葉群有心陪着他跑,但依舊跟得異常艱難。

畢竟男生和女生的體力不同,許肆周也沒有減速等她的意思。所以還沒跑幾步,葉群就被甩出了大半圈,最後不得不停了下來,雙手撐在膝蓋上,整個人伏下腰大口大口的喘氣。

但休憩了沒一會,等許肆周跑完一圈回來,她盯着許肆周,咬了咬唇,又重整旗鼓,将散開的頭發攏了攏,咬住手腕的皮筋,随手紮了個馬尾繼續陪跑。

“哇……是真的在追許肆周诶……”秋搖忍不住說。

不知跑了多少圈,許肆周仍舊沒有減速,只是在彎道時輕輕的,将自己的外套一扯,随手丢在內圈的草皮上。

他裏面穿的是一件白T,扯衣服時露出腰際流暢的肌肉線條,寬松的T恤版型迎風勾勒出少年清瘦的背脊。

這個季節的草坪長得稀疏,衣服外套丢在上面立馬就沾了一層灰,葉群急匆匆的停下腳步,将他的衣服撿起,抱在懷裏輕撣泥土。

張校剛跟李植講完話,注意到她,朝着她那方向大聲喊:“哎,你哪個班的?怎麽沒穿校服?”

“校長,我是一中的,這你管不上我吧?”葉群絲毫不怯。

“那你來咱們學校體育場幹嘛?”

“借你們學校的鍛煉身體呀,這沒規定不允許吧?”

“回你們學校去!”

張校直接走過來趕人,葉群這才不情不願地離開。

左漁從她那收回視線,轉眼間掃到看臺觀衆席上一道熟悉的身影,是聶潇潇。

聶潇潇隔着遠遠的距離看着許肆周,在她身後不遠處,還圍着的好幾圈女生,也都擠在那裏看許肆周。

2014年的恫山破落閉塞,作為縣裏數一數二的重點高中,知行高中校風淳樸,學生都安分守己,而許肆周才結束休學就被舉報打罵欺淩同學,這無疑像平地起驚雷,引得輿論迅速發酵,打破了這個向來平靜的校園。

許肆周早已在一樁樁一件件“威風事跡”中躍居知行高中的風雲人物,三個人走在校道上都能聽到緊緊圍繞在許肆周身上的讨論聲。

熊韋謙是在小賣部的那個路口和她們分開的,說是想和兄弟們找到陳仲遠,問清楚情況。

與他道別後,左漁跟秋搖繼續往小食街走。穿過車棚的路上,秋搖突然問:“漁漁,你相信許肆周嗎?”

左漁垂下眼睫,不知怎麽回答。

“其實我相信許肆周。”秋搖繼續說,“但是現在的形勢對許肆周好像很不利,他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沒打人,而且他還不屑于跟校領導和老師證明他沒打人。”

“你看,已經第六圈了……”她又說。

左漁靜靜地聽着,有些不忍心,視線不自覺地t再次投向了校內運動場。

那抹白色的身影向着光,放慢了腳步,在如潮的視線比了個“六”,滿臉不屑和不服輸。

少年永遠不肯低頭,沉入落日與晚霞,但笑容依舊坦蕩。

左漁想起陳仲遠那偏執的目光,像暗處盤旋的蛇,随時随刻吐信子,而許肆周即使被罰,也依舊看得出,他的心胸是開闊的。

确實是不太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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