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殷墨:我來找對象的【二合...)
第39章 (殷墨:我來找對象的【二合...)
“殷墨――”
傅幼笙艱難的側了側身子, 好不容易才堪堪避開一點,紅豔豔微微泛着一點腫的唇瓣含糊溢出幾個字,“先放開我。”
随着她偏頭的動作, 剛吹幹的蓬松長發淩亂的灑在殷墨手背, 發梢軟軟的, 透過薄薄的皮膚,讓他不由得指骨收緊。
殷墨瞳仁沉暗, 透着失控的幽深,卻沒有任何松開她的意思。
溫熱的呼吸依舊在她脖頸處蔓延。
距離一寸寸的縮近。
下一秒。
在他準備更深一步的時候,傅幼笙緩過氣來,猛的推了他好幾下:“有攝像機在!”
終于把話說了出來。
房間內明亮的光線,将一切照的無所遁形。
尤其是傅幼笙細白如玉的小臉上,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緋紅一片。
殷墨手臂撐在她靠近臉龐的一側牆壁上。
胸口雖然被她推遠, 但是依舊牢牢将她掌控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
但凡她有想要逃跑的意思,就會被立刻抓回來。
呼吸僅在咫尺之間,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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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幼笙睫毛上撩, 就能看到殷墨白皙的下颚, 此時正冷冷的繃着。
餘光掃了眼正對着他們的攝像頭,頭皮都發麻了。
“殷墨,你冷靜一點。”
“真的有攝像機,你自己看。”
殷墨沒垂首就能看到她亂顫的睫毛。
她緊張的時候是什麽樣子, 殷墨最清楚。
現在大概就是她最緊張的時候。
殷墨從胸腔溢出一抹嗤笑。
完全不顧及, 看都沒看傅幼笙示意的那個攝像機, 神态漫不經心, 湊近她潮濕的發絲:“洗澡了?”
“洗了……”
傅幼笙感覺今天殷墨有點變态。
未免他在攝像機前做出什麽變态事情,心中忍着, 決定先哄好他。
等明天他酒醒了,再收拾。
殷墨原本恢複一點平靜的眼神一瞬間深不見底:“洗澡了還敢給陌生男人開門?”
傅幼笙:“……”
媽的也是萬萬沒想到。
本來以為是随口問問,誰知他居然是在這裏等着自己。
她深吸一口氣,漂亮臉蛋上擠出來一個微笑:“其實我知道是你才開門的。”
殷墨下颚搭在她肩膀上一動不動,似乎在思考。久得傅幼笙快要沒有耐心了,才聽到耳邊傳來幽幽的聲音:“所以,你叫的哥哥也是叫我?”
“當然。”
傅幼笙見殷墨松動,立刻回答,速度快得毫不走心。
殷墨明知道她說的是假話,心裏失控的情緒洶湧,卻被他克制住。
甚至不願意讓她看到自己此時的眼神,怕吓着她。
就在傅幼笙考慮自己說的話,是不是不太走心,人家不信的時候。
忽然之間。
男人輕而易舉的将她打橫抱起來,順勢按滅了門口所有燈的開關。
腳步很穩的往大床走去。
男人的嗓音低沉:“那你等會多喊兩聲,我聽聽是不是一樣。”
傅幼笙下意識抱緊男人脖頸,才沒有摔下去:“!!!”
狗男人怎麽不按常理出牌?!
房間內只有床前壁燈開了一盞,燈光幽暗迷離。
不知道什麽時候,原本會跟着人轉動的攝像機,早就一動不動的停在朝向門口的方向。
傅幼笙躺倒在柔軟的大床上時,一把掀開被子裹住自己:“殷墨,這裏到處都是人跟攝像機,你別亂來啊。”
“我沒有拍動作片的想法。”
“更沒有讓人聽牆角的想法。”
殷墨掌心撐柔軟的床上。傅幼笙感覺臉頰旁邊的床都陷下去一塊。
壓迫裏的氣息迫近。
傅幼笙眼睫輕顫,細白脖頸動了一下,“殷殷殷墨,你千萬別亂來……”
跟殷墨生活了這麽長時間。
尤其是夫妻生活,絕對少不了。
傅幼笙自然清楚,殷墨現在這樣,是想要做什麽。
禁欲時間太長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殷墨目光落在她唇瓣上。
剛準備覆過去,忽然眉心輕折了一下,停在半途中。
然後傅幼笙眼睜睜看着殷墨撐起身子站起來。
傅幼笙:“?”
殷墨站在床邊,終于将身上那件大衣脫掉,此時正解着襯衣領口的扣子。
修長指尖捏着紐扣,明明是很正常的動作,偏偏被他做出了別樣禁欲的勾人。
……
然而。
傅幼笙見殷墨只是脫了大衣,解開襯衣兩粒扣子,就不再有其他動作。
原本砰砰加速的心跳,也漸漸恢複平穩。
過了幾分鐘後。
殷墨才看着她:“放心,我也不會讓你被任何人看到,任何人聽到。”
原來剛才是吓唬她?
又不太像。
房間內光線黯淡。
傅幼笙清晰的看到男人深沉如墨的眼神,此時宛如燃燒着黑色的火焰,火舌幾乎蔓延出來,帶着焚燒一切的溫度。
空氣中仿佛凝固了一樣。
就在這時。
忽然,傅幼笙擱在床邊的手機亮了亮。
殷墨随意掃了眼。
眼神頃刻間頓住:“這麽晚了,沈行舟還要來看你?”
看着殷墨向來一絲不茍的領帶此時淩亂扯下來,随手丢在沙發靠背上,整個人透着不羁的散漫,卻充滿了危險性。
傅幼笙有點心虛。
畢竟她現在還不算是單身,但……想想,自己現在還沒恢複單身怪誰?
還不是怪殷墨這個就是不離婚的。
傅幼笙參加這個節目,一則是為了錢,二則就是賭殷墨的脾性,他的自尊心很強,如果知道她來參加戀愛節目,一定會氣的跟她離婚。
然而――
也是沒想到,他居然會追到這裏。
不過,傅幼笙還有更沒想到的事情。
明天才會知道。
現在面對沈行舟深夜發來的微信,而且還是要來陪她睡覺的消息,傅幼笙望着殷墨。
心裏掙紮。
是要借沈行舟氣的殷墨跟她離婚呢。
還是解釋一下。
殷墨雙手環臂,冷靜的看着她:“想好怎麽編了沒?”
“……”
傅幼笙:這特麽還讓她怎麽編。
算了。
一個謊言要用無數個謊言去圓。
傅幼笙深吸一口氣,仰頭看着站得很直的男人,有種壓迫感。
“你先把攝像機關了,再坐下,這事說來話長。”
“說來話長?”殷墨鋒利的薄唇抿起極淡的弧度,不知道是嘲弄,還是冷笑,“你們有多少說來話長的故事。”
“不聽就走。”傅幼笙還不伺候了呢。
反正她是看準了殷墨不會在這個地方對她動手了。
殊不知……
殷墨現在不碰她,只是單純的潔癖犯了而已。
從國外到北城再到宜城,快要三十多個小時,他都沒有洗過澡。
殷墨剛才嗅到傅幼笙身上清甜的淡香時,才恍然反應過來。
所以才堪堪停住。
有一晚上的時間,他不着急。
殷墨原地站了幾分鐘,然後擡步走向沒有轉頭的攝像機。
攝像機老老實實的拍攝門口。
不敢轉動。
而此時監控着這個攝像機的導演與溫秘書。
清晰的看到殷總那張俊美冷冽的面龐出現在鏡頭中,男人嗓音沉沉:“這棟別墅所有的攝像機,全部關閉。”
然後清晰看到攝像機開關閃爍了兩下。
齊齊發出關閉的聲音。
傅幼笙這才徹底松口氣。
剛才小聲在殷墨面前說話的模樣,也變了。
她從床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殷墨:“殷墨,你狗不狗啊,竟然在攝像機面前威脅我!”
“狗也就算了,你竟然還無恥不要臉吃我豆腐,被導演他們看到了怎麽辦!!”
“我還要不要做人了!”
殷墨看着她變臉速度之快,非常懷疑她剛才就是騙他把攝像機關了。
被她氣笑了。
他也不說話,擡步就往床邊走。
男人腿長,三兩步就從門口到了床邊,即便是被站在床上的傅幼笙矮了一小截,身上那個氣勢還是冷飕飕的讓人害怕。
傅幼笙不甘示弱,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着他。
“怎麽,我哪裏說錯了?”
“我就是對你太放養了,才讓你現在養成這種肆無忌憚的性子。”殷墨就要把她從床上抱下來。
傅幼笙早就防着他呢。
在他動手之前,動作靈活的宛如一尾滑不溜手的小魚,避開了他的大手。
傅幼笙:“有話好好說,動手動腳不是君子所為。”
殷墨指着床邊:“你坐下,不然我立刻讓導演開直播。”
“把你現在這個樣子放給全國觀衆看看。”
“旗袍美人是多麽熊孩子。”
傅幼笙:“!!!”
“殷墨,你還是人嗎!”
“就你這樣還追老婆,你一輩子孤獨終老吧!”
一把将枕頭丢殷墨身上。
殷墨單手接過枕頭,冷冷一笑:“放心,你會陪着我終老。”
……
“不鬧了。”
“我們休戰。”
傅幼笙在身體條件上絕對是比不過殷墨的,剛才也不過是強弩之末,她不痛快,也不讓殷墨痛快罷了。
氣喘籲籲的坐在床邊。
傅幼笙感覺在床上不太妥當,于是走到沙發上坐下,然後指着對面:“我們談談。”
“好好聊聊。”
殷墨也懶得跟她折騰。
他已經三十多個小時沒有睡覺了。
揉了揉眉梢往沙發上一靠,“說吧。”
“不說出什麽合适的理由,明早就跟我回北城。”
“節目也不用錄了,我會讓導演把你的解約費打到你賬戶上。”
傅幼笙:“……”
作為一個具有職業道德的演員,她要是中途拿錢走人了,可想而知,導演組面臨的是什麽。
要麽運氣好能找到一個跟她咖位差不多的女明星頂替,要麽這個節目就只能中途涼涼。
她只要簽過合同的。
除非對方出現問題,不然是不會為了自己,而故意解約。
這是她的職業底線。
傅幼笙雙唇抿了一下。
反正也打算跟他說。
沒必要就這件事情上跟殷墨置氣。
身體被氣壞了,還是她自己的。
“沈行舟是虞安沈家的人,世代都會出大儒的沈家,我們兩家隔着一條街,所以從小一起長大。”
傅幼笙嗓音如潺潺流水,沁人心脾。
然而――
殷墨卻感覺如汩汩陳醋,洶湧而來。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男人咬牙切齒的調調幾乎毫不加掩飾。
傅幼笙沒好氣的看了眼殷墨,覺得他肯定是喝多了,不然說不出這樣的話。
生怕別人不知道他醋了。
“還聽不聽?”
“聽,為什麽不聽。”殷墨擡了擡疲倦的眼皮,涼涼說,“青梅竹馬的故事我就特別愛聽。”
你要是說話別咬牙切齒,那她可能會信一點。
傅幼笙看着殷墨的俊臉,居然覺得這樣的狗男人有點可愛???
一定是她昏頭了。
哪裏可愛了。
“沒什麽故事,我上初中的時候,他就出國了,幹脆利索的脫離家族,剩下在國外白手起家後的事情,你估計比我還清楚。”
同樣在金融圈貴子,殷墨跟沈行舟絕對算是神交已久。
見殷墨眼神幽黑凝視她。
傅幼笙看出了點死亡凝視的意思。
輕咳一聲,傅幼笙:“總之我跟他就兄妹關系,你別整天以為別人跟你似的,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殷墨站起身。
也不說話,就擡步往浴室走去。
傅幼笙看着他修勁挺拔的背影,一臉懵逼:“???”
他這是什麽意思?
聊着聊着,想上廁所了?
上廁所最起碼吱一聲啊。
一個男人幹嘛這麽悶騷。
傅幼笙心裏忍不住吐槽。
誰知――
浴室門剛關了一半,男人露出半張冷峻的面龐:“我洗澡。”
傅幼笙:“……”
沉默兩秒,立刻從沙發上起來,“那我先走了,你好好洗,洗完在這裏睡就行。”
她多了解殷墨。
一看他要洗澡,就知道肯定不安什麽好心。
正經男人會在女人房間裏洗澡。
肯定是有什麽不正經的想法。
“你走吧。”
“這棟別墅以前鬧過鬼,你要不怕就自己随便找個地方睡。”殷墨說完,便随手關上門。
傅幼笙輕哼,她才不怕呢。
只要一整晚都開着燈,怕什麽鬼。
然而……
下一秒,殷墨磁性低啞的嗓音穿透浴室門:“對了,其他房間都沒收拾,燈也沒有。”
導演組為了節省拍攝支出,自然是只收拾出來了需要拍攝的地方,其他不需要拍攝的地方,幹嘛要收拾。
甚至連燈都沒有換。
傅幼笙出門溜達了一圈。
然後外面雷聲陣陣。
客廳偌大而空曠,雷聲特別清晰。
每一次打雷,傅幼笙小心髒都有顫抖一下。
媽的打雷真的太可怕了!
尤其是客廳還有那些黑乎乎的跟眼睛似的攝像機鏡頭,傅幼笙感覺頭皮發麻。
縮了縮纖瘦的小肩膀,溜溜達達的回了之前那個卧室。
殷墨那個狗男人竟然沒有騙她。
導演組太摳門了吧!
哦,不對,是殷墨這個投資商太摳門了!!!
傅幼笙回房間之後,還能聽到浴室淅淅瀝瀝的花灑聲。
莫名其妙的原本因為出門那趟,而身體發涼,此時漸漸回溫。
從浴室傳來的水流聲,也成了催眠的聲音,讓她很有安全感。
什麽鬼鬼怪怪的都被抛之了腦後。
今天雖然拍攝任務不怎麽緊,但整個人一直在鏡頭下,精神都是緊繃着的。
現在終于放松下來。
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殷墨出來的時候,便看到傅幼笙閉着眼睛熟睡的樣子。
腳步頓了兩秒,最後殷墨還是什麽都沒有做,上床抱着她一起睡。
三十多個小時,鐵人都會倦怠。
更何況是前段時間一直都在熬夜加班,希望能早點回來陪她的殷墨。
本來他就沒打算今晚對傅幼笙做什麽。
就算要做什麽,也得等他休息夠了再說。
免得被質疑自己的能力不行。
夜晚外面雷聲越來越輕,最後消散于無形,一下子安靜下來。
甚至還有蛙鳴聲響起。
傅幼笙迷迷糊糊之間,忽然感受到一直威脅感很重的氣息迫近。
掙紮着睜開困頓的眼眸,偏頭往身後看去,落地窗外月光灑下,她入目便是男人那張輪廓深邃、白皙透冷的側顏。
紅唇張了張。
話還沒有說出口,男人已經折身覆了過來。
清冷冷的月光掠過殷墨微微滾動的喉結,傅幼笙眼眸逐漸清晰,往上,便對上了他那雙在黑暗中仿佛跳動着火焰的瞳仁。
還是沒躲過。
傅幼笙混沌之前,腦海中只有這一句話。
不知不覺。
天邊漸漸由深至淺,太陽升起。
傅幼笙啞着嗓子唔了一聲:“幾點了?”
旁邊男人早就起來,正靠在床邊處理工作。
垂眸看了眼還睡的迷糊的女人,郁氣依舊沒有散去:“八點了,還早。”
殷墨想到傅幼笙昨晚被他折騰起來後。
做了一半,忽然跟他要手機,要給沈行舟打電話,差點沒把他氣死。
偏偏傅幼笙就用那雙眼睛看着他,惹得殷墨快要沒有興致。
殷墨深吸一口氣。
眼睜睜看着她給沈行舟發微信,說她睡着了,不害怕打雷,讓他別擔心。
瞧瞧這個措辭。
要說是普通的認識,誰信啊。
殷墨覺得傅幼笙是真的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直接把手機往地上一丢。
重新把人好好懲罰了一頓。
懲罰到現在都沒有起來。
看了眼牆壁上的時間,殷墨薄唇含着清冷的微笑。
果然……
在聽到殷墨說出時間後。
原本還蹭了一下枕頭準備繼續睡覺的傅幼笙,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幾點了!!!!”
“八點了!你怎麽不叫醒我!”
傅幼笙手忙腳亂的裹着被子下床,去翻自己的行李箱。
絲毫不管床上的殷墨,身上穿了什麽。
殷墨薄唇緊抿,輕籲一口氣,讓自己保持冷靜。
然後緩緩地把睡袍腰帶系緊。
昨晚回北城的時候,他的行李箱都沒有從車上取下來。
就直接帶着行李箱來宜城了。
見傅幼笙快速的梳洗換衣服,然後把他連帶着他的行李箱都趕到浴室。
才問過導演後,開了攝像機。
浴室內。
殷墨看着自己銀灰色的商務行李箱,再從洗手臺鏡子裏看到自己穿着睡袍的淩亂樣子。
???
殷墨長指抵着額角,忍不住揉了揉:“傅幼笙,我們是偷情嗎?”
傅幼笙聽到他在浴室裏還不安穩。
小聲靠近浴室:“別說話!”
殷墨冷嘲一笑:“……”
很好。
他就這麽見不得人。
聚集點被安排在傅幼笙旁邊的一棟木質別墅內。
傅幼笙到的時候,其他嘉賓都到了。
想到沈行舟昨晚給自己發的消息,傅幼笙見他走過來,忍不住尴尬。
主要是最後她給沈行舟回消息的時候,尴尬啊!
殷墨狗男人!
傅幼笙心裏腹诽。
沈行舟:“昨晚你話說了一半就消失了,我還以為你發生什麽事情了呢。”
傅幼笙發揮演員特長:“我能有什麽事情,就是不小心睡着了。”
難道要跟沈行舟說,昨晚是跟未來前夫進行了一場久違的性生活嗎。
這麽多鏡頭呢。
私下她對沈行舟沒什麽可隐瞞的,但這裏不單是他。
沈行舟了然輕笑:“你沒事就行。”
閑聊兩句。
便聽到趙清音問:“導演,今天可以分組了嗎?”
分組嗎?
沈行舟剛想與傅幼笙确定一組。
然而――
導演忽然說:“先不着急,咱們還有兩個嘉賓沒有來。”
衆人一臉問號。
不是說好了就四組嘉賓嗎?
怎麽還多出來一組。
導演神秘兮兮:“是神秘嘉賓!”
不知道為什麽。
傅幼笙掃到導演說神秘嘉賓的時候,往自己這邊掃了一眼,她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不會是殷墨那個狗東西吧。
直到――
身邊女嘉賓們驚呼聲響起的時候,傅幼笙才回過神來。
順着她們的視線看過來。
一男一女順着臺階上來。
傅幼笙沒有看女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殷墨臉上。
漂亮臉蛋上的表情一瞬間崩裂。
殷墨這個狗東西到底想幹嘛?
瘋了嗎。
參加戀愛節目!
耳邊是兩個素人女嘉賓說話聲音。
“這個小哥哥好高好帥啊,跟沈行舟不同類型的帥,而且身材比男模還要好!”
“那個女生是不是拿了大滿貫影後的秦胭脂,她怎麽也來了,難道也想找個男嘉賓談戀愛嗎。”
“真是活久見。”
誰?
秦胭脂?
傅幼笙本來被殷墨搞懵的腦子開始轉動,下意識看向他旁邊那個穿着一襲湖藍色刺繡連衣長裙的,秀雅風姿的女性,雖然看着年紀不算小,但是那種歲月沉澱的美,是年輕少女們所沒有的。
內斂沉澱的成熟美。
娛樂圈提到秦胭脂的履歷,很簡單,她得過所有演員獎。
是一位天生的為演戲而生的演員。
真正的不食人間煙火,只為了演戲而生,所以如今即将四十歲,依舊單身。
重點是……
她是傅幼笙進入娛樂圈追求的目标。
是傅幼笙的偶像。
當初傅幼笙就是看了她的一部電影《半生》,才毫不猶豫的放棄家裏人為她安排好的人生,勇敢的進入娛樂圈,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跟秦胭脂這樣,成為一名優秀的純粹的演員。
冷不丁見到偶像。
傅幼笙腦子裏已經完全沒有什麽殷墨,沈行舟了。
只有秦胭脂。
而殷墨看到傅幼笙這個表情,薄唇微微勾起淺淡的弧度。
秦胭脂在他身旁,眼底帶着輕描淡寫的笑:“就是這個小姑娘?”
“是她。”殷墨薄唇緩而珍重的回答。
“這幾天,就麻煩您了。”
秦胭脂笑:“好。”
“看在當年你是唯一一個願意給我投資電影的份上,我也會幫你這個忙。”
何況,還是一件好事。
秦胭脂這幾年雖然半隐退的狀态,但在場的所有人,說都是看着她的電影長大的,也不為過。
她一到場。
幾乎成了大型追星現場。
傅幼笙沒有上前,但是眼神卻沒有移開過秦胭脂的臉。
殷墨站在她旁邊,沒有說話。
倒是同樣站在傅幼笙旁邊的沈行舟,平視着他,揚唇,伸出手:“殷總,久仰。”
殷墨自然不會無禮,握住沈行舟的手,彬彬有禮:“沈總,同樣久仰大名。”
沈行舟看了眼傅幼笙,眼眸帶着寵溺的笑:“這幾年,勞煩您照顧我們幼幼小公主了。”
幼幼小公主?
殷墨臉上笑意一斂,眼神偏冷,對上沈行舟的眼神:“應該的,畢竟……”
“是我老婆。”
見沈行舟表情變都沒變,自然是早就知曉他們的關系。
殷墨面上平靜,心裏已經想要把傅幼笙拎起來打屁股一百遍了,昨晚還說跟沈行舟是普通一起長大的關系,卻把她心裏最隐秘的事情告訴他,這得多信任。
兩個男人隔着傅幼笙,眼神幾乎要刀光劍影。
幸而――
沒多久。
等大家激動過後,導演說:“好了好了,知道大家看到秦老師很激動,但是我們還是要開始分組了!”
節目還是要開始拍的。
雖然導演也快要激動死了。
他也是今天早晨才知道,秦影後要來參加他們綜藝節目。
差點瘋了。
媽呀。
他們這個節目不是要火的節奏,而是要爆炸的節奏啊。
秦胭脂出道二十多年,沒有上過任何綜藝節目,沒有上過任何訪談,更何況是真人秀。
現在一上竟然是戀愛綜藝。
瘋了瘋了。
導演想到溫秘書的交代,收斂了一點臉上的蜜汁笑容。
“為了熱烈歡迎秦老師,咱們給秦老師擁有優先選擇組隊的權利,大家沒有意見吧?”
衆人:“沒有!”
就連最能逼逼的趙清音都毫無意見!
他們完全忘記了昨天導演還說要做游戲組隊。
這就是偶像的力量。
傅幼笙更沒有意見。
倒是沈行舟,聽到導演這話之後,立刻反應過來。
清隽的眉心輕皺,下意識看向殷墨。
殷墨卻面無表情只将目光落在傅幼笙身上,絲毫不在意會被攝像機拍下來。
果然――
下一秒。
秦胭脂笑着看向沈行舟:“我看沈總很有眼緣,不知沈總願不願意跟我組隊?”
沈行舟聽後。
了然。
果然他猜的沒錯,秦胭脂是被殷墨找來,專門針對他的。
這是怕幼幼選擇自己。
沈行舟淡色的唇瓣緩緩地露出一個笑,很好,能被殷總這麽慎重的對待,說明自己在幼幼心裏很重要,不然對方為何一出手就是這麽大手筆。
“怎麽辦,我已經答應我們家小公主了。”沈行舟苦惱的看着導演。
導演這才從幻夢中醒過來。
我艹,光想殷總跟傅幼笙的關系了。
差點忘了,沈總跟傅幼笙是青梅竹馬,這次來參加節目也是為了傅幼笙。
秦胭脂沒等導演回答,忽然眨了眨眼睛,看向傅幼笙:“小公主,你的騎士能借給姐姐幾天嗎?”
傅幼笙腦子開始炸煙花。
啊啊啊,偶像叫我小公主。
我真是全世界最幸運的小公舉了!
傅幼笙小臉控制住情緒,不能在偶像面前失去形象:“哥哥,你就答應秦老師吧,你要慶幸自己能被女神選中,回頭記得買彩票。”
沈行舟:“……”
看到傅幼笙那眼底深處的璀璨星光,他總算明白,為什麽殷墨會選擇秦胭脂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錯過了她十年多,真是錯過了她太多愛好。
不過沒關系,他有足夠的時間可以繼續了解。
沈行舟沒拒絕。
“那這段時間,就請多多指教。”
他剛好也想了解一下,小公主喜歡的偶像,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值不值得他們家小公主喜歡。
等分組結束之後。
傅幼笙懵懵懂懂的發現自己好像跟殷墨分成一組了?
這邊傅幼笙終于從秦胭脂突然出現中緩過來。
想起來旁邊男人了。
漂亮的眼睛裏滿是無奈與沒好氣,她走到背對着鏡頭的地方。
壓低了聲音,捂住自己跟殷墨兩人的麥,在他耳邊問:“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殷墨見她這幅做賊的樣子,慢條斯理的覆在她的手背上,一根一根手指的松開她捂住麥的手,雲淡風輕開口:“哦,來找對象的。”
“怎麽,只能你來找對象,我不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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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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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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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