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 60、第60撩

60、第60撩

南懷璟的視線落在從後面跑上來的一個高瘦男人的臉上。

那個白薇薇口中——

“有次鹿笙發燒, 睜開眼的時候看見那個男人在摸她的臉,看見她醒,吓了一跳, 當時鹿笙覺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誰知後來有一天晚上,他鑽進了鹿笙的屋裏,那天晚上, 她媽媽不在家,鹿笙睡不着就去樓下買喝的,可幸虧沒在家,你都不知道那個男人進了她房間以後那彎腰弓背鬼鬼祟祟的惡心樣!要不是我讓她在卧室安個攝像頭, 都不知道他這麽變态!”

南懷璟來不及掃碼, 從口袋裏掏出一張一百的遞到了前面就打開車門下了車。

鹿笙目光匆匆掠過那個她從未喊過‘爸爸’的男人的臉。

鹿母先丈夫劉健強跑到了鹿笙的面前:“到了怎麽不直接回家,跑這兒來了?”

目光正無措着, 右肩突然的重量讓鹿笙猛然扭頭。

南懷璟左手手臂搭着外套, 右手壓在了鹿笙的肩胛,站在了她身側。

“你——”她眼裏有意外,驚喜更多。

南懷璟扭頭看她,不算灼烈的太陽揉進他眼裏, 粼粼波光溫柔幾許, “怎麽沒在門口等我, 自己先跑過來了?”

鹿笙面露幾分茫然,一時不知怎麽接他的話。

反倒是南懷璟, 落落大方地看向鹿母:“阿姨您好, 我叫南懷璟, 是鹿笙的男朋友。”

鹿母短暫詫異了兩秒, 反應過來, 她忙笑着朝南懷璟點了點頭:“你、你好,”初次見面,她面露尴尬:“之前也沒聽鹿笙提起你要過來……”

南懷璟嘴角挂着淡淡的笑:“鹿笙也是想給您一個驚喜,您不要怪她。”

“不會不會,”鹿母收起臉上的尴尬:“哦對了,這大中午的坐飛機,還沒吃午飯吧?”鹿母扭頭看了眼旁邊略有失神的丈夫,然後對鹿笙說:“家裏留了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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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媽,我們吃過了,” 鹿笙已經從剛剛的不知所措裏完全抽身出來,她嘴角含笑:“臨時改了時間,我們早到了一個多小時。”

鹿母一聽,面露責怪:“你說你這,你這早到了怎麽不跟我說一聲,大過年的,還跑外面吃。”

南懷璟依舊把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阿姨,您別怪她,是我看時間不早了,所以才帶她在外面吃了點。”他話裏袒護的意思很明顯.

見他這麽說,鹿母也不好再說什麽,不過見他這麽護着自己的女兒,心裏頭倒也高興。

鹿笙把手裏的兩盒奶粉遞到她面前:“媽,這種奶粉喝着可以增強免疫力,回頭等你喝完了,我再給你寄幾盒過來。”

鹿母接到手裏:“好,好。”

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劉健強這會兒突然伸出手:“你好,我是鹿笙的父親。”

他自稱父親,讓南懷璟嘴角掀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不過他還是給足了面子,伸手回握了一下:“您好。”

手收回來的時候,他嘴角的笑也跟着收了,剛才他一個正眼都沒給這個男人,這會兒,他眉宇盡是冷淡,不過語氣倒是需要細聽才能聽出的幾分冷冽:“那我就跟鹿笙一樣,喊您劉叔了。”

剛剛劉健強沒有說他叫什麽,鹿笙更是沒有跟他介紹,所以,他是怎麽知道他姓劉,還知道她喊他劉叔?

鹿笙蹙着眉,扭頭看他。

南懷璟的手已經從鹿笙的肩膀移到她腰上:“阿姨,鹿笙明天還要值班,所以來的時候,我們商量着下午帶您去商場裏逛一逛,晚上在外面吃個飯就回去了。”

鹿母愣了一下:“大過年的,晚上在家吃就行了。”

南懷璟低頭看向鹿笙,從她稍稍彎起的嘴角,他知道自己剛剛那樣說,是說到她心裏了,他擡起頭來看向鹿母:“就在外面吃吧,這趟回來時間也緊,回去做飯您忙前忙後的,也少了和鹿笙說話的機會。”

說着,南懷璟低頭在她耳邊:“我來打輛車,你想想等下帶阿姨去哪裏。”

他手剛松開鹿笙的腰,鹿笙就抓住了他的胳膊,她扭頭:“媽,我們去萬成廣場吧?”

劉健強正低頭跟鹿母不知說着什麽,見她聲音飄過來,劉健強直起腰,接上她的話:“還是先回家坐會兒吧,你男朋友第一次來,怎麽說也該認認門。”

鹿笙抓着南懷璟胳膊上的手微微收緊了,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他在,她心裏有了着落又或者底氣,她堅持:“就去萬成廣場,”她看向母親:“媽,我先去叫輛車。”

兩人往路邊去,劉健強用手肘搗了鹿母一下:“回來一趟也不進家門,像什麽樣子!”

鹿母朝他使了個眼色:“她兩年沒回來,你就別說了。”

劉健強冷哼了聲:“難怪兩年不回來,敢情是外面交了男朋友!”

鹿母拽了拽他的袖子:“別說了,人在這呢!”

走到路邊,鹿笙輕扯南懷璟的胳膊:“你怎麽過來了?”

南懷璟沒回答她這句,他把她的手挽進了自己的胳膊裏,自然而然地岔開了話題:“等下也給我買一件衣服。”

鹿笙一愣,轉而笑了聲:“幹嘛讓我給你買?”

南懷璟扭頭看她:“你是我女朋友,給我買衣服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鹿笙搡了他一下,語氣嗔着:“誰答應做你的女朋友了!”

南懷璟低頭看她略有嬌羞的眉眼,笑了笑說:“我自诩的行不行?”

正好一輛出租車從後方駛來,南懷璟招了下手,車子停落,南懷璟打開副駕駛的門,轉身:“劉叔,您坐前面。”

劉健強瞥了他一眼,表情頗不自然地走過來,彎腰坐進了副駕駛。

路上,鹿母越過鹿笙,問南懷璟:“不知南先生是做什麽工作的?”

“阿姨,您叫我南懷璟就可以了,”說完這句,他才回答:“我是大學老師,”話落,他瞥了眼後視鏡,本來還想說法學的,可為了更直觀一點,他一步到位地又捎上一句:“法律系。”

對于他這個職業,鹿母顯然有些意外,但歡喜更多:“難怪看着一表人才呢!”

她又問:“那你們交往多長時間了?”

這個問題,南懷璟怕自己說錯,就引到了鹿笙的身上:“還記得我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嗎?”

鹿笙坐在兩人中間,她左一眼又一眼之後,默了兩秒才回答:“去年十月份。”

她把時間一下子往前拉了一年,南懷璟看向窗外,抿唇笑。

倒是鹿母,輕輕搡了下鹿笙:“你說你這孩子,都交往這麽長時間了,也不跟我說。”

想到這次突然不吭聲的把人帶回來,鹿母心頭一緊,她掩嘴在鹿笙耳邊,悄悄問:“是準備結婚了嗎?”

聽她這麽一說,鹿笙的身體下意識就往旁邊縮了下:“沒有……”

南懷璟順勢接了她的話,開起了玩笑:“主要是我還在鹿笙的舊獨考驗期裏,還沒刑滿釋放。”

翩翩君子,又一表人才,說話還這麽風趣幽默,鹿母真的是越看他越喜歡。就是這第一次來不進家門,讓她心裏有那麽點不解。

難道說每個地方的風俗不一樣?

這在晖市,男方但凡有和女方有婚姻上的打算,那是一定會帶着父母登女方父母的家門的。

輾轉失神間,鹿笙輕輕拉了拉鹿母的胳膊:“媽,到了。”

下了車,南懷璟把鹿笙的外套接到手裏,和他的外套一起搭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就這樣,南懷璟和鹿笙走在前,鹿母和劉健強走在後。

鹿母壓低聲音:“是個大學老師,這個工作不錯。”

劉健強瞥着南懷璟那挺拔的背影,沒說話。

鹿母看着前面的兩人,面露滿足:“連背影都這麽般配。”不知想到了什麽,她又嘆氣:“以前她不談男朋友,我還急,這一想到她以後嫁人,我這心裏啊,”她突然紅了眼眶,垂頭笑笑:“還真有點舍不得。”

劉健強依舊一言不發。

前面,鹿笙挽着南懷璟的胳膊,擡頭朝他“嗳”了聲。

南懷璟左右扭頭:“你喊誰呢?”

鹿笙輕手錘了他一下:“除了喊你還能喊誰?”

南懷璟低笑了聲,問她:“餓不餓?”

兩人側身挨得近,加上兩人一個擡頭,一個低頭地對視,親昵的畫面感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鹿笙猜到了:“為什麽跟我坐一班的飛機卻不告訴我?”

他收回定在她臉上的視線,幫她看路。

“我在咖啡店坐那麽久,你是不是就在外面一直等着?”

他笑了笑,依舊沒說話。

“南懷璟。”

他腳步慢了,扭頭看她。

“你都知道了是不是?”她聲音微微哽咽了。

南懷璟忙抽回被她挽着的胳膊,摟住了她的肩,掌心在她肩胛下面一點,上下輕蹭着。

“在外面呢,”他探頭看了眼她低下去的臉:“想哭等晚上抱着我哭,聽見沒有?”

鹿笙撲哧一聲笑出來:“誰要抱着你哭!”

兩人走在前面親昵的小動作被後面的人看在眼裏。

劉健強冷嗤一聲:“在外面也不注意一點!哪有一點大學老師的樣子!”

鹿母“哎呀”一聲:“你看你,現在哪個小情侶不是這樣!”

進了商場,南懷璟問她:“這邊的負一樓和莫城那邊的商場一樣嗎?”

莫城很多的商場,負一樓都是吃的。

鹿笙知道他的意思,她搖了搖頭:“我不餓,”驀地,她突然擰眉:“你是不是也沒吃?”她早上還吃了他做的壽司,他這麽一路跟着她來,該不會早上中午都沒吃?

南懷璟垂着眉眼看她:“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鹿笙扭頭:“媽,我們先去四樓坐一會兒吧。”

四樓多是一些餐廳。

鹿母也很想和她坐下來多說一些話,便應了聲好。

南懷璟微微低頭:“明天真要值班嗎?”鹿笙春節幾天的值班排表,南懷璟還真不知道。

鹿笙抿了抿唇:“就初五一天。”

南懷璟低笑了聲:“那我們晚上不要回去了。”

鹿笙立馬皺眉:“我不想去他那,”她聲音急了幾分:“那是他的房子!”

南懷璟的手臂還摟在她後肩,見她反應這麽激,他忙擡手,“不去那,”他手掌撫在她右側的頭發上,聲音比剛剛還要低:“我們偷偷留下來。”

鹿笙被他這一句安撫到了,眉心的皺褶攤開:“留下來幹嘛?”

“想看看你生活過的城市,走走你上學時走的路,”他洩了密:“白薇薇說你很喜歡摩天輪,卻一直都不去坐,這次我來,我陪你。”

前一句,他把鹿笙的眼睛說的微微紅了,後一句讓鹿笙扁起了嘴:“所以都是白薇薇跟你說的,是不是?”

“誰說的不重要,”他聲音幾分低沉:“重要的是,以後有我,所有不好的事都會在這裏戛然而止。”

這一句,像承諾,很堅定。

聽在心裏,像是沉甸甸的重物壓在了柔軟到不堪一擊的心髒上。

不是窒息感,是安心,是踏實。

讓她很想把往後餘生都交到他手裏。

到了四樓,轉了半圈,南懷璟問她:“日料店和港式,你選一個。”

“港式吧!”她覺得南懷璟對港式的喜歡大過日料。

“好,那就港式,”南懷璟扭頭:“阿姨,我們來這家吧?”

鹿母對地方不大在意,“好,你們定,我們都可以的。”

雖說商場裏的人不少,但四樓的人并不多。進了店,南懷璟指着裏面的一個六人位:“我們坐那邊。”

等鹿母和劉健強落了座,南懷璟和鹿笙才跟着坐到對面。

桌上就有菜單,服務生在倒水,南懷璟低頭掃了眼菜單,然後問鹿母:“阿姨有什麽忌口的嗎?”

鹿母忙擺手:“我們中午都吃過了,你們點一些你們年輕人愛吃的就行了,不用管我們。”

劉健強扭頭看鹿母:“你不是愛吃紅糖包和粉果嗎,點一份吧。”

鹿母搖搖頭:“這會兒哪餓啊。”

鹿笙的視線落到對面,不算刻意地瞄了一眼劉健強。

若沒有那些事,或許他也算一個‘不錯’的人。起碼從他和母親在一起生活到現在,鹿笙還從未聽母親提及過他的不好。

也正是因為這樣,鹿笙才絕口沒和母親提及她這兩年不回來的真正原因。

桌下,南懷璟伸手握住鹿笙的手,他擡頭看向服務生:“你好,紅糖糕、粉果,要一份。”

服務生:“好的。”

“蜜汁叉燒、東星斑、再上一份溏心鮑魚,”他問:“炒蟹辣嗎?”

服務生:“可以選擇辣度。”

“那不要放辣。”

服務生:“好的。”

見他點這麽多,鹿母問:“你們中午不是吃了嗎,都吃的什麽?”

反正已經到這了,南懷璟也不瞞着了:“只是吃了些墊胃的東西。”

“那你們不早說,家裏中午還一桌子的菜呢!”

南懷璟笑笑,剛想張口,鹿笙接了話:“剛剛點的那幾道菜,你也不會做嘛!”

“你這孩子,”鹿母不輕不重地數落着:“出去兩年,倒是把嘴巴給養刁了。”

做母親的,總愛唠叨:“平時少去外面吃,自己要學着做飯了。”

鹿笙皺着眉,有點被掀老底的感覺:“我哪有不會做飯啊!”

鹿母撇嘴:“我還不知道你。”

鹿笙也不跟她争,倒是劉健強,插了句嘴:“你會做飯嗎?”

這話,他是看着南懷璟問的。

南懷璟的視線從鹿笙的側臉收回來:“會。”

劉健強笑裏帶着幾分涼意:“倒是看不出來。”

南懷璟沒有接劉健強的話,他轉眸看向鹿母:“阿姨,廚房這一塊,是我在進出,您不用擔心她的胃。”

鹿母顯然被意外到了,想到他的工作,鹿母問:“大學教課很忙吧?”

南懷璟看出了她的顧慮,笑笑說:“工作與照顧她,不會有沖突。”

對于女兒找到這樣一個長相與工作皆是上乘的男人,鹿母顯然是滿意的。

“那我就放心了,鹿笙打高中就住校,大學也不怎麽回來,我照顧她的機會也不多,以後啊,還要麻煩你了。”

他南懷璟說的鄭重:“這不是麻煩,能照顧她,是我非常願意做的事。”

桌子下,鹿笙的手一直被他握着,說這些話的時候,鹿笙沒有擡頭,她靜靜地聽着,指腹在他虎口的位置輕輕地蹭着。

她知道,他不是在敷衍母親,他既然能一路追到這兒來,就說明了他的立場和決心。

從餐廳出來已經是四點多。

他們去了二樓,給鹿母買了兩套衣服,鹿笙原本沒有打算給劉健強買的,但因為南懷璟說:“不買的話,阿姨怕是心裏會多想。”

所以鹿笙便也給劉健強買了一件襯衫一雙鞋,不過錢依舊是南懷璟給的。

給長輩們買完,鹿笙問他:“你想要什麽樣的?”

南懷璟卻笑着搖頭:“我的衣服不急,往後的幾十年,你可以慢慢幫我選。”

一句帶着日久天長的玩笑,讓鹿笙收回挽着他胳膊的手。

掌心感覺到她的溫度,南懷璟低頭,看見她撐開了他的手指,伴着她那句:“你刑滿釋放了。”

她與他十指緊扣。

*

出租車開到鹿母所住的小區樓下。

下了車,鹿笙把母親送到樓道的臺階上:“媽,我就不上去了。”

吃飯的時候,南懷璟說回莫城的機票是八點半的,所以鹿母也不好繼續留他們,她攥着鹿笙的手:“以後多回來看看我,聽見沒有?”

鹿笙點頭,喊了聲媽媽後,她說了句對不起。

“傻孩子,說這話做什麽,只要你好好的,我沒什麽可求的。”

鹿笙餘光看了眼站在一米多遠的劉健強,她抿了抿唇,還是問了:“他對你好嗎?”

這句話,她忍了兩年。

鹿母笑笑:“挺好的,”其實她能感覺得到鹿笙對劉健強的排斥,只不過在她看來,這種排斥是因為重組家庭帶來的。

她摸了摸鹿笙的頭:“媽就你舊獨這一個女兒,你又不在身邊,若是我身體上有什麽不舒坦的,身邊有個人照顧,也能減輕你的負擔。”

一句話,把鹿笙的眼淚說掉了下來。

鹿母忙伸手給她擦眼淚:“大過年的,別哭!”

鹿笙伸手抱住她:“以後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那麽久不回來了!”

鹿笙撫着她的背,看了眼南懷璟。聲音帶着笑意:“等你倆談婚論嫁的時候,記得跟媽說,你的嫁妝,我這些年都攢着呢!”

鹿笙松開她:“你自己留着吧,我什麽都不缺。”

“傻孩子,這是你缺不缺的事嗎,娘家沒嫁妝,你這嫁到男方,說不好是要被婆婆說閑話的。”

鹿笙想到了簡女士,她撲哧一聲笑出來:“我未來的婆婆對我超級好的,才不會說閑話!”她語氣露出了作為女兒的頑皮。

聽她這麽說,鹿母眼睛一亮:“你見過他父母了?”

鹿笙點頭,眉眼有羞:“我和他就是我未來婆婆撮合的!”她沒有說自己的一見鐘情和蓄意靠近,不是怕長輩心裏有什麽疙瘩,而是覺得那是她感情上的一塊秘密領地,她想一個人私藏。

不過她這麽說,倒是讓鹿母徹底放下了心:“那就好那就好,有個好婆婆是件幸福的事!”

畢竟現在婚姻幸福與否,有一半都要取決于婆婆的立場。

母女倆說的話,南懷璟可謂是一字不漏地都聽了去,所以出租車駛出小區大門的時候,南懷璟給他家簡女士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一接通,簡女士就問:“哎喲,你可終于給我打電話了,怎麽樣了呀,你到底見沒見着鹿笙的父母啊?”

南懷璟沒有正面回答,還反問了句:“鹿笙要是沒嫁妝怎麽辦?”

鹿笙一聽,忙錘了他一下,壓着聲兒:“你幹嘛說這個呀!”

電話那頭,簡女士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嫁、嫁妝,你、你個臭小子,你該不會是問鹿笙父母要嫁妝了吧?”

南懷璟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握住鹿笙的手,不給她搶手機的機會。

電話那頭,簡女士都咬牙了:“你就作吧,你要是把鹿笙作沒了,你就在晖市那邊追妻火葬場吧!”

作者有話說:

鹿笙的撩人技是在戀愛後才顯露出來的!

告訴你們一個不好的消息,我手裏的存稿貢獻完了,所以這幾天沒辦法二更,前天和昨天才把他倆的第一次給弄出來,我寫釀釀醬醬就很慢,所以你們別催我哈,我盡量多寫,因為我白天還要上班...暴風哭泣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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