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親爹地
第48章 親爹地。
賀澄摟着昏昏欲睡、疲憊麻木的顧總,黏黏糊糊地在他額前親了親,突然開口問道:“顧總,我們再生一個吧。”
顧君淵迷迷糊糊地,那精明霸氣的顧總此刻就是個只會聽老公話的小傻子:“嗯……”
“我剛剛說什麽了你就嗯啊”賀澄非常懷疑顧總在敷衍他。
事實證明,顧君淵真的沒聽清楚,皺眉說道:“嗯……不知道。”
“你……”賀澄被逗笑了,小聲嘀咕着:“不知道誰是被人賣了,幫人數錢的小傻子……是不是我現在要你的公司你也給我啊”
賀澄在他紅腫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吻不夠似的,恨不得用膠水黏在一起,睜眼就能親到,閉眼也能親到。
顧君淵摟着他脖子,乖巧地張着嘴,眼皮都睜不開了,還在配合他親吻的動作:“唔,好……”
因為這些天親身經歷,顧總算是明白了,越是不配合,會被懲罰得更兇。
.
某天,葉律來看幹兒子幹女兒,結果發現賀澄正大剌剌從顧君淵卧室裏出來,眼神瞬間變得震驚:“嘶,你怎麽在這兒”
他都懷疑賀澄是不是來顧君淵家裏偷東西的。
賀澄揚了揚眉,理直氣壯地說:“我在我老婆家裏,咋了老婆沒告訴你我們和好了老婆跟你玩假的吧”
顧君淵在他身後,扯了扯領子,鎖骨上帶着一個清晰的牙印,賀澄剛剛咬的。
葉律頓時氣得瞪眼,不敢相信他現在膽子這麽大了:“你……是不是想死啊,敢這麽和我說話”
剛剛還趾高氣昂地揚着下巴的賀澄頓時川劇變臉似的,做出委屈巴巴的樣子拉着顧君淵的手臂,告狀說:“顧總,他要殺了我。”
Advertisement
顧君淵也沒拆他的臺,只是輕飄飄看他一眼,低聲道:“你來幹什麽”
“是啊,是啊,你來幹什麽,我和老婆都要睡覺了,開酒店的都是這樣沒素質的嗎……”賀澄應和說道,這模樣就像是反派身邊的狗腿子。
“來看看我幹女兒,不行嗎”葉律瞪了賀澄一眼,梗着脖子說道。
“我真服了,誰是你幹女兒,你還想當我女兒的幹爹我不同意。”賀澄的聲音更大,為父則剛。
親爹都有兩個,幹嘛還要什麽幹爹,要這麽多爹幹嘛,一起搓麻将嗎
“需要你同意啊這是我兄弟的女兒,你就是養着玩兒的,你什麽東西你,我……”葉律氣急敗壞,開始人身攻擊。
“哈,你個喜歡親哥的死變态,你他媽還說我……”賀澄抓着顧君淵的手臂,半點不慫地和他對罵。
“你顧君淵,你把這種事情都告訴他了!”葉律頓時很受傷地看着顧君淵,委屈地紅着眼睛。
“哪裏需要我老婆告訴我。你喝醉了,嘴巴不帶鎖的,恨不得告訴全世界,你是個單戀親哥的戀愛腦。”賀澄不給他機會發作,嘴巴一陣陣突突,把葉律怼得面紅耳赤的。
“行了,你哥給我發消息了,讓你在我這裏住幾天,等他結完婚你再回去。”顧君淵握住賀澄的手,示意他先少說兩句。
葉律頓時破大防,強忍着眼淚,哽咽着說:“他……他根本不管我的死活,他還想跟別的女人結婚……”
“不跟別人結婚,難道跟你亂/倫”賀澄說着風涼話。
葉律忍了忍,接着訴苦說:“他說過要照顧我一輩子的,現在因為一個女人他打了我一巴掌,恨不得我消失……”
要不是葉律說,賀澄還真沒看出來,他臉上那淺得幾乎看不見的巴掌印,他繼續低聲評價說:“嘿,之前認識的都是媽寶男,第一次看見哥寶男,多新鮮吶。”
“說話不算話,說過要保護我,不讓我再掉一滴眼淚的……”葉律握緊拳頭繼續忍着。
“你哥哄小孩呢,你聽不出來啊,智商這麽低,難怪被甩。”賀澄犀利點評。
顧君淵:……
他看着跟葉律杠上的賀澄,選擇性地閉嘴。
“賀澄!”葉律怒火中燒,那悲傷的情緒都被燒沒了,瞪圓了眼,拳頭能擰出水來,像是要和他幹架。
“唉叫你爹幹嘛”賀澄吊兒郎當地應了一句。
“怎麽的你還要跟我幹仗啊”賀澄嗤笑一聲,“我讓你一只手,你都打不過我。”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葉律不動手就成孫子了,他沖到賀澄跟前。顧君淵已經自動退後了幾米,并不打算參與他們兩個戰鬥。
葉律這種教養的有錢少爺哪裏是賀澄的對手,之前和葉律動手的那些人都顧忌着他的身份不敢來真的,讓他自以為自己打架還蠻厲害。
直到臉上挨了火辣辣一巴掌,才清醒過來,他捂着自己的臉,眼淚瞬間飚了出來,又朝着賀澄龇牙咧嘴地沖過來。
然後肩膀上又挨了一拳,被賀澄壓在地上揍的時候,就徹底就只顧着捂着頭了。
“難怪你哥不要你了,你說你能幹什麽你哥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不知道感恩,還想着拉着他共沉淪你哥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大概就是把你拉扯大了,被你纏上一輩子真可憐……”賀澄可記仇了,當初這小子羞辱他,他記着呢,現在在他身上下死手,只是不打臉。
葉律傷心又傷神的,大聲嗚咽地哭起來,他只是喜歡他哥而已,哪裏錯了
“你是不是還覺得你沒錯呢”賀澄像是會讀心術似的,一把扯着他的頭發,将他淚流滿面的臉露出,問他:“這麽跟你說吧,如果戈涵逸和岳鑫突然愛上你,死纏爛打要跟你在一起,你會怎麽樣你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啊,你應該會撅屁股讓他們搞吧。事後沒事人般,說幹得好,下次再來”
“你覺得惡不惡心”賀澄這例子舉得很直白,舍不得把自家老婆算進去,倒是讓姍姍來遲的戈涵逸差點奪門而出。
“我不喜歡他們……”葉律反駁道。
“是啊,你哥也不喜歡你啊。”賀澄松開他的頭發,拍了拍手心不存在的灰:“所以啊,有一種愛叫做放手,懂吧。”
在小說劇情裏,葉子涵從來沒有對葉律有過除兄弟以外的情感,但是葉律卻執迷不悟,甚至破壞了他的婚禮,在婚禮上播放了葉律強吻葉子涵的視頻。
差點讓葉家陷入四面楚歌的困境。
“你要是想讓你哥恨你一輩子,你就作吧。”賀澄踢了踢他的腿,“別裝死了,起來吧,你來這不就是找我老婆喝酒嗎”
“他現在喝不了,我陪你喝,灌死你這個小廢物。”
葉律頓時像是又被激起了反骨,人還躺在地上,鬥志先被激發出來了:“賀澄,你他媽的算什麽,老子今天喝不死你,跟你姓賀!”
他想着打也打不過,喝也喝不過,但是氣勢不能輸。
“別,咱們老賀家,沒你這麽孬的人,別壞了我們家的根。”賀澄嫌棄道,跟他姓
顧鈞曜和顧鈞珠不就成了他的弟弟妹妹,這能愛上親哥的神經病,誰知道會不會愛上弟弟妹妹
賀澄越是不讓他這麽做,葉律越是要和他賭,後面賀澄只能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賀澄打完架氣也出了,功成身退,讓戈涵逸帶着葉律挑酒。自己湊到顧君淵面前,臉頰上帶着一點汗,雙眼亮晶晶的,拽着顧君淵的手臂先進了卧室。
“幫你解決了大麻煩,怎麽獎勵我”賀澄抱住他,膝蓋頂進他的雙膝之間,在他嘴巴上親了一下。
顧君淵腳尖踮了踮,微微仰着頭睨着他:“是幫我的忙,還是自己出氣”
“你別管,我要獎勵。”賀澄耍無賴,摟住他的腰,在他頸側親了幾下,然後狠狠地吐槽道:“好煩啊,不想下去喝酒了。”
“那不下去了。”顧君淵身後是牆壁,他穿着睡衣,慵懶地靠在牆上,戴着賀澄最喜歡的眼鏡,歪着頭,半垂着眼睫毛根根分明的纖長,撒下半弧的陰影,差點把賀澄迷得五迷三道的。
他真的很喜歡戴着眼鏡的顧總,那眼鏡跟春藥似的。
“那他們可都知道我上面幹.你了……”賀澄埋在他頸側嗅了嗅,聲音暖烘烘地在耳畔。
顧君淵渾身麻了一瞬,呼吸有一瞬間的急促,又恢複平靜,輕嗯了一聲。
賀澄低低笑了一聲,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算了,哥們是個信守諾言的人。”
顧君淵抓着他的頭發,輕輕拽了一下,喘了一聲:“親一下嘴。”
賀澄眨了眨眼睛,嘴角彎着笑,在他嘴唇上碰了碰。
.
餐廳裏三人各坐一方,顧君淵因為身體還在休養期,不打算喝酒,也不想喝。
戈涵逸只是象征性地喝兩口,主要是坐在旁邊觀察別讓葉律被人欺負死了。
他有些驚訝地看着葉律哭泣的慘狀,從前就算是跟他們喝酒,說起他哥,也只是隐忍又暴虐的狀态。
現在卻像是個喪家之犬,什麽都顧不上了。
葉律身上疼,心裏也疼,再加上賀澄在旁邊的冷嘲熱諷,更是顯得自己悲慘,都已經被打得這麽狼狽。那就是破罐破摔,一口一口灌着酒,眼淚鼻涕一起湧了出來。
最後,葉律勾着賀澄的胳膊開始稱兄道弟,嘀嘀咕咕着說道:“賀澄……呃!之前是我看錯你了,你是這個……”
他豎起大拇指。
“以後……你就是我弟弟,我罩你……”就年齡上來說,賀澄确實是他弟弟。
“謝謝,不必。”賀澄臉不紅心不跳地,無情地拉開他的手臂。
葉律又伸了上來,扒拉着他的肩膀,“為什麽啊當我弟弟多好啊,在A市橫着走。”
“……”賀澄不想跟醉鬼争長短,也不想當螃蟹。
葉律的人被保镖四個人一起扛下去的。
顧君淵看向戈涵逸:“你留宿”
“不了,送我回去吧,我喝酒了。”戈涵逸也是得到了葉子涵的信息才火急火燎地找到葉律,防止他做傻事。
賀澄喝掉鄒嫂準備的有些發苦的醒酒茶,又拿溫水漱了漱口,才從廚房出來,倏地看見環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站在門邊的顧總。
他沖上去一把将人抱起來,抱着轉了兩個圈圈,熱烘烘的臉湊到他臉頰邊蹭了蹭,撒嬌道:“難受。”
“哪裏難受胃疼”顧君淵凝了凝神,被賀澄抱着坐上了長桌,用手捧着他臉。
“心裏難受。”賀澄睜着眼看着他,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他,臉頰泛着潮紅。
“……”顧君淵抓着他肩膀的手指顫了顫,突然有些害怕了,喉嚨發澀:“你想幹什麽”
賀澄将人按在餐桌上,長長的餐桌完全夠顧君淵躺下,顧總有些慌亂地抵住他的肩膀,這可是在一樓!大廳!
若是有人下樓,或者進來,都能看見被壓在餐桌前的顧君淵……
“你別……”顧君淵的眼鏡被他摘下。
賀澄親了親他的眼皮,不管他的拒絕。
“咬住,老婆。”賀澄讓他咬住眼鏡支腳,顧總殷紅的嘴唇咬住眼鏡,話都說不清楚了。
“老婆……”賀澄在他臉頰上處處落下吻,拽着他的褲腳,推着他的膝蓋,兩只交叉的筆直長腿……腳踝落在賀澄手心裏,一把握住。
“吧嗒。”
雙腿顫抖,一聲驚愕哼聲落下。
有個半橢圓的粉紅色物件摔在凳子上一角,又被撞飛,在地上滑過透明的痕跡。
賀澄松開他的腳踝,抱起咬着唇神情羞惱無助的顧總,拿下眼鏡放在他頭頂,扣住他的肩膀,吻在他嘴角,緩緩深吻。
顧君淵用力抱住他,眼尾沁出了濕意和洇紅,仿佛脆弱的海棠花。
半晌,金絲邊眼鏡又被顧總的頭頂猛地頂下了餐桌。
.
兩個小孩最喜歡的就是追着賀澄跑,賀澄也喜歡跟着他們兩個玩,非常有耐心,經常讓兩個小孩騎在他脖子上玩兒。
顧鈞珠張着手臂,笑得像是哪家的公雞打鳴了,顧鈞曜就比較含蓄了,跟他爸一樣,喜歡抿着嘴笑,但是那雙桃花眼又很像賀澄。
顧君淵覺得這個家裏每天都能用雞飛狗跳來形容,大人和小孩兒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其實顯得很喧鬧,但是顧君淵卻不覺得煩。
明明從前他是一個非常讨厭吵的人。
賀澄把小孩抛着玩,玩累了,把騎在他脖子上的顧鈞珠放下來,朝着站在落地窗前喝咖啡的顧君淵走去。
把顧鈞珠往他懷裏一塞,故作疲憊地喘氣:“不行了,累死了,不能騎大馬了,你跟着你爹玩一會。”
顧君淵就看見另外一個小的弟弟,手上抓着個玩具,顫顫巍巍地朝着幾人的方向走了過來,地上都鋪滿了柔軟的泡沫,保證小孩子就算摔了也不會受傷。
賀澄展臂攬住顧君淵,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含笑問:“顧總要不要騎”
這話問得,好像他要騎,賀澄就騎得動一樣。
“行啊。”顧君淵故意這麽回答。
“那你不能騎脖子上,只能騎在背上。”賀澄彎腰把抓着他褲腳的顧鈞曜抱了上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顧鈞曜也乖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這還是賀澄教他的,爸爸親你,是愛你。你愛爸爸,那你也要親回來。
顧鈞曜不知道真的聽懂了還是假的聽懂,反正之後每次賀澄親他的時候,他都會輕輕用自己的小嘴巴碰一碰賀澄的臉頰。
之前賀澄故意逗他,親了好多遍,騙着顧鈞曜也親了他好多遍,最後把人惹生氣了,才不理他。
顧鈞珠看着兩人,又看了一下抱着她的爹地,小聲喊了一聲爹地,兩人前幾個月就會簡單地喊人了。
顧君淵低頭看向他,便感覺女兒的兩只小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又軟乎乎地說了一句:“親爹地……嘻嘻嘻。”
顧君淵軟了眉眼,輕聲笑道:“謝謝寶貝。”
賀澄不幹了,伸手把小姑娘也抱了過來,兩只手臂一左一右抱着兩個小孩兒,然後輕聲教育道:“珠珠,你這樣是不對的。”
他煞有其事地教育道:“你不能親爹地的嘴巴,只能親臉,知不知道”
顧鈞曜和顧鈞珠小糯米似的臉上寫着不知道。
賀澄也不管他們兩個懵懂,自顧自說道:“爹地的嘴巴只能爸爸親,你們也不可以親哇,聽見沒有。”
顧君淵冷淡的神色浮動一抹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之前他明明就見賀澄親過他們嘴巴。
“老婆,親一口。”賀澄噘着嘴,應該能挂醬油瓶了,他等着顧君淵主動來親他。
顧君淵站着沒動,賀澄懷裏的兩個寶貝就認真地看着兩人。
賀澄臉上挂不住,輕聲嘀咕了一句:“顧總,你這樣小朋友會笑話我的……”
顧君淵最後還是湊上去親了他一口,賀澄頓時喜笑顏開,然後說教道:“知道了吧,只有爸爸能親爹地,你們也不行哦。”
然後在兩個小寶貝牛奶般白皙的臉頰上一人啵了一口。
顧君淵低聲說:“他們現在都聽不懂,說了也沒用。”
“三歲看老,學習要從娃娃抓起,等他們長大再教那就晚了啦。”賀澄持相反觀點。
顧君淵也随他。他不是熱情的性格,就算是對自己的孩子也是一樣。若不是賀澄教小孩子的時候沒有避着他。
他不會在小朋友親的時候會回親他們,甚至可能根本不會親小孩兒。
就算再可愛,他也不會主動去親。
顧君淵覺得賀澄像是在彌補自己的童年,他将自己所有能拿得出手最好的愛給了他們。
他白天上班,晚上盡量早回來,還願意請員工了,就是想要多陪陪小孩兒。
賀澄經常說:“小孩子我們能陪伴的時間就是幼兒園之前,如果上了幼兒園之後就要開始長達十幾年或者二十年的學校生活。我想盡量陪陪他們。”
“我沒有得到幸福的童年,我的崽崽們不能像我這麽慘。”
然後賀澄還怕他生氣,又加上一句:“我當然也想多多陪顧總咯,誰知道顧總會不會背着我和什麽秘書,什麽保镖,什麽弟弟發生什麽缺德的事情咯。上次舞到我臉上,誰知道下次會不會舞到我床上”
賀澄說的上次那件事,起因是顧君淵和國外一家家族企業談合同,然後家族企業中的繼承人就看上了顧君淵,送了九百九十朵玫瑰到門衛室。
門衛打電話的時候,顧君淵不好直接拒絕,便出去看了一眼,然後當着下班回來的賀澄面兒,下跪求婚,拿出了傳說中十克拉的鑽戒,差點沒亮瞎賀澄的眼。
顧君淵當然是毫不猶豫地冷面拒絕,但晚上的時候還是差點被賀澄弄得進了醫院。
那次之後,賀澄還會故意拿這件事情來陰陽他,拿腔作調的,聽着有些好笑。
若是顧君淵真的計較,光賀澄每天上班和美女調笑不下二十次,只怕拿醋缸喝醋都喝不來。
顧君淵扯了扯嘴角,說了一句非常經典的語錄:“你真要這麽想,我也沒辦法。”
顧鈞珠學着他的話,口齒不清地回答:“沒辦法……”
顧鈞曜也變成了姐姐的跟屁蟲:“沒辦法……”
賀澄:……
“我感覺我被你們三個姓顧的孤立了。”賀澄好笑地看着顧君淵。
.
顧鈞珠和顧鈞曜兩歲多了,能跑能跳能說話,性格也越發鮮明,姐姐像賀澄,弟弟像顧君淵。
賀澄能和他們玩到一起去,也像是個幼稚的小朋友。
顧君淵記得有一次,家裏顧鈞珠姐弟倆的保姆看見弟弟哭了,就小聲嘀咕了一句:“當姐姐的要讓着弟弟一點……”
賀澄第一次黑臉,又忍着脾氣找到顧鈞珠,細聲細語地說道:“珠珠,告訴爸爸,你弟弟為什麽哭了”
“他搶我的玩具,我動手打了他。”顧鈞珠聽見了鄒嫂的話,所以覺得有些委屈,小臉垂頭喪氣的:“對不起,爸爸,我不應該打弟弟。”
“為什麽說對不起”賀澄摸着她小啾啾,繼續問道。
“因為我打了弟弟,我應該讓着弟弟,我是姐姐。”顧鈞珠說着,豆大顆的眼淚落下來,可把賀澄心疼壞了。
賀澄沒有馬上把她抱進懷裏安慰,而是拉着小聲啜泣的顧鈞曜過來,面容有幾分嚴肅:“珠珠,你是姐姐沒錯,但是沒有哪一條法律規定姐姐或者哥哥就要讓着弟弟。凡事講究一個理字,顧鈞曜你自己的玩具壞了,就搶姐姐的,這是錯的。”
“你記住了,你是弟弟,你也是男孩子,也許在別人家裏,你是塊寶。但是在這裏,你和姐姐都是同樣重要的,你不要認為你哭了,就是你對,哭說明不了任何對錯。”
顧鈞珠姐弟倆都不哭了,神色認真地看着賀澄,像是在努力理解賀澄說的話。
賀澄見他們這麽乖,也冷不下臉來了,捏了捏顧鈞曜的臉:“去跟姐姐道歉,下次還搶別人的東西,被揍了就不要哭哦。姐姐算是心疼你的,只是把你的手臂掐紅了,你如果去搶別人的東西,小心手臂被砍掉哦。”
顧君淵站在一旁看着他認真教育孩子,神情淡淡看向旁邊有些戰戰兢兢的保姆倆,她們可能只是平時的時候言語中無意中表露出過這種思想,默默地影響着孩子們。
這些思想在現今社會幾乎是普遍現象,但是顧君淵沒辦法認同,所以第二天換了兩個新保姆進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