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以內完結掉? (2)
,挑挑眉,“還不走。”
“好好好,我們走。”董葭恺笑着搖搖頭,牽着齊悅站起來。
宮曉虹也無奈的笑着,看了看凱浩,“看來有人要脫單了,”說着,抱住了凱浩的胳膊,給了齊悅一個眼神,齊悅也心領神會攬住董葭恺,宮曉虹挑釁的看着楚綜鳴,“趁着你還沒脫單,我們抓緊時間再秀最後一回恩愛虐虐你。”
楚綜鳴只是無所謂的點點頭,“好啊反正我無所謂,不過,”他看向已經走到門口的歐路笛,“你們虐到的不是我。”
四人也都齊齊向歐路笛看去,他已經打開了門,一臉憤恨的表情看着他們四人,“你們這群有異性沒人性的,我們的革命友誼分分鐘解散,本單身狗不奉陪了,汪!”說着,狠狠關上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 此刻的心情 簡單明了用一個字來概括
【汪】
☆、放鴿子也比說再見好
時間終于來到周末。
下午,校園班車按時從市中心接上返校的學生,在三點鐘午後和煦的陽光裏駛進學校,在校門口的廣場停下。
秦琬琬下車的時候一臉的激動。
難得回學校這麽開心。
下了車,第一個就沖過去拉出自己的箱子,托着行李箱就在廣場上跑來跑去尋找着熟悉的身影。
找了一圈,也沒看見楚綜鳴到底在哪兒。
不是說,會來廣場接自己去公寓的嗎?
還說什麽有話要說,結果人都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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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下了校車陸續離開廣場走掉的人群,秦琬琬有些氣餒,但是還是在原地耐心的等了會兒,直到校車都開走了,廣場上就剩下秦琬琬一個人在大太陽下曬着,伴着冬天的寒風,秦琬琬緊緊把自己的臉埋進圍巾裏,眼睛被曬得都睜不開。
又過了一會兒,秦琬琬咬着嘴唇,從路旁的石凳站起來,一把拉住行李箱,把另一只手抄進口袋裏,狠狠地踩着步子往公寓走去。
走了幾步,又忍不住“萬一我剛走他就來了呢可能是有事耽誤了一會兒啊”的小心思回頭看了看,要不再等等?
這麽想着,秦琬琬有傻乎乎的拉着箱子回到石凳坐下了。
一直做到快要五點,陽光早已經消失,天色已經快要夕陽,冬天的北方,天黑的很快,伴随着黑下去的天色,氣溫也越來越冷。
掏出手機看了看,五點多了。
秦琬琬嘆口氣,自己為什麽要在這兒硬生生的吹着寒風坐了兩個小時,還倔強的想着他就是有事耽擱了,還堅定的連電話都不打。
慢慢的,天黑下來了,五點半了,秦琬琬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好冷哦。”心裏開始埋怨起楚綜鳴來。
什麽嘛,居然放人鴿子。
“阿碗!”突然從老遠傳來一陣呼聲。
秦琬琬應聲望去,就見齊悅和宮曉虹正往自己這邊跑來。
“悅悅?曉虹?你們怎麽來了?”秦琬琬站起身來,兩人正好跑到她身前來。
齊悅拍拍心口喘勻了氣,這才急呼呼的開口,“阿碗不好了,快點,和我們回去先。”說着就拉過了秦琬琬的行李箱拉杆。
秦琬琬連忙追上去,“怎麽了怎麽了?”
宮曉虹拉着秦琬琬小跑着,“你啊手機停機了不知道嗎?給你打電話都找不到你!”
秦琬琬一愣,“啊?停機了?”
心裏第一個反應就是,是不是因為停機了所以才沒有接到楚綜鳴可能臨時有事的通知電話或者短信呢?
那就太好了,原來不是被放鴿子了,那就好了。
可是轉念一想,楚綜鳴若是發了短信,沒有見到自己的回複應該是會再打電話的,而打了電話卻發現停機了打不進來的話,一定會想辦法通知自己,就算他不能來也會讓人來的。
可是他沒有。
想到這裏,秦琬琬突然感覺齊悅和宮曉虹急吼吼來找自己,還說出事了,該不會是和楚綜鳴有關吧。
“是不是綜鳴出什麽事了?!”在問出口的一瞬間,秦琬琬被自己的這個問題吓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上,萬一得到的是“是”的答複,該怎麽辦啊。
齊悅的步伐明顯一頓,卻連頭都沒回,又繼續往公寓走着。
拉着秦琬琬的宮曉虹也身子一僵,張了張嘴但還是沒開口,松開了秦琬琬的胳臂,只是跟着齊悅繼續在快步走着。
秦琬琬更急了,“你們說話啊,幹嘛不說?”看到兩人的反應是這樣的,秦琬琬更加擔心,心髒快要蹦出來了。
宮曉虹耐不住,開了口,“阿碗你別急,我們先回公寓再細說,現在什麽狀況我們也不太清楚。”
秦琬琬停下步子,站定在原地,緊緊握了握拳,心裏立刻産生了成百上千的可能,楚綜鳴到底出了什麽事!
猛地擡起頭來,秦琬琬沖上前去一把拉過自己的箱子,邁開步子就往公寓跑去。
看着秦琬琬焦急的往公寓跑去,齊悅和宮曉虹突然被甩在後面,兩人對視一眼,都擔憂的又望向秦琬琬奔跑的背影,然後也跑起來追上去了。
三人跑的氣喘籲籲的沖進了公寓。
回到公寓,秦琬琬随手就把箱子丢進自己的公寓裏,就沖到了隔壁楚綜鳴的公寓,剛來到門口就發現門大開着,還沒等秦琬琬進去,就見一個穿着西服的高大的男人搬着一個箱子從裏面走出來,放在了走廊上。
秦琬琬順着望過去,發現走廊上已經堆了好幾個箱子了,最上面的箱子沒有封箱,秦琬琬賀然看見箱子中最上面正靜靜躺着楚綜鳴的吹風機,自己已經用了很多次的吹風機。
沒忍住自己的步子,秦琬琬走過去又朝裏面看了看。
不止楚綜鳴的吹風機,還有他的臺式電腦,他們經常用屏幕比筆電要大的這臺電腦看電影;還有他的平板,自己在上面創造了好幾個小游戲的最高紀錄;他的手機,背面的手機殼上是自己送他的寫着“楚”字的銀色手機貼,自己的手機貼了一個“秦”;再下面是廚具,楚綜鳴用他們為自己做了這麽多這麽多自己愛吃的食物;旁邊躺着幾只碗,最顯眼的就是兩個單獨買回來的碗,好看的花紋現在看上去,好紮眼。
秦琬琬抱着最後一絲“可能是在做大掃除才會把東西都搬出來”的念頭,怔怔回過頭向楚綜鳴的公寓裏看去。
只見至少有五個以上的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在把楚綜鳴的東西放進箱子,然後再搬出來。
秦琬琬猛地瞳孔放大,楚綜鳴的公寓裏,歐路笛正站在裏面,正在和誰說着話,看表情和說話的神态,有些激動。
秦琬琬立刻沖進去,一個黑西服男人連忙過來攔住她,秦琬琬一個彎腰就躲過他要攔住自己的手臂,跑去了歐路笛那裏。
這才看見,歐路笛正在和一個男人說話。
那男人也是一身西服,但是無論是長相還是神态,無不顯露出一種氣勢,讓人會不由得發怵。
那是誰?
秦琬琬已經沖到了歐路笛身後,兩人的談話因為她的突然出現被打斷,歐路笛連忙轉過身來看着秦琬琬一臉焦急又擔憂的表情正看着自己,“琬琬姐......”
秦琬琬立刻按耐不住了,又邁了一步上前去,雙手緊緊抓住歐路笛的手肘晃了晃,“路笛,到底怎麽了?到底什麽情況啊?阿悅也不說,曉虹也不說,現在我一來,這些人就在搬走綜鳴的東西,為什麽!”
歐路笛立刻擡起手臂反抓住秦琬琬的肩膀按住她,“你先冷靜,別激動,”說着還看了看身後的男人,已經一臉的不快。
歐路笛連忙拍了拍秦琬琬的肩膀,餘光就看見公寓門口的齊悅和宮曉虹,便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柔和的說着,“琬琬姐你先出去,和悅悅她們等一會兒,就一會兒,行嗎。”
秦琬琬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後的那個男人,正要說“對不起啊讓你為難了”的時候,就發現這個男人很眼熟。
眼熟到秦琬琬一眼就認出來了。
這張臉,和楚綜鳴出奇的相像,像到都無法不贊同他們的血緣關系。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這是個異常複雜的校園愛情故事
【嚴肅臉】
☆、恩怨一代又一代
原來是綜鳴的家人。
這男人看上去大約只有四十出頭的模樣,很年輕,但是氣勢很強,那雙眼睛,和最初見到楚綜鳴時眸子裏的那股傲氣和清冷,簡直一模一樣。
是他的父親嗎?
秦琬琬又看回歐路笛,冷靜了下來後開口,“路笛,他是綜鳴的爸爸嗎?”
歐路笛頓了頓,點點頭,“對,綜鳴現在有點事兒,琬琬你先...”還沒等歐路笛說完,秦琬琬一把推開歐路笛,來到楚綜鳴的父親面前,擡起頭,用着一點兒也不輸給他氣勢的眼神看着他。
“您是綜鳴的父親吧。”
見秦琬琬沒了剛才失魂落魄的模樣,眨眼間換上了一副冷靜的神情,楚山河小小的驚了一驚,心裏暗暗感嘆了一下這位姑娘挺有骨氣。
輕輕點點頭,楚山河居高臨下,微微低着頭看着她,“對,我是楚綜鳴的父親,你有什麽事嗎?”
秦琬琬也不怯,直勾勾的開門見山,“綜鳴去哪兒了。”
明明是個問句,卻用着陳述句的口氣。
楚山河一瞬間,好像看到了當初那個要轉學的兒子,明明是請求卻用着只是通知一下的堅決口氣。
這個女孩,身上已經有了綜鳴的影子。
這就是只是幾個月不見,楚綜鳴身上多出來的那份,和以前大不相同的溫柔性情的來源嗎?
楚山河心裏萌生出一種好奇來,這姑娘到底是怎麽,只用了短短幾個月就改造了自己那頑固不冥的兒子的。
“他要轉回原來的學校去了。”楚山河難得好脾氣的回答着本不想回答的問題。
“不行。”秦琬琬連一點猶豫都沒有就開口,一旁的歐路笛被她的堅決驚到,連忙看了看楚山河的臉色,生怕一個不注意惹火了他,而秦琬琬卻繼續毫不客氣,“讓他轉回來,不許搬走他的東西。”
楚山河心裏更加好奇,這個姑娘,有着能感化楚綜鳴的溫柔,還有着如此強勢充滿氣場的一面,原來這世間,這樣的女子自己還能見到第二個。
他搖搖頭,“不好意思姑娘,這可不行。”
秦琬琬用着冷冷的眼神緊緊看着楚山河這張和楚綜鳴像的不是一點點的臉,“讓他,搬回來。”
繼續搖頭,“如果你只有這句話,那麽我就......”還沒說完,楚山河的領帶就被猛地拉出衣領,秦琬琬直接一把将楚山河的臉拉進,眼神直接冷下來,連楚山河在一瞬間都被這眼神一驚,仿佛投射出一股寒氣來,周身一冷。
秦琬琬依舊看着他,“我說,讓他搬回來,現在。”
歐路笛直接被秦琬琬這一出吓得一愣,都忘了上前制止。
楚山河拿出一直放在口袋裏的一只手來,拍了拍正緊緊抓住自己領帶的手,“趁我還能和你和顏悅色的說話時,你最好先放開。”
秦琬琬反而拉的更緊,眼神一閃,仿佛要散出肉眼可見的寒氣似的,“我知道綜鳴離開絕不是他自己的意願,那麽,罪魁禍首就在眼前,我自然要逮住了。”
聽着自己變成了罪魁禍首,楚山河反而笑了,“哈哈哈,罪魁禍首,”他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然後拿出正色的眼神,“聽好了小姑娘,綜鳴本來就是沒有經過我的準許,自己擅自轉學來到這裏的,我早就警告過他,在我回國前自己轉回去我就不會追究,然而我回國又在家等了他半個月,他還不知好歹,我只好親自來捉回去了。”
聽着他的話,秦琬琬皺了皺眉,“準許,擅自,警告,不知好歹,捉回?”她彎唇笑出了兩聲絲毫不帶笑意的笑聲,“你聽聽你有哪一個詞是一個父親用在兒子身上的?”
楚山河沒想到秦琬琬居然這麽說,眼神一暗,就一把推開了秦琬琬,領帶也順勢被松開,秦琬琬被猛地一推,退後了好幾步才站穩,但是臉上依舊帶着冷冷的笑,又重新擡起頭去看着他,“看來我猜的沒錯,你真的是個不合格的父親。”
楚山河被惹怒,一臉怒氣沒有說話,秦琬琬便繼續火上澆油,“綜鳴這麽優秀,想必一定是在優良的教育下成長的,那自然是你的培養,但是他為人冷漠,而且他缺少情感的關懷,明明骨子裏是一個溫柔善良又謙遜的人,卻被迫給自己套上一副‘生人勿近’的保護殼,想必也是你的傑作吧。”
楚山河更是生氣,“你最好好好管住你的嘴巴,然後從我的眼前消失。”
秦琬琬卻又走上前,“告訴你,我家教良好,且話語從來都很适當,我現在不是站在晚輩的角度上和你說話,而是站在敵人的角度上,并且是看在公共場合才努力讓我的話不出現不文明用語,不然現在我也不會一字一句的和你說這些話。”
楚山河滿是怒氣的盯着秦琬琬,然後大聲開口,“把她趕出去。”
那幾個黑色西服的男人都連忙放下手裏的活,沖過來就要拉走秦琬琬,歐路笛眼疾手快的攔住,而本來就在門口只是被人攔着才沒有進來的齊悅宮曉虹,以及随後趕來的董葭恺和凱浩都沖了進來,和歐路笛一起攔住要帶走秦琬琬的人。
見自己的人都被攔住,秦琬琬依舊完好的站在自己眼前,楚山河氣的握緊了拳頭,在商場上這麽多年,好久都沒有這麽生氣過了,“很好,我都多少年沒有這麽生氣過了,小姑娘,你很有本事,能夠用五分鐘惹我生氣。”
秦琬琬笑笑,“不用客氣,我本事可不止這麽點兒。”
楚山河眯了眯眼,“你叫什麽名字。”
秦琬琬很幹脆的回答,“秦琬琬,秦始皇的秦。”
那邊的歐路笛心裏一顫,怎麽能告訴他啊,楚家雖然在這裏的勢力沒有在自己的地市裏大,但是影響力還是有的,一定會對她不利的。
而楚山河又繼續問,“你知道我是幹什麽的嗎?”
秦琬琬果斷搖頭,“我怎麽知道。”
呵,楚山河在心裏冷笑一聲,“那你不知道我會怎麽收拾你嗎?”
秦琬琬只是攤攤手,“我連你是幹什麽都不知道,自然就更不會知道你會對我怎麽樣了,或者說,”她歪歪頭,看着他,“你能對我怎麽樣?”
楚山河被氣得不輕,這小姑娘氣人的本事真是不小。
秦琬琬還繼續激他,“路笛,這位大叔是幹嘛的?這麽有能耐,還說要收拾我呢。”
楚山河本想繼續說,見她這麽問了,就擺擺手,讓自己的那些人去繼續收東西去了,歐路笛轉回身來,看了看秦琬琬,又看了看楚山河,不知道該不該回答。
齊悅見歐路笛遲遲不開口,急脾氣的拿手肘戳戳他,“說啊我倒要聽聽是有多能耐啊。”
董葭恺深知楚綜鳴家一定不簡單,心裏也隐隐害怕會波及到齊悅,便攬了攬她,将楚山河望過來的眼神遮住不然他危害到齊悅。
歐路笛被逼的沒辦法,只好看了看楚山河,楚山河只是冷冷的眼神,“既然他們都這麽好奇,你就告訴他們。”
在歐路笛聽來,這句話分明是“既然他們這麽想死,你就送他們一程”。
又頓了頓,歐路笛才只好開口,“綜鳴家是國內最大的珠寶石商,楚叔叔也是全球礦産資源占有率最高的幾位之一,目前是全亞洲最大的珠寶公司的董事,我記得除了珠寶,這些年還發展了礦産、石油甚至是稀有資源的勘探和開發以及商業化,總之......”
“總之,”楚山河打斷了歐路笛有些怯的話語,看着秦琬琬的面孔,“我不僅能把你怎麽樣,而且能讓你後悔今天問出這些話。”
秦琬琬只是聳聳肩,“是嗎。”
歐路笛有些着急了,一把沖上去掰過秦琬琬的肩膀,“別鬧了綜鳴他現在只是轉回去了,并沒有怎麽樣,我也會轉回去的,就算不在一個學校了我們還是朋友,你再這樣鬧下去,只會把綜鳴推的越來越遠的!”
秦琬琬擡手拍開他的手掌,“不用你來提醒我,我有分寸。”然後又轉過頭來看着楚山河,開口卻是在對齊悅等人說,“悅悅你們先出去吧,我一會兒會過去的。”
可是齊悅等人并沒有走。
“別擔心,我有分寸,”秦琬琬給了他們一個堅定的眼神,“出去等我。”
齊悅這才輕輕嘆口氣,拉着大家出去,宮曉虹擔心的不肯走,齊悅便拉着她,“沒事,阿碗現在很認真,她沒有在亂來,我們相信她就好了。”
宮曉虹只好點點頭,跟着齊悅和大家一起出去了。
見他們都出去後,秦琬琬才重新看向楚山河,“就看在年齡上叫你一聲叔叔好了,”她随手拉過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确實,從時間上來看,我和綜鳴不過認識了幾個月,我們認識的天數連你們加在一起過過的節日都少,但是我對他的了解,不比你的少。”
楚山河“呵”的冷笑一聲,來到沙發上坐下,等着看她想說什麽,心裏已經開始盤算該用什麽方法來處置秦琬琬了。
秦琬琬只是又站起來,把椅子朝向沙發的方向擺正了,才又坐下繼續說,“我的确不了解他的過去,他的家庭,可是這都不是那麽重要的事情,我了解他這個人就夠了,那些過去,不過是他成為現在的楚綜鳴的原因,我不想知道,也不用知道,有結果了原因就沒有意義了,老話說‘解鈴還須系鈴人’,他心頭的結遲早有一天他要回去解開,但是,不是現在,他現在,還不願意去解開心裏的結,你不能讓他就這樣回去,面對他還無法面對的曾經。”
楚山河頓了頓,沒想到秦琬琬在一陣嚣張和挑釁過後,竟是這樣一番話語,嘆了口氣才開口,“這不是你該關心的。”
秦琬琬搖頭,“不,我很關心,不如說,我比他自己本人還要關心。”
楚山河擡頭看着她,身高不過一米六幾,生的瘦瘦小小的,臉蛋算得上不錯,一雙眼睛将她的情緒寫的比臉上的表情還要生動,這樣的女子,他們父子是天生注定生命裏都要遇上一個嗎?
想到這裏,他也沒那麽生氣,反而笑了笑,“你說你了解他,那你也該知道他有多倔,說來慚愧,這點小性子都是從我這裏遺傳下去的,那麽你也該大致有了概念,我也是個倔脾氣,你惹我生氣也好,真情流露想要妄圖感化我也好,我從頭至尾,都沒有要改變主意的打算。”
秦琬琬也笑笑,“我也猜到,讓你改變主意是不可能的,那麽,”她攤攤手,“既然我的本事只有惹怒你比較在行,而不能讓你改變主意的話,我就只好換條路,讓綜鳴自己轉回來比較好吧。”
楚山河好笑的看着她,“你很喜歡把挑戰我的話語放到明面上來講啊。”
秦琬琬笑着點點頭,“明人不說暗話。”
楚山河看看她,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西裝因為坐下而褶皺的地方,讓西裝重新筆挺,“我很期待你用什麽辦法讓他回來,然後再被我制止後,你們的下場。”
說着,他走到門口,回過頭來看着還坐在椅子上的秦琬琬,“秦琬琬,對吧,”他笑着說道,“你那惹我生氣的本事,最好不要再用上第二次,不然,可能轉學的不止楚綜鳴,你也會一樣,在這裏再也待不下去。”
秦琬琬也起身,走到他身邊,沒再擡頭看他,“你大可以試試,我們家不是什麽有錢有勢力的大戶,但是你應該還動不了我。”
楚山河一把攔住秦琬琬要走出公寓的步伐,“你什麽意思。”
秦琬琬擡頭看他,“我不傻,如果我敢大言不慚的說出剛才那些話去孤注一擲的話,那我不是玩完了。”
楚山河皺皺眉,“你清楚我在問你什麽。”
秦琬琬推開他攔在自己面前的胳臂,“楚山河叔叔。”她擡頭看着他,眼神堅定。
楚山河猛地一愣,從剛才見面開始,從來沒有人提到他的名字,她應該是不知道的。
“本來我是不知道的,”秦琬琬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便直接回答出來,“不過路笛都說了你的身份了,國內最大的珠寶集團楚門財團的董事長,我自然知道你的,你不知道你在商圈裏很有名嗎?我這次回家還聽我爸爸說,收到了你們財團發來的邀請函,要我爸媽帶着我去參加你們的跨年趴呢,我爸說這可是聯姻陷阱,萬萬去不得啊,還說星期一就答複一聲去不了,看來不用我爸回複了,我現在就直接告訴你了。”
楚山河在大腦裏飛速的思索了一遍年底的聚會邀請名單裏都有誰是姓秦。
“不用想了,我爸叫秦淵,我媽叫鄭天月,哦對了,說個你應該很熟的人,我哥叫秦琬軒,我想你們應該打交道不少次了吧。”秦琬琬又補充道。
楚山河驚訝的看着她,“你是鄭天月的女兒?”
秦琬琬點點頭,“你的故事,我可是很小就聽我媽媽提過,難怪綜鳴會無視你轉來我們學校,他何止只是無視你的話,他應該很想直接無視你這個人吧,讓他失去了媽媽的犯人,”說到這兒,秦琬琬笑笑,“你果然是罪魁禍首,我沒說錯,只不過,你的罪行太多了。”
說完,秦琬琬大步走了出去。
楚山河怔怔站在原地,這才想起來,秦琬琬的這幅模樣,和她哥哥在商場的那副勢在必得的樣子,還有秦淵年輕時在商場裏力挽狂瀾的時候,都如出一轍。
一直以為自己和宗曉愛,也就是楚綜鳴的生母的那些事情,早就過去已經不會再有人知道了,沒想到今天,還能遇見宗曉愛最好的朋友們的女兒。
這一瞬間,楚山河打從心底感嘆,這世界真小。
自己最希望能夠和楚綜鳴聯姻的對象,秦氏董事長的妹妹今天竟然拉着自己的領帶,威逼利誘似的警告自己,不許動自己的兒子。
呵,這是報應吧。
宗曉愛臨走前也沒來得及向自己撒個氣就撒手人寰了,鄭天月和秦淵還沒把自己教訓一頓就直接收拾行李離開了,現在,卻讓秦琬琬這個還沒成年的高中生給毫無底線的教訓了一頓。
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沒錯這其實是兩個富N代的愛情故事【嚴肅臉】
今天新手機到了還去看了電影『修文物』有點激動
大晚上不睡覺一口氣更了兩章
我的琬琬啊其實很厲害的
我就是羨慕這種明明不是富二代
卻有一個富二代的老祖宗的人
☆、娶不娶和嫁不嫁
星期一早上,秦琬琬還沒起床,鬧鈴剛剛摁掉沒兩分鐘,那邊大門就被重重拍着,“誰呀這大清早的,”秦琬琬揉着眼睛坐起來,踩上拖鞋站起來去開門,“這才不到七點啊。”
一打開門,齊悅和宮曉虹兩人直接跌進房間來,差點一個沒站穩摔一跤,“阿碗阿碗!綜鳴,綜鳴回來了!”
秦琬琬依舊揉了揉眼睛,還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的點點頭,擺了擺手轉身又躺回沙發床上去了,“我知道啊哈~我再睡會兒啦七點十五再起啊。”說着就要蓋上被子。
齊悅三步并兩步沖上前去一把掀起秦琬琬的被子來,“秦阿碗你腦子壞掉啦!”
宮曉虹也上前來伸手就拉住秦琬琬的胳膊,順勢就想把人拉坐起來,“是不是還沒睡醒啊!他沒有轉學!楚綜鳴沒有轉學!他又把東西都搬回來了!”
秦琬琬眨了眨勉強睜開的雙眼,點點頭,又是一個哈欠,“我知道啊...我再睡會兒啊。”于是又把被子從齊悅手裏奪了回來,卷在身上睡過去了。
齊悅和宮曉虹兩人面面相觑,這孩子是不是,睡蒙了?
然而直到兩人關門離開,困得不行的秦琬琬回到被窩裏卻怎麽也睡不着了。
昨晚自己說了這樣一番話,楚山河讓綜鳴搬回來不再轉學這是意料之中的,可是這是用代價換回來的。
那時自己提到的事情,其實知道的內情并不多,但是大致事件,秦琬琬是明白的,小時候說着“好可憐啊”的那個孩子,原來就是綜鳴。
這一夜,秦琬琬無數次希望,即使自己壓根沒有辦法能讓綜鳴回來,也不要這麽巧巧到他就是那個被故事選中的人。
快到七點半,秦琬琬的房門又再一次被敲響,只是扣了扣,楚綜鳴就推門走了進來,仿佛昨天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還是一如往常來到床邊,“琬琬,快起床了,再不起該遲到了。”
秦琬琬在這一瞬間沒有勇氣轉過身去面對他,自己該用什麽樣的表情才好。
楚山河同意綜鳴不轉學,繼續在這裏念書念下去,甚至讓這件事情恢複到仿佛從來沒有發生過的模樣,秦琬琬很清楚他打了什麽算盤,并且自己明明已經做好了準備的。
可是綜鳴一走進來那個瞬間,秦琬琬徹底慌了。
明明就在昨天晚上,不過十幾個小時以前,自己還那麽有氣勢的和楚山河挑釁,拉着他的領帶和他大小聲,可現在,那個什麽洪水猛獸都不在怕的秦琬琬,只被這一句話,就打的體無完膚。
見秦琬琬依舊卷緊了被子就連被角都攥在手心裏,楚綜鳴輕輕嘆口氣。
“琬琬。”楚綜鳴在床邊坐下來,秦琬琬明顯感到自己背後的床邊凹陷下去一片,心裏一慌,身體都顫了一下。
楚綜鳴伸手拉了拉被子,“先坐起來好嗎。”
秦琬琬在被窩裏做了無數個深呼吸,直到被窩裏的氧氣耗盡喘不上氣兒了,這才伸出頭來,“我,我這就起了。”
看着秦琬琬雖然坐了起來,手裏還是抱着被子,被子裏還裹着她的兔子玩偶,楚綜鳴再多的嚴肅都沒忍住,輕聲笑了出來,“好了,一個雙休日沒見,我變得這麽可怕了嗎。”
秦琬琬這才擡頭看他,眨眨眼,“那個,我,我起來了。”
楚綜鳴笑着點點頭,“恩,起來就好。”
依舊眨眨眼,秦琬琬低頭看了看兔子,又擡頭看了看楚綜鳴,“我......”
“好了,”楚綜鳴大手覆上她的後腦勺,輕輕拍了拍,“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因為有這樣的家庭而自卑了很久,但是也因為這樣的遭遇使我遇見了你而慶幸的更多,所以我也不虧,大難不死還必有後福。”
“所以,”秦琬琬擡手指了指自己,“我是後福咯。”
楚綜鳴的手貼上她的側臉,手指揉了揉她的耳朵,耳垂肉肉軟軟的,“是啊,”輕輕點點頭,“是我的福氣,遇見你。”
秦琬琬紅着臉,“那,你爸爸有沒有告訴你,你得娶我啊?”
楚綜鳴笑的更開,“這個不需要他來告訴我。”
許久腦袋才轉過彎來,秦琬琬低着頭,手裏搓揉着兔子玩偶的大耳朵,“那,那你萬一以後又出爾反爾要悔婚了,怎麽辦。”
楚綜鳴無奈的在心裏嘆口氣,現在不是問這種問題的時候吧,但是還是耐心的回答,“嗯...那我就娶別人呗。”
秦琬琬猛地擡起腦袋來,皺着眉頭盯着他,“你敢!”
只好搖搖頭,“不敢不敢,一定非你不娶。”頓了頓,楚綜鳴又收起了臉上的笑,很是認真的看着她,“只是非你不娶的原因,除了因為是你之外,再沒有其他,無關家人,他們祝福也好,反對也罷,只要是你,我一定娶。”
看着楚綜鳴一雙認真的眸子,秦琬琬也認真起來,很是嚴肅的點點頭,“嗯,就是我爸媽我哥都不願意我嫁給你,我離家出走都嫁。”
剛嚴肅起來,楚綜鳴又笑出來,一把将人攬住擁進懷裏,“好,你離家出走了也沒關系,我養你好了。”
秦琬琬這才松開兔子玩偶那已經皺的不行的耳朵,回抱住他,還不忘在他後背錘了幾拳,“誰要你養啊我養得起我自己的好不好。”
楚綜鳴松開她,“你确定?成績剛剛好轉就上課遲到,你說養得起自己,這話很難讓人信服啊。”
“啊?”秦琬琬歪頭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擡頭一看,已經七點四十多了,“呀呀呀遲到了!”
看着秦琬琬手忙腳亂的洗漱去了的背影,楚綜鳴心裏除了這股時隔多年又失而複得的幸福外,又無形中增添了一股責任感,人們說的軟肋和铠甲,原來就是如此。
未來的旅途上的幸福,一定是自己這幾年來的孤單寂寞,苦盡甘來得到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內個啥并沒有完結
這看上去仿佛是最後一章的架勢……
都是假的
最近大概是【哔——】了假狗了吧
☆、大庭廣衆秀恩愛很有必要
看似幸福的日子總是走的很快,年底将至,秦琬琬應班級裏的邀請參加了班級的節目,要在跨年夜的年級晚會上表演。
然而因為雙十一的夜唱,秦琬琬的表現出乎意料的好,所以不止是年級晚會,全校的元旦晚會上,秦琬琬也要代表高二年級出演節目。
由于校方為了避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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