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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足以與衆生對抗的傳大意志看看我,讓世人以此脫離輪回——重返那個已離開許久的黃金時代。
眼前這個頹廢,會求着人魚帶自己離開的家夥——所思所想基本都是這個調調的說。
雖然會想着自己獨自逃離,但如果可以就讓所有人都得救這樣。
還有,這個女人的名字是溫視。如果沒猜錯的話,這貨應該是你太太太袓母那輩的。
這算什麽?祖先記憶複蘇?生而知之?
洛奈共一那邊也是這樣嗎?那她那邊的祖先名就是洛奈了?
還真是簡單粗暴。有姓氏原意的感覺。畢竟原本就是用做女人間血脈區分的東西,想來更标準的門第階級也是由此分化從而産生出來的。
有了區分就自然而然地演變成自家人與外家人,敵人與朋友,同類與異類。當然,這并不能怪罪于人與人間的自然差異。
而是要歸結于那種僅是為了滿足自身及同類就去不正視全部的事實與真相,甚至是篡改隐藏它們的家夥。
然後又由于無法形成無言無形的道之流,它們又總會自述出事情的部分真相與某種本質。也就是一種只要留下痕跡或者說念想,它就遲早會顯露出來。一些預告也自是如此。只是早已策劃好的東西慢慢顯露給你看吧。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的原理想來也莫過于此了,除非是真正無形的道,所有存在或曾存在過的一切都将展露揭示出來。
只是,是否能完美接收到這些信息并加之以正确解讀,就是另一回事。
說白了就是因個體差異而導致的理解偏差。有緣無緣,有分無分其實自在其中,同一樣東西向不同人展示灌輸後,有人或許會接收無能徹底瘋掉廢掉,而有人則會着自己的私心再對外敘述出來,還有人就是原原本本将自己對這東西的所知所解記錄,然後傳播。
大道屬隐而不顯形。衆生各自有道,而無一堪能稱是真道。
外面陽光正好,鳥鳴蟲叫到處都是自然的聲音。正是适合出門游玩的環境。
而這個女人都躲在床上一動不動,一點出去的意思卻沒有。
但好在時間過得很快。
轉眼幾天過去,在小木屋躺着的女人總算是受不了這樣,她拿上錢出門。
“加油,外出取材順利!”
嘴上說着是要外出取材,結果,剛出門沒三步就倒了。臉上沾滿了泥巴,看着跟泥人似的。真有點不想認這個祖宗了,感覺丢人,掉面。
如果被洛奈共一她們知道的話,絕對絕對會笑話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沒人帶着修行的緣故,身上能量波動很大的同時缺陷也十分之大。總是會突然間倒地。
所以說真的是不能瞎修啊,代價太大了。還有被哪個後代這樣觀測到覺得丢不想認的可能,這樣不僅是面子,連隐私都沒了的。
等等,人類的那種偷窺欲與暴露狂不會跟這個有關吧?妄有鬼神之相而無鬼神之實。
因為潛意識知道一切但自身頻率能量什麽的又實在不夠,所以就只能這樣作踐自己或者別的什麽存在。
出于焦慮或者別的什麽需求與目的。偷窺是想要在暗處觀察掌控什麽,而暴露狂則是想借由自己的袒露身體或某種信息後,以此得到自己想要的回應或者某種錯覺。
面對這些,只要不給暴露狂想要的回應以及揪出暗中的偷窺者讓其暴露在陽光下接收相應的懲罰就可以了。
那現在呢?
根本就找不到應對措施啊,只能等其自然結束了。
木屋旁的藥香随風飄入你的鼻腔,是你從未聞到過的古怪味道。
看來她本職是賣藥的。雖然看着不像大夫,但如果其實是什麽隐藏的黃金聖手也挺有趣的?
就是這傳承,想起溫視勝野的職業。藥物跟玩具,可扯不上什麽關系的樣子。
一時間又不太希望是什麽隐藏的黃金聖手醫學大神了,不然就只能說傳承斷代太離譜,什麽都沒留下來太可惜之類。
但自己祖先太沒啥本事的話,感覺又有點丢人了。以你與溫視勝野的優秀程度,你的祖先應該也不至于太廢,大概?
但也不能完全算是沒有傳承下來吧?不是被你觀察到了嗎?
所以說只要存在或曾經存在過就能留下痕跡這點果然是這樣的。從而被人們觀測到吧。
嗯,是這樣的才對。這麽一想你還真是聰明,你是擁有大智慧的。知者不言,言者不知正确!
冰涼的泉水沖刷下面門的污漬,你這才看清楚這女人的臉。若不是你們年紀不同,那怕是就要與你長得一般無二了。
還真是祖母,難怪心理會那般被她牽引觸動,甚至是有了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只能說生命還是很奇妙的,活久了什麽都能碰到吧。
又去見那人魚了。
啊,她的鱗片真漂亮,好想要。你的心緒被那人帶着,不由在心中贊嘆起這身鱗片的外觀。
你試着掙脫這由血脈連結起來的情感,背着那人朝相反方向走去。
剛走出幾步,只覺腦內一陣陣的疼痛襲來,身體也在隐隐作痛。正打算忍着疼痛向前再走幾步時,如巨大海浪打在身上的沖擊使你倒回到原位。
【不要試圖與一些早已定好的東西做抗争,因為你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這将消解掉你的存在,如果是一定要去對抗的話。】
果然比啥子殘缺天道厲害多了。
生理上的性別與出身都是後天改變不了的東西。要想改變就只能等着重新投胎。或者重生?
不,這個感覺不怎麽有可能的樣子,而且,母親重新把自己生出來的話,就只能升不能降了。也就是說不可能從生理性女人轉為生理性男人。
是由胎生轉濕生,濕生再轉化生的樣子,而濕生化生則是絕對生不出男孩的。或者換種說法,濕生是喝了口水就能生,像西游記女兒國裏的母子河那樣。而化生是連水都不用了,直接從零開始生。總之,因為沒有男人參與的份,所以是生不出男孩的。
這麽一想,果然還是重新投胎更靠譜點,但只有死了才能重新投胎,而你又絕對不想死。
看來“自己”才是那個絕對無法去對抗的存在,與這些可以稱得上本質的東西抗争,那将無異于自毀。
算了,本來也就是情緒被牽動厲害,所以才試着看能不能減輕一點。
看來是你草率了。反倒是因為剛才的反抗,聯系因此加深。
溫視的心跳與那明顯不太穩的呼吸聲,此刻正清晰出現在你耳邊,就像是從自己身上發出來的。
而她說的話,此刻也正像是你說出來的一樣。可你的嘴唇明明沒有動,喉嚨也并沒有在發出聲音。
可就是感覺你與溫視實時同步了一般。她說什麽你就與她同時說上什麽,真是可怕。
就算是你,此刻心中也不由湧上一陣心慌。皆因你從未如此時這般無力過。
明明以前在溫視勝野肚子裏呆的時候都沒有這樣過……
洛奈共一她故意坑你?怎麽沒說還會如此?事先聲明都不好好做的家夥——早知道就不接觸那塊陶瓷碗片了……
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冷靜點想想接下來該怎麽做,畢竟現在把問題全部推給洛奈共一也沒什麽用。
只是事後,你絕不輕饒了她。
淺海岸邊,強壯的人魚正趴在礁石上,她通體黑色,不同于黑人,身上沒一雜色,就連手心都黑得與手背一致。
“你如果真的閑着沒事幹可以去試着看書學習,而不是來找我唠嗑。”懶散厚重的聲線中竟莫名讓人聽出一分可愛。
溫視頂着烈陽道:“你陪我嘛,反正你也沒有什麽可以做的事。除了曬太陽就是睡覺的。”
“瞧這口氣……真不知道上次那個求我帶她離開的人是誰了?”
人魚一擡手,水流翻滾間升至上空,頭尾相接成了圓圈,在陽光的注視下尤其耀眼。
“說吧,你這次又想借我的力量幹什麽?是場景定制還是想救活某些快要死掉的動植物?”
*
修真的真是真潔的真?不,應該是這倆列屬同一真。至少一開始是這樣的。究其原理,我們可以舉例貓,衆所周知貓是很愛幹淨的,而一只髒兮兮的貓,則絕對是有問題的。
無論是出于生存困難而無法打理自己的毛發,還是單純的懶,亦或者是某些環境原因,那都是有問題的。
而這個放在修行上也是可行的,高位者必将高潔可不是說着玩的。
但也有個前提,正道上的高位,而不是什麽邪魔外道上的。
足夠長久的時間足以将生物的欲念沖刷幹淨,這也是神明清心寡欲的根本原因。當然也有一開始就沒有妄念的存在。
說得通俗點就是真冰清玉潔不結婚,都食禁果了算得上什麽潔?
很令人遺憾的是洛奈共一沒有遇上洛奈,而是更久遠的,連姓氏都沒有誕生的時代。
看到了當時因為不知道可以反擊所以就挨上打的現狀。
不過不是真挨打不知道反擊,只是這個性質類似。
一開始是沒有禁果這個說法的,人類也不是事先被告知禁果不能吃但還是去嘗試吃的卑賤貨色。
先是沒有按鹿那種固定時間的禁果行為,然後是組團引誘無知少女産生的禁果行為。其中黃牛還加了進來騙人。
最後看着有救的被救了出來,沒救的放棄。禁果這個說法也由此産生。所有的錯誤也都怪在受害者身上,但沒救的受害者也會逐漸被同化成加害者。所以就很難評。
“已經形成輪回的話,那就沒什麽好做的了。”人們開始隔離禁果地區的存在。畢竟她們沒救了,但不能影響到還有救的人。
可學壞很容易,學好卻難得很。
放縱總是很吸引人的,最後就是大片地區的人被同化成不固定時間禁果行為的存在。
曾經勸導人們就算無法放棄欲念也頂多是為了生育固定時間禁果行為的存在就被當作妖孽驅趕了出來。也被視作或懦弱或別有用心的婦人之言給禁止了。
當然,更多的是察覺到環境與自身的不适性所以早早離開的存在,被驅趕走的多半是還沒有放棄這個環境的。
也只能是驅趕而不是徹底的消滅,因為是強悍到絕對無法靠人海戰術來消滅對付的存在。不過卻可以因為人們的排斥與厭煩而離開,畢竟死賴着不走也是不會有什麽好結果。
要是它們等自己自然死掉後,利用自己的屍體幹壞事就不好了。
洛奈共一開始懷疑起自己追求的力量到底有什麽用了,反正是不能用在搞唯我獨尊的一言堂上。也就是過上那種爽文生活上了。
“是為了離開的選擇嗎?像那些長輩一樣,也只能跟到了時間的長輩一樣了嗎?”
好沒用啊,難怪會被說是無甚大用的玄學了。因為真的無甚大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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