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虐殺

第51章 虐殺

不白一直養在聽竹樓中,沒幾人見過。

沈清容的婢女從小便跟着沈清容,在侯府跋扈慣了,全然沒把一只兔子當回事。

兩名婢女合力圍堵攔截,沒費什麽力氣便抓到了不白。

不白蹬腿掙紮,被重重打了幾巴掌。

“少爺,兔子在這兒。”婢女尋了條繩子,将不白拴在一棵樹上。

陸星遠三人圍着不白撫摸逗趣兒,雪球也好奇的聞來聞去。

“純黑的兔子,倒是少見,哪兒來的”沈清容随口問。

立在程錦初身後的秋霜不确定的回:“好像是夫人養的。”

“哪個夫人姜舒”沈清容反應過來,瞬間來了精神。

秋霜點頭,面露憂色。

姜舒在侯府多年,從未養過什麽寵物。如今養了只兔子,怕是寶貝的緊。這要是玩壞了,可不知是什麽後果。

“她的兔子,送上門來了,正好。”沈清容眼睛一轉,面上浮起惡笑。

程錦初瞧見了,試探道:“妹妹想要做什麽”

沈清容摸着肚子道:“自然是加菜了。”

程錦初聞言眉梢微挑,心情甚好。

Advertisement

姜舒要是知道她養的兔子被吃了,一定會難過吧

可一只兔子而已,她便是難過又能如何呢

想到姜舒痛苦傷心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忍氣吞聲的模樣,程錦初期待不已。

被三個小孩加一條狗玩弄,不白驚恐交加,拼命的扯着繩子想要逃跑。

可繩子拴的太緊,它根本掙不脫。

“兔兔。”陸星遠不懂不白的害怕痛苦,仍舊不停的逗弄它。

雪球也在一旁跳來跳去的吠叫吓唬。

“汪汪,汪汪……”

不白受了驚,張嘴咬了陸星遠的手。

“哇……”被咬傷的陸星遠一屁股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婢女趕忙上前查看,将陸星遠抱回涼亭。

“夫人,少爺的手被咬傷了。”

“什麽快讓我瞧瞧。”沈清容心疼的捧起陸星遠的手,溫聲哄慰。

陸星遠白嫩的小手被咬出了血,疼的他嚎哭不停。

沈清容氣炸了,命婢女将陸星遠抱回華清院,請方醫女看傷。

“小畜生,敢咬傷我兒,看我怎麽收拾你。”沈清容惡狠狠的瞪着不白,起身走了過去。

程錦初察覺到不妙,吩咐秋霜和銀環将晏陽晏歡帶回涼亭。

母子三人坐在涼亭裏,看沈清容對不白又踢又踹。

不白驚恐至極,卻又被繩子栓着無法逃脫,絕望無助的嘶叫。

“娘。”晏歡從未見過虐打動物的場面,害怕的躲進程錦初懷裏。

程錦初抱着晏歡,讓晏歡将腦袋埋在她懷裏,輕撫着晏歡的背安撫。

想到一旁的晏陽,程錦初欲讓秋霜擋住他的視線,卻見晏陽目光直直的盯着,眼中不見一絲害怕。

罷了,男兒當勇敢堅毅,就當練膽了。

踢打累了,沈清容輕喘着氣教唆雪球道:“雪球,去,咬死它!”

沈清容下腳極重,不白的嘴邊已經溢出了血,血腥味兒刺激起狗的捕獵本能,興奮的撲了上去。

不多時,不白就斷了氣,軟綿綿的像塊破抹布一樣,被雪球咬着甩來甩去。

“雪球真乖。”沈清容獰笑着誇贊,心中很是舒爽。

“來人,把這畜生送去廚房,收拾了給雪球加餐。”

原本沈清容是打算自已吃了解氣的,可如今不白是被雪球咬死的,她有些嫌棄,便賞給了雪球。

秋霜和銀環對視一眼,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擔憂不忍。

她們如今雖是程錦初的婢女,但卻喚了姜舒六年夫人。

若有的選,她們必然願意跟随姜舒。

只可惜命不由人,她們別無選擇。

姜舒午睡後醒來,下樓透氣時習慣性的拿了胡蘿蔔喂不白。

“不白,快來吃胡蘿蔔了。”

“不白,不白……”

姜舒一連喚了幾聲,都沒有見到不白的身影,拿着胡蘿蔔在院子裏尋找。

楮玉和鐘越聽到動靜,也幫着一同呼喚找尋。

“奇怪,往常不白都是躲在草叢或樹底下,一叫就出來了,今兒躲哪兒去了。”楮玉納悶不已。

三人将院子仔仔細細翻了一遍,也沒找到不白。

屋內養傷的檀玉聽到她們的話,拄着拐杖跳了出來:“不白不見了”

“估計跑出去了,我晌午就沒瞧着,還以為它躲哪裏睡大覺,現在看來它怕是上午就不見了。”鐘越托着下巴推測。

近日院中下人都去忙壽宴了,無人看守,不白跑出去了也沒人知道。

姜舒聽完秀眉緊擰:“我們分頭找。”

聽竹樓外是一條岔路,通向三個不同的地方。

“我也去。”檀玉道。

鐘越翻了個白眼:“你就別添亂了,安生待着,萬一不白回來了或者從什麽地方出來了,你也能瞧着。”

“鐘越說的沒錯,你就在聽竹樓守着,哪兒也別去。”楮玉将檀玉扶到凳子上坐下。

三人出了聽竹樓,一人擇了一條道分頭尋找。

楮玉見攬雲院的門大敞着,尋思着不白會不會跑進去,于是進去詢問可有見着不白。

看守院子的婢女搖頭,說她沒有見到。

端着藥碗從廊下走過的秋霜,聽到她們的對話後腳步滞了滞。

“打擾了。”楮玉沒有多想,轉身走了。

姜舒沿着青石路尋到花園,一邊輕聲喚着不白的名字,一邊細細尋找。

花園很大,姜舒先是沿着外圍找了一圈。

小日子在身,姜舒走了一圈有些累,到涼亭坐下歇息。

歇了片刻後,姜舒以涼亭為起點繼續尋找。

走了沒多遠,姜舒瞥見路邊草坪被踐踏的厲害,草上似有血跡和毛發。

她走近蹲下細瞧,在草地上發現了動物的蹄印。

能在厚厚的草坪上留下腳印,很不容易。

姜舒仔細對比,發現有兩種不同的腳印,毛發也分黑白兩種。而侯府有雪球和不白兩只寵物。

結合草坪上的痕跡和腳印毛發,姜舒心中已有猜測,不安的颦起了眉。

“你在做什麽”

忽然響起的聲音吓了姜舒一跳。

姜舒起身回頭,看見了沈長澤和陸鳴珂。

看他們的模樣,應當是一道從外回來,路經花園。

“不白不見了。”姜舒指了指草地,聲音發顫。

沈長澤同陸鳴珂定睛一瞧,瞬間明白了姜舒的意思。

只是陸鳴珂不明白,不白是何物,于是便問:“貓還是狗”

“一只黑色的兔子。”姜舒俏臉緊繃,面色不大好。

陸鳴珂微訝。

養兔子當寵物,她還真是……別具一格。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