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好……好勁爆森*晚*整*理的內容(二更)
好……好勁爆森*晚*整*理的內容(二更)
追殺者和被追殺的目标, 竟然巧合地住進了同一家酒店,并且還是上下層同一個位置的房間。
相澄把容括烤好的肉以狼吞虎咽的姿态給全部幹掉,最後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原來, 異種的肉烤熟了之後,更香了!
容括并不知道這是什麽肉, 只覺得烤熟後香味太過獨特,要不是這塊肉屬于相澄的,他都想要試一試。
而耕褚,則是一直緊緊盯着容括, 生怕對方烤着烤着下意識切一小塊肉扔進嘴裏嘗嘗鹹淡——這是大部分廚師的習慣。
萬一那一塊肉導致容括中毒了或者挂了, 那可真的是……罪過罪過。
“容括你的手藝真是好!太棒了!”相澄眯着眼睛趴在桌子上, 整個人像是被順毛順成了一塊貓餅。
容括看着他這個樣子樂出了聲,當廚師的, 自然最喜歡看到食客吃得開心的樣子啦!
“你要是需要, 下次直接喊我,我來幫你弄!”他拍着胸口保證道, 能有手藝讓相澄他們看上,自己心裏也舒服很多。
吃飽喝足,又休息足夠,三人打算動身出發, 前往P區幫容括收斂屍骨。
但他們的電梯剛下了一層就停住了,随着電梯門緩緩打開,相澄三人就看到面前站着六個一身黑的男人。
由于容括的身形太過顯眼, 引得這群黑衣男人多看了兩眼。
可這一看,就看出了問題。
為首的鄧川就站在電梯門, 看着容括的模樣,以及他身後的大斧頭, 越看越覺得對方就是自己的追殺目标。
怎麽會有這麽巧合的事情?他們正打算去尋找追殺目标,結果目标竟然出現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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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緣分嗎?
容括注意到男人眼裏的興奮和殺意,心裏驟然生出不好的感覺。
他想要按下關門鍵,可對方已經伸出手,按住了電梯門不讓它關閉。
要看他們要進來,相澄和耕褚對視了一眼,兩人反而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電梯太窄了,真要動起手來,這裏并不是一個好地方。
容括原本還不太明白為什麽兩人要出去,可看到不止為首的黑衣男人一個人有殺意後,他頓時就明白了。
這是……第二批追殺他的人來了啊。
容括的心立刻緊繃了起來,擔心對方在狹小的空間下直接動手。
好在鄧川這邊也不是傻子,見到相澄出來後,他們索性直接跟着對方,雙方來到了一處露臺。
“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麽要追殺容括?”相澄看向面前的六個黑衣男人,非常直白地問出心裏的疑惑。
或許是料定這幾個肯定是死人,鄧川心情頗好地回答相澄的不解:“啊,你說這個啊,這個我也不知道,上頭下達的任務,我們不可能不去做。”
“上頭……是誰啊?”
對于這個問題,鄧川笑了笑:“想知道啊?行啊,等你快死了我就告訴你。”
咦!啧!
相澄不滿地撇了撇嘴,随後看了一眼耕褚,見到耕褚站在安全的地方後,他從腰間抽出自己的刀來。
他在做鑒定的時候用了弓,但論手感,他還是更喜歡貼身近戰用刀砍。
這一次,容括沒有呆在一邊看着,他取下背上的大斧頭,厚重的斧頭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見到容括也做好了準備,相澄也不說一聲,直接就沖到黑衣男人的面前,擡手就是一刀。
“锵!”
一個銀灰色的尾巴和苗刀碰撞在一起,擦出紅色的火花。
鄧川現在的模樣有點像蜥蜴,他的身上覆蓋着一層鱗甲,身後冒出來一條長長的尾巴。
見到相澄沖過來,他不慌不忙地給自己套上拳套。
“正好,我也是近戰強攻手。”鄧川咧開嘴一笑,裏面每顆牙齒都磨尖了,看起來更像是鱷魚多一點。
看得相澄有點想把他的牙給打碎了……
“是嗎?那你應該比較耐艹吧?”
相澄這話,聽得鄧川愣了一下,可接下來就沒有時間給他發呆了。
耕褚同樣聽到了這番話,只不過他比鄧川更加清楚相澄這話的意思。
“啧啧啧,這是要暴力拆卸啊……”
如同他說的那樣,相澄和他打鬥的時候,無論是力度還是速度,都比之前那一次來得更加兇殘。
苗刀也比□□更加堅硬,竟生生劈開了鄧川的尾巴,疼得他發出陣陣慘叫聲。
至于其他的黑衣人,全部都被容括給擋了下來。
這些人不過是C級收容者,五個C級收容者對于容括來說還是過于吃力,可他居然能夠硬扛下來。
不是沒有人試圖偷襲耕褚,可容括把周圍防守得死死的,始終沒能讓他們邁過去一步!
耕褚也不可能白白看着不管,他十指微動,原本籠罩着整個手的白光逐漸變成十根細線。
他手指一動,這十根細線分別落在了相澄和容括的身上。
相澄那邊還沒什麽太多的感受,他只是回頭看了對方一眼,确定耕褚無事後,就繼續對着鄧川暴力輸出。
此時的鄧川好不凄涼,他的尾巴尖尖被相澄給砍斷了,血液淋了自己一身。
不僅如此,他身上的鱗甲也被對方的苗刀切了一塊一塊的,像是要把他所有鱗甲給削掉似的。
另一邊的容括倒是感受到什麽叫做如春天般的溫暖,以一敵五,他身上的傷口數量随着時間不斷增加。
可當耕褚的絲線落在身上後,他第一時間就發現傷口全部都愈合了。
他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耕褚的厲害,但每一次都能夠感受到對方的不可或缺。
有了奶媽助陣,相澄和容括就更加拼命,尤其是容括,他的能力本來就跟意志挂鈎,燃燒的怒火蔓延全身,耕褚感受到對方的力量似乎在一瞬間就突破了C級。
和容括對打的那五個人,簡直苦不堪言。
他們本來就要把人給磨死了,結果那個白發青年一出手,好嘛!滿血複活!
這讓他們怎麽再打下去!
鄧川也注意到了耕褚的存在,他隐隐覺得這個青年的面貌有些眼熟,可這頭白發和眼睛……又和見過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一定要先把對方給殺了!
只要這個人在,他們就沒辦法完成任務!
甚至,可能還會徹底留在這裏。
他們的打鬥也引起了酒店的注意,不過礙于鄧川和相澄散發出來的氣勢,沒有一個人敢貿然靠近。
敢靠近的那個人,則在樓上倚靠着箱子,饒有興趣地盯着相澄。
向來陰郁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驚豔:沒想到在這個地方,居然還能看到這麽強的收容者。
他心裏的強,向來不是以等級論稱,那個距離A級僅有一線之隔的男人,在他心裏還比不過拿着斧頭的壯漢。
鄧川逐漸被逼入絕境之中,眼看着自己就要被對方斬落頭顱,他趕緊對着相澄大喊一聲:“你不能殺我!”
相澄眉頭跳了跳,收回手中的苗刀,想看看對方還能說些什麽。
“你不能殺我!”鄧川再次強調一遍。
“為什麽呢?”苗刀尖銳的刀鋒劃過地上,留下一條長長的痕跡。
鄧川最清楚這把刀到底有多鋒利,也清楚握着這把刀的主人到底有多兇狠,他之前的驕傲在這個人面前蕩然無存。
他胸口劇烈地欺負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氣,不僅是因為消耗太多,也因為恐懼——恐懼死亡,恐懼自己接下來說出去的東西。
可是不說,他就真的要死了。
“我拿一條信息換我一條命。”他低下頭,極其小聲地說道。
就換一條命啊……
相澄忽然就想起了之前那個人,對方毫無顧慮開啓秘密武器,對害死其他隊員這件事沒有一丁點愧疚。
這個人也是一樣。
他端詳了一下這個人,随後對着身後的耕褚勾勾手指:“過來過來,有件事得你幫忙。”
耕褚眼珠子一轉,目光落在鄧川身上,從他的角度看不到鄧川剛剛有說過話,不過相澄這個态度擺明了對方跟他說了什麽。
見到相澄要另一個人過來,鄧川臉色一變:“等等,我只跟你做交易!”
誰知,眼前的長發青年噗嗤笑了出來,推着他的同伴來到自己面前:“你若有事,就跟他說,他如果同意我就同意,如果他不同意……”
後面的話相澄沒有說出來,也沒有必要說出來。
耕褚看向了也停下來喘氣的容括,見到對方點頭同意後,就蹲下身,和鄧川平視着:“說吧,你要幹什麽?”
鄧川緊緊抿着嘴,這三個人關系如此親密是他沒有想到的。
可他已經沒有辦法了,現在也就只能嘗試一下。
“具體為什麽追上容括,我的确不清楚,但我可以告訴你們,頒發任務的人是誰,我告訴了你們,你們就得放了我。”
一條重要信息,換他一個人的命,怎麽想都很劃算不是?
耕褚嘴角微微揚起,的确很劃算……
“可以啊,所以那個人是誰?”他毫不猶豫就同意了。
鄧川見他同意得這麽爽快,眼神驟然亮了起來,深呼吸一口氣後,他緩緩吐出一個人名來。
是他啊……
耕褚長長的睫毛顫抖了一下,臉上依舊一派平靜的模樣,沒讓鄧川發現自己其實知道這個人是誰。
“行了,你走吧。”說完,耕褚就回到相澄的身後,并對着容括招招手,讓他趕緊過來。
鄧川的手下很是不解,不過在看到老大的模樣後,五個人同時沉默了下來。
他們不傻,看得出來自家老大快要被人給打死了,如果不是他緊急暫停,那恐怕自己就要給他收屍。
但他們之中,也有一個人聽出了問題。
什麽叫做“你走吧”?他們呢?
他看着鄧川踉踉跄跄地爬了起來,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甚至沒有給他們一個眼神。
“等等!隊長你要抛棄我們嗎?”
聽到後面傳來的話,鄧川掏出一管藥劑倒在嘴裏,感受到身上恢複一點力氣之後,他快步跑了出去。
可在他跑出一小段距離後,耕褚卻從相澄手裏接過那把弓。
他瞄準了鄧川的後背,可手指并沒有立刻放開。
直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都給我去死吧!”在跑出一段安全距離後,鄧川忽然回頭朝着他們的方向碰了幾個黑乎乎的小東西。
就是在這時,耕褚松開手,黑色的箭宛如炮彈一樣,在他的胸上炸開了一個口子。
鄧川不可思議地低下頭,他沒料到那幾個人居然也在防備着自己。
“嗚哇!”看到耕褚射出去的箭,相澄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耕褚很會用弓嘛!
鄧川是沒了,可他們也危險了。
對方臨死前扔出來的那幾枚炸彈,将整個露臺都給炸得稀碎。
這個露臺就在酒店的十三層,距離地面幾十米,幾人剛避開那幾枚炸彈,就感到腳下一松——露臺碎了,他們将跟着碎石一塊掉下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默默看戲的衆人給吓了一跳,紛紛尖叫出聲。
容括用力扔出手裏的斧頭,狠狠砸在酒店的外牆上,他手裏出現一條黑色的鎖鏈,鎖鏈另一頭正系在斧頭的手柄上。
在看到斧頭嵌入牆壁中後,容括就開始尋找起相澄和耕褚的身影。
不過這兩人也不需要他幫忙了,在耕褚快速向下墜落的時候,相澄就已經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兩人直接停在半空中。
耕褚看着青年身後的半透明狀的蝴蝶翅膀,又看了看後頸處若隐若現的圖紋,眼裏閃過一絲思索。
這個圖紋,果然很眼熟。
相澄把人提起來,摟住對方的肩膀呸呸了兩聲:“那個人可真狠啊,之前那個也是,完全不顧慮手下的性命。”
兩人緊緊貼在一起,正好方便耕褚觀察那個圖紋。
他輕輕扔了一下對方的後頸,見到相澄沒有阻止他後,耕褚索性把頭發撩到一邊去。
“這個是什麽?”他用指尖碰了碰那個圖紋,指腹下傳來溫熱的觸感,這個圖紋居然在發熱?
相澄一路向上飛着,看到容括也安全後,心裏松了一口氣。
他一手抱着個比他高的青年,一手拉着比他高高高的壯漢,三人平安地回到酒店的中。
“呼!”随着一道風聲,相澄背後的翅膀以及發着光的圖紋,瞬間就消失了。
他摸了一下後頸,眼角瞥了瞥耕褚,看得對方一臉懵:這什麽表情啊!
三人平安歸來,可其他五個黑衣男人,就這樣死在了高空墜落。
而鄧川的屍體,則還留在一邊,瞪着大眼睛死不瞑目呢。
相澄三人沒有搭理鄧川的屍體,抛開對方後直接離開了酒店。
一直注視着他們的青年,也收回了目光,他其實有點好奇那個長發青年的翅膀到底是怎麽回事,但一想這應該是對方的能力,就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他們互相不認識,貿然打探只會讓對方覺得自己是在挑釁。
“可惜了,以後估計也不太可能再遇到。”
青年注意到那些人身上穿着的衣服,他知道這屬于誰的手下。
那三個人殺了他的人,那麽下一次他們要面對的,恐怕得是A級的收容者了。
一個A級帶着B級隊員出現,這三個人必死無疑。
離開了酒店的三個人,在耕褚的催促下,容括迅速租了一輛車,開車帶着他們迅速離開了N城。
看着N城的城牆距離越來越遠,耕褚的臉色稍微輕松了一點。
在容括疑惑的目光中,耕褚開口詢問了他一個問題:“你認識周諾蘭嗎?”
周諾蘭?相澄眼珠子一轉,猜測這個名字應該就是之前男人吐露出來的賣命信息。
開着車的容括皺着眉頭細細思考着,他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裏聽到過。
“周諾蘭……周……啊!”容括瞬間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整輛車猛地停下來,坐在後排的兩人腦殼直接撞在前面的靠背上。
這就是不戴安全帶的下場……
“我想起來了!”容括想起來後,臉上不僅沒有一絲一毫的驚喜,更多的反而是驚恐。
相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幸虧他頭夠硬,要不然就會像旁邊那人一樣痛苦。
耕褚是一個脆皮奶媽,哪怕他能夠第一時間給自己上治療,可痛感這種東西是沒辦法治療的。
他小聲地草了一聲,剛擡起頭,就從容括的口中聽到了一個非常勁爆的信息。
“我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是在P區,也就是在蝴蝶小姐的地盤中,那是我第一次試圖收回同伴的屍骨。”
也正是因為這一次,他發現僅靠他個人的力量,是無法從對方手裏搶回來的。
而他摸到蝴蝶小姐所在位置附近時,就從她口中聽到了這個名字。
“重點……其實不在這個名字是誰說的……我去的時候,是聽到蝴蝶小姐……”
容括漲紅了臉,吞吞吐吐地很是害羞。
他這個反應,讓另外兩人更加好奇了:到底發生了什麽呀!
最後容括眼睛一閉,說了出來:“這個名字,是在她叫//床的時候喊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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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