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大小姐跟她的祖師爺保安10
第99章 大小姐跟她的祖師爺保安10
只是許寒清心裏毫不在意。
只是有些厭煩那些人看自己。
眼神一些狠厲的掃過去。
不出意外全都低下了頭。
許寒清才滿意的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下來。
蘭煙見那些人不再看,心裏也放松的找了個地方坐下,只是跟許寒清的方向完全背道而馳。
結果,就在pp快碰上凳子的時候。
一股力讓她愣是坐不下去。
瞳孔微縮。
很快反應過來什麽。
站好就轉頭朝許寒清看。
心裏卻嚷着“他在幹嘛?不知道跟我保持距離嗎?”
而屋內的其他人,也忍不住悄悄擡頭打量。
越看心裏越發好奇。
而對面的某人看着蘭煙。
一副“你不過來,就看看”的表情。
蘭煙無可奈何,暫時還不能忤逆救命恩人。
有些煩躁的跺了一腳,就朝許寒清走過去。
而許寒清在她一過來就拉開了自己身邊的凳子。
意思好不明顯。
而許寒清待人一坐下,便朝那邊欲擡頭欲不擡頭的幾個人看過去。
“還有飯嗎?”
僅此一句。
“有有有有…”
那邊的幾個人積極的開始打飯。
立馬就擡了兩大盤過來。
甚至還倒了茶水。
而遞給許寒清的尤其拘謹。
表情都快勒成标志的露八顆牙微笑了。
蘭煙在一邊看得想笑。
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落在許寒清眼裏可愛極了。
可是許寒清如今已經不再有口腹之欲。
即使看着滿滿的飯菜,依舊沒有想動口的感覺。
于是手指一推全部推在蘭煙面前。
蘭煙:??????你禮貌嗎?
最後蘭煙也只能無奈的又把那多餘的飯菜擡回去。
在許寒清的注視下默默低頭扒飯。
心裏卻是,呵呵呵呵…果然不是什麽好處都能占的…呵呵呵呵…
而混沌空間裏的小憂安,一邊趴着小憩,一邊心裏直嘀咕“老大怎麽一副老成樣?看蘭煙跟看女兒似的…”
被心裏想法一驚,默默的切了視線。
真的小憩起來,可心裏久久不能平靜。
而外面的蘭煙終于頂着巨大的心理壓力,完成了這第一餐。
只是一餐下來,心情更加沉重了。
連那些可愛的小動作,小表情也沒有了。
許寒清細心的發現了蘭煙的愁眉苦眼。
心裏思索怎麽了。
而蘭煙有些煩躁的用筷子戳着盤子剩下的飯。
她想家了!
很想很想!
腦子裏慢慢的控制不住開始閃閱過去片段。
想到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吃飯,想到自己偷偷跟着爹爹出門,結果被逮住的尴尬樣子,想到小時候娘親大晚上還跑過來給自己掖被子,………
還想娘親親手做的桃花酥了,還想爹爹珍藏的桃花釀了——
……
心裏開始止不住的發澀。
低着頭的眼睛開始攔不住淚水。
順着臉頰掉進了飯裏。
可是牙齒卻死死的咬住了嘴角,不讓自己發洩出來。
做着最後的堅強。
許寒清自蘭煙淚水劃下的那一刻就察覺到了。
不知又從哪裏掏出一張紫色的手帕。
竟然親自幫蘭煙擦拭起了臉上的淚水。
蘭煙下意識的想退後,可她退一下,許寒清就靠前一下。
愣是這樣,呈現了某種暧昧的姿勢。
其他還在屋裏的弟子見了這一幕。
全都屏住了呼吸,張大了嘴。
眼裏全是好奇的光芒。
而蘭煙退無可退。
本來低落的心情,心裏又加了一筆“怎麽不知道避嫌”的煩惱。
眼淚更加止不住。
一雙紅彤彤的桃花眼死死的盯着許寒清。
卻沒有一絲埋怨,全是純潔的誘惑。
許寒清心裏閃過一絲怪異。
輕輕的擦拭去蘭煙臉上的淚水。
一手攬住蘭煙,忽的一下直接消失在夥房,直奔禁地。
蘭煙因為沒反應過來,死死的拉着許寒清寬大的衣袖。
就怕自己掉下去,死不瞑目。
……
等耳邊呼嘯的風不再,蘭煙再睜眼。
入目的就是一大片開得繁盛的桃林。
到底是愛美的年紀,下意識就擡手去接從樹上飄落下來的花瓣。
倒忘記了自己另外一只手還死拽着許寒清的衣袖。
而許寒清倒已經放開了蘭煙。
低頭雙眼溫柔的看着剛才還在哭啼的人。
遠遠看去。
桃林之下。
兩個穿着藍衣的一男一女比肩而立。
她看花,他看她…
粉藍相襯,只覺其中妙意不言而喻。
許寒清一直凝着蘭煙,總覺有些話還是該說的。
至少能讓她邁過那道坎。
于是便溫柔的開口。
“好看嗎?”
蘭煙點點頭,眼睛卻還停在手裏的花瓣上。
“所以前面是美好的,也許你該朝前看!或這好看的桃花,又或是還在的人?”
話中深意。
蘭煙的心抖了抖。
不敢擡頭看許寒清。
卻反應過來把另外一只手從那寬大的衣袖上放下來。
可是即便如此。
她依舊感受到了那熱切的目光。
讓她無法忽視。
臉上開始發熱。
到底是個沒出閣的姑娘。
沒一會兒臉就通紅起來。
許寒清看着某人那肉眼可見的變化。
忍不住發笑。
“he…”
主動朝前邁了一步,擡手用術法取着桃花編出了一個花環。
蘭煙在後面看着這一幕。
有一次意識到眼前人的強大。
而這種強大正是她要的!
她心中知道,至少到他這種境界,屠家之仇就可報了!
眼眸黑了一圈。
表情也堅毅複雜起來。
直到許寒清把花環送到她頭上。
這一下,蘭煙一擡頭,直直的跟許寒清相對。
她都沒發現,原來又是使那招嗎?隔空?當真神奇!
許寒清好整以暇的看着蘭煙。
眉目是清晰的柔情。
蘭煙第一次清晰的讀懂那裏面的表情。
心裏反問自己,當真是柔情嗎?
下一秒又一個聲音反駁,一定不可能,恩人這種高人,一看就是絕了七情六欲的!
立馬想法堅定起來。
同許寒清眼神交對起來。
終是許寒清耐不住了。
“怎麽不回答?莫不是還真的要沉在往事,一睡不起了?”
戲谑的語氣。
可蘭煙知道并非戲谑。
擡手就朝許寒清拱手。
倒真的是入鄉随俗,一股宗門味了。
“蘭煙真的很感謝恩人,幫裏蘭煙那麽多次!”
“蘭煙并非是沉溺過去,不看前路,只是心中追憶難免!”
“謝恩人指點迷津!”
許寒清表情複雜的轉過身子。
心裏有些煩躁,他不想看蘭煙這般姿态。
說不清為什麽?
心裏反問,這是為何?
可是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心中疑惑。
便冷冷出聲反駁。
“不必如此,姑娘不要一直喚我恩人,我有名字!”
“姓許,名寒清,”
“你可喚我阿清!”
說完許寒清就擡手拍了拍嘴。
心裏,幹嘛呢?怎麽還?
然後立馬又恢複正常,開始解釋。
而後面的蘭煙早已經疑惑的擡起頭打量起了許寒清。
腦子裏反複思索,這個人真的是那天晚上的恩人吧?
怎麽感覺好像有一點兒不一樣了?
“姑娘,我也是掌門的徒弟,不過只是名義上的。”
蘭煙一聽,心裏頓悟。
原來是同級啊。
心情放松下來,那不就好相處了?
于是聲音有些激動的開口。
“那我們就是師兄妹了?那我以後真喚你阿清?”
表情跟語氣帶着絲小探究。
許寒清心裏卻開始想着她現在的表情是個什麽樣的。
忽而想出神,忘記了回蘭煙。
直到背上傳來了被戳的感覺。
才轉頭對着蘭煙。
“喚我阿清即可!”
距離之近,吓得蘭煙又猛退幾步,拉開了距離。
卻還是薄臉皮的紅了臉。
低着頭想掩飾。
許寒清看着蘭煙的表現,腦子裏飛快閃過一幕幕似曾相識。
想抓抓不住。
為什麽感覺這一幕見過無數次,就是想不起來。
是以前嗎?
可事實确是如此,他何止見過無數次?
蘭煙到底聰慧。
只是低頭掩飾的時刻,就發現了許寒清話語中的漏洞。
低着頭發問。
聲音還帶着青春的稚嫩。
“你真的跟我同一個師父?那怎麽之前沒見你跟陸師姐她們一起?”
許寒清心慌臉不慌。
“咳,因為那天救你以後我就被派出去做任務了,而且我是掌門名義上的弟子,基本都是派出去做事了,跟同門弟子不怎麽認識!”
然後語氣開始變得哀怨起來。
“其實你是我認識的第一個同門…”
說着還一臉可憐的表情。
好像一直被派出去做任務,不認識同門有多痛苦一般。
蘭煙也不了解這些門派之間的事。
心中雖有疑惑。
但還是糊裏糊塗的新了許寒清的說辭。
低着頭“噢噢噢,原來如此!”
還低聲嘀咕“是有一點可憐兒…”
許寒清見蘭煙反應,心裏緩下來。
卻不知道某煙已經開始盤算再探一次真假。
而另一邊的掌門還不知道考驗即将來臨。
正專心研究着手裏的術法。
…
而正在試煉場地內的陳之昂。
已經順利通過最後一關,通過傳送陣回到了青城山。
而陸琪跟四長老,二長老等人都在傳送口等待着陳之昂。
不出剎那。
陳之昂出現在傳送陣中。
只是臉上挂了彩,衣服也染上了髒泥。
但笑容卻是恣意得很。
從懷裏取出憶夢仙草就朝兩位長老獻上。
“陳之昂不負所期,已成功從那盤蛇洞中取得憶夢仙草!”
二長老眼睛都要放光了。
剛才從水鏡中看着試煉場地裏陳之昂的表現。
他心裏就恨得牙癢癢。
倒不是針對四長老,只是針對自己慢半拍的腦子。
暗罵了自己好幾頓,下次一定要動點腦子!
而一向儒雅的四長老已經親手接過憶夢仙草,順道扶起了陳之昂。
“做的不錯!”
看着手中的憶夢仙草,也直奔主題,完成那個許諾。
擡眸看向陳之昂。
神情嚴肅,帶點喜悅。
擡起右手,雙指觸上陳之昂的眉心。
只見指尖與眉心之間若隐若現的金光。
一股溫暖的力量順着四長老傳進陳之昂的身體。
舒服的感覺開始洋溢全身。
陳之昂仿佛接受傳承般閉上了眼睛。
四長老則開了口。
有力,好聽的聲音瞬間以兩人為點,向全青城山傳去。
“今日起,陳之昂為我齊軒逸親傳第一弟子,即刻入住青城山第四峰!”
短短一句話,在整個青城山響了三遍。
陳之昂激動得握緊了拳頭。
他很想立刻行拜師禮。
可是這股溫暖的力量一直沒有停止,他不過沖突。
同時,他還感受到因為這股力量,身上那些因為試煉受的傷好像在恢複!
心中更是不敢有所動作。
而青城山所有弟子聽見四長老親傳令後。
全都三兩圍一起,議論着這個叫陳之昂的人。
弟子一:“這陳之昂是什麽來頭?竟能成為四長老親傳第一弟子?”
弟子二:“該不會是有什麽關系吧?”
弟子三:“不應該,之前我跟大師姐一同去處理蘭家事時就見過這個陳之昂!”
弟子四:“他怎麽樣?說說,配不配?”
一語激起千層浪。
一堆弟子圍過來。
“對對對,快說說,他怎麽樣?”
“就是就是,快點說說…”
……
哄鬧聲不斷,直到三長老的第一弟子過來。
席信:“都圍着說什麽呢?不如來問我?”
一聲帶笑的話傳進人群。
一下子安靜下來。
你戳我,我戳你,互相示意安靜。
可席信是話笑,臉不笑。
明明一張俊俏的臉硬生生是一副老成嚴厲的樣子。
跟三長老簡直如出一轍。
見師弟師妹們不再說話。
席信嘴一勾。
厲聲開口。
“與其八卦新弟子,不如先提升自己!”
“別人能成,自然是有過人之處,但你們也不差!”
本來用來壓制,激勵的話,不想倒在這關頭起了反作用。
一堆人八卦不平的心頓時激起。
“大師兄,你跟我們說說吧!”
“對,大師兄,跟我們講講吧!”
……
席信面雖嚴,但心卻熱。
跟師兄同門相處甚好,又是大師兄,自是也受仰敬!
不然也不會出這反作用。
心裏反思一番。
席信暗自打定,以後定要拿出點态度,不然日後可難讓他們收心了。
于是冷着一張臉開口。
“日後你們馬上就要接觸了,不用問我,我也不了解!”
随後舉出自己的劍。
而低下原本嘆氣可惜的人立馬一哄而散,各自練功去了。
只因大師兄還有一個名頭——拼命三郎!
提升自己的同時,還有提升同門。
而舉劍面人,就是邀請比試一場!
可是打了那麽多年,就沒有人幹倒過大師兄,當然這要排除大師姐了。
比較陸琪大師姐跟席信大師兄簡直不相上下。
而還舉着劍的席信無奈的放下自己劍,心裏很是苦惱。
大家怎麽都不跟他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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