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想跟我去開個房嗎

第23章 想跟我去開個房嗎

再次見到葛凡是兩個小時後了,期間餘九琪就坐在溫都水彙大廳等着,假裝輕松地跟來來往往的人閑聊,時不時鷹一般緊盯着大門口的位置。葛凡的包還在樓上,她知道他早晚得回來。

期間也頻繁查看手機,該死的一點動靜也沒有,那兩個僅憑幾條信息就讓她提心吊膽一整晚的人都消失了,誰也沒有再回複她。

小富總中途來了,上去棋牌室坐了坐,沒一會又帶溫雯出去吃宵夜,小九只是送了送,借口幫紅姨打探小曼姐有沒有意向給她當兒媳婦留下,但很快忘了這茬,因為幾乎前後腳,葛凡裹着一身陰雲回來了。

小九沒理會那陰雲從何而來,走過去扯着葛凡胳膊,把他拽到一樓的員工休息間,關上門,轉頭就直接問:“你們去哪了?他都跟你說什麽了?”

葛凡沒吱聲,把羽絨服脫下來,用了點力氣随手甩在椅子上,又騰地跳起,坐在桌子上,兩手撐着桌沿,擡眸看她,罕見的嚴肅。

他看了一會小九,才問:“你之前為啥騙我小九?”

“我騙你啥了?”

“你說你跟他不熟,不認識,沒微信。”

餘九琪眨了眨眼,倚着他對面的牆,虛虛低頭說:“這人有病,跟咱們家還結過梁子,你別聽他胡說。”

“那你緊張啥?”葛凡盯着她。

餘九琪又擡眼,緊攥的手心微微出汗,心一橫,半真半假的話脫口而出:“他那種混蛋,滾了沒幾天莫名其妙又跑回來,還跟你胡說八道我的事,我不該緊張嗎?我冷靜的了嗎?剛才氣得我都想叫上大利哥他們堵他揍一頓了。”

見葛凡轉了轉眼睛似乎開始信了,餘九琪趕緊趁熱繼續問:“他都跟你說什麽了?”

“我都告訴你了。”

“就那些?他怎麽跟你說的?”

葛凡眯着眼睛看小九,認真打量她:“一上車,我随口提到你,他就說你跟之前變化挺大的,我問咋回事,他說你們過去很熟,說他當年換智能手機後第一波微信加的就有你。”

Advertisement

餘九琪見他突然停了,自然地問:“然後呢?”

葛凡皺眉:“我剛想接着問,老王突然來個電話。”

“你們去找老王了?”小九腦中閃現小富總的親舅,樓上樂勝煌的老板。

葛凡心不在焉回答:“他約了老王跟人喝茶,那人市政府的,老王要拿兩瓶茅臺招待人家,我有他家鑰匙,讓我跑一趟,孫錫來接我。我辦完事,就先走了。”

“他們還在喝茶嗎?”

“不知道。”

本想再問問在哪喝茶的,可一想如果他約了政府的那位朋友,小九心裏就有數了,垂眸沉思片刻,轉身要走:“我回家了。”

葛凡急聲:“我送你。”

“不用。”

“外面黑了。”

“我打車。”

餘九琪正要開門出去,葛凡突然從桌子上跳下來,喊了一句:“你等等!“

然後他兩個大步過來,堵住門口,把小九留在裏面,問:“你倆真私奔過嗎?”

餘九琪猝不及防一怔,雖有心理準備,仍不由得緊了神。

葛凡氣憤填膺,恨恨說: “媽的他跟我說這話,開這種玩笑,要不是當時人多,我他媽差點揍他!”說完一低頭,見小九不說話,又莫名洩了氣,“……有這事嗎小九?”

餘九琪沒回答,使勁拽了下他毛衣:“你起來。”

“到底怎麽……”

“跟你有關系嗎?”餘九琪突然冷冰冰打斷他,擡起頭,眉頭平整,眼底卻似蒙着層霜一般冷漠,語帶嘲諷,“還你差點揍他?你怎麽沒揍他?”

在幾乎朝夕相處的這麽多年裏,葛凡再三确認,他從沒有見過餘九琪此刻這般疾言厲色的樣子,像是人畜無害的兔子搖搖尾巴,瞬間換了副老虎的皮。他甚至已經忘了此刻該問下去的問題,倉惶地避開她眼裏的怒意,讓開了。

餘九琪開門,走之前又回頭,語氣瞬間柔軟許多:“今天這事別跟我爸媽說,最近家裏夠亂的了。”

然後又特意看着他,商量一般微笑下:“行嗎,哥?”

葛凡突然閃過一個大膽的猜測,或許老虎皮才是她的本質,而她瞬間切換回來的那乖巧懂事的皮囊只是她生存所需的僞裝。

獨門獨棟的元泰茶社在石城最北側,正對面是一小段松花江分支過來的江畔,背後是以滑雪基地聞名的北山公園,地段寬闊,風水極好,雖然不如燒烤澡堂麻将館受老百姓歡迎,客流量不大,門口車位就沒占滿過,但為數不多的幾輛車各個都有神秘來頭。

在一輛招搖的庫裏南和一輛低調到車牌都沒上的紅旗轎車之間,餘九琪站在茶樓一側的角落裏,一眼就看到中間那輛昨晚突兀地停在她家樓下路口的,讓她羞憤到口不擇言才全身而退的 SUV。

他果然在這。

看了眼茶樓門口,有迎賓員熱絡接待剛來的兩個客人,小九便沒靠近,直接給孫錫打了個電話。

電話只響了兩聲,被掐斷了。

驀地,頭頂閃過一瞬亮光,餘九琪擡頭,看到茶樓二樓中間的窗戶忽然打開一條小縫隙,漏出些散白的光來,窗前空無一人,垂着的窗簾似乎小幅度晃了晃。

而後手機來了一條微信,耍着她胡鬧一晚上的人終于出現了。

他絲毫沒意外她會找來,只說:【進來大廳等。】

餘九琪努力壓制想罵人的沖動:【你出來。】

【我現在走不開。】

【不耽誤你太久。】

孫錫隔了一會,說:【你進來開個包間,我一會去找你。】

又是這樣!

餘九琪很熟悉這種鬼鬼祟祟的接頭方式,過去無法公開示人的那些時光裏,他們無數次用這樣特工接頭一般的滑稽方式偷偷見面,她承認也曾從中體會過隐秘的甜蜜,偷歡般的心動,但此刻只覺得搓火煩躁。

門口的人莫名多了幾個,小九翻遍了身上的兜,後悔沒帶個口罩出來。她跑到對面街道,去超市買了個超大口罩,戴上後才走進去。

二樓那扇窗戶又閃了閃,忽地,窗簾被拉緊。

餘九琪選了個偏僻的小包間,随手把包間名發給孫錫,先進去,點了個最低消費的功夫茶套餐,擺在那,只随手扒了個送的開心果,狠狠嚼碎,咽下,哼出一口氣,冷靜了些。

然後突然很後悔剛才失态發了脾氣,倒不是對孫錫,他活該,而是對葛凡。

她完全可以更從容自若地面對那個問題的,以她這麽多年遮遮掩掩活着的成功經驗,臉不紅心不跳地随便撒幾個邏輯缜密的謊,随便把葛凡糊弄過去也不是什麽難事。

可怎麽了呢?

小九一顆顆洩憤般嚼着堅果,牙齒骨骼的規律運動激活了大腦,仿佛過電影一般回憶起人生中為數不多的幾次歇斯底裏的憤怒,大部分都是由他而起。

即便溫雯,在輕而易舉讓以情緒穩定為榮的小九崩潰這件事上,也沒贏過他。

真了不起啊。

門被推開的時候,剛好吃完小碟子裏最後一顆開心果。

他裹着淡淡的酒精味,呼吸粗重地過來,席地坐在鋪着地暖的棕色地板上,挨着她,也沒說話,自然地拿起還沒燒熱的水壺,倒了一大杯水,一口喝下,像是渴壞了。

杯子随手推到一邊,眸光在茶幾上掃了下,再轉向她,突然問:“開心果再來一份嗎?”

餘九琪坐得比他高一點,垂眸看他,見他頭發比昨天亂了些,發絲細細軟軟的鋪在頭頂,臉色比平時白,他酒量很好,酒精代謝功能卻一般,喝了酒臉會白,但此刻不是最白的時候,說明沒喝多,可那漆黑眼睛裏糊成一片,也難辨有幾分醉意。

見小九不說話,只瞧着他,他就又問:“還要嗎?”

餘九琪恍惚了下,睜圓眼睛:“要什麽?”

他斜斜坐着,肩膀靠着小九身旁的布藝沙發,似故意學她:“嗯?”

餘九琪撇了眼旁邊:“你是說開心果嗎?”

他還用那種眼神看她:“那你以為什麽。”

小九莫名更心煩,轉過頭,剛才好不容易撲滅的怒意又像重見火星的殘灰,星星點點的又開始躁動。

“生氣了?”他又重重喘口氣,語氣自然了些,也似正常了點,主動點破她來找自己的目的,不遮不掩,“我沒跟他說太多,他也未必全信,你跟他好好解釋解釋吧。”

餘九琪看不慣他輕描淡寫的态度,冷冰冰問:“我怎麽解釋?”

“還用我教你嗎?”他瞄了她一下,自嘲般說,“像以前一樣,就說我是混蛋,人渣,流氓,還有什麽詞來着?哦,天生壞種。然後說我一直癡迷你暗戀你像個狗一樣纏着你。”

餘九琪坐遠了點,挺直脊背,略意外地看着他。

他說完那番話後無波無瀾,靠着沙發,頭微微垂着,茶室裏開着暖黃的幾盞散燈,側顏恰好陷在半明半暗的陰影裏。漫不經心,惹人恨。

雖然某種程度上他說的話是事實,餘九琪還是想罵人。想罵他有病,活該,想罵他與其這樣自輕自賤說自己,不如痛快點,直接罵我虛僞自私算了。

但她咬咬牙,忍了忍,想盡量理智溝通:“你沒必要說這種話。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很煩,我也一直在盡力想辦法讓事情平息,你回來一趟,應該也不想讓情況變更糟吧?是吧?有什麽事可以商量,你針對我幹什麽?”

他突然敏銳揪出關鍵字:“我怎麽針對你了?”

小九恨他裝傻的樣子:“你為什麽跟葛凡說那個事?”

他盯着她問:“什麽事?”

小九下意識看了眼他右手食指上的戒指:“14 年的事。”

孫錫微微仰頭看着她,眼睛裏的醉意屢屢散開,沉默了一會,又烏雲般聚齊,似乎逼了自己一把才眯着眼睛回答:

“我不說你會來嗎?”

餘九琪莫名怔了怔,一小陣慌亂,穩了穩,才字斟句酌回答他:

“你如果想找我,我沒有不見你。分開的時候我就說過,我們也可以是朋友,也可以見面,有事情也是可以正常溝通的。”

“是,是可以見。”孫錫撇過頭,不再看她,輕描淡寫,“見也是為了趕我走。”

“關鍵你留在石城幹什麽?”終于還是沒繃住,小九提高音量,“你只能添亂。”

“我添亂?”

餘九琪盯着他,憤憤說:“難道不是嗎?你就不應該回來。上次如果不是你回來,我媽也不會跟你叔打官司,你一走她也就算了。還有今天,孫錫你覺得我活的很輕松嗎?我好不容易……”

小九忽地停頓了一下,眨了眨眼,話鋒一轉,咽下那些啰嗦無用的話,幹脆直接說出來找他的真實目的:

“我們家好不容易今天和和氣氣吃個飯,一切都在變好,都回歸正常了,我只是想保持這個現狀,我也很滿意這個現狀,我不希望再鬧出別的事了。如果你真的休長假無處可去,非要留在石城也行,請你不要……”

“不要毀掉你的生活是嗎?”孫錫平靜打斷她,像是知道她要這麽說一樣,笑了笑,似覺得荒唐,一步步反駁。

“真逗,餘九琪,你的生活是我毀掉的嗎?你還滿意這個現狀,認真的嗎?”

小九屏息,氣憤瞪他。

孫錫知道她真生氣了,還是咄咄逼人,有理有據:“你那麽滿意,你腦袋會讓人打腫嗎?你會蹲在路邊哭嗎?你會整天小心翼翼跟你們家所有人撒謊嗎?”

小九攥緊拳頭,腦中僅剩下一絲理智的弦繃着。

他混混橫橫看過來,最後作死一般說:“你會給我打那個電話嗎?”

小九幾乎咬牙:“我說過那個電話……”

孫錫呲笑,不屑聽。

那根弦突然就斷了,餘九琪騰地站起來,立刻要走,她怕跟他再待一起會揍他。她之前說想揍他,甚至希望葛凡揍他,不是開玩笑的氣話。

而且在過去撕扯更慘烈的那些日子,也不是沒揍過他。

可空間狹窄,他們挨的又近,孫錫曲着的長腿擋住了她的路,小九再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擡腳踢了他一下,意思你滾開點。

孫錫詫異地擡眸,瞪她,意思你踢我?沒動彈。

小九又用力踢一下。

見他還不動,索性随手抄起旁邊一個抱枕,快速朝他揮過去,想趁他防禦收腿時溜走。

抱枕上的金屬拉鏈狠狠刮到孫錫鼻梁,他忍着疼,皺眉,腿卻絲毫沒動,忽地擡頭,眼神裏明晃晃藏着不爽,顯然也急眼了。

小九見他臉色變了,按照之前的經驗知道這場架避免不了了,緊捏抱枕,正要再動手時,孫錫騰起站起來,把抱枕奪下來。

小九被他拽了一下,一個不穩,跌坐在沙發上,見他要過來,便伸腿去踹他。

孫錫結結實實挨了兩腳,沉着臉過去,胡亂把她的腿先壓住,又把人按在沙發上,手腳并用,用一個奇怪的姿勢把她鎖在身下。

試圖掙紮了一下,依舊動彈不得,越動越緊,夾雜着絲絲縷縷酒精的呼吸粗重落在頭頂,餘九琪便用力扭個頭,把臉埋在布藝沙發裏側。

一條腿死死壓着她的腿,另一條腿緊貼在她身側,一手伸到沙發下握着她的腰,另一手按着她的肩,頭垂着,垂在她脖頸上方,呼吸灼熱炙人,硬生生熏出些細汗來。

整個茶室瞬間安靜下來,窗外也沒任何噪音,顯得一輕一重兩個交錯紊亂的呼吸越發清晰,隆重,惹得人心躁亂。

過了一會,餘九琪耐不住,輕輕扭了下身。

按着她肩的手突然用點力,身體卻僵持着,弓一般繃緊,呼吸近了些,也更重了些,握着她腰的手也緊了些。

到底是紮紮實實滾在一起談過戀愛的,即便分開那麽久,身體一靠近,憑細微的反應就能捕捉到殘存動念。

餘九琪突然翻身,用最大力氣想逃離,卻被硬生生按了回去,而後猛然擡頭,對上那雙不知被酒精還是什麽惹紅了的眼睛。

小九是有直覺的,可以說心知肚明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但沒有及時阻止,就任憑孫錫撫着她的臉,突然低頭吻上來。

他唇齒粗重碾磨的力度,手指上那枚戒指抵在臉頰的冰涼,還有他的氣息,他的重量,糅雜在一起沖淡了她的理智。

直到他變得放肆,不滿足于淺嘗辄止,抵着撬開,試探而入,又恣意索求,餘九琪忽然就清醒了,明白此刻正在發生什麽,逼迫自己抽離,面對。

小九默默警告自己,警告自己今天不能白來,她是來解決問題的,是來劃清界限的,她想要維持現狀,她害怕再走一遭過去的路,也沒有勇氣再受一遍那個苦。

三年前她幾乎剝了層皮才回來,再來一遍的話,她沒有信心扛得住。

而九年前他所承受的一切,小九忽地閉上眼睛,也不忍心再讓他那般狼狽。

可眼下那呼之欲出又搖搖欲墜的情愫,粘膩又多餘的糾纏,她無法忽視,也不容忽視,都是成年人,索性利落點好了,如果需要這樣一場任性酣暢的儀式來填補遺憾,才甘心了斷的話,那就順其自然。

于是餘九琪突然用力咬了下孫錫的舌頭,在他吃痛退出時,兩手推開他的身體,低着頭,沒看他。

然後輕輕喘了口氣,用只有他們倆能聽見的聲音,小聲問了句:

“孫錫,你這次是因為我回來的?”

他沒說話,呼吸依舊紊亂粗重,甚至夾雜些暴躁。

她也沒追究答案,又接連問:

“你現在是單身嗎?”

“你這三年,談戀愛了嗎?”

餘九琪突然擡頭,修長脖頸早就染上淡紅,V 領毛衣被他拉扯着,露出一節突兀鎖骨,白的發亮。

孫錫眼睛不知該放在哪裏,似乎哪裏都藏着誘餌,都是陷阱,都危險,最後只艱難地盯着她的臉,見她緩緩吸口氣,然後似乎輕笑了下,問他最後一個問題。

像是發出一個輕飄飄的邀請,也像抛出一個冷冰冰的條件。

她說:“你想跟我去開個房嗎?”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