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公演15

第一次 公演15

韓旭：“？”

宴辰哪只眼睛看出來他在羨慕？

韓旭不吭聲, 在宴辰眼裏，和默認沒區別。

因此，宴辰安慰韓旭：“相信我, 總有一天, 你們也會有的！”

他會争取, 讓他的三個室友，全擁有同款手環，讓他們再也不用像現在這樣, 只能羨慕自己。

韓旭嘴角微微抽搐，呵呵冷笑兩聲，表示拒絕：“謝謝, 大可不必。”

“啧。”宴辰脖子後移, 感嘆：“還嘴硬，韓旭, 你都不知道, 你羨慕的眼神已經洩露好幾次了！”

他入住A宿舍的第一天, 除了藺澤川, 蘇玄和韓旭都偷偷瞄過他的手腕, 而他的手腕上, 除了手環什麽都沒有。

他們不是在羨慕的偷看他的手環, 還能是什麽！

後來很多次, 他那雙睿智的眼睛，也抓到過他們偷看好幾次。

韓旭：“......”

雖然他的确瞄過宴辰的手環好幾次，這沒錯。

但——

最開始，他單純好奇瞄了一次, 後來确定把宴辰當弟弟後再看，是想确定他的編號是什麽, 從選秀節目組離開後，便于他去系統調取出宴辰的資料。

他很好奇，什麽地方什麽條件下，能‘滋養’出宴辰這樣的奇葩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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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就因為他多瞅了幾眼，被宴辰扭曲成‘他羨慕’，宴辰到底知不知道這個手環幹嘛的？

韓旭目光掃了一眼前面的蘇玄和藺澤川，朝宴辰招招手。

宴辰：“！”

和自己說話之前，還特意看蘇玄一眼，懂了，韓旭是有‘見不得人的話’要和自己單獨說。

宴辰湊近韓旭，很懂的把手擋在嘴邊，鬼鬼祟祟放低了聲音：“說吧，我會為你保密的！”

“.......”

韓旭垂眸看着滿臉寫着‘謹慎’二字的宴辰，有種想要把他一巴掌拍飛的沖動。

明明是他為宴辰着想，被宴辰這麽一搞，怎麽搞得像宴辰為了他着想一樣？

就離譜！

算了算了。

韓旭心裏努力給自己洗腦——不氣不氣，宴辰不就是傻了點，蠢了點，說話氣人了點，但人還是挺......好看的。

想完的韓旭：......更氣了！

宴辰擺完偷偷蛐蛐的手勢，發現韓旭幾秒沒吭聲，疑惑出聲：“你嘴巴怎麽了？”

韓旭：“......”

為避免宴辰說出‘你啞巴了’這氣死人不償命種話，韓旭咬牙切齒低低對宴辰試探出聲：“......你有沒有覺得，此刻戴在你手上的手環，是一種沒有尊嚴的束縛與監視？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每一個戴上手環的非人類物種，和把自己的命交在藺澤川那個脾氣陰晴不定的家夥手裏根本沒區別。

“束縛？什麽束縛？監視又是什麽，我這不是好好的在外面嗎，又沒有被關起來？”宴辰不理解。

“韓旭，你怎麽會有這些念頭？”

喝了那麽久的中藥，也沒見韓旭的疑心病被治好，莫非......食堂提供的中藥不行？

韓旭疑心太重，宴辰語氣鄭重的為給自己戴上手環的何知遇辯解：“韓旭，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有那麽奇怪的念頭，但是，我得告訴你，這是我的......經紀人何知遇，給我親手戴上的。”

“等等......”韓旭不可置信：“何知遇？”

那小子什麽時候當了經紀人？還是給宴辰當經紀人？

“對啊。”宴辰點頭：“就是何知遇，你不認識何知遇，你可能不了解他，但沒關系，我可以告訴你他有多好。”

“第一。”宴辰開始掰手指頭：“何知遇給我拍了人生中第一次證件照。”

“第二，給我提供住的地方。”

“第三，貼心的回答了好多問題。”

“第四，給了我手機爹。”

“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給我報名表，讓我參加這個選秀節目！”讓他一下子擁有三個上交對象，後半輩子靠體制吃住不愁！

“綜上所述，何知遇他是個好人！”

韓旭說何知遇不好，說他的手環壞話，宴辰第一個不答應。

“如果手環不好，好人何知遇他為什麽給我戴上？他為什麽不給別人戴，偏偏只給我戴？這手環除了他對我誠摯的關心和愛，還能有其他什麽意義？”

什麽監視束縛？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韓旭：“......我服了，我是真的服了。”

何知遇到底從哪個犄角旮旯挖出的宴辰這個‘寶’，對所有人都自帶一百八十層美顏濾鏡。

韓旭很懷疑，在宴辰眼裏，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壞人！

宴辰認真點頭：“我說得有理有據，你無法反駁，你服是對的。”

韓旭：“......”

這話，沒法接！

但——

為了宴辰的安危，韓旭還是問了出來：“在你眼裏，這個世界上，是不是根本沒壞人？”

“當然。”宴辰看向韓旭的表情寫滿了無語：“這還用問？”

不都是明擺着的事實嘛？

人類很脆弱，否則怎麽會評估他危險性為0之後，才讓他出來，四舍五入，人類不都和他一樣危險度為0嘛。

更重要的是，他不用吃飯睡覺，人類可慘了，又要吃又要睡，不然都沒精神，由此可見，人類不僅沒危險，還脆弱，都那麽脆弱了，怎麽有力氣去壞？

畢竟他不吃不睡精力充沛，都沒想過去壞。

雖然宴辰的答案在韓旭預料之中，但韓旭真聽了，仍人忍不住生氣。

“你說世上沒壞人？呵，別的人我暫且不停，但是這兩人，你敢說他們倆對你沒壞心思？”

韓旭冷笑一聲，接連報出兩個名字。

“焦哲明。”

“陳陽平。”

“他們好？”

韓旭的聲音，充滿了嘲弄和諷刺。

一個又蠢又壞，仗着塊頭在比人弱的面前耀武揚威，在比他強的人面前唯唯諾諾，本質色厲內荏，看宴辰蠢，還多次出言挑釁，向宴辰這個弱者嚣張的展示着自己內心直白的惡意。

焦哲明是什麽人，宴辰應當深有體會才是。

再說陳陽平，沒有蘇玄的九曲心腸與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手段，倒是有不小的心思，偷看到他們坐什麽車進的節目組，便佯裝什麽都不知道，馬不停蹄搬進A宿舍，稍微一吓，就破了膽，關鍵是吓破膽之後，出去還胡言亂語。

宴辰作為第二個搬進A宿舍，并且靠‘無腦’在A宿舍留下的人，還被陳陽平編排‘腦子有病’。

這倆人，對于他來說，雖然和真正的壞不沾邊，但針對宴辰針對得如此明目張膽，對宴辰來說，那就是無需質疑的壞。

宴辰要是認為他們是好人......

韓旭目光幽幽的盯着韓旭，拳頭捏得咔嚓作響。

宴辰聽到從韓旭口中說出的兩個名字，看着t韓旭的表情欲言又止好半晌，才遲疑出聲：“韓旭，心......不要那麽狹隘。”

“我送你的東西，真的只有你有，陳陽平沒有。”

“焦哲明對我态度是熱情了點，經常對我噓寒問暖，但朋友之間都是這樣互相提供情緒價值的，這很正常。”

“你們和他們，真的不一樣。”

唉，韓旭真的......太愛吃醋了，沒有他加入A宿舍的時候，蘇玄在韓旭和藺澤川之間平衡真的太累了。

韓旭：“？”

宴辰說完，看都韓旭的眉頭皺起。

緊接着，聽到韓旭暴怒的聲音穿透耳膜：“宴辰，你脖子上的玩意兒是擺設還是裝飾？老子給它擰掉算了！”

宴辰被韓旭突如其來的兇吓得渾身一激靈，嗖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跑到前方第一排藺澤川和蘇玄身側，啪的一下就坐在蘇玄身側。

“？”蘇玄扭頭，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宴辰。

宴辰偏頭對上蘇選的視線，看到蘇玄眉眼帶笑的面容，拍着自己的心口道：“蘇玄，還好有你，挨着你坐，我安心多了！”

蘇玄想到身側的藺澤川，嘴角上揚的弧度微微抽搐。

安心？

不愧是宴辰，夠沒眼力勁兒，他還是第一次見有人主動從狼口逃進虎口的。

韓旭看着宴辰對蘇玄讨好的樣子，有氣沒處使。

別說，他還真別說，宴辰這個蠢貨，還真他爹的找對‘安全區’了！

宴辰湊近蘇玄小聲說：“偷偷告訴你，韓旭生氣我認為陳陽平和焦哲明是好人，所以我來你們這兒躲躲。”

說完，宴辰又補充：“順帶彙報我們五個人打聽到的情報！你讓我們來對了，好多隊伍的練習生從舞臺上下來之後，嘴巴根本控制不住，說了好多有用的消息。”

宴辰把和C宿舍四個小夥伴們一起打聽到的消息整合後，告訴蘇玄。

“徐晨隊的人說......”

“李成玉隊的人說......”

“胡域隊的人說......”

......

宴辰記性好，豐樂成四人和他說過什麽，他都能記得清清楚楚，待把六個隊隊員們說過的話都對蘇玄說了一遍後，宴辰想到焦哲明隊，表情遺憾。

“焦哲明組的人嘴巴好嚴，也不知道是怎麽了，見到我們五個人就躲着走就算了，我們追上去，他們還跑，所以焦哲明組除了之前我和你彙報過的江澈對我說過的話之外，其餘什麽有用的消息都沒得到。”

滑到這裏，宴辰看向蘇玄：“好了，就這麽多，蘇玄，我彙報完了！”

蘇玄：“......”

他昨天之所以那麽說，不過是想要減少宴辰和他待在同一個空間的時間。

簡而言之，故意給宴辰找點事做，讓他沒空糾纏自己。

誰知——

這一次，宴辰也像先前幾天一樣，面對他的‘故意’行為，都言聽計從，并把事辦得很漂亮。

宴辰他傻是傻了點，但态度......的确很認真。

并且，不管他怎麽‘蹂躏’，宴辰都不會生氣。

韓旭說得還挺對，宴辰對他壓根沒脾氣，還極盡讨好。

怪不得韓旭會‘幽怨’。

宴辰彙報完，等了幾秒，發現蘇玄還是沒對自己的回報有反應，懷疑蘇玄走神了，伸手在蘇玄眼前晃了晃：“蘇玄？沒聽清嗎？需不需要我再彙報......”

蘇玄對上宴辰那雙寫滿了疑惑的紅眸，微笑開口：“聽清了，不需要，謝謝。”

宴辰安心了，聽到蘇玄說謝謝，小聲嘀咕：“不愧是蘇玄，還怪客氣的，真禮貌。”

蘇玄：“......”

果然，他下次對宴辰說話，得更直白。

宴辰他根本不需要那些用在別人身上‘虛僞的客套’，畢竟一個有着社會閱歷的人，根本不會把‘互相虛僞的客套’當真。

等等......

他剛剛腦子裏在想什麽？竟然在想‘下次’？！

思及此，蘇玄一向笑得彎彎的眉微微皺起。

蘇玄的思緒，被工作人員疑惑的聲音打斷。

“這不好好的嗎？哪裏冷了，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工作人員檢查了一番空調，并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先前因為後臺突然陰冷得詭異，練習生們出于本能逃離這裏，并去找節目組工作人員過來查看。

此刻，他們跟在工作人員身後一起來到後臺。

“可之前真的很冷。”

“莫非是壞了的空調又自己好了？”

“我覺得你們還是請個真大師來看看吧，怪瘆人的。”

“就是，我們總不能集體對你們說謊吧。”

......

聽見大家七嘴八舌的話，工作人員擡手往A宿舍四人所在的方向一指：“你們說空調壞了，這裏冷得像冰庫，讓你們都沒法待，那他們四個為什麽還坐在那裏不為所動？”

練習生們：“......”

莫非......大佬不僅僅能力強？身體素質也非他們常人可比？

直播間恢複正常，觀衆們聽到工作人員和練習生們的對話，在彈幕給練習生們當嘴替。

【拜托，他們能一樣嗎？能力超凡脫俗，身體素質也超凡脫俗，很奇怪嗎？（此話撇除子涵，子涵是自信超凡脫俗，和能力無關）】

【節目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短期之內，恐怕看見大師都覺得是騙子】

【雖然但是......直播間馬賽克之前，子涵不是和韓旭坐在一起的嗎，現在怎麽跑到了蘇玄和藺澤川那裏？看韓旭臭臉的樣子，中間發生了什麽我們不知道的事嗎！】

距離四點還有一分鐘，蘇玄起身的同時，溫柔的嗓音傳進江澈四人的耳中：“走吧，輪到我們了。”

聽到蘇玄的聲音，C宿舍四人想起過去幾天被蘇玄支配的恐懼，沒心思糾結工作人員的話，條件反射的站成軍姿并應聲。

“收到！”

“好的！”

“這就來！”

“好！”

四人話音落下，一刻都不帶停歇的朝A宿舍四人的背影追過去，乖乖站在宴辰身後，排成一隊。

衆人：“......”

半晌，才有人說話。

“有必要那麽整整齊齊的聽話嗎？這就算了，還瞬間把身體站得板正？”

“軍、軍訓紀實？”

有人幽幽出聲提醒：“別忘了，蘇玄可是連宴辰那個心眼子多的隊長，都能訓得老老實實，乖乖在404宿舍通宵了好幾個晚上，宴辰都那麽聽話，豐樂成他們變成這樣，完全可以理解。”

“如此看來，大佬們實力強是強，但和大佬們待在一個隊，不僅僅需要勇氣運氣和實力，還需要超強的抗打擊能力啊。”

此話，等到了練習生們的一致認同。

“狠狠點了！”

“誰說不是呢！”

.......

宴辰隊剛走到通道開啓處，李成玉隊從裏面出來，宴辰隊魚貫而入，通道再次關閉。

——

下午五點，宴辰隊舞臺使用時間結束。

下午六點，八個隊伍全都彩排結束，八個工作人員分別前往練習生們所在的練習室。

404宿舍，距離練習室房門最近的宴辰打開練習室房門，看到工作人員，側身讓開到一旁，好奇發問：“有什麽事嗎？”

宴辰這段時間，只要是訓練的時候，都戴着墨鏡口罩和鴨舌帽，工作人員已經習慣這副打扮，聞言回答：“是來收集各隊的一些信息。”

蘇玄察覺到工作人員朝404來的那一刻，就已經走向側邊桌面，拿起平板。

工作人員回答完宴辰的問題，走進練習室。

作為猜拳輸了，被逼走進404宿舍的工作人員，果斷選擇和C宿舍四人抱團站在一起取暖，抵抗來自不遠處三位大佬不怒自威的壓力。

【工作人員這走位，好蛇皮，給我笑飛了】

【C宿舍四人：我們懂你！】

找好站位，工作人員咳了兩聲，清清嗓子才開口：“各位，請确定第一次公演的演出服、道具、舞臺具體布置、燈光設置......等內容。”

說完，工作人員看向作為隊長的宴辰。

倒黴輸了進404的他已經夠慘了，唯一的安慰，便是宴辰是A宿舍唯一一個相對那麽不讓人感到緊張和害怕的人，且還是隊長，他只需要和宴辰對接便好。

宴辰對上工作人員的目光，歪頭迷茫：“看我做什麽？”

“我聽不懂。”宴辰理直氣也壯，擡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看蘇玄！他肯定知道！”

工作人員：“......”

晴天霹靂！

工作人員邁着艱難的步伐，走向明明一臉微笑，可他卻令他覺得後背發寒的蘇玄......

【t汗流浃背了吧小倒黴蛋兒】

【笑死，縱觀所有倒黴蛋中，唯有子涵是樂觀的】

與此同時，別的隊伍練習室看着突然到來的工作人員，特別是聽了工作人員的話之後，大部分隊伍不可置信。

“等等？我們又沒有看過什麽服裝，怎麽确認？”

“而且，還可以使用道具的嗎？”

“之前什麽都沒說，現在只給我們半個小時的确定時間，這也太坑了吧！”

【《全能idol》策劃：沒想到吧（狗頭）】

【天殺的榴蓮臺，嘴可真緊啊，先前一個字都不說，怎麽突然大方慈悲讓各隊有一個小時的彩排時間，原來坑在這兒等着呢】

【榴蓮臺挖再大的坑，也坑不到我們子涵隊，不信就去404看！】

404練習室。

當工作人員看完蘇玄遞過來的平板中，已經整理好的服飾圖片與畫出來的道具草稿，燈光設置的文件時，驚了。

甚至每一張圖片上，都标好了隊員們的名字，燈光運行程序片段上，也被截出圖片，标注好各個隊員的名字。

“這也太完整了？什麽時候弄好的？！”

從文件數量上，和蘇玄拿出的速度來看，絕對不是今天才做好的。

果然，工作人員聽到了蘇玄溫柔的嗓音。

蘇玄：“兩天前。”

他們的平板和練習室使用的多媒體設備中，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各種服飾圖片與燈光設置程序。

工作人員：“......”

這也能事先預判？！

韓旭看工作人員差異的模樣，好奇湊上去：“什麽東西至于......”

平板上停留的畫面，正好是标注了韓旭名字的服飾。

看到自己的名字和自己在舞臺上要穿的衣服，韓旭瞳孔地震，從工作人員手中拿過平板，對蘇玄給的衣服表示強烈拒絕：“這衣服不行，我不穿！”

面對韓旭的拒絕，蘇玄微笑。

拒絕之意很明顯。

韓旭扭頭看宴辰，把平板遞給宴辰看，尋找援手：“宴辰，你來說，在舞臺上穿這樣的衣服，是不是傷風敗俗！”

宴辰已經把隊伍交給了蘇玄管，他不管這些，聞言搖頭：“我不知道呀。”

韓旭：“？”

“你拒絕我？”

“宴辰，到底誰才是隊長？”連幫他一下都不敢？這個隊長怎麽當的？

宴辰毫不猶豫出聲：“當然是我啊，這還用問？”

“那為什麽聽蘇玄的？”韓旭不滿。

“因為我是隊長，我說了算，我說聽蘇玄的，就聽蘇玄的，這有問題？”

他們一開始不都說清楚了嗎，蘇玄行使隊長所有的權利，他有隊長的名頭。

宴辰懷疑韓旭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宴辰轉向蘇玄：“蘇玄，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蘇玄不想摻和進這兩個二百五之間的‘瘋癫對決’，聞言直接轉身扭頭。

誰也不搭理。

宴辰看着蘇玄的背影，對韓旭道：“你看，蘇玄都不想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