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誰會為了天氣預報失眠啊摔!
第24章 誰會為了天氣預報失眠啊摔!
“大人既要借着林大人的名義,自然是想送什麽都行了,上午看的那個絨花,宮裏有更好的,不如送那個?”
顧慶之感慨道:“林大人待我極好,林姑娘在賈家過得事事不如意,我送她東西,是想叫她知道家裏人一直記挂着她,想叫她開心,不是想叫我自己覺得我是個好人。”
“若是送她些貴重的東西,我倒是開心了,可林姑娘呢?榮國府那個地方,送好東西他們要嫉妒要說酸話,送不太好的東西,他們要笑話還要說閑話,不如送一包清茶,叫她看見心意便是。”
說到榮國府,他們的各種操作在宮裏也是很出名的,衛德惠也想嘆氣了,他道:“我這就去打聽鹽稅。江南還是糧倉,若是運糧的船到了,也能借他們的名義。”
衛德惠是全公公的幹兒子,消息自然是靈通的,而且錢糧又不是什麽隐秘,不管是從碼頭上,還是從戶部,又或者司禮監的太監那裏,哪怕去錦衣衛問,都能得到消息。
到了中午吃飯,消息就回來了。
“鹽稅是在太上皇壽宴前到的,如今已經過去半個月,人怕是已經回揚州了,運糧的船是這個月初五到的,人應該還在。”
能出頭的太監,想的是非常周全的,他打聽到的不止這點消息。
“冬天大運河可能會上凍,從十一月底到來年一月,差不多兩個半月的時間,錢糧是不運的,下一次鹽稅再來,要到二月中了。”
“還有這個。”衛公公又拿了個木匣子出來,“這是今年景德鎮上進的茶葉罐子,您看看哪個合适。”
長條形的木匣子裏頭四個圓筒大肚收口的茶葉罐子,蓋子是木頭的,上頭還卡了個小銀勺,罐子不大,充其量能放一兩半茶葉。
顧慶之把罐子拿出來看了看,一眼就瞧中了一個畫着柿子圖案的茶葉罐子。
“這是柿柿如意吧?倒是挺喜慶的。”
衛公公回應道:“正是,這一套是秋天上進的,您瞧這圓柿子,顏色又鮮豔,宮裏人人都喜歡。”
除了這個,顧慶之還挑了一個玲珑瓷的罐子,這罐子胎體極薄,再配上半透明的花瓣樣式的小孔,裏頭放的什麽東西,都看得七七八八。
“這東西極其難得,一年也燒不出十幾個來。”衛公公很是驕傲,“宮裏嫔以下的娘娘,都沒分到。”
顧慶之就把這個罐子放下了,換了個畫着花鳥圖案的罐子,“用這兩個吧。江南的茶……就是龍井,林姑娘祖籍蘇州,再來些虎丘茶。”
衛公公應下了,想了想又道:“龍井是春天的茶,不如換成桂花窨制的龍井,桂花秋天才開,這就是新茶了。”
顧慶之越發覺得這公公跟着自己算是屈才了,又覺得雖然人人都罵太監是鷹犬,只會拍馬屁,靠着蠅營狗茍上位,可真體會了到了太監是多麽的會辦事兒之後,顧慶之覺得太監是真的好用。
這權活該人家奪去,這銀子活該人家賺去。
太監說話超甜超好聽的,人也超會辦事的。
“那就這兩樣吧。”顧慶之下了最後結論。
太監辦事是真的又快又好,到了下午,衛公公就吩咐王府的婆子拿着收拾好的茶葉罐子去榮國府了。
這婆子坐了兩匹馬拉的車子,停在了榮國府的後門。
兩匹馬拉的車子,大小是個官,而且馬又貴又難養,能用的起馬車的,肯定還是個有錢的官,更別提這馬還是潛龍府邸的高頭大馬,皮毛都發亮的。
這麽多年銀子撈下來,榮國府的人眼神很是毒辣,這婆子剛下馬車,立即就有五個人圍了上來,“這位媽媽,我是榮國府的管事,您可是要尋什麽人?”
黎王府的婆子,背後站着的就是皇帝,神态語氣自然也是能唬住人的。
“我家大人跟林大人是同僚,借着運糧的機會,林大人托付我家大人給林姑娘帶些東西過來,鴛鴦姑娘可在?”
鴛鴦的名字都出來了,這些人不疑有他,忙去裏頭叫人了。
鴛鴦聽見這話,忙又去回了賈母,又在屋裏拿了個五兩的銀锞子,這才急匆匆往後門去了。
茶葉罐子裝在木匣子裏,交到了鴛鴦手上,婆子拿着銀锞子上車,跟衛公公道:“東西送到了。”
衛公公笑道:“您也辛苦了,咱們順路再去顧大人的宅子看一眼,然後再回府。”
鴛鴦拿着東西回去,先給賈母看了,賈母聞了聞裏頭茶葉,笑道:“是桂花龍井和蘇州虎丘茶,都是江南的茶。”
接着她又把罐子拿在手裏仔細端詳,半晌才道:“這是景德鎮的手藝,通體一個黑點也沒有,摸在手上跟玉似的,是上進的好東西,拿去給黛玉吧。”
鴛鴦出去,賈母眼角耷拉下來,她苦命的女兒怎麽就去的這麽早?
她這好女婿在江南這一片吃的極開,而且連太監也跟他交好,不然不能有上進的東西。
賈母嘆了口氣,忽然又有點後悔,若是當年把國公爺的庶女留一個,陪着敏兒一起出嫁就好了,如今正好扶正,也不至于兩頭為難。
林黛玉很快收到了顧慶之借林如海名義送的兩小罐子茶葉,她嘴角不住的上翹,道:“許久不曾喝桂花茶了,去泡一壺來,水別太熱。”
只是到了晚上,那兩個小茶葉罐子是上進的貢品的消息傳開來,林黛玉就不怎麽高興了。
“要說還是颦丫頭最有福氣,竟然能得這麽好的貢品。”
林黛玉下午才喝了父親帶來的茶,全身上下都暖暖的,而且底氣分外的足,她怼了回去,“寶姐姐不必過分客氣,你家裏是皇商,宮裏的時興東西你們随便用的。”
探春兩邊看看,她能看出來王夫人不喜歡林黛玉,只是今日王夫人昨兒受了風寒,一直在屋裏靜養沒過來。
再者她也不喜歡薛寶釵處處裝長輩的性子,況且她家裏要是真能有宮裏時興的東西,那關系必定牢靠,她怎麽連個宮女都選不上呢?
探春索性兩不相幫,只在一邊聽着。
倒是惜春,很是喜歡那個柿子圖案的茶罐,“這是怎麽調的顏料,燒完了還有這等鮮豔的顏色,我平日裏作畫的顏料,放上半年就發灰了。”
薛寶釵笑道:“你好好問問你林姐姐,興許她發發善心,就幫你去信問了。”
林黛玉瞥她一眼,也玩笑道:“寶姐姐素日裏什麽都知道,怎麽今日裝傻了?燒瓷器歸工匠管,工匠歸百工坊管,百工坊歸工部管,那工部是必定有方子的,若是想知道,去問我二舅舅便是。何必舍近求遠,要我去信問我父親呢?”
林黛玉扯了賈政出來,幾個姑娘一瞬間都安靜了。
薛寶釵跟賈政就沒見過面,惜春 也就是逢年過節能見一見,探春倒是天天請安,不過賈政在他們面前都是嚴肅正經的模樣,再加上每次請安,賈政都要訓斥賈寶玉兩句,真算起來,探春反而是所有人裏頭最害怕他的一個。
半晌還是薛寶釵先反應過來,一邊搖頭一邊嘆氣,只是才張開嘴,就被林黛玉打斷了,她故意模仿薛寶釵的語氣,“這個颦兒,真是叫人無話可說。”
這話說得賈母先笑了起來,她看着薛姨媽,眼神裏滿足極了,“這些姑娘們,一個比一個活潑。”
這是活潑?薛姨媽再無奈,也得附和道:“女孩子還是多笑笑好,不過不能像鳳姐兒,她笑得太多了。若不是老太太體恤她,尋常家裏可容不下她這樣,還是老太太開明。”
雖然是恭維,可一提到王熙鳳,賈母立即就想起她為了攆人出去,聯合賈琏搞了個時疫出來,雖然是假的,但是不吉利啊。
她年紀大了,聽一點壞消息就要難受好幾天。
賈母笑容立即就假了三分,“王家的姑娘好,就像你姐姐跟鳳姐兒,嫁進賈家來,不知道省了我多少事。”
這次輪到薛姨媽無話可說了。
等陪賈母解過悶,林黛玉回到自己屋裏,倒是不想往常那樣憂愁了,她道:“把茶葉好好收着,明早泡虎丘來喝。”
她坐在鏡子前頭等小丫鬟給她梳頭,不由得就偏過頭去多寶閣上頭那兩個小小的罐子,總共不到三兩茶,差不多三個月的量,開春就喝完了,也不知道下一次什麽時候送,又會送什麽來。
正想着,賈寶玉進來了,他一進來就自己搬了圓凳,坐在林黛玉身邊,小聲勸道:“你方才那樣說,不太好。”
林黛玉沒理他。
賈寶玉又道:“寶姐姐沒那個意思,你別多心,上次送宮花——”
林黛玉打斷了他,“我有一事想不明白,還請寶二爺解惑。每次她說我,你總要勸我生氣,她不是那個意思,如今我說她,你怎麽還要勸我別多心,她依舊不是那個意思。怎麽,你是寶姐姐肚裏的蛔蟲不成?”
賈寶玉稍微愣了愣,才道:“寶姐姐是客人,咱們兩個更好,自然是——”
一聲冷笑,林黛玉偏過頭去,“我才是客人,我有家有父親的,我不是避禍,我是正經來外祖母家裏走親戚的。”
賈寶玉正要回話,襲人又來了,不等她開口,林黛玉就是一笑,“寶二爺,這大晚上的,您趕緊回去吧。”
襲人呆了兩息,随即面露喜色,道:“正是,您看林姑娘都要歇息了,二爺,您也該歇息了。”
襲人上來拉賈寶玉,賈寶玉方才被林黛玉一陣搶白,又覺得她誤會自己辜負自己的心意,一時間心灰意冷,也沒掙紮,就這麽跟着襲人走了。
顧慶之雖然不知道他借林如海的名義送去的這一點點小禮物,叫林黛玉生出了多大的底氣,不過他确實如林黛玉所想,開始計劃起下回送什麽了。
“茶葉是要有的,正好能送新茶,再加點什麽呢?風筝?衛公公,京裏誰的風筝做得好?”
十二日是冬至,算是比較重要的節日了,一大早宮裏就來人宣了顧慶之進宮,直奔皇帝禦書房去。
顧慶之跟皇帝行過禮,感激的道:“陛下的恩賜,臣必定要好好報答。”
皇帝笑了一聲,道:“朕聽全福仁說了,你說要活得久久的,好為朕效力,朕也希望你能長命百歲。”
皇帝說話間就打了個哈欠,又端起桌上參茶喝了一口。
怎麽大清早起來就犯困的嗎?這屋裏雖燒着地龍,不過溫度也沒熱到讓人昏昏欲睡的地步。
顧慶之腦海裏一閃而過的念頭,随即就被皇帝的話打散了。
“朕打算先不下明旨給你封官。”
啊?
皇帝八成是故意的,他看見顧慶之驚訝的表情笑了笑,道:“這也是全公公提醒朕的。”
顧慶之下意識就往站在皇帝旁邊的全公公身上掃了一眼。
“你還不曾舉行過冠禮。”
顧慶之松了口氣,腦海裏立即又冒出個念頭來,“及冠不是二十歲?”他還得等五年?
皇帝先是笑了一聲,随即又嘆氣道:“可見你是小時候是真的讀過書的,不過卻沒讀多少。冠禮之後,人就能當家做主了,跟年紀關系不大。皇子是十五歲出宮,一般出宮那年的春天行冠禮。”
皇帝臉色沉了沉,“北靜郡王重病的時候,世子不到十五歲就行冠禮了,高祖皇帝立太子的時候,太上皇是九歲行的冠禮。”
顧慶之看出來皇帝讨厭北靜王,還挺明顯的,不過這會兒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道:“若是家裏父母都在,也不曾考中做官,還沒成親,才會在二十歲行冠禮?”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皇帝點頭,“不讀書的百姓家裏,也沒什麽冠禮的說法。”
明白了,士大夫出仕的專屬儀式。
皇帝道:“宮裏每年臘月二十三封筆,正月十三開筆,朕想開筆第一道聖旨,就是封你做官。”
顧慶之是真的震驚了,皇帝這也太好了吧,他真的會飄的。
他深深的彎下腰去,“陛下知遇之恩,臣永世不忘。”
皇帝把他扶了起來,笑道:“正月十二,叫忠順王給你行冠禮。”
還能說什麽呢?
“多謝陛下。”
皇帝繞回大桌子後頭坐下,又跟顧慶之道:“你也坐。”
話音剛落,外頭又有太監來通傳,“忠順王到了。”
“宣。”
随着略顯得分量的腳步聲,顧慶之看見了忠順王,年紀四十出頭,相貌跟年紀相符,不過人看起來有點憔悴,似乎是沒睡好。
這兩日在王府,空閑時間衛公公也給顧慶之惡補了各種親信該有的常識,比方皇親國戚穿什麽,勳貴穿什麽,官服又是什麽樣子,還有皇帝的心腹、親信都有誰,以及皇帝繼位的整個經過等等。
忠順王過得雖然荒唐,但這是人家的生活方式,他還是皇帝一派的,所以顧慶之客客氣氣的行禮,道:“王爺可好?”
忠順王笑了起來,“看着倒是像十二三歲的。”
這人是皇帝皇帝的心腹,衛公公也說過的,四塊禦前行走的牌子,就有一塊在忠順王手裏。
所以顧慶之順着他的話,繼續道:“鞋子裏墊高了的,您再捏捏我肩膀,裏頭是棉花,這還是全公公教的呢。”
忠順王大笑,“我如今信你有十四五歲了。”說話間忠順王又打了個哈欠,嘆道:“年紀大了,熬不得夜了。”
顧慶之不明就裏,皇帝又笑了兩聲,只見忠順王指了指禦書房裏立在皇帝桌邊的那個告示欄,上頭是十二時辰版詳細天氣預報。
“昨兒我來跟陛下商量事情,看見這個了,說是今夜醜時初刻有風,寅時三刻雲遮月。我一晚上沒睡,就等着看了。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還真有人為了驗證天氣預報熬夜啊,所以前頭皇帝打哈欠,也是一晚上沒怎麽睡?
顧慶之笑了兩聲,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皇帝道:“尹恩立跟潘勇八成也沒好好睡。”
這兩人顧慶之也知道,一樣是禦前行走牌子持有者,皇帝心腹。
尹恩立是皇帝的奶兄,他的錦衣衛千戶就挂在尹恩立名下。
潘勇則是京營節度使,接替王子騰管着京城防務的。
忠順王坐在顧慶之邊上,道:“回頭去我府上,我府上的戲子是一絕,全京城都知道的。”
“多謝王爺,我肯定是要去的。”
皇帝輕咳了兩聲,“四哥,他年紀還輕。”
忠順王道:“就是請他聽聽戲。”說完他就換了個話題,“既然及冠,可想好字了?名字是長輩起的,自己沒法選,字想個自己喜歡的。”
顧慶之一瞬間就覺得忠順王很對他胃口。
“其實我這名字,慶之就很像字。”他又解釋了這名字的來由,道:“我倒是挺喜歡這個字的,不如改成名字叫顧慶,字就是慶之了。”
“也行。”忠順王念了兩遍慶之,“的确很是順耳。”
顧慶之便道:“我樣貌沒變,名字其實也沒變,我等着将來站在榮國府還有戴權面前,看他們臉色呢。”
“你這人,小小年紀——”忠順王故意一頓,“倒是挺會打算。”
顧慶之面帶笑容,道:“不知道王爺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如果一個人年紀輕輕就貪圖享樂,那麽到老他就會發現,他沒有遺憾了。”
忠順王愣了片刻,随即大笑起來,“一會兒就去我府上,下回太上皇再罵我荒唐,我就跟他說這個!”
皇帝苦笑兩聲,不過也沒說什麽。
這時候外頭又有兩人結伴而來,不用說肯定是錦衣衛指揮使尹恩立和京營節度使潘勇。
尹恩立是皇帝奶兄,那年紀不會很大,看着年長些的,就該是管着京城守衛的武将潘勇了。
顧慶之站起身來,先跟潘勇行了禮,“潘大人。”
禦書房裏又響起了笑聲,“潘大人”無奈道:“在下尹恩立。”
?顧慶之頓時就摸不到頭腦了。
所以這個絡腮胡,滿臉滄桑,五大三粗結實有力,看着怎麽也四十了的人其實是才二十四五的尹恩立?
而一邊那個娃娃臉狐貍眼,怎麽看都很鷹犬風,還是白皙皮膚看着甚至比皇帝還小的,其實是管着京城守衛的武将潘勇?
果然這名字起錯了。
潘勇對上顧慶之的視線,笑道:“沒錯,我才是潘勇。”
屋裏幾人都笑了起來,皇帝道:“一會兒在宮裏吃午飯,禦膳房準備了六種餡兒的餃子。”
尹恩立道:“為了等雲等風,我幾乎一夜沒睡,先來杯茶,我提提神。”
“誰不是呢?”潘勇也道,他又看了顧慶之一眼,“昨晚上熬夜的怕不止我們兩個。陛下這塊牌子,在禦書房裏了好幾天了。”
皇帝高深莫測的笑了笑,沒說話。
初七那場大雨過後,他借口陰冷潮濕停了早朝,一切政事都是宣人在禦書房解決的,這塊詳細天氣預報的牌子,可以說四品以上的官員,差不多都親眼看見了。
至于四品以下的,只要沒卧病在床不能見人的,那肯定也親耳聽見了。
不遠處的大明宮裏,太上皇打了個哈欠,沒好氣跟戴權道:“有這等能人,為何不在朕宮裏?”
戴權苦哈哈道:“上皇,那人是皇帝田莊上的,以前名聲不顯,如今住在黎王府裏,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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