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孩怨女近】
第一章 【孩怨女近】
【歡迎來到此世界,一個天道規則殘缺,“不合理”設定遍地的世界,拯救世界補全天道or毀滅一切?當然,只想過自己的生活也是可以的,超高自由度,選擇權在你。是休閑養老還是開創商業帝國,甚至是去談個戀愛?】
【已知規則(可打破):最強六眼、五條悟,咒術界難以越過的高峰,此界的戰力天花板。】
信息會自動浮現于腦海,你對此表示習慣。
雖然因為規則束縛,導致你無法開局最強,但你還是亳不猶豫的選擇轉世,而不是選擇以幽魂狀态游蕩世界。
胎體就像樹根,會本能的去紮根母體吸收所需營養,因此你不用擔心自己會在此期間出現營養不良的狀況。孕期吃的營養品是母體給自己補的,而不是胎兒。
大多數胎體意識都會很模糊,但你不一樣,你擁有清晰的意識,還可以感知外界。
糟糕,母體溫視勝野想把你流了。你很快意識到了這點,伴随着與母體的情緒聯接時。
“因為不想影響事業,所以就想把意外解決?”真沒想到這才第二天,你就要考慮自己的去留問題了。
的确,你對于溫視勝野是絕對的意外。對方最近的一次與男性的親密接觸是在兩年前,加之她不知道孤雌與雙雌生殖的自然操作性。導致她以為自己成聖母了,而你成耶稣了。
“你也是咒術師吧,為什麽不去戰鬥?!”少年怒吼的聲音沖向溫視勝野,順帶還波擊到你。這也使你轉而注意到了當下的情況。
因為咒力上漲而被當成咒術師的溫視勝野:
1989年10月14日,中午十二點十分,帳已放下,東京高專三年級學生洛奈春生與同為三年級的加茂側順利抵達春知公園。
*
“為什麽,汝為什麽要阻止吾?”你成功聯系上了溫視勝野眼中的那怪物。
【特級咒怨靈:孩怨女近(新生期)】
【咒力來源是人類對母親的怨恨。其的靈魂出處未知。】
【擁有預知能力的她會提前對母方或父方下手,結束她們的悲劇,主要攻擊群體是成年人,非必要不會對未成年出手。】
“這樣啊……那要不我退出,您繼續?”一片空白中,看着自己眼前的光頭小女孩,你思索了起來。
外面的溫視勝野與那倆咒術師明顯不是孩怨女近的對手,但可能是因為現在趕來的倆咒術師只是少年女男的緣故,倒致她沒有下死手吧。這麽說起來,她也對溫視勝野,你現在的母親手下留情了啊。
孩怨女近頓了頓,她雙手抱胸,道:“汝先別退,令母會因為這次而堅定的選擇留下來汝,汝欠吾一個人情了。”
“嗯,我能問一下為什麽這樣做嗎?”你帶着探究的目光對上了孩怨女近流露出些許放松的眼睛。
“令母之前看到的,也是吾在這所公園內第一個審判,不,攻擊的孕婦,她原本會因為生下男胎,成為一個引誘年輕女孩,再把她們獻祭給父男倆的大壞人。”女孩稚嫩的臉上流露出些許愠怒,還有那種不加以掩示的憎惡感。
孩怨女近臉上表情十分複雜,她周身散發出了一種明顯屬于社會人士的疲憊感,“吾原本是想要賜她死刑的,雖然她現在準确來說還只是個未成年。總之,她現在還有口氣,汝,別忘了欠吾的人情就行。”
“哦,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你能看出孩怨女近已經失去與外面人的戰意了。
孩怨女近撓了撓自己的大光頭,道:“能怎麽辦,先讓她們祓除吾呗,只要吾靈魂沒受到什麽損傷,這號能迅速再開的。”
“哦,那沒事我先走了。”你轉身做出要走的動作。
“等等,你,一定要堅守住本心,千萬不可以躺平啊!”孩怨女近急切的沖你喊道。如果你現在轉身去看她的話,就會發現對方臉上帶着幾分陰沉,她其實是在很認真的警告你。
你的身影開始變淡,這意味着你即将退出。
你朝身後的孩怨女近擺了擺手,道:“嗯,我會的。”具體還是要視情況而定呢。
“其實根本就沒聽進去吧。”孩怨女近褪去了原本在小女孩範圍內的身形,變成了看不清樣貌的少年。
原本嶄新的游玩設施成了廢墟,周邊樹木都只露出個缺口坎坷的樹樁,戰鬥過的痕跡十分新鮮。已經完全看不出是原本詳和而又美麗的春知公園了。
手腳多多的咒靈發出了最後的嘶吼,那是憤怒與不甘、痛苦中還夾雜着幾分解脫的複雜聲音。它的舌頭已被嚴重炸毀,身上也浮現出許多燒焦的痕跡,砍擊和赤血操術留下的傷痕更是多的多。
就在之前,溫視勝野還只是個因為意外懷孕而選擇公園散步的普通人。但現在,她已經是位參與咒靈戰鬥的“咒術師”女士了。
春知公園內,“這次的家夥有點大啊。”短發少年看向了體型已經增高至三十米的孩怨女近。
已經在試弓的墨發少男,默契的與少年提出了輸出分配,“老樣子,你主攻我輔助。”不回答就是默認了。
洛奈春生熟練的拔出挾在腰間的刀,第一擊就順利砍在了孩怨女近的背部。黑發少男也從自已背後的箭筒拿箭,拉滿射出,不讓咒靈的手腳碰到少年。少男的血液凝結在箭頭上,這是他加茂家的家系術式——赤血操術。
在洛奈春生與加茂側的配合攻勢下,孩怨女近發出了怒吼,它開始轉化形态,體型在急速縮小。暴露在外的皮膚長出了幾大嘴,它嘴裏的,那神似吸血鬼魚的舌頭也加入攻勢。
“這還帶變樣子的嘛,你以為自己會叫就了不起啊!啊吼!”洛奈春生調侃着孩怨女近的怒吼聲。她手持雙刀,在半空旋轉以加快速度,順利攻進咒靈粗糙的背部。
碎血橫飛,洛奈春生身上污染上了不少血污,她穿的是一身休閑白,所以這些痕跡會更是明顯。“哈哈哈……”她大笑着攻入咒靈的內部身體。
在內部,無數的手腳延伸着沖洛奈春生襲來。她仿佛不知疲倦。好似再多攻擊也無法停止她揮舞雙刀的動作。
咒靈的內部身體領域會是什麽?大概是一片黑暗吧,洛奈春生會這麽回答。
按理來說,力量越強的咒靈越不會選擇以太巨大的身體去進行戰鬥。全面巨大化的身體往往會因此喪失靈活性,在戰鬥中基本就是妥妥的活靶子一枚。
加茂側繞着孩怨女近的身體邊緣,邊跑邊箭術攻擊。因為主力都被洛奈春生吸引走了,餘下的手腳攻擊加茂側倒也能做到輕松躲過。
咒靈身上冒出了一張孩童臉,它看上去充滿了痛苦,好似用盡力氣向外界求救道:“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加茂側停止了奔跑。“什麽?”他下意識走向那張臉,就連手中的弓箭也順勢貼在腿側,愣愣地問道。
孩童臉帶着哭腔,向加茂側哀求道:“嗚嗚嗚,好疼……救我,大哥哥,求求你救我……”
加茂側神色緊張,他開始頭疼心悸:“我該怎麽救你?”
“只要你去死就可以了,是不是很簡單?”孩童臉一改痛苦神色,聲音也變得輕松愉快起來,好似在說一件很平常的小事。
加茂側嘴角上揚,他就像是最虔誠的教徒聽到了自己所信仰神明的回應,完全沒有注意到危險悄然而至,或者說他不在乎。
加茂側重複道:“只要我去死就可以救您了嗎?”
“嗯嗯,所以你趕快去”孩童臉被人內部用刀劃開,邊緣處被破出大口。渾身血污的洛奈春生從孩怨女近體內攻了出來,她原本穿的那身白也終是成了咒靈血衣。
洛奈春生逃命似的在石磚路上奔跑起來,她手拽着加茂側,喊道:“加茂側,你快點繼續射箭啊,我可是把背後托付給你了!”
孩怨女近在她們身後追擊着,它一手攻到了加茂側雙腿中間的地方。這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無比清晰的痛苦總算讓加茂側——從失神狀态中恢複過來了。
加茂側勉強忍住了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痛楚,讓自己沒有失态的叫出聲,但現在的他已無力再拿起弓箭。
好在因為那處的大量出血,讓加茂側可以使出了那招,那個獨屬于他的招式。“赤血操術:血蛇之花。”他低聲說道。
話畢,加茂側的血開始聚集擴大,變化為了妖豔詭異的暗紅色血花,如果仔細看看的話,那血花則是由蛇組成,那蛇與蛇之間更是在不斷湧動着。
血蛇之花直擊孩怨女近,邊将周圍直接砸岀了大洞,塵霧迷天。依稀可見咒靈的身形開始急速縮小,孩童哭聲與怒吼聲夾在一塊……
洛奈春生将加茂側擺放在完好的大樹前,讓他坐靠着主樹幹上。
洛奈春生單腿跪下,一手放加茂側肩上,對其催動了反轉術式:“我先給你止血,你回去後再去校醫那兒治療吧。”她總算注意到對方雙腿中間的那處傷口,“啊這,往好處想,這至少,斷絕了你成為性騷犯的可能性?”
加茂側狠狠瞪了洛奈春生一眼,聲音中卻帶着些習以為常的放松,道:“這種時候,你就不能稍等正經點嗎?”
“不是,我明明在很認真的安慰你,你這兒,下次戰鬥時就不可能會再沒了吧?就當那咒靈給你做了場無麻醉的絕育手術,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只能往好的方面想想看了。”洛奈春生收了手,對別人她只能使用反轉術式到止血或者暫緩疼痛。也多虧這樣,洛奈春生才有了随意出任務,不用去校醫處幫忙的可能,當然,最主要是她不想去哩。
洛奈春生辨認出了東南方樹枝斷裂的聲音,還有那微不可聞的呼吸聲,她馬上警覺了起來,語氣加重:“誰?出來!”
“被發現了啊,我還以為我藏得很好的說。”溫視勝野舉手投降,從樹後的陰影處緩慢地走了出來,雖然運動服上有所損毀,頭發上還粘着樹葉,但她面上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仿佛只是在普通的散步。
對商業有所接觸的加茂側馬上認出了對方,他帶着些許的不确定:“你是,那個有名的玩具企業家,溫視勝野女士?”
“嗯,我是。”溫視勝野放下手,随意的雙手插兜。
對女性關注的洛奈春生立馬反應過來了,興奮的沖溫視勝野招手道:“溫視勝野?那個特會營銷的企業家?您家的月/經期用品我經常用,那特好用!真是沒想到,我們會這裏相遇哈。”
“我沒想到那位,宣稱詛咒不存在的溫視勝野女士,竟然也會是個咒術師。”加茂側靠樹站起了身。
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起來,溫視勝野與加茂側互相打量着對方,她們暗中對峙了起來。就當溫視勝野準備坦白自己今早還看不到什麽詛咒時……
一陣怒吼聲傳來,打破了這劍拔弩張的氛圍。
煙霧退散,孩怨女近已縮至四米左右。
洛奈春生一馬當前,徑直沖孩怨女近砍了過去。
加茂側主要的致命傷還是雙腿中間那處,其餘都不算致命。經洛奈春生的反轉術式止血後,就也能繼續戰鬥下去,只是攻擊效果總歸是不如之前了。
至于溫視勝野,她冷眼往後退了幾步。
*
【商人逐利:過去】
“所以,這股力量要這麽運用嗎”溫視勝野手掌附上了一層淺淺的咒力,她轉換了幾個隐藏點,現躲于樹後,暗中觀察與那怪物争鬥中的倆人。
溫視勝野歪頭看向自己手掌的咒力,她有些興奮,道:“不得不說,這種擁有力量的感覺很棒。”
溫視勝野出身小資,還是家中唯一的孩子,沒有姐妹兄弟與其競争家産,但這并不代表她會是被抱予期望的繼承人。
溫視勝野原名溫視默多子,她從小就是被家裏人立志培養成大和撫子的。她們只希望她能夠抹除自我,變成溫順且又極大利他性的存在。
被當作寵物培養,限制在規則範圍內活動的默多子。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敏感。默多子小姐,那只是男生表達喜歡的方式,根本就不是什麽騷擾啊!”母親永遠都在愁眉苦臉,總是在傳授默多子那些屬于“女人”的生存智慧。
“默多子,你是想當男人嗎?”父親則是故作開明的問默多子。
幼年時期的溫視默多子總是會跟她的名字一樣沉默。她不明白母親與父親為什麽總是這樣。
默多子明明只是回了還去而已,同期的男同學撩她裙子扯她頭發,她就換上褲子逼男同學穿裙子,再掀開他的裙子。男同學同學頭發短默多子扯不了,那她就這扯別的,扯他的手腳或者男性獨有的第十一根腳趾頭,反正他們也不會說出去。
同期的男同學想抱團去女廁所偷窺,那默多子就先發制人去男廁所,她還不會偷偷看,會非常光明正大的看着男同學們上廁所。默多子不想聞到排洩物的臭味,她就會用紙團堵住鼻孔。
因為這樣,默多子還讓好幾個男同學轉去別校了。
同期女生們不歡迎默多子也沒關系,她自己一個人就好。
默多子不需要同伴,她只需要力量,足以守護自己的力量。
母親看向傷痕累累的女兒,告誡她道:“就算你現在可以比那些男同學強大,等上了中學後,你也是無法打敗那些同期男的。”
“默多子,你應該去學着做個合格的女孩子。總想着打敗男生的女性可是一點都不受歡迎呢,不要糟蹋這麽好看的臉蛋,要試着利用這張臉——從男性手中取得好處吧!”父親放下報紙,上下打量着溫視默多子。
他簡直就是在評斷商品價值,好看加一分,好吃再加一分的樣子。
成為受歡迎的女性有什麽好處嗎?可以被請吃飯,經常受到搭讪,成為男性下流話題的對象。還要花時間去打扮,追逐潮流,最好再裝出一副笨笨的樣子。
那走率性而為的路子呢?要活潑大方,跟男性吃飯要AA或者請客,還要去跟他們稱兄道弟的。麻煩死了。
雖然還有其它類型,但無論哪種都不會适合我的。因為我不想成為讓男人得利的賠錢貨嗎?原來我是這樣的女人,我是一個充滿利己主義者色彩的女人啊。
溫視默多子分析起受歡迎女性的利弊,最後發現果然都不适合自己,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溫視默多子想要變強,她不想出現上中學後就被同期男生打敗的畫面。
“只是增加運動量不夠吧?為了變強,再去學點戰鬥技巧好了。”運動過後的溫視默多子這樣想道。
雖然家境頗富有,但默多子并未擁有超出範圍內的自由,她是被束縛住的女兒。
就算用自衛的理由向母父提起,她們也只會用去找個厲害的男朋友保護自己,養大型犬與什麽默多子并沒有處在危險當中來敷衍溫視默多子。
于是,默多子決定先去附近的武館拳場轉轉,觀摩觀摩。默多子拿上了筆記本,只是看着她們的動作,她就可以分析出對方是哪裏在用力,通過觀摩去獲取經驗。
溫視默多子成績很好,是再差也能考進前十的那種,因此,她擁有自己身為好學生的特權。課上,默多子可以放松的演練戰鬥,總結技巧,課下,默多子會去實踐課上的想法,一個人模拟對練時的情況。
他們擋在了默多子放學的必經之路上,那是幾個經常結伴逃課的同期男。
“默多子,別再去練那種花拳繡腿,作為女人,你不若去練練那種床上功夫,我們還可以給你陪練呢!”只聽滿面橫肉的同期男露出猥瑣的笑容,他色眯眯的打量着眼前這個依舊沉默的女孩,恨不得立刻對其上下其手。
長相清秀的男生從懷裏掏出一疊鈔票,抖了抖手上的那疊千元大鈔:“就是說啊,我們當默多子陪練的話,不僅不要錢,反而還能倒貼你錢,真羨慕你們女人,雙腿一開就能拿錢啊。”
“他的家境并不算富有,也沒什麽膽子去偷家裏的錢,這些錢應該是從他的那些愛慕者手上得來的。”溫視默多子暗自推測了起來。
同期男嘴上弔弔賴賴,實際不敢靠近溫視默多子一步,下意識不敢冒犯的動作在無聲自述他們內心深處的恐懼。
溫視默多子心想:“男的只要長張還能看過去的臉,就會有女人去送錢,不,這可能還不止是送錢的程度。有時候,他們甚至也不需要有張能看得過去的臉……就算是我也會對此産生出點羨慕的情緒。”
這些同期男在拖時間,是在等什麽呢?默多子早就察覺到他們的意圖,并為此有些期待,畢竟,她迫切的需要一場戰鬥來檢測這段時間的訓練成果。
男性社會人叼着煙,他身後還跟着幾個同樣膘肥體壯的小弟,有的是花臂紋身,有的直接不穿上衣,一肚的肥油看着就讓人倒胃口。
同期男仿若看到救星,他們直接圍着社會人陪笑讨好了起來:“大哥,您親自來了哈,她就是上次跟您說的那個溫視默多子。”
溫視默多子人狠話不多,她連基本流程都懶得走了——直接群毆,她一人群歐社會人士外加同期男們。
七個同期男、五個男社會人,默多子打完統計了下人數。
默多子收刮了清秀男生身上的鈔票,數了數,她感慨道:“你們男生可真好,總是會有蠢女人來給你們送錢送關懷啊。陪練費我就收下了,下次記得帶多點。”
臨走前,默多子還忍不住再給他們晦根上各補一腳,“呵,你們這種垃圾存在,遲早都會被清洗掉的。”
溫視默多子最近被人纏上了,起因是隔壁新搬來了一家,聽說是剛從國外回來發展定居的。
新來鄰居家裏有個女兒,也一樣是家中唯一的孩子。看起來很開朗活潑,經常來溫視默多子家串門。
這個女孩一開始對默多子沒什麽感覺,只是普通的向她示好并希望她們之間能好好相處。後來因為相處久了,人也熟了,那個有四分之一歐美血統的女孩便纏上默多子了,看起來還很喜歡她的樣子。
“溫視小姐,請跟我結昏!”金發黑眼的女孩鼓足勇氣,捧着花向溫視默多子提出了自己的訴求。
“不,我不會跟任何人結昏。”溫視默多子表情平靜,語速平緩,但她接過了女孩遞過來的花。“我們可以成為關系很好的朋友,你的花我很喜歡,謝謝。”
女孩有些失落,問道:“溫視小姐為什麽不想結昏呢?”
“兩個獨立的人因為昏因結為聯盟,無論是否争吵、是否幸福,在我眼裏,她們都好像是被強行糅合成了一個很難看的東西。而我不想變得那麽難看。”溫視默多子如實說道。
女孩思考了一下,道:“這樣啊,那我也不昏好了。溫視小姐,跟我成為同夥吧!”
“是夥伴,一起不昏的夥伴。”溫視默多子手捧鮮花,微風拂過她的發。
“嗯,是夥伴,一起不昏的夥伴。”女孩看不清溫視默多子此刻的神情,但她想,那應該會是十分專注的神情吧。
就這樣,溫視默多子不僅收到花,她還不會再總是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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