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 35、第35撩(二更)
35、第35撩(二更)
對, 他慌了,慌着跑出了法學樓,一路奔向停車場。
車子發動後, 南懷璟給同系的姜教授打了一個電話:“姜教授,能麻煩您幫我代一節課嗎?”
‘您’都用上了,而且請求的意味很明顯。
姜教授很明顯地愣了一下:“..好!”
“謝謝!”
“南教授客氣了!”
簡女士剛給鹿笙換上第三條毛巾,樓下就傳來了“砰”的一聲門響。
上樓的腳步聲都比平時重, 簡女士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急慌慌的腳步在卧室門口猛的停住。
南懷璟看向床上的人,本就沒平的眉心猛地皺起。
鹿笙臉上的紅還沒有退,兩鬓的頭發還濕漉漉的,可被子卻還蓋到了脖頸下。
他忘了男女有別, 走到床邊, 掀開了她身上的被子給她散熱。看到床頭櫃上放着的耳溫槍,他沒作聲, 摸了下她額頭上的毛巾, 他把毛巾翻過來,然後大步走出了鹿笙的卧室。
剛想功成身退的簡女士愣了一下,追到門口:“你去哪呀?”
他去三樓拿他的水銀體溫計去了。
耳溫槍的确是有一定的溫差,水銀體溫計是簡女士放到鹿笙腋下的, 五分鐘後拿出來一看, 38度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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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女士問:“要送醫院嗎?”
南懷璟站在床邊, 遲疑了幾秒:“暫時先不送,觀察一段時間吧!”
他端起地上的水盆去了衛生間換了盆涼水出來。
“媽, 你幫她把衣服脫了, 擦擦身。”說完, 他轉身出去。
這種男女有別的事情, 她家南教授肯定不會自己做。
簡女士嘆氣, 坐在床邊給鹿笙解紐扣,心頭的竊喜因為鹿笙那燒紅的臉頰又變成心疼。
簡女士給鹿笙擦完一遍身,又去衣櫃裏重新找了件睡衣給鹿笙換上。
鹿笙已經醒了,紅着眼睛,也不說話,就定定地看着簡女士。
本就心軟的簡女士哪受得了她這種眼神:“還難不難受?”
她搖頭。
真逞強,燒成這樣,怎麽可能不難受!
簡女士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然後又把床頭櫃上的體溫計夾到她腋舊獨下:“昨天不還好好的嗎,怎麽突然就發燒了?”
鹿笙知道自己的身體,她每次一受涼就會發燒,不過她發燒也就只發燒,鮮少會感冒。她吸了吸鼻子,聲音裏帶着點點哭腔:“昨天晚上玩雪了。”
簡女士笑:“我和你南叔走過以後?”
她點頭。
“都多大了,還玩雪,”簡女士把她的手給握手裏,“自己玩的還是和懷璟一起玩的?”
她扁了扁嘴:“自己。”
簡女士往外看了眼,她也不知道南懷璟跑樓下了還是在門口,反正不管在哪吧,她都壓低了聲音:“懷璟回來了,我前腳在電話裏說你發燒了,他後腳就回來了。”
嗯,有點誇張,可是也沒誇張到哪去,前後也就十來分鐘吧!
鹿笙往窗戶那看了眼:“那他人呢?”
簡女士抿嘴笑,“剛剛讓我給你擦身,然後就出去了,”她壓下腰,悄咪咪的:“他剛剛掀了你的被子!”
鹿笙眼睛一睜,潮紅還沒消的眼底頓時露了幾分羞出來。
簡女士啧啧兩聲:“這人一動了心啊,那原則就是擺設!”
平時和異性說話都要隔着一米距離的南教授,竟然想都沒想的就掀人家女孩家的被子,這可幸虧是冬天,這要是夏天……
簡女士在心裏可惜,要是夏天就好了,萬一看到了什麽,那她這個做母親的直接就六親不認的讓他負責了!
哎呀哎呀,可惜可惜。
想遠了想遠了,簡女士趕緊把跑偏了的思緒拉回來:“我去給你倒杯水來。”
出了卧室,簡女士往門外看了眼,正好透過門簾上的透明塑料膜看見了一個腦袋。
原來一直在門口守着呢!
簡女士轉了轉眸子,不去倒水了。
陽臺上,南懷璟看着樓下南牆邊的那兩個雪人。
今天出了太陽,不過牆邊背陽,所以雪還沒有化。
簡女士什麽時候掀開門簾走出來,他都不知道。
順着他的視線,簡女士看過去,“看雪人吶?”
南懷璟回過神來:“媽。”他最近喊“媽”多過“簡女士”了。
簡女士問:“她醒了,你要不要進去看看?”
他遲疑了一下:“不了,我馬上還要回學校。”
簡女士一聽,立馬皺眉了:“她都燒成這樣了,你還回什麽學校!”
南懷璟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麽,又忍住了:“下午有辯論賽。”
辯論賽辯論賽,一天到晚就是辯論賽。
簡女士不想聽:“中午我和你爸要去喝喜酒,你自己看着辦吧!”
南懷璟當然知道她是故意找借口。
看着簡女士頭也不回地往樓梯那兒走,南懷璟扭頭看了眼,幾度抿唇後,他輕呼一口氣,掀開門簾,進去了。
人發燒的時候總是嗜睡,也就幾分鐘的功夫,鹿笙又睡着了。
南懷璟看了眼她身上新換的睡衣,又看了眼床頭櫃,沒看見體溫計,他用耳溫槍又給她測了燒,已經退到37度8了。
他去倒了杯水,可又怕她醒來水會涼,他在客廳和廚房轉悠了兩圈,沒找到保溫杯,沒辦法,他回了趟三樓,把他的保溫杯拿了過來。
趁着玻璃杯裏水涼的空隙,他回到卧室,把窗戶開了點縫隙,又自主地開了她的衣櫃,拿了條薄毯蓋在了她的肚子上。
視線落到她臉上,平時溫溫柔柔的一張臉,這會兒,因為發着燒,有種病态的美感,可她那臉上透着的淡淡一層緋,又像極了少女嬌羞時。
南懷璟別開眼,看了眼時間,才十一點。
簡女士那人,既然胡謅了借口說要出門,那肯定是能說到做到的。
他沒猜錯,簡女士已經在卧室換衣服了。
南知禮站在房間門口:“老婆,中午吃什麽,我來做。”
簡女士忙朝他擺手:“別做,咱倆中午出去吃!”
南知禮愣了一下:“鹿笙生着病呢,咱還出去吃?”這弄的跟慶祝似的。
簡女士哼哼:“不出去吃,他又要回學校了!”
南知禮這才明白,這是給一對小年輕騰地方呢。
簡女士邊扣着扣子,眉頭邊深鎖着,“老南,”她經常在‘老南’和‘老公’之間自由切換。
南知禮往房間裏走了一步。
“你說懷璟對發燒怎麽這麽有經驗呢?”
她這麽問,好像不是在等南知禮的回答,“這麽多年不見他談女朋友,你說會不會是他談過,但是咱們不知道?”不然怎麽對發燒這麽有經驗,一看就是照顧過人的!
南知禮也很茫然。
簡女士手裏的動作突然一頓,她扭頭看向南知禮:“你說,”她眉頭皺的更厲害了:“他會不會是在外面上學的時候受了情傷……”因為被女人傷過,所以才對女人敬而遠之?
簡女士眼神犀利了:“你們男人不都好有白月光之類的嗎?”
這哪是問題啊,簡直是顆炸彈好嗎?
南知禮頭搖得像撥浪鼓:“我沒有!”
這時,客廳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 ,簡女士忙跑出去。
眼見南懷璟去了廚房,簡女士忙跟了過去。
“你幹嘛?”
南懷璟打開櫃子,舀了一勺米出來:“熬粥。”
簡女士眼睛都瞪大了:“你會嗎?”她對南懷璟的廚藝一無所知,一直以為他連雞蛋都不會煎。
南懷璟沒看她,一言不發在水池邊淘米。
簡女士突然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這不是逼着兒子下廚房嗎!
她走過去,拽了拽南懷璟的衣服:“你過去,我來。”
南懷璟沒動:“不用,你跟我爸去忙吧。”
簡女士看不見他的神色,從他那平淡如水的話裏,也聽不出他什麽情緒。
可他那性子一直都是這樣,不溫不火,就算有了氣性,他也是不顯山不露水的,簡女士笑了笑:“這不才十一點嗎,我把粥給熬上再走。”
南懷璟沒說話,轉身把炖鍋用水沖了一下後,将洗好的米倒進去。
看着還挺熟練。
所以說腦子好的人啊,學什麽都挺快!
簡女士在旁邊提了嘴:“按那個煮粥的鍵就行了。”
南懷璟沒有立即按,他定了預約,半個小時後才會煮,簡女士剛伸手,就聽他說:“你別動。”
簡女士眨了眨眼,手懸在半空。
南懷璟上樓了,沒去他的三樓,又去了四樓。
站在鹿笙卧室門口往床上看了眼,見她還在睡,他這才去了廚房,玻璃杯裏的水已經從滾燙變成溫水,他把水倒進保溫杯後,又接了一杯熱水在玻璃杯裏涼着。
而後,他再回卧室,用耳溫槍又給鹿笙量了一遍燒,已經退到37度4,他松了口氣,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默了好一會兒才轉身去了客廳。
十一點五十的時候,樓下傳來了院門開關的聲音。
南懷璟下了樓,去了簡女士那,開了冰箱,裏面沒找到水果。
他在冰箱前站了一會兒,冰箱裏的涼氣沒有讓他‘清醒’,他出門,去了許洲遠那。
玻璃門一開,他就直奔吧臺:“你這有沒有水果?”
許洲遠一愣,轉而笑道:“我這又不是賣水果的。”
知南街沒有水果店,得去菜市場那裏才能買到,可是他不想走遠:“什麽水果都沒有?”
那倒不至于,雖然他這是咖啡廳,但也有果汁,只是種類不多,他開了冰箱:“橙子和芒果,你要哪個?”
他說橙子。
許洲遠拿了三個橙子給他。
他說了聲謝謝,剛要轉身,被許洲遠叫住。
他停腳,平時不常見情緒的臉上露了一絲急躁:“還有事?”
“剛剛簡姨來了。”
所以呢?
南懷璟凝眸看他。
“她問我,你上大學的時候有沒有談過女朋友。”
南懷璟無奈地笑了笑:“我有沒有談過,你不知道?”
許洲遠是沒見過他談過,但誰還沒個暗戀的人呢?
“大學那會兒,劉慧不是和你走的挺近的嗎?”
“劉慧?”南懷璟皺了皺眉頭:“哪個劉慧?”
許洲遠覺得他在打馬虎眼:“你不是吧?英語系的那個!”
眸光轉了兩下,他這才想起了點:“我和她不熟。”
許洲遠:“……”
不熟嗎?那會兒可是經常看見劉慧在他身邊轉悠。
南懷璟沒管他的啞口無言,丢了句“走了”後,大步出了咖啡店。
一點的時候,簡女士家的廚房裏飄出了濃濃的米香。
南懷璟站在竈臺前,用勺子在鍋裏慢慢地攪着,他已經攪了很久了,說準确點,他的手和腦子不在一條直線上。
他在想,他現在這樣照顧她,到底算什麽?
說白了,她現在就是簡女士的租客,可他呢,為了一個租客把課都扔了回來看她,還給她熬粥,還給她榨果汁。
簡女士那麽多租客,他什麽時候對誰這樣過了?
甚至……
還掀了她的被子。
他竟然去掀她的被子,無論他是出于什麽目的,可他怎麽能去掀她的被子呢!
重點是,他當時竟一點也沒意識到自己的唐突。
所以這算什麽?
搞暧昧嗎?
他從來都不和女人搞暧昧,那是一種極其不負責任的表現。
如果是朋友呢?
對異性朋友,舊獨可以這樣嗎?
他沒和異□□過朋友,同學就是同學,同事就是同事,他和異性的關系劃分的很開。
他眉心鎖的很深,眼裏的波瀾還亂着,半天了都沒理順,煩躁從他的眉心跑出來。
可一想到她躺在床上,脆弱不堪一擊的樣子,他心又軟趴趴的……
再次看了眼時間,已經一點二十了,他把炖鍋調成了保溫,然後盛了碗粥端上了樓。
鹿笙還保持着之前的姿勢,似乎睡的很沉。
見她臉上的紅已經退掉,南懷璟看了眼旁邊的耳溫槍,不知怎的就沒去拿,他直接把掌心覆在了鹿笙的額頭上。
很溫柔的碰觸,卻讓原本閉着眼睛的鹿笙猛地一擰眉,南懷璟也跟着皺眉。
熱已經退了啊..
他收回手,看見放在薄毯外的那雙手,手指蜷着,因為抓緊了手下的毯子,指骨用力到泛白。
南懷璟彎着腰站在床邊,輕輕晃了晃她:“鹿笙?”
喊了一遍,她沒反應,他便繼續喊,聲音不大,甚至還能聽見細微的溫柔。
喊到第四聲的時候,鹿笙睜開了眼。
呆呆地看了他一會兒……
不是她噩夢裏的人。
夢裏的那個人也用手碰她的臉。
她全身放松地輕吐一口氣。
雖然她眉心的褶皺已經攤開,可南懷璟還在盯着她看:“剛剛做噩夢了嗎?”
她遲疑了一下,點頭,感覺到嗓子裏的幹澀,她撐着床墊坐起來。
南懷璟忙伸手去扶她,手比腦子快,還把她身後的枕頭給立了起來。
簡女士說的對,當原則遇上心動,就會不停破例。
等南懷璟意識到,他已經把保溫杯的蓋子擰開,端到了她面前。
鹿笙的确是渴了,接過他手裏的保溫杯,小心翼翼地湊近杯口。
“不燙,正好喝。”
鹿笙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後,還是說了聲“謝謝。”
他像以前一樣,依舊沒跟她說‘不客氣’,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就不太和她說這些很客套的話,明明他在外面一直都是将‘你好、謝謝、不客氣’這些話挂在嘴邊的。
怎麽到了她這,全都成了例外。
鹿笙把大半杯的水都喝完後,剛要把杯子放到床頭櫃上,南懷璟就伸手接住了:“還要嗎?”
她搖搖頭,擡頭看他。
那個保溫杯不是她的,她這裏明明有水杯,可為何——
思緒被南懷璟端過來的粥給打亂了。
“自己能喝嗎?”
話說出口,他在想,她如果說不能,他會不會喂她……
鹿笙點頭:“能。”
南懷璟愣了一下,把碗給她:“小心燙。”
鹿笙吃相很雅觀,小口小口的。
南懷璟沒有坐她的床,把書桌下的椅子抽到床邊坐着,看着她低垂喝粥的樣子,他眉眼禁不住的比剛才還要溫柔幾分:“口感還行嗎?”
她點頭,輕輕嗯了聲。
勺子偶有碰到碗壁,聲音清脆悅耳。
鹿笙扭頭看了眼床頭櫃上的鬧鐘,問他:“你下午有課嗎?”發燒後的嗓子有些啞。
南懷璟嗯了聲:“兩點半有辯論賽。”
她手裏的勺子頓住,扭頭看他:“快兩點了,你去吧。”
他坐在椅子上,沒有動,默了會兒,他說:“家裏沒人。”
話落,他看向她,他正視她的目光撞進她餘光裏,鹿笙抿了抿唇上沾到的粥湯:“我已經沒事了。”
哪裏沒事,她的燒起碼要退到三十六度五這樣才可能不會起燒。
南懷璟還是坐在椅子上沒有動,就是那視線往她枕邊的手機上瞟。
粥喝到一半的時候,鹿笙放下手裏的勺子,看他,“你再不去要晚了。”
平時也沒見她這樣催過他。
南懷璟站起來,走到床尾,他又停住腳:“那我加你微信,你有什麽不舒服就給我發消息。”
兩人隔着一張床的距離,互看對方的眼睛。
說真的,南懷璟有點摸不透她對他的心思。
他能看得出,她看他的眼神沒有那麽‘清澈’,可她又和那些喜歡他的女人不太一樣,她每次的主動靠近很順其自然,可若是夜深人靜,細細去想的話,又會感覺到一種不太明顯的徐徐圖之。
這種前進三步又後退一步的若即若離,是她以退為進的招數嗎?
如果是,那她還還真挺花心思的。
真就讓他的心跟貓爪了似的。
就好像昨晚,他都跟她說了他微信號是他手機號,她卻到現在都沒有加。
見她也不說話,南懷璟蹙了蹙眉:“要加嗎?”
鹿笙輕眨兩下眼,臉上還露着生病時的脆弱,她點了點頭。
南懷璟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點了幾下後,他把手機裝回去:“你同意一下,我先走了。”
結果人都走到陽臺了,他又折回來。
鹿笙看着他拿走了保溫杯,聽見了他說:“過會兒把橙汁喝了。”
她還沒來及答應,他就走了出去。
結果鹿笙剛喝了一口粥,勺子還沒完全落回去,他又進來了。
一個玻璃杯,一個保溫杯,都被他放在了床頭櫃上,他又說一句:“果汁是涼的,你小口喝。”
表情別別扭扭,可說話聲又輕言細語。
鹿笙抿嘴輕笑。
南懷璟瞄了她一眼:“你加了嗎?”
鹿笙始料未及地“啊?”了聲。
他說:“微信。”
以前也不見他這樣急,鹿笙沒忍住,低笑了一聲:“等我把粥喝完。”
然後他就沒走,就站在床邊等她喝完。
鹿笙歪着腦袋看他一眼,視線剛落到鬧鐘上。
他皺着好看的眉:“我心裏有數。”
鹿笙:“……”
就很想笑,今天的他和平時真的很不一樣,平時看着挺漫不經心一人,骨子裏竟還有孩子的執拗。
碗裏的粥喝完,勺子剛落回碗裏,南懷璟就伸手接了過去。
見他站在那還杵着不動,鹿笙就很想逗他。
她眨着她那雙誰看了都會心軟的眼睛,聲音也無辜着:“你快去吧。”
原本提到嗓子眼的“你看下微信”就這麽被她再次催他走的話給堵了回去。
他走到門口,又回頭:“那你不舒服了給我發微信。”
鹿笙朝他點頭:“好。”
他這才走,剛走到陽臺,他就去掏手機。
“……”
她還沒通過他的好友驗證。
她到底在想什麽,在猶豫什麽。
房間裏,鹿笙看着他的好友申請,彎着嘴角在笑。
南懷璟到學校的時候,是兩點十分,進校門的時候,他才剛看了眼手機,這會兒,車子剛停穩,安全帶還沒解,他又點開手機看了眼。
還沒通過。
他心神不寧的,一會兒看着前面的擋風玻璃,一會兒看向側面的車窗。
感覺時間已經過去好久,他低頭又點開屏幕......
才過去兩分鐘。
可是都兩分鐘過去了,她為什麽還沒通過呢?
作者有話說:
鹿笙做的噩夢,夢裏有人碰她的臉。這一處是一個伏筆,我後面會寫的,別想不起來了哈...
下章:偷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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